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明治大街XX區188號是一座莊園般的三層樓大宅子,宅子前面還擁有大片的草地,房子大門的正前方還有一個噴水池,對於東京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這裡真可謂是奢侈到了極點,至少要花費幾十億日圓的天價才能買得起。
房間裡燈火通明,從窗戶可以清晰的看見房間裡面人影攢動,傭人不時的進出房間,我站在房屋外的大樹上已經觀察了將近半個小時,始終沒有發現任何危險的跡象,可是心中總是隱隱的覺得不妥,覺得危險隱藏在這不平常的平和之下。
藏匿在一叢靠近房間的小灌木之後,我聚集內力於雙耳留心探聽房間大廳的每一個動靜,遺憾的是只有傭人說話的聲音並沒有其他可疑之處,我直接躍至二樓窗台,由於天氣較為悶熱所有的窗戶敞開,白色的輕紗窗簾隨著晚風輕微的擺動著,看樣子二樓並沒有人,除了過道的路燈的絲絲的燈光通過虛掩的房門鑽進房間,此外就在也沒有一點多餘的亮光,我又趴在窗台聽了少許時間,確定確實沒有人就翻窗而入。
進入房間進入眼簾的是一排排擺放整齊的書,好傢伙足足有上萬本之多,我不由納悶得想:「現在黑社會的人也有興趣當起了知識分子了。」
好在這次我不是來盜書的,否則給我三天時間也無法將所有的書數完一遍,我拉開房門朝外面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人後急忙鑽入另一房間,當我前腳邁出門書櫃的一角微微顫動了一下露出一個視孔立刻又關上了,而後一切回歸平靜。
我把整個二樓所有的房間都搜索了個遍,不但連一個人影都沒有,而且連燈都不開一盞,難不成一幫人吃過飯都出去散步了,我抬頭看了看三樓,已經到這了當然不能就此放棄,我從二樓窗台跳到三樓,剛進一間房子我感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氣勢壓過來,當我想要聽聽這一層是否有人時,原本關著的燈「啪」的亮了,我發現我正站在六個坐著的人的中間,一種不詳的預感爬滿我的心頭,在如此近的地方即便是關著燈我也絕對沒有可能聽不到絲毫的聲音,就算小小的呼吸聲也不可能漏過我已經超出常人許多的聽覺,更何況眼前還不止一個而是整整六個人。
我心中如波濤般翻湧不息可是我強壓住心中的驚悸,面色平靜的看著這來歷不明的四男二女六個人。這六個人都在四十歲左右,怎麼看都不像是幹壞事的那一類人,可偏偏出現在這裡讓人驚訝不已。
讓我更為驚訝的還在後面,我突然發現我的四肢無法動彈了,就算動動小指都完全不可能,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可全被我一個人碰上了。我當然不是那種輕易束手就縛的軟柿子隨便讓人左捏右捏的,我立刻用上渾身的內力去移動四肢。
頓時六人中有五人額頭上出現了汗跡,手腳也想羊癜瘋般的抽搐抖動不已,唯一一個沒有出力的人見狀開口說道:「這位先生,不要在掙扎了,我們都是擁有特異功能的人,你是無法掙脫開他們的,而我們也不想傷著你。」說話的是一個頭頂微微禿的男子,語氣雖然是勸我可神態卻是無奈與悲傷。
「特異功能大師,怪不得我無法察覺到你們的存在,大概你就是那個可以隱藏別人聲音氣息的人吧。」我緩下神來,其餘五人也稍稍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警惕的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男子無奈的點點頭說:「是的,我叫水戶良田,其他的分別是小野洋子、櫻木草道、流川雨、赤木雲子、籐子不三雄。是東京特異功能大師協會成員。」
