躲艷記 正文 第六十一章 密談
    「啪,啪」兩聲清脆的耳光過後,接著是更加清脆的回答聲,「哈依。」

    「你們這一群飯桶,我養著你們是幹什麼用的?二十三個人竟然讓一個人跑了,還被人當人質,一個重傷。」鬆口組的密室大廳裡,一個兩鬢有些花白的男人怒不可遏的訓罵著跪在地上頭抬都不敢抬的手下。

    「老三,我倒認為責任不能全怪在橘右京身上,前兩天不是你說的讓他不能有絲毫損失的解決對方嗎?我認為橘右京作的可以原諒,組織花費了大量的力氣培養人才,絕不能因為一個人就輕易的損失掉,更何況我們佔據絕對的優勢,現在那人已經出面,解決他是早晚的問題,而訓練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因小失大。你趕緊去查出那人的底細。」橘右京站起身鞠了一躬說:「屬下一定在兩天內找到他。」然後又鞠了一躬退下。

    不久橘右京又進來,被稱作老三的男子怒喝道:「又有什麼屁事?」「據剛剛收到的消息,手槍一隊……」「手槍一隊怎麼了?」老三及不可耐的緊緊抓住橘右京的雙肩猛烈搖晃著。「手槍一隊…手槍一隊,全…全軍…覆沒。」橘右京戰戰兢兢的說出了消息。老三一腳將橘右京踹倒,用勁捶著桌子,紅著眼瞪著不敢吭聲的手下,喊了聲:「什麼?給我滾。」

    我昏昏沉沉的走進了旅館自己的房間,如果不是在摩托車後備箱裡保留了那件小流氓的制服,估計我才進市區就會被巡邏的警察請去喝咖啡,這次我也顧不得隱藏直接把摩托車開到賓館樓下了。一進房間我就昏到在地毯上,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才幽幽轉醒,房間裡面早已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一絲微弱的路燈燈光從沒有拉緊的窗簾裡鑽進來,我扶著牆壁艱難得站了起來,剛走兩步又被椅子絆倒,勉強的在浴室裡清洗了一下傷口,咬牙忍著疼痛來到旅行包前,拉開旅行包拉鏈從裡面取出一卷紗布和一瓶藥水,多麼細心的燁的,為我生活上的每一個細節都考慮的非常周全,缺少了燁我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了。

    別人久病成醫,我呢則是久傷成醫,我熟練的將肩胛的傷口塗抹上藥水,在用紗布緊緊的纏上,一切完成後我幾乎虛脫的躺到在床上,兩隻眼睛一片漆黑,只能依稀看見床頭雪那張永遠保持甜蜜笑容的照片。「明天又將會是怎樣的呢?」還沒有解決最後的疑問,我已經昏昏沉沉的睡去,明天…………

    距離和楊夢約定的時間已經不足五分鐘,而我才剛剛轉醒昏睡了一個上午,最糟糕的是受傷的左肩因為劇痛而麻木的幾乎失去了知覺,我套上了一件深色的外套就急忙趕向約定的地方。

    才出賓館走了沒有幾步,我就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於是我加緊的走了幾步終於證實了我的感覺,我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趕往目的地。

    到達那條熙來攘往的路口已經是下午的一點一刻,我遠遠的就看見楊夢在那裡度著步,雙手緊緊得握成小拳頭,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焰,嘴裡更是絮絮叨叨的小聲咒罵個不停。

    我在另外一個街區下了車步行前往約定地點,身體看似緩實則快的在擁擠的人群中移動著,離楊夢還有十米左右的距離時終於寶貝東張西望的她看見了,並且搖搖手示意我還快步走向我,不過我立刻傳音給她:「裝做不認識我,晚上我再去你那裡找你。」

    楊夢愣了愣隨即醒悟過來,腳步只是停頓了半下後還是徑直走到我的面前鞠躬說道:米嘛塞,衣馬囊即待思嘎。對不起,請問現在幾點了?)」隨後又立即小聲說:「是不是有兩個黑衣人跟著你?」她利用日本人最慣用的鞠躬完全掩蓋了她說第二句話的嘴部動作,讓人根本無法覺察。我吃驚於楊夢的反應,果真快的驚人,聽絃歌就知曉其中雅意,本來我不想到這裡來付約的免得給她帶來危險,可是一想既然有人盯上了我,依照楊夢的個性不來找我興師問罪才怪,萬一碰上他們反而更加不利,不如先提醒她一下,沒想到效果這麼好,希望那兩個跟蹤的傢伙沒有注意楊夢剛才搖手的動作。

    喏依期即揪那那分待思。下午一點1摸阿立阿多,撒喲~那拉。多謝,再見。)」楊夢又向我鞠了一躬後消失在人潮之中,我不禁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因為後面的兩個跟屁蟲從始至終都沒有注意到楊夢,他們眼中的目標只有——我。

