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上午,彩票兌獎大廳裡,我在眾人瞠目結舌的表情下,拿出了一疊中獎的彩票遞給工作人員,工作人員顯然沒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愣愣的看著手中的彩票,直到我善意的提醒:「對不起,請問能不能快一點呢?我還有事其他事呢!」那位工作人員才反應過來忙不迭打電話,向領導匯報,我也被情進辦公室,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擺在我的面前。我無所謂的坐在沙發上耐心的等待,不到十分鐘辦公室衝進來一幫手拿照相機肩扛攝像機的人。我靠記者們的速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快,我這邊屁股還沒有坐熱,那邊記者就蜂擁的擠到我的面前,話筒幾乎將我的腦袋圍成了一個圈,閃光燈「卡,卡」不停閃爍著。當然我也配合的伸出右手的兩根指頭,擺了個V字勝利的形狀。接下來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的提出來:「請問您能告訴我們您這次中了多少獎嗎?我聽說您這次連續中了不少大獎。」我聳聳肩說:「只不過是一個特獎,九個一等獎,九十個二獎,四百一十個三獎罷了。」下面立即喧嘩起來,交頭接耳聲不絕。有一個記者問道:「您不覺得您這次的運氣好的過頭了嗎,中了這麼多的獎。」我瞟了她一眼,心裡罵到:「見不得別人發財啊,死女人。我中獎關你屁事,眼紅了,你也去買彩票啊,我又沒有擋著你,在這裡大放厥詞。」我嘴角微微翹起說:「這位小姐你弄錯了吧,這不是我的運氣,這是我通過精確的計算得出來的結果,和什麼狗屁運氣說沒有任何的關係。」誰知道那個記者激動的抓著我的胳膊說:「你真的能夠推算出來,能不能告訴……」我甩開她的手輕蔑的說:「要不要我直接把五百萬送給你啊。」她尷尬的退了幾步,立即有其他幾位記者幫她解圍繼續問:「您打算怎麼使用這些錢呢?是為了以後的學習,還是其他的什麼呢?」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我要用這些錢使我周圍的人,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永遠幸福、快樂。」
辦好一切手續後,一大包錢放在我的面前,我很平靜的拿起包走出大廳,出了大門我轉身向裡面的各位揮了揮手說:「再見。」轉過幾個街區我走進了一個營業面積較大的XX銀行,走到一個窗口對裡面的營業員說:「我想存錢。」營業員像是對著空氣一樣毫不理睬我,繼續照著鏡子擦她的口紅,中國都加入了WTO了,外國銀行將會蜂擁而至還拽的跟皇帝似的,服務態度這麼差勁,是不是以後都想喝西北風啊。我火大了加大聲音又喊了一聲:「裡面有沒有能動的人,我要存錢。」那個營業員「啪」的把鏡子拍在桌子上,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從抽屜抽出一張單據扔在我的面前說:「先填單子,沒錢學著別人存錢。」我大喊道:「我要見你們經理。」她還無所謂的說:「隨便。」說完打了一個電話,又小聲的說了幾句話。一分鐘後一個中年男子從後面的辦公室走了出來,問那個營業員:「喊我有什麼事嗎?」營業員恭敬的說:「有個客戶要找您。」說完瞄了我一眼。我將包甩在他們面前說:「我要存錢,就這包。」那個營業員吃驚的將最張的大大的足夠塞下一隻恐龍蛋。那位經理立即堆滿了笑容,說:「好,請進來,我親自辦。」錢統計下來一共是五百七十六萬四千三百十三元。我掏出了老爸的身份證說:「先辦張一百五十萬的活期存折,不知道辦信用卡還要不要擔保。」
「本來是要的,但你是大客戶就算了。」
「那好為我辦兩張信用卡。這是我的身份證和另一個身份證的號碼。」我揣著兩張信用卡和一張存折離開時經理親自將我送到門口,好邀請我繼續銀行,那個營業員也連聲道歉。我只是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哼著歌曲離開了。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星期一,我扛著書包進了學校,回想起昨天早晨到附近學校早鍛煉的情形,連我自己都感到吃驚。首先是簡單的測了一下一百米,在沒有使用內力輕功的情況而且還是穿著皮鞋的情況下輕鬆的跑了個九秒六,乖乖不得了,一下就超過了世界記錄了。要是再使用內力,輕功……「哈哈哈……」我不由得笑出聲來。一隻手在我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一下,一個動聽而又熟悉的聲音響起:「不凡想什麼呢,笑的這麼開心啊?」儘管已經習慣了她的美麗,但是我還是不得不讚歎她的動人,什麼衣服在她的身上都是美的體現。我打趣道:「想你呢,雪。早啊。」雪令人迷醉的紅暈再次出現她的臉上,她輕打我的肩膀一下嗔到:「一大早瞎說什麼呢。告訴你啊,前天我去領獎的時候看到兌獎的工作人員睜大眼睛的樣子真是有趣極了。」聽到她說這些,我急忙掏出一張信用卡,放到雪的小手上說:「我幫你辦了張信用卡,是可以透支的那種哦,密碼是你的生日。」「怎麼好再拿你的呢?」「沒關係,就算是幫我的忙花錢。太多錢放在我的身上也是浪費。」