我面帶譏誚的回道:「第二職業順便玩玩黑道。」六人無不面帶愧色的低下頭,還是水戶良田開了口:「這個實在對不起,我們也不想的,可是他們抓了我們的家人威脅我們,我們不得不違心的幫他們一次,只要你不反抗我們也不會為難你。」
「抓我還不算為難我。」我默默的想。「可是我並不是那麼好抓的。就算抓到我也會讓你們付出些什麼。」
道心種魔大法最重練心練神,對精神力的鍛煉更甚於武功內力的本身,如果此刻我繳械了就一輩子無法擺脫今天的陰影。
「那只有得罪各位了。」原本減弱的內力再次加強而且比剛才更凶更猛,早有準備小野洋子、櫻木草道等人也立刻發動,剛才還和我說著話的水戶良田立刻被我和小野洋子、櫻木草道六人的精神力場彈飛狠狠的撞在了牆上,天花板上的吊燈時明時暗的搖擺不已。
我站在那五人的中間,我們六人恰好形成一個微妙的平衡,小野洋子他們五個發出的力場如同一個罩子般罩住我的全身尤其是我的四肢。
我的感受則比他們更加難受,四肢無法動彈還在其次,連呼吸動感到萬分困難,只能覺察到肺部拚命把空氣擠出去,但是外面的空氣卻如同被抽乾了沒有一絲一毫的進入肺部。我的神智漸漸的模糊,靈魂像脫離我的身軀飄落到空中,我彷彿赤膊坐在炎熱的沙漠上手腳則被粗粗的鐵鏈鎖住,四周除了一望無際炙熱的沙石就是可以烤盡萬物的烈陽。
「風呢,水呢,到底在哪裡?」我心中大聲的吶喊,可是喉嚨卻像被堵住一般乾燥得喊不出一個字,忽然背後有微微的風聲,我心中一喜以為終於有人可以幫助我擺脫這副枷鎖,我卻根據地上的影子發現那並不是人而是一匹同樣飢渴的狼。
狼看見我動彈不得慢慢的靠近,張開血盆大口想要一口咬斷我的咽喉,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究竟誰能救救我?」
突然一個聲音驚醒了我:「只有你自己才能救自己。」我微微睜開眼睛發現龐斑偉岸的身軀站在我的前方,他始終背對著我話語中不帶絲毫的感情:「魔師從來不需要任何人救,魔師的傳人也一樣。能傷害我的人除了自己沒有其他人,自己才是自己唯一的主宰,別忘記了,你現在是獨一無二的魔師。不要偷懶了起來吧,你才是主宰……」聲音漸漸遠去,魔師龐斑也逐漸模糊,又剩下無盡的沙漠、烤人的烈日和一匹飢餓的狼。
「我是最強大的……」我揮舞起雙手不住掙脫束縛著我的鐵鏈。
鐵鏈漸漸緊繃,更緊了,終於「吱」的一聲從中間斷開,「啊」我欣喜的仰頭放聲長嘯,回身就一拳打飛那只不知死活膽敢冒犯我的狼,然後跌坐在地上……
我緩緩的張開雙眼發現自己盤膝坐在地上,上身的衣衫盡碎全身的肌肉青筋突起呈現出不可名狀的力量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以我為中心整間房間裡的東西彷彿經歷過狂風一般全部倒下,而小野洋子五人全部躺在一旁,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每人的嘴角都溢出了鮮血。我站起身,忽然感到身體一陣虛脫比打完二十場架還要累上幾分,雙腿像灌了幾十公斤的鉛塊,而雙手則軟綿綿的使不出一點力氣。
我看著躺在地上的五人心中說不出的悲哀,有超能力的人竟然落得如此下場,現在他們已經不再擁有特異功能了,應該可以像普通人一樣生活了,過去的榮耀和痛苦都可以離開他們了。
「我們盡力了但沒有辦法留下你,應該可以給他們一個交代了。他們也預料到會有這種結局可能,如果我們失敗了他們要我告訴你,去大井碼頭的倉庫,否則那個人就小命難保。」水戶良田靠在牆邊捂著胸口說道。
我默默的點頭,雖然肉體上疲憊不堪,可是精神卻出奇的好,大井碼頭,好,我就去看看你們到底能搞出什麼,我推開窗戶一躍而下,踢開兩隻不長眼的敖犬跑向圍牆,幾個閃身消失無蹤。
水戶良田歎了一口氣,扶起動彈不得的同伴靜靜的等待不知會怎樣的明天的到來。
···········
東京通亮的燈光映射在粼粼的波浪顯得格外的迷人,潮濕的海風給悶熱的天氣送出幾許清涼,可又有誰知道這平靜之下暗藏著多少的殺機。