    我摸摸了下巴,僅僅一晚就長到寸許的鬍鬚,抬眼望到了前方的理髮店,右手動了動左手,眼角一瞥裝做看報紙的跟蹤者,邁步走進理髮店,心中暗暗想:「早就聽說日本的理髮店貴的要命,難得來一趟,今天就奢侈一回吧。」那兩位黑衣的跟蹤者則是張飛打蟑螂——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門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思量半天他們最終還是選擇站在門口。

    我往椅子上一靠乾脆點了一個十萬日圓的全套服務,既然你們喜歡等,那麼你們就在外面慢慢的等吧…………

    享受了將近三個小時的理發服務,當我從理髮店出來的時候快要日落西山了,儘管那兩個跟蹤者非常盡職盡責沒有遠離,不過也累得夠戧,不停的拍打著後背。

    我一出理髮店後就急忙在人群中遊走,帶著他們七繞八拐,進入了一個死胡同後利用輕功翻過高牆離開了,只留下兩個面對高牆一籌莫展的可憐蟲。

    我又探察了一下身後確定沒有人後才走向楊夢和田中奈麗租用的那棟房子。我也沒有直接從樓下上去,而是越過矮牆從二樓開啟的窗戶中進入楊夢的房間,此時楊夢並不在房間裡,不過我聽見隔壁田中奈麗的房間裡倒有兩個均勻的呼吸聲,不一會就傳來了楊夢的聲音:「今天就到此為止吧,該休息了奈麗。」

    接著楊夢就拉開自己的房門,突然大叫一聲:「哇,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沒有看見你從樓梯走?我們的門可是一直開著的。還有剛才又是怎麼一回事,為何會有人跟蹤你?」

    楊夢又看著坐在地上喘氣的我說道:「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難道是生病了?」說著話楊夢還伸出帶著絲絲涼意的小手觸摸我的額頭。

    我搖搖頭讓開她的手說:「我沒有生病。」楊夢笑著伸出右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還朝我的肩窩捶了一拳說:「偶像當然不會輕易生這些小病,要生病也要生那些大病,嘻嘻!」

    「啊!」我的左肩頓時一陣鑽心的疼痛,楊夢也看出不對,除了臉色越來越蒼白嘴唇失去了所有的血色以外,額頭上滲出了一顆又一顆豆大的汗珠。

    楊夢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驚叫道:「血,不凡你受傷了。」楊夢不由分說的脫下我的外套,看見我肩膀上纏著的厚厚繃帶,而白色的繃帶上點綴著一片殷紅的鮮血,楊夢不禁著急起來眼淚也開始在眼眶中打著轉轉,眼看著就會掉落下來,她嘴裡還不停的念叨著:「怎麼會這樣,該怎麼辦才好呢?」

    反到要我安慰她:「沒有關係我已經習慣了,那書……」楊夢大吼著叫道:「忘記那見鬼的書吧,快讓我看看傷口。」「別……」還沒有等我說完,楊夢已經用手解開了繃帶系得並不牢靠的結,一副皮開肉綻的景象呈現在她的面前。

    「這是……槍傷!你中槍了!」楊夢那一顆掛在長長睫毛上的淚珠始終逃不過下墜的命運,順著她的臉頰緩緩的滴淌下來。此時的楊夢在我的眼中竟然成了十足的雪的模樣,一樣關懷的眼神一樣的為我流淚,一樣的…不知所措。我不禁的輕輕的呼出聲:「雪。」

    「啊,血,對了流血了我去拿乾淨毛巾擦一擦,不行還是去醫院好了。」楊夢終於找準了自己行動的方向。我不由的皺起眉頭:「這可是槍傷,去醫院好像不妥當吧!」

    「沒事,我有一個宿舍的鐵姐們在一家私人診所裡面當醫生,找她沒有問題!」楊夢拉起我的胳膊就要我外沖。鐵哥們我聽說過這個鐵姐們我倒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聽說。

    我急忙說道:「等我穿好衣服再說,另外還是先吃飯吧!」「飯什麼時候不能吃,你偏偏要這個時候吃!」楊夢的腦門上出現了小小的青經,彷彿對我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很是氣憤。

    「可是我已經一天沒有吃飯了,哪還有力氣禁得起醫生的折磨。」我一邊將黑色的T恤套過頭一邊回答道。

    恰巧奈麗也從自己的房間出來,忽然摀住嘴指了楊夢的房間又指了指我們驚訝的說道:「你們……」「什麼你們我們的,吃完飯就是大家了。」楊夢一把拽起了奈麗的手走向樓下。

    「難道你沒有什麼想要問的嗎?」出租車停在一所醫院門口,我下車後試探的問道。「你想告訴我自然會說的,如果不願意讓我知道問了也是白問還遭人討厭。其實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來這裡追債的了,那有追債的天天學日語的,同時也沒有一點查找欠債公司的跡象,你始終把我當成外人。」楊夢幽幽的感歎道。