「不凡……」「你的同學在向你打招呼。」我趕忙叉開她的話題。她會意的衝我笑了笑轉過頭說:「柳慧,何翎你們早啊。」她毫不吝嗇的將她的笑容灑向任何一人。走在她身旁的我能夠體會到她和以往大不一樣了,現在她身上自然散發的活力,像春天的驕陽給眾人溫暖的感覺;她燦爛的笑容更是具有很強的親和力,讓人可以輕易接近。她的長髮隨意的披在身後,一陣風吹過輕輕的飄動,有幾縷飄到她的面頰上遮住她的眼睛,她自然的用手向後抹了一下長髮,飄亂的髮絲又回到了應該在的位置,從太陽照射的光線看,如果頭上有光環的話雪真像一位天上降臨的Angle.課間的時候我在走廊瞎轉,聽到不遠的兩個女生在談論什麼,一個說:「你知道我們班的西門雪嗎?」另一個說:「SF4誰不知道啊!」
「最近不知道是怎麼的,比以前活潑開朗了很多。」「是嗎?」「以前只是我們找她聊天她才會和我們說話,現在她竟然會主動和我們聊天,還會和我們說笑話,整天笑呵呵的。連我們班上的『木頭』都被她逗笑了,現在西門雪一講有趣的事都跑去聽,還在一旁笑。」「等等,哪個『木頭』啊?說清楚些。」「就是我們班上期中考試考了第一的李慕桐,年級排在第三,西門雪考了班級第二,年級第七。」「那個木頭有什麼特別嗎?」「人長的到是蠻帥的,整天低著頭看書也不這麼和大家打招呼,不過非常不近人情,有一次我不小心碰掉了他的書,本以為揀起來就沒事了,他卻偏偏要我當眾賠禮道歉。一點風度都沒有。還是個男生呢。」「還有這種人存在啊……」連她的同學都感覺的到,雪真是改變了很多,這是一件好事啊。
中午吃過午飯,我找來一張報紙蓋在臉上躺在足球場上挺屍,冬天的陽光照在身上真是舒服啊,忽然感到身前一片陰暗,很明顯有人擋住了陽光,我懶洋洋的不想理會,屁股挪了挪,陽光又照在身上了,我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嘩」
遮在臉上的報紙被人揭開了,我將手擋在面前瞇著眼睛看清來人,是氣呼呼的雪。
天下大亂了,我一個後滾翻站了起來,湊近她問:「吃了火藥了,或者你掏了馬蜂窩。」雪白了我一眼說:「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把報紙鋪在地上,自己坐在草地上,拍拍身邊的報紙示意她坐下。雪坐下了,我問道:「怎麼了?」雪鐵青著臉說:「有人給我寫情書。」我誇張的說:「好浪漫啊,怎麼沒人寫給我啊,男人真命苦。」「說正經的,是我們班的同學,叫做李慕桐。」
這麼巧上午才聽到有人談論他,中午就有行動了。雪說道:「幫我出出主意。」
我無奈的攤開雙手說:「我怎麼出主意呢?」「你不是餿點子特多嗎,隨便想一個。」「主要是你覺得他怎麼樣?」「他只不過成績好就自大的不得了,班裡沒多少人喜歡他,我也不喜歡他。」「這不就結了,拒絕他。」「我已經告訴他了,我們年紀還輕不應該這麼早談這些。」我豎起大拇指說:「高,實在高,當你到年紀時再說我已經有男友了,賴的比狗舔的還乾淨。」雪也笑了:「真拿你沒辦法,說話不帶個髒字,可是我這麼明顯拒絕了,他又寫了情書還說什麼『要好好愛你,吻遍你的全身每一寸肌膚』噁心又變態。」我捂著肚子笑的在地上打滾:「哈哈哈哈,這不是喜劇片《大富之家》劉青雲的經典對話嗎,看不出來他還蠻幽默的。」「你還笑。」雪不停的掐著我的手臂。我只好說:「你就告訴他,我們不適合,我有喜歡的人了。他就不會纏著你了。」
「好,我試一試。」
星期二下午,有四班和一班的足球比賽,四班是我們三班的下一個對手我來觀看一下他們的水平,雪也陪在我的身邊。比賽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有一個身高一米八幾的戴眼睛的男生走近我和雪,他梳著中分頭,穿著一套西裝,總體給人書生氣很濃的感覺。他推了推眼鏡靦腆的說:「西門雪我是真的喜歡你,你願意作我的女朋友嗎?」這就是「木頭」李慕桐啊。雪皺起了可愛的眉頭淡淡的說:「我們還小,不應該談論這些。」這已經是很明顯的拒絕了,可有人就是聽不出來,李慕桐急切的說:「沒關係,我可以等你,但是你不能結交別的男生。」雪也火大了:「那麼我就直接告訴你吧,我們不適合,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說著還拉起我的手,我也只好順水推舟說:「請你不要再煩她了。」
李慕桐歇斯底里發作:「你竟然會喜歡這麼醜陋的人而放棄我。」雪眉頭皺的更深了:「沒想到你這麼膚淺,以貌取人,實話告訴你,你~~不~~配~~」李慕桐紅著眼說:「西門雪你會後悔的,一定會,等著瞧吧。」轉身離開了。「我又不是被嚇怕的。」雪氣憤的說。可是直覺告訴我這個李慕桐沒這麼簡單,但願這只是他的一句恐嚇之詞,可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