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秋就讀的中學接到林妙後,夏以南把車子直接開回了租住屋。
這倒正合了林妙的意,笑著對夏以南說:「有男朋友就是好啊,還沒開口就主動幫忙了。」
「幫什麼忙?」
「去錦繡園幫我把東西拖回家去。」
夏以南沒同意也沒反對,他比較關心地是:「怎麼你表弟讀書的事都是你在跑前跑後,你爸爸媽媽不出面呢?他們應該比你會處理這些事情,熟人也多一些吧。」
林妙上次只簡單地跟他說了一下知秋的事,讀書難以及錢不夠的問題,因為怕說了有別的嫌疑,一直沒提。現在既然已經辦妥了,錢也湊齊了,就不妨一五一十告訴了他,末了說:「你看,本來我爸媽不想接手的,是我做主把人留了下來,現在我怎好撒手不管,讓他們出面跑
夏以南聽了,沉吟半晌道:「你善心可嘉,但你知不知道,這會給你帶來多大的負擔?事實上,這根本就是你負擔不起的。你自己的身份還是學生,打工也是兼職性質,賺的錢付了房租和交通費外,剩不了多少了。」
「這我都知道」,她自己的經濟狀況難道心裡沒數?可是,「當時就是不忍心趕他走。如果他再大一點,有個18歲,也還好點,問題他才15歲,打工都不夠年齡。你沒看見過他,一表人才,很有靈氣的孩子。讀書的時候總考班上第一名地,天生是塊讀書的料。如果他一副猥瑣樣,好吃懶做,蠢笨如豬,我也不會為他這麼奔走。」
夏以南點頭道:「我媽也說。和你一起逛街的是個大帥哥,身高和我差不多。」
林妙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難友:「身高嘛,現在可能比你矮一點點,不過他年紀還小,肯定要長的,以後應該會比你高。歲就175cm,成年身高估計絕對超過180。
看夏以南臉上出現了悻悻之色,林妙哭笑不得:「我只是在陳述事實。他地生長趨勢就是如此啊。我又沒說我喜歡個兒高的,你這樣的身高已經很好了,再高,我還夠不著呢,我連165都沒有。」
夏以南這才重新露出笑容,然後略帶羞赫地說:「我也知道這樣顯得小氣,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發現,我現在受你的影響太深了。有時候你一個電話,甚至一句話。就能讓我開心半天,或鬱悶半天。」
林妙沒再說什麼,太肉麻的話她還真的不會說,她只是把頭*在他的肩膀上。夏以南伸出一隻手摟住她。林妙忙勸:「還是兩隻手開車吧,別顧了浪漫,就忘了安全。」回到錦繡園地住處,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見夏以南坐在她的床上,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挑逗和暗示。她假裝不懂,繞過臥室想去客廳,結果在臥室的另一個門口被他強心攔截。
然後林妙看見自己的腳懸空了。夏以南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脖子裡,耳邊只聽見他低低地說:「就知道躲我,讓你的男友嚴重慾求不滿,你可知罪?」
林妙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女友沒義務滿足男友的慾望吧,只有夫妻之間才存在義務。」
夏以南把她放到床上,雙手撐在她身體兩邊問:「你這是在向我求婚嗎?」
林妙搖頭:「我只是在陳述事實。為什麼我每次陳述事實。你都認為我話裡有話呢?」
「難道不是嗎?你這句話,叫任何人分析。都可以解讀成你在向我抱怨,沒結婚卻要求結婚的權利。」夏以南笑得好不得意。
林妙想送他一個白眼,卻被一樣熱乎乎地東西覆住了。
她知道自己躲不掉了,人家已經開始了第一輪進攻。他一向很注重這個,他說女人的身體是個寶藏,但需要男人開發,不然就像沉睡的死火山,雖然是火山,卻永不會爆發。
林妙是個全然的新手,在他之前,還是未被開墾地處女地,即使現在兩人已交往數月,她仍然表現得很被動,很羞澀。
曾經,她自卑於這一點,因為據說,男人要求的是「三婦」:客廳貴婦,廚房煮婦,臥室蕩婦。她反觀自己,然後羞愧地發現,自己一婦也不婦,在客廳不高貴,進廚房不大會煮,在臥室也不知道怎麼放蕩。
可是夏以南說了:「你要真熟練成那樣,我還不敢招惹呢,女人要經過多少年的歷練才能達到那個境界呀。所以寶貝,那只是理想,是我們未來的目標。我希望得到的只是璞玉,然後我和她一起努力,在歲月裡慢慢雕琢,那樣打造出來的完美女人,才是我的女人。」