    「我始終把你當朋友的,所以才不想告訴也不能告訴你這些,我討債不錯,但不是為了任何公司而是為了一個人和我自己,欠債的也不是公司而是一個人。況且我也說過了,只不過你沒有注意罷了。」我抓住楊夢的雙肩直視她地眼睛,彷彿想把我心底的話通過眼神傳遞給她,楊夢突然笑了,說:「不用說了,我知道。你能不能回答我你為的那個人是男還是女的?」「女的!」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我就知道。好了,既然到了醫院我們快些進去吧!」神色有些黯然的楊夢低下頭快步向裡面走去,一點也不照顧後面我這個大傷號。

    楊夢口中的小診所可一點也不小,是足足有六層的高樓。

    走進熟悉的帶著藥水味道的過道,我不由的想起了依舊躺在病房中的雪以及飽受病痛折磨早逝燁的母親段阿姨,悲痛生命為何總是那麼脆弱。

    我跟隨始終低頭走路的楊夢走入電梯來到了五樓,和她徑直走到了一間辦公室,看見一個手撐著腦袋打瞌睡的醫生,楊夢止住腳步走上前,敲了敲桌子,等了一會發現沒有反應,就乾脆在那醫生的耳邊大喊一聲:「百合子。」

    百合子嚇了一跳,急忙睜開雙眼看見了一張近在咫尺的漂亮臉蛋,又嚇了一跳。趕緊將那張臉推離少許,再扶了扶掛在鼻樑上的眼鏡興奮的叫道:「楊夢,好久不見了,我還以為你從地球消失了呢,這麼長時間也不來這裡看我,否則下個月我不在這裡工作的時候你想找我都找不到了。」

    現在的女孩見面都喜歡用喊的嗎,弄得人一驚一吒的。百合子摸了摸她那張並不漂亮的臉蛋,瞇起小眼睛打量起站在楊夢身後的我,詭異的一笑,用胳膊肘頂頂楊夢的腰小聲的說道:「什麼時候交的男朋友真不夠意思,現在才讓我知道。」她自以為我聽不見她說的,其實她的話我一字不漏的全裝進了耳朵,對於這種問題我覺得還是裝傻比較好,我則裝模作樣的看著辦公室裡的掛圖。

    楊夢趕忙解釋:「別亂說,他是從我們國內來的,叫周不凡。」百合子推開楊夢說:「原來是偶像呀!」說著還伸出了手,我和她握了握手,心中則不停的嘀咕:「怎麼地球人都把我當偶像呀,看來太酷了也不好。」

    楊夢急忙扯著百合子的袖子將她拉到一邊說:「他受了一點傷,幫忙治療一下。」「感情不是來看我的呀。」百合子有些不滿的說。「是來看你的,順道來帶他看傷的,這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我只是一個外科大夫,不要讓我看一些內科的傷病呀。」百合子不忘重申一遍。

    「是外科的傷,不過不要告訴別人。」楊夢悄悄的說道。「知道了,是什麼傷……」百合子看見我卸下紗布的傷口突然猛得嚥下一口吐沫,「竟…竟然是…槍…傷,你可真會給我找麻煩!」百合子急忙跑到病房門口,朝樓道裡面看了看,發現沒有人後才將門反鎖不放心又將防盜鏈子掛在了門上,這才靠著房門喘著粗氣:「碰上你真晦氣。」楊夢帶著歉意的說道:「包紮好了我們馬上就走。不會影響你的。」

    百合子這才鎮靜下來說:「頭一次遇到有些吃驚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這傷口倒是蠻深的,先要照個片子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傷到了骨頭就麻煩了,和我下樓去照個X光吧。」

    楊夢遲疑的問道:「還要下樓,會不會有人……」百合子拍拍楊夢的肩膀說:「Noproblem。都去吃飯了,我和拍片子的那個小伙子也很熟的,以前實習在他忙的時候還幫他為別人拍過片子,機器我熟的很,一下就好了。」

    拍完片子百合子對著日光燈看了一會說道:「竟然沒有傷到一點骨頭離心臟也只有幾厘米而已,在偏下一點你就不能在在這和我說話了,你的命可真夠好的。不對,還有一些骨裂,骨裂的人就是挪動一下身體都難硬是動的話一定是非常疼的,你卻像沒什麼關係一樣到處跑。不過骨裂我無能為力了,我只能治療外傷,我先將傷口清洗一下接著用針把傷口縫合起來,過一陣子就沒事了。」

    「那真謝謝你了。」我誠懇的向百合子道謝。「日語說的這麼好了。」百合子一邊誇獎我一邊拿出碘酒,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在我的槍傷上面塗抹起來,我頓時覺得肩膀火辣辣的疼痛,我緊緊的咬住嘴唇,牙齒深深的嵌入唇瓣以致於將嘴唇咬得鮮血直冒,額頭上的冷汗更是一個勁的往下滴。