經過短暫的打聽之後得知,大驚碼頭離明治大街僅僅只有幾個街區而已。通過剛才沒有出的一架後,我的精神力猛然提升,不多時的休息已讓我的體力恢復了六七成,儘管面對的情況更加凶險,可是我的信心反倒空前的充足,我從來沒有如此相信自己的實力。
走進第一百六十八號倉庫,集裝箱上站滿了手執槍械武器的人,足可以進行一次槍械大展覽,Mp5Navy、Heckleramp;KinePistol、卡拉什尼可夫AK47、12號霰彈槍、SteryAUG,各式各樣的槍械應有盡有,不過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所有的槍口都對準了我進來的地方。
我徑直走到一個坐著的人前方十米處才被人喝止停止了腳步,那個男人吐了一口雪茄煙將翹著的腿放下,血紅的雙眼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彷彿一頭極度噬血的惡狼。
「想必這位就是鬆口三郎先生吧。」對於這種不利的陣仗,退縮已經不可能,只有迎面而上,也許沒有剛剛的磨練我還沒有自信,不過我還得感謝他,把深藏在我身體中的潛能再次的開發,對於他們我的心中只有一個詞語勝利。「對付我一個人沒有必要派一百三十四個人這麼多吧。」
鬆口三郎深深的的吸了一口雪茄然後隨手扔在地上用珵亮的皮鞋踩滅了火星,擺擺手搖了搖頭髮已經花白的頭:「No,對於你在我的眼中比所謂的世界頭號殺手KingKiller更加厲害,他的厲害之處只有無敵的槍法,而你卻從來不用槍和機敏的頭腦。我從來不會無故抬高一個敵人也不會輕視任何一個對手,尤其是我沒有戰勝過的對手,更何況是我眼高於頂從來不服輸的侄女誇獎的對手。所以我也想看看讓我損兵折將的對手到底長得是什麼樣?」
「是嗎?感謝鬆口先生高看我,也感謝雙葉小姐的讚揚。」我向前跨了一步,鬆口三郎貼身的幾個人急忙站到鬆口三郎前面擋住,而且將槍口又動了動個個緊張的看向我,因為我的行動已經讓他們吃了不少苦。鬆口三郎倒是沒有擔心揮揮手讓手下讓開。
我沒有理睬他們只是抬頭看了看上面,指了指被反手吊在吊機上的李簡城說道:「他和我們的事完全沒有關係,可以放了他吧!」
鬆口三郎攤開雙手表示了隨你的便,我也不客氣從口袋你摸出一枚硬幣隨手一彈,只聽見「哧」的一聲反綁住李簡城雙手的粗麻繩應聲而斷,李簡城的身體從將近十米高的半空落下,我上前一把接住帶著歉意的說道:「讓李大叔受委屈了,這裡是二十萬美圓的支票,就當我賠償給您音像店的損失吧。」
李簡城還想推辭被我一把制止說:「此地不宜久留,您還是盡快離開吧大嬸和孩子們正等著年回去呢,這裡我有辦法對付,但請記住今天以內不要報警否則您會很麻煩的。」
目送李簡城離開後,我再次面對鬆口三郎說道:「鬆口先生現在可以解決我們的問題了。」鬆口三郎推開椅子站了起來,沉聲說道:「我臥薪嘗膽這麼多年把一個即將被消滅的鬆口組發展成今天的規模非常的不容易,以前也怪我們太招搖,才招致殺身之禍,所以我已經要手下收斂了許多,準備將摧毀我們組織的對頭一個個消滅乾淨然後再重新出現,我們也不想和三口組爭第一這個虛名頭,穩妥的做第二把交椅平穩的發展,所以我們的行動非常的隱秘,就是不想招人妒忌。可沒有想到,就差解決最後一個敵人就可以洗清我們從前被滅的恥辱的時候,你倒讓我們提前暴光。不僅讓我違背了『解決所有敵人後才讓組織出現』的誓言,也讓我們折損了不少人,更讓其餘組織注意到我們的存在,為我們無形中樹立敵手。這都是你幹的好事!」鬆口三郎一把抽出後面手下的腰刀,只見寒光一閃籐木椅子應聲斷為兩截。
對於鬆口三郎氣勢逼人的言論我平靜的回答道:「我們國家有一句話說的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鬆口組不想做老大』的話就算我相信別人也絕對不會相信的,不過就算我怎麼說,你們也不會放過我的,我也不想再多囉嗦。」
「我欣賞你的膽識,不過欣賞歸欣賞,今天你是別想活著離開了。」鬆口三郎眼中冷光一閃而逝將手中的長刀準確的插進手下別在腰間的刀鞘中,轉身走向裡面房間。