林妙笑問:「有一句話說,男人永遠得不到他一手創造的女人。如果完美女人可以打造,你就不怕最後地勝利果實不屬於你嗎?」
夏以南的回答是:「首先,我很反感這個詞,什麼叫得到?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沒有誰得到誰一說,只有兩個人自願在一起,彼此吸引,互相依賴,永不離棄。如果是一方得到一方,也就是,把一方物化為另一方的所有物,那我情願得不到。」
這段話讓林妙大為讚賞。在男女實際不平等的今天,能找到一個在精神上真正貫徹男女平等的男人,真地是太難了。她為自己感到慶幸。「這種時刻,你居然在想別地事?」伴隨著他不滿的聲音,某處傳來輕輕地刺痛,林妙的手本能地握住一個地方,先揉捏幾下,然後挑眉看著他說:「如果要體罰的話,你似乎不是我的對手哦,請看清自己的處境再出手。」
說完,手上略一用力,他手臂一軟,整個人倒在她身上。
「哎,這麼弱的抵抗能力,都讓我有點捨不得下手了。」說話的時候,她的手已經鬆開了,但仍扯住他的褲子不停地摩擦,看那兒膨脹跳動。直到褲子快爆開了,才慢慢替它解開鎖鏈。
剛剛還虎虎生威的人,現在除了呻吟,不會做別的了。
一番彈撥、搓弄、吮吸後,某人撐著快要爆炸的武器準備正式開戰,林妙突然推開他坐起來,摸著後腦勺說:「門到底關了沒有啊,好像是我斷後,可我不記得關門了耶,怎麼辦?萬一我們正在緊要關頭,有人闖進來了,天那!」一面說,一面不管三七二十一跳下床跑掉了。
「你……」夏以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世上還有這樣殘忍的人?他咬牙低吼:「妙妙,你想要我的命就直說,何必玩這種花樣。」
林妙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親愛的,我愛你都來不及了,怎麼會要你的命呢?」
「真愛我,就快點回到床上來。」
「要是我不,會怎樣呢?」
「你馬上就知道了。」有人如猛虎下山,急吼吼地衝了出去。
讓過路人露一小臉
路人甲:這家的門怎麼回事啊,震動得這麼厲害。
路人乙臉色一變:天……天那,地……地震了!
路人甲二話不說撒腿就往樓下跑,路人乙緊跟著。
跌跌撞撞跑到樓下,驚魂甫定的兩個人才互相看了一眼,一個說:「好像不是地震呢,別人都沒下來,就我們倆不要命地跑。」
「是啊,這地上,也沒覺得動。」
「嗯,確實沒震動的感覺。」
兩個人又爬上去,看那扇門還在劇烈的震動。琢磨了好半天後,路人甲終於忍不住了,走過去想敲門。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見路人乙大喝一聲道:「千萬別碰!」
同時拽住路人甲的衣服用力一拉,兩個人一起倒在地上,路人乙的頭撞得「砰」地一響,一個大包肯定免不了了。
路人甲爬起來拍打著自己的衣服埋怨:「你幹嘛呀,差點滾到樓下去了的,你想我們倆都變殘廢呀。」
路人乙摸著頭上的大血包說:「你還怨,剛要不是我拉你,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啦,你想變殘廢還沒資格呢,殘廢也是活人當的。」
見路人甲朝他投去不解的目光,他伸手指著還在震盪不已的門說:「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人家那是防盜門。」
路人甲狂笑:「稀罕呢,這還要猜?那當然是防盜門了,不然是什麼?」
路人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這家在防盜門上又接通了電,如果有小偷光顧的話,只要一觸到門就會被電死。」
路人乙住了笑,又把門研究了一下,然後心悅誠服地向路人甲致謝:「還是你觀察仔細,今天多虧了你,救命之恩,他日必當回報。」
「不客氣,咱們倆誰跟誰呀。」
兩個人相視一笑,親親熱熱地上樓去了。
門還在震動不已,而且有愈來愈激烈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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