    楊夢急忙拿出手帕擦著我的汗珠,責怪的說:「你就不能說一聲再弄嗎?不凡是不是真的很疼。」我搖頭說:「比這疼的時候我早就領教過了,沒有關係的。」

    百合子沒有理睬楊夢的嘮叨,點頭稱讚我說:「這麼疼竟然連哼都不哼一聲,比我見到的那些自以為是大男人的傢伙好多了,上次一個傢伙只不過把手劃破了一個口子,我只是用水清洗還沒用藥水,那傢伙就又叫又嚷的差點連整棟樓的人都聽見,三十三歲的男人還不如三歲的小孩。呆會我要縫針了,我到藥房去拿些麻醉藥,打些麻醉藥進行局部麻醉也好減少一點疼痛。」

    我搖了搖頭說:「沒有關係,你可以開始縫合吧,你去拿麻醉藥也不好解釋。」「可是這不比清洗傷口,真的很疼……」百合子還想勸我。

    「開始吧。」我堅定的看著百合子的眼睛。百合子歎了一口氣最終只能咬牙答應:「好吧,我們開始吧!」「謝謝了。」

    我睜著眼睛看著彎彎的針、冰涼的針尖穿過我的皮膚扎入我的肌肉,細長的線也隨之緩緩的進入,剛剛才被擦乾的汗水再一次冒出,我感覺就像有什麼東西在猛烈的撕扯著我的左肩。針尖從我的肌肉中鑽出了一個頭,接著是整個身子鑽了出來還連帶著沾有鮮血的線,下一刻針和線又消失在我的肌肉裡,不是結束而是新一輪的撕扯,我的牙齒已經咬的「格格」直響,彷彿要生吞某人的模樣。

    站在一旁的楊夢更是不堪,摀住嘴巴想要嘔吐,實在看不下去了跑到窗戶邊大口大口的喘氣,眼光再也不敢往這邊瞟一下,乾脆看著下面的景色。

    百合子已經處理好我前面的傷口,抹了一把鼻尖的小汗珠,又去縫合我後面的傷口,就在快要完成的時候楊夢突然開口說道:「現在的日本治安越來越差勁了,大家對警察也不信任了,不知是哪個要人看個病竟然還要人帶著槍來,真夠有趣的。」這一句楊夢是用漢語說的,對百合子來說倒沒有什麼,對我來說不啻於驚天的響雷:「什麼?」我不顧還沒有完成的縫合手術急忙跑到了窗前往下看去,確實是三隊穿著黑色西服的人正向醫院裡面跑,不時的還有病人尖叫的聲音。

    百合子被我拉扯過來,不滿的說道:「動什麼動,還沒有好呢,線差點就被你拉斷了。還有三針就好了。」當著三真縫好後我已經可以清晰的聽見有很多人跑步上樓梯的聲音。

    我匆匆穿上衣服,抓起百合子和楊夢的手一邊拉開房門一邊恨恨的罵道:「真是一群陰魂不散的傢伙,到這裡都能找到。」我拍打著電梯的按鈕卻始終得不到回應,看來從電梯走是行不通了,好在這裡有三個樓梯,我運用內力聽出有兩個樓梯中人的腳步聲並不算很多,正打算從那裡衝出去,接著就聽到了「嘀、嘀、嘀、嘀」的聲音和幾個人快速往樓下跑的腳步聲。「不好,是炸彈。」這個念頭才浮現在我的腦海中,一隻手已經下意識的將百合子推進一間房子,就在我準備把楊夢推進這一間房子的時候炸彈爆炸了,強大的氣旋夾雜著碎石、碎木砸向距離爆炸點只有幾米的我和楊夢,我右手緊緊的摟著楊夢就地一個側翻用右肩撞開一間緊鎖的房間後,摟著楊夢靠在了牆後,濃濃的黑煙瞬時充滿房間還有少許的火星飛濺到我的胳膊上將我的手臂燙出了幾個水泡。

    由於我將楊夢遮擋在身後所以楊夢並沒有受到很大的傷害,只是原本俏麗的臉蛋被熏的漆黑一片。不一會又是一聲爆炸,我又將楊夢擋在身後,這次爆炸將牆壁的灰塵震下不少,窗戶上的原來僅剩的半塊玻璃也被震碎,玻璃渣散落了一地。

    「害怕嗎?」我先看了看門外,才問著懷裡的可人兒。沉寂了片刻,楊夢輕輕的搖搖頭,又是一陣沉寂。「撲通,撲通」一時間房子裡靜得只剩下快速的心跳聲。

    「害怕就害怕,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你的心跳得那麼快,還騙我。」我在她耳邊輕語。

    楊夢開口說道:「那個,你能不能把手稍微挪開一點點。」我聞言這才發現自己摟著她的右手正緊緊的楊夢高聳柔軟的左胸上,怪不得這麼清晰的感覺到她的心跳如此快速,原來我的手就貼在她的心臟上方。