一時間滿是拉動槍栓的聲音,我也在鬆口三郎將刀收回刀鞘的時候意識到大戰的序幕已經拉開,我們雙方只有勝利的一方才有資格離開,而我背後倉庫的大門也在我送走李簡城之後悄悄的關閉了,我立刻一個後翻身雙腳踏上厚重的大門,雙腳用力一蹬攀上了房頂上面懸掛下來的大燈,而我剛才站著的地方就是一連串的彈孔,厚厚的大鐵門上也印上無數的凹痕。
我毫不停頓的從吊燈上直接跳到最頂層的集裝箱上,就地一滾搶到一個手持AK47的槍手面前在他開槍的同時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使他雙膝跪地我接著一個倒翻越過他的頭頂而他的槍已然開火,他周圍的十個同伴紛紛腿部中彈倒地。我一把抓住AK47將它奪過來用槍托擊昏他,把手中的AK47扔向從地上第一個爬上集裝箱的槍手,將其打回原地後緊追向鬆口三郎,「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我還是瞭解的,不然今天說不定我真得和美麗的世界說拜拜了。
我連續的從集裝箱上跳下地面,不停頓的又跳回到集裝箱上,讓全方位鬆口組槍手無所適從,幾乎不知道槍口該對準何處,而我卻離鬆口三郎越來越近只剩下不到五米。
鬆口三郎身邊的兩個保鏢見此情形急忙出手阻攔,一個保鏢用左手拇指輕輕一彈一把剛才還保持在刀鞘東洋彎刀「唰」的一聲離鞘而出,右手反手握住刀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記橫切阻擋我的道路。
如果是平時或者就他一個人我還有可能陪他玩兩把,可是今天情勢緊急,只能一往無前後退則是死路一條,我咬緊牙狠下心用左手手臂硬生生的擋住刀鋒,鮮血頓時濺出,從手背到手肘則劃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刀雖利卻硬是被我用骨頭擋住了,刀手明顯的一愣,我的右手已經抓住了刀身,內力迸發,刀立刻從中間折斷,我抓著斷刃隨手就插在刀手的肩窩將他連人帶到插在集裝箱上。
我來不及慶幸,面前就出現一隻大腳,我一個旋身堪堪躲過,就聽見背後的集裝箱「嘩」的一聲破損了一個大洞,來而不往非禮也,我看都不看就是一個側踢正好踢中那人的後背,將他快要抽出的腿連同他的身體一齊踢進鐵製的集裝箱中。
鬆口三郎也沒有料到我會這麼快的躲過幾乎不可能躲避的彈雨,更想不到可以輕易避開格鬥技術最好的兩個保鏢,當他掏出手槍想要瞄準我的時候,我的右手已然掐上了他的脖子。
我大喊一聲:「全部住手。」一百多號人齊刷刷的停住腳步,不過手中的槍再次指向我。
我急忙止住了手臂的鮮血,並且用嘴撕開襯衣胡亂的包紮了左臂的傷口,不過右手卻始終沒有離開過鬆口三郎脆弱的頸子。
「你以為控制我你就可以離開這倉庫嗎?我不知經歷過多少次的生死場面,我絕對不會和你妥協的。就算殺了我他們也一樣會開槍的,我們鬆口組只有戰死的鬼沒有求饒的人。再說你就不怕我們報復你的家人嗎?」鬆口三郎不愧為鬆口組的老大,即使落入下風一樣保持著老大的風範。「如果你敢動我的家人,我就可以把你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鬆口組毀滅,讓每一個成員在不知不覺中死亡,不信你就可以試試。」一聽見威脅我家人的話語,就讓我不由得想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雪,心中一陣絞痛,怒火更是不可遏止的湧出。
「嗖」突然一個輕微的幾乎讓人無法感覺出來的風聲快速的由遠及近,也許才不過0.1秒鐘我以別人肉眼無法察覺的速度將扣在鬆口三郎的右手換成左手,身體後退一步右手運用全身內力捏向那一陣風。那個物體強大的衝力將我和鬆口三郎拖著往後,使用千斤墜的雙腳不由自主的在地上滑行著帶出兩條深深溝,巨大的慣性將我的身體狠狠的砸在倉庫的牆壁上撞出一個人形大洞,牆壁上的磚塊碎片不停的下落,我猛然噴出一大口鮮血,將本來就一身是血的鬆口三郎弄得滿頭都是。