    我趕忙縮回手,尷尬的「嘿嘿」笑了笑:「這是意外,不要放在心裡。」我聽到一個樓梯裡人漸漸的越聚越多,估計不要多久就會衝上來,我轉頭對緊張靠在牆上的楊夢說:「他們找的是我,你呆在這裡不要出去,我離開了他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一定要等所有人走了再出去。我走了。」

    剛要出去,我的衣角卻被一雙小手緊緊抓住,楊夢喊了聲:「不凡。」我停住了身體。一對冰涼而又熾熱的唇瓣在我的嘴唇上印了一下後立刻離開。「一切小心,一定要安全回去。」我用大拇指抹去楊夢眼角的淚珠,向她伸出大拇指竄身跑出房間。

    楊夢無力的又倒靠在牆上默默的祈禱著。

    果然如我所料想的那樣,兩座樓梯已經被完全摧毀,大量的碎石阻塞著通向樓梯的大門,大門的牆壁也倒了半邊。唯一留下的樓梯卻成為他們上來抓我的通道。

    這時已有兩個先上來的人端著Mp5Navy和MacM10衝了過來,剛和我一個照面就開始了掃射。如果是平常人在這麼小的走道裡肯定是無從躲閃,也許連躲閃的念頭都沒有生出就已被掃射成篩子了,況且他們並排的站著配合的更佳,一個掃射我的胸口另一個掃射我的腿部。

    我卻是非常人,可以逃過的他們的掃射,就在他們扣動扳機的一剎那我忽然蹦起踏在雪白的牆壁上,藉著牆壁的反彈力又跳到令一邊的牆壁上,一腳踢掉天花板上的燈,玻璃燈罩破碎的玻璃立刻在我的內力驅使下比他們更快的速度擊中了他們的雙臂,兩把微型衝鋒鎗立刻在鮮血的濺灑中掉落在地上。他們兩個還沒有弄清楚情況,就又被我兩隻腳踹在胸口,向後飛去重重地落在地上。而後面的卻上來了,我急忙將地上的槍踢起砸向後繼的人,立刻砸倒了五六人。

    這樣總歸不是辦法,如果給五個人站齊了掃射,我就是上帝也會被打成下帝,我撞開身邊的一個房門,打開窗戶向上一躍,越過七、八米的高度直接跳上了樓頂陽台。

    站在陽台上俯視下面,鬆口組的人員在一樓守著的倒不是很多,也就三個人,如果跳下去的話一定可以打他們個措手不及,離開的幾率也會大大增加,可我從來沒有從四十多米高的地方跳下過,心裡總覺得發毛,朝陽台四處看看到處都是電視天線以及繩子,只能借助這些下去了。我放下一段天線,雖然不能到地,但離地面只有兩層樓的高度而已,這點距離我還是能夠承受的,事不宜遲我抓起天線就往下滑。

    滑了沒有多久才達到五樓,我剛剛跳上來的窗戶裡探出了一個人頭和我的臉恰好相對,他急忙端起掛在胸口的MacM10槍,我大吃一驚,一記飛腳蹬在他的臉上,也顧不得現在是五樓了直接跳了下去,同時告訴的旋轉身體把空氣形成一個渦旋減緩降落的速度,快落地時正巧有一個鬆口組的傢伙在我下面,我趁勢使用千斤墜踏在他的肩頭再賞他頸動脈一腳將他制昏,同時迎向一個正面朝我的傢伙,一記膝撞讓他失去知覺,第三個人發現我剛要舉槍被我一個掃堂腿掃倒在地,朝他胸口就是一拳,只見他頭一歪喪失了威脅我的能力陪著周公的女兒跳舞去了。

    解決了所有的阻礙我大步跑向醫院大門,鬆口組的殺手在五樓一通亂掃,我連續的空翻躲避過彈雨直接翻越過圍牆,還向他們揮手致意。鬆口組的殺手「哇哇」的叫著向下跑來,追到門口已經完全失去了我的蹤跡,最終只能乘著車急匆匆的離開了。

    等到車子激起的塵埃漸漸落定,醫院門口不遠處的一棵枝葉茂密的大樹上跳下一個人:「真是一群蒼蠅。不過最危險的地方還真是最安全的地方。」這人當然是死裡逃生的我。我抹了一把鬢角的汗水,看著已被大火包圍著的醫院,心中不禁惻然,剛剛還是一幢漂亮的建築物,現在大多數已成為焦碳。

    醫院裡的人如泉水般湧出,哭喊聲、嚎叫聲、呻吟聲連成一片。我立即投身與人潮之中,樓梯上擠滿了往下逃命的人,而我這個想要往上的人根本無法前進,一次又一次的被人海擠出來。

    我跑出大廳,抬頭看著被我拋下留在二樓的天線,一躍而上抓住腳下連瞪幾下鑽進了五樓的窗戶,此刻五樓也是亂成一團,更糟糕的是五樓只有一個樓梯通往樓下,從而顯得更加擁擠不堪簡直連插腳的地方都沒有。

    我大聲的叫喊著楊夢的名字,可是亂哄哄的一片連我自己都聽不見更別說楊夢了,我焦急的擠在人群中看著一張又一張陌生而又驚恐的面孔在我的眼前掠過,卻始終沒有楊夢的影子。我忍耐不住,使出內力,將我身邊的人排開,然後艱難的走向一開始我出來的房間。

    看看對面的房間,百合子已然消失無蹤,大概是和大家一起擠下去了吧。進了房間,終於讓我看見了那個雙手合十,蜷縮在牆邊的楊夢,淚水已經將她臉蛋上的黑灰沖成一條一條的,雖然滑稽我卻無法笑出來,心中只有無限的感動,直到我的手觸摸到楊夢的頭髮,她才睜開了眼睛呆呆看著我,良久才撲進我的懷中放聲大哭起來,恐怕楊夢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危險的事情,怎麼也想不到死亡離她是如此的接近。

    我掏出手帕,細心擦拭乾淨她臉上的污漬輕輕的說:「我們走吧!」這一句話如同定海神針般讓楊夢止住了哭泣,緩緩的點點頭,不過手卻緊緊的摟著我的腰生怕我突然消失。

    我沒有湊熱鬧的和大家擠一個樓梯,而是帶著楊夢來到窗口,找了一根繩子將楊夢綁在我的腰間。「閉上眼睛。」楊夢緩緩的閉眼。

    我一躍而上到了頂樓,在到那天線的位置順著天線往下爬,回頭看向楊夢她的眼睛緊緊的閉著直到我們落地也不曾睜開。「好了睜開眼睛吧。」楊夢緩緩睜眼,發現自己已經在平地上了,而樓梯卻源源不斷的擠出人來。

    「不凡,你是怎麼下來的?」雙腳站在地面上的楊夢心中也塌實多了。「我用飛的。」我輕描淡寫的回答。

    樓上又傳來「轟」的一聲巨響,還伴隨著人的喊叫聲:「氧氣瓶爆炸了,二樓這裡還有二十幾個嬰兒,快點過來幫忙。」這微弱的叫喊聲,立刻被另一聲爆炸聲所掩蓋,不過聽起來有些耳熟,而眾人更是沒命的往外跑,有的眼看無法下樓乾脆從二樓往下跳,斷胳膊折腿的又增加不少那些人只能躺在地上哀號著。

    我拍拍呆若木雞的楊夢的臉蛋大聲說:「你先回去,這裡的火太大了不安全,我上去把那些嬰兒救下來。」「我也去。」楊夢拉著我的胳膊也想要出一份力,我指了指樓梯問道:「你怎麼上去?」「那你呢……」楊夢話音未落,我已經一躍而起抓住了那截天線鑽進了二樓的窗戶,楊夢又處於石化狀態喃喃自語:「這…這麼能跳,他屬跳蚤的呀?」

    二樓走道裡濃煙瀰漫,還有將近百人圍在三個樓梯處但三樓已不再往下走人,估計三樓以上已經逃個精光了,而二樓除了樓梯邊也沒有人走動了。我摀住口鼻虛起眼睛衝進了濃煙之中,讓過幾扇被燒的變形倒下的木門,到了最裡間的育嬰室,發現有一個人正扑打著育嬰室四周的火苗,不過看起來都是徒勞的火越燒越旺。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百合子,怪不得聽聲音我總覺得有些熟悉。我拉住了正在做無用功的百合子說:「不要打了,滅不了的。趕快把小孩抱下樓才對。」百合子焦急的回答:「我試過了可是樓梯堵著下不去!對面和隔壁兩間有不少的氧氣瓶已經炸了幾瓶了。」

    「那就不要從樓梯走,你快抱上兩個小孩。」百合子趕緊將最近的兩個嬰兒箱中的嬰兒抱起,我拉著百合子走到窗前讓她站在了窗前的桌子上然後回身抱起一個嬰兒,右手抱起百合子的腰喊道:「抱緊了。」「嗖」的一聲從二樓跳下,百合子害怕的尖叫起來好在抱著嬰兒的手始終沒有鬆開,直到我們著地她還在叫,我趕忙說:「不要抱那麼緊,小孩快被你憋死了!好了在這等著我去救其餘的。」

    還沒等百合子反應過來我就再次跳進了育嬰室的窗戶,地上又多出了一個石化的。

    大火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了,就是天花板上的自動滅火裝置也起不到一絲的作用,而育嬰室裡嬰兒的哭聲連成了一片,我一手抱一個救下兩個,可是還有十六個之多,兩個兩個的救實在太慢了,我瞥見還有一塊窗簾沒有完全燒掉急忙扯下,同時把五個嬰兒在胸前捆了一圈,這樣來回了三次。二樓接連的傳來了三聲爆炸聲,此時還剩下最後一個嬰兒了,我剛躍上窗戶又是一聲爆炸,強大的氣浪硬生生的將我從二樓掀翻下來重重的摔在樓下的草坪上,我頓時胸口一悶吐出一大口鮮血,連鼻子都噴出了鮮血,那滋味比上次被汽車撞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一邊照看嬰兒的百合子和不知什麼時候過來的楊夢趕緊跑上前,使勁的推著我的身體,楊夢的聲音裡還帶著了哭腔。我勉強的睜開眼睛說:「小姐照你這麼個搖法,我就是不死也會被你搖死的。」我掙扎著站起身子說:「上面還有最後一個了,不知剛才的爆炸會不會傷著他。我上去看看。」我心中卻在想:「再把我炸下來,小乖乖你就自己去逃命吧,我是沒有能力救你了。」