我看著有些焦胡的右手手指上正死死的捏著一枚M118號子彈彈頭,手指麻痺得幾乎要失去感覺了,接著對著大驚失色的鬆口三郎說道:「鬆口先生,您不斷的引我說話,轉移我的注意力就是想把希望寄托在狙擊手上吧。美式的M42A1狙擊槍,口徑7.62x51mmNATO,毛瑟型栓式手動槍機,重量6.57kg,全長1117mm,槍管610mm(24inch)重型槍管,6條膛線右旋,纏繞距305mm,給彈系統5發內裝彈倉,瞄準系統10倍UnertlMil-Dot狙擊鏡,有效射程800m,使用M118子彈,槍的初速850米每秒,加上消音器,才一百米不到的距離狙擊我是不是萬無一失呀。可惜我早就看出來了。」我把子彈頭架在指尖,順著子彈來的路線原路彈,就聽見靜靜的倉庫裡傳出清脆的「叮」的一聲,接著就是金屬墜地的聲音。
殺手鑭並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讓鬆口三郎不禁有些氣餒,不過依舊挺直了腰桿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忽然我奇怪的問道:「鬆口先生,對付我一個小小的人物已經夠多的了,又何必再派三十輛車來。」
「什麼車,我就帶了這麼多手下?」鬆口三郎不禁有些失色,「佐佐木,你帶十個人出去看一下是怎麼回事?」
可是當佐佐木一拉開倉庫鐵門,立刻就有無數的「哧、哧」傳來,佐佐木等人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狙擊手!」一直鎮靜自若的鬆口三郎終於隱藏不住心中的慌亂喊了出來。「快把門關起來。」
儘管倉庫大門被關閉,不過還是有幾人中槍死亡。
「是三口組的。」一個手下向鬆口三郎報告著不利的情況。
「渾蛋。」鬆口三郎終於忍受不住罵出了聲。
我見此情形沉聲說道:「看來只有我們聯手才有可能解決眼前的危機了。」
「聯手?」鬆口三郎彷彿頭一次聽到過這個稀有的名詞。
「是的,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我相信鬆口先生應該瞭解這個道理吧。雖然我對你們鬆口組沒有丁點的好感,不過鬆口先生倒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值得我欽佩,比那些趕盡殺絕的人好多了。現在只有我才能解決外面三口組暗藏的狙擊手。不過事後我們可以進行一筆交易,這只不過是交易的一個定金而已。更何況我和鬆口組並沒有什麼不能化解的矛盾,我們沒有必要弄得你死我活才行。」
鬆口三郎果然是一個做大事的人,能拿得起也放得下,毫不猶豫的點頭:「好。」
我放心的鬆開扣著他喉嚨的手,向後推開兩步,鬆口三郎的手下趕忙將他保護在中間。我沒有意見只是說道:「看來你們中間出現叛徒了,希望你能及早清除他。」話音剛落,我就開始用內力探察了三口組那幾個狙擊手的大概位置。
知道情況後我再次通過房頂的吊燈,利用吊燈的搖擺跳到一扇天窗上,接著無聲無息的打碎天窗的玻璃一躍而上,爬上房頂馬不停蹄的越過倉庫間十米遠的距離跳到對面的倉庫房頂上。
……………………………
一個黑衣蒙面的狙擊手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對面倉庫下方大門的出口,對於他身後的人毫無所覺。「老兄,需不需要幫忙。」當狙擊手剛要回頭,一個拳頭已經打上他的臉頰…………
第六十三章完
第六十四章勇闖鬼族總部(上)
開學了,每天都要上課,又要找資料寫論文,實習竟然也要寫報告,忙碌的人生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