    好在這次沒有爆炸了,可是最後一個小寶寶卻不見了,忽然我聽見走道上有哭叫的聲音,衝出去一看,原來是嬰兒推車被震的動了,還恰巧出了門在四周都是火的走道裡筆直的前進,我搶上前兩步拉住了推車,將那個哭鬧不已的小寶寶反抱出推車,剛要離開卻發現身前有一個的鬆口組的人拿著手槍對準了我的腦門。

    我的腦中一片空白,這下全玩了,竟然還剩下這麼一個沒走的。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我反抱的小寶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接下來的更絕了,小雞雞噴射出一泡尿恰好尿在鬆口組殺手的臉上,使那人一時間無法看清我的準確位置,我讓過他沒有威脅的一槍,一腳將他飛踹進大火中,口中罵道:「滾一邊涼快去,老子越忙你越讓我忙,吃飽了真是撐得慌。」轉而看向救命的小寶寶說:「謝了讓我們並肩作戰吧,什麼時候讓雪也為我生一個,打架的時候一定帶著,說不定還真能保命呢!但雪會不會先結果了我。」想到這我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我將手裡的小寶寶丟給正哄著其他嬰兒的百合子,拉起楊夢在救火車和警車的汽笛鳴叫聲中快速的離開了醫院。只留下楊夢不滿的聲音:「警察,剛才幹什麼去了,一些都解決了才來……」

    我把楊夢送回去之後,什麼都沒有說就離開了,這個時候沉默是最好的方法,楊夢也沒有計較,只說了兩個字「小心」就站在窗沿靜靜的目送我離開了。

    醫院裡的人都一致作證說這場重傷二十八人輕傷二百三十四人的災難是一群穿黑色西服的人幹的,東京警方出動所有的警力搜捕這一群來歷不明的黑衣人,我估計鬆口組也一定會把這一筆爛帳算到我的頭上的,所以我在外面轉悠了兩天而沒有回我下榻的賓館。

    第三天中午,我想探察情況,離賓館還有兩個街區的時候一輛加長型的勞斯萊斯車停在了我的面前,一個中年管家模樣的人恭身說道:「先生,我們家小姐想和您說幾句話。」我看了看這位謝頂的老管家,又看了看眼前的勞斯萊斯車說:「好吧,就算過過車癮吧。」進了車他就放下了所有的簾子讓我看不見外面的道路,我也不在意,反正東京我去過的地方也不多繞兩下我就不知道怎麼走了。

    約莫半個小時,汽車停在一棟六層前,我跟隨著管家來到了六樓,一個女子面朝著窗戶背對著門,老管家喊了聲:「小姐!」小姐揮揮手,老管家鞠躬後退下。「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女人確切的說是個女孩緩緩的轉過頭,是一個陌生的面孔,年紀十九二十歲,這是目前為止我在日本見到的唯一一個比田中奈麗還要漂亮幾分的女孩,她有著許多明星的優點,籐原紀香的臉蛋不過比她更年輕更有魅力;宋惠橋的身材,不過比她更加豐滿,卻不讓人感到肥胖;全智賢的細腰和長腿,身材卻比她更加修長勻稱,總而言之就是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另外還有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在我的印象中只有SF4給我這種感覺,而超過她的卻只有雪一個人,因為雪的天真是永遠沒有人也不可能有人超越的,我打量了她幾眼後就收回了目光,這讓她很驚訝,不久又點點頭。

    「你好,我叫雙葉蝶舞,是鬆口集團鬆口正雄的女兒,簡單跟你說吧,我是鬆口二郎的女兒。」我那邊鬆口組還沒有擺平,這頭鬆口集團又出來湊熱鬧了,越來越有趣了。

    雙葉蝶舞繼續說道:「我曾祖父的曾祖父也就是三百多年以前,他以海盜起家聚斂了很多財富,直到八十年前我爺爺和他的幾個堂兄弟建立了鬆口組,二戰爆發後鬆口組一度沒落了,但錢財倒是還有不少,於是三十多年前,鬆口組的一部分人不想再過那種黑道的生活而進入了商界,由於鬆口家實力雄厚外加有優秀的經商人才一步一步將商業作大,形成了現在的日本第二大企業鬆口集團。但鬆口家還有一部分人則想要把父業發揚光大,而他們確實也是這麼做的,短短的幾年,幾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讓搖搖欲墜的鬆口組重新散發出驚人的力量。」

    「我父親也曾經勸過他們黑道不是那麼容易混的,可是年輕氣盛的他們完全沒有聽,一舉將鬆口組發展成日本第二大組織,控制了東京百分之七十的地方,並且還在擴張。」「為什麼和我說這些?」我問道。

    「現在鬆口組的龍頭就是我三叔、五叔、七叔,也就是鬆口三郎、五郎、七郎。三十年前正是他們過度的發展使得一些組織恐懼,因而聯合起來對鬆口組進行了一下大暗殺,使風光一時的鬆口組銷聲匿跡。雖然我們鬆口集團表面上不和鬆口組來往,但他們畢竟是鬆口家的人,所以他們在我們的財力下才能重新快速發展,就在他們要重出江湖的時候你出來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說的冠冕堂皇的。」我冷眼看著這位鬆口家的小姐。「你為什麼要破壞他們幾十年的心血?就不怕他們的報復嗎?你還是回去吧。我不想見到你們兩敗俱傷的情況。」雙葉蝶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自己激動的情緒。

    「鬆口組在日本怎麼發展我不管也不想管,可是你們跑到我們國家來瞎弄就是不行,你們可以阻止我,卻阻止不了我血管裡面流著的正義的血液,何況這也不是我來日本的真正原因!」

    「還有別的原因?」雙葉蝶舞疑惑的問。

    「如果把你分成兩半你能活下去嗎?」我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又提出一個簡單的問題。

    「不能!」雙葉蝶舞簡單明瞭的回答。

    「我的愛人卻正是我身體的另外一半,鬆口組的人卻硬生生的從我的身體中撕開,你認為我能活下去嗎?雖然她沒有死亡,可是能不能醒來卻沒有人知道,我也不會給別人再傷害她的機會,所以只要你們把傷害她的人交給我,我立刻就回去。」我緊握雙拳,眼中彷彿要噴出火來。

    「這人是誰,看我能不能幫上忙?三叔一向很疼愛我的。」雙葉蝶舞憂鬱了一下回答。

    「王德貴。」「是他。這有些困難了。」

    「怎麼?」我抓起她的雙肩搖晃著,想要知道為什麼。

    「先前我不是說了嘛,鬆口組三十年前遭受毀滅性的攻擊,只有三叔等幾個人逃出來,但五叔斷了一條腿,七叔少了一支胳膊,而有一次和仇家碰面,發生火拚眼看著不行了那個叫王德貴的人衝出來救了五叔他們,王德貴臉上的那道傷疤就是那時幫七叔擋一刀後留下的。雖然這王德貴自恃功高在組織裡囂張跋扈,三叔他們卻始終把義氣放在首位,對王德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被組織其他人煩的受不了了才將王德貴弄回你們國家的,但他做的事三叔也不知道,三叔僅僅要王德貴在你們國家打好基礎而已。要三叔幫你抓他的恩人絕對不可能,否則他在組織如何立足。」雙葉蝶舞斬釘截鐵的回答。

    「那我就要自己動手了。」我轉身就要下樓。

    雙葉蝶舞端起一杯水一飲而盡後扔掉杯子說道:「儘管你可以打傷格鬥小隊的,擺平手槍小隊,連狙擊手都沒有把你怎麼樣,可是並不代表你可以輕易從這裡出去。如果沒有我的陪同你是出不了這棟大樓的,因為這裡只有一個可以上下的樓梯,而從六樓開始全是我們的人,而附近房屋全是我們鬆口家的產業。我想你也不會拿我當人質的吧,一個能救二十個外國嬰兒的人怎樣都不是一個壞人的,就算你把我當人質他們也一樣會開槍的,能為鬆口家做事是我的光榮。」

    「是嗎,那我們就試試看吧,漂亮的小姐。」我轉過身,向雙葉蝶舞一步一步的逼近…………

    第六十二章決戰!橫生枝節!

    第六十三章交易

    第六十四章勇闖鬼族總部(上)

    第六十五章勇闖鬼族總部(下)

    第六十六章三個地點

    第六十七章復仇

    第六十八章生命傳承!醒來吧,我的愛人!

    有人說書越來越沒有原來的甜蜜的味道了,哈哈,嘿嘿,呵呵。就算以前吃的是蜂蜜吧,天天吃也一樣會膩味的,所以我在其間加了一點苦瓜,後面的蜂蜜才會顯得更加甜蜜的。後面會繼續讓你們甜蜜的放心好了。

    有人說我寫的像警匪片,匪徒倒是有了,警察呢,在哪裡?我不知道。

    另外有兄弟想知道一些簡單打招呼用的日語所以我就寫了一點,難的我也不會,希望這些對大家有用。

    エノネオモ=======Excuseme.

    ゅネスモェザエろt『sthetime,now?

    ジょパゃベゎシょThanks

    イプょスヘGoodbye.

    二00四年三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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