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在東漢末年 正文 第七章 為劉備奔波
    第七章(小說)

    盧植字子干,涿郡涿人,黃巾之亂時盧植奉命鎮壓,拒敵於廣宗一帶,未見勝負,漢靈帝遣宦官左豐詣軍觀勢,左豐是十常侍的人馬,權傾朝野。有人勸盧植花錢賄賂左豐,盧植不肯,曰「軍糧尚缺,安有餘錢奉承天使?」。左豐恨之,言盧植畏敵不進,靈帝大怒,用囚車押回盧植,差點處死,皇甫嵩表奏盧植有功無罪,朝廷復盧植原官。

    後有曹操贊「故北中郎將盧植,名著海內,學為儒宗,士之楷模,國之楨干也」

    盧植見我來拜訪他,不知有何事,他知道我是王允的門徒,前段時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怎麼又突然來拜訪他?莫非有什麼話是王允不好親自對他說的,所以叫我來。總之他是滿肚子的疑問「不知陳賢侄來找盧某有何要事?莫不是王允讓你來給我帶話?」說完一揮手,把廳上的下人全都支走。

    我見如此,心道也好,反正一會說的事,搞不好會扯上黃巾軍「盧公可知劉玄德乎?」對於盧植,和他說話還是直接點為好,儒學之人比較直著,拐彎抹角的說只會讓他們心生厭惡。

    「劉玄德乃盧某名下弟子,怎會不知,莫非他有什麼事得罪於司徒大人?「

    我愣了一下,這古代人怎麼想事從不往好的方向想「非也,劉玄德乃琳之主公也!琳想問的是,盧公可知我家主公之身世?」

    盧植想了想說「盧某知只玄德乃涿郡人氏,其餘就介不知曉了!」

    我裝作吃驚到「莫非盧公並不知我家主公乃中山靖王之後?」

    盧植則是真的吃驚到「哦?真有此事?玄德可未曾與盧某說起。盧某向來看好玄德,認為玄德日後必非常人,不想卻是漢室宗親,這到是漢室一大喜事!」

    我對盧植如此肯定劉備心喜不已,便故作可惜說「只是我家主公並沒有認主歸宗!這次琳前來便是請盧公相助,主公久有大志,但未有根基。如今白波逆賊作亂,主公欲請兵相助,只是怕名不正言不順,私自擁兵到有造反之嫌,琳懇請盧公為我家主公想想辦法」聽起盧植說起白波之亂後,我又突然想到,可以借打壓白波賊一事,來加大劉備坐傭荊州的籌碼。(小說)

    盧植籌措了一會「賢侄可帶有玄德的宗譜?且讓盧某一看」

    進京為劉備求官,這東西早就從劉備那撬過來了,順手獻上。盧植一看眉頭頃刻舒展開來,豪爽的說「千真萬確,此事到不難。有這本族譜玄德欲歸宗易亦。賢侄為確保萬全,盧某再取五十錠金與你,你今晚可馬上獻與張讓、段圭等人,讓他們也出面幫忙,那麼此事就成了」盧植見我依戀詫異的看著他,他老臉一紅「雖然次行為有點小人行跡,但是為了大漢江山,也為了玄德之前程,姑且一用。來人,取五十錠金來!賢侄,這份族譜你留在盧某這可放心?」

    盧植是個正直的人,我當然放心「我家主公乃盧公弟子,盧公又怎麼會害自己的得意門生?虎毒尚且不食子!」

    盧植拍了拍我肩膀「小子,形容得好,王允這個怕婆娘的人也有個得意門生啊!哈哈,這族譜某明日早朝就會獻於聖上,到時只要張讓他們再幫腔,玄德的事就算定下來了!對了,這五十錠金子,你今晚一定要送到張讓那去。好了,你也不要在這浪費時間了,現在就去。他的府邸就在皇宮大門外,對了再拿上我的拜帖,這樣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也不會為難你」盧植拿起下人取來的金子,塞在我手裡,然後催促著。

    完全想不到盧植竟然為了劉備如此破費,更加沒想到盧植居然也會賄賂官員?我大長了見識,歷史到底有多少水分?難道盧植被貶是因為左豐胃口太大?還是盧植看不起左豐,基本上就忽略了左豐的存在?暗自BS了下歷史書,又想到懶得管那麼多,反正我只從大事件上參考一下歷史就行了,於是我再次拜到「琳替主公拜謝了!」

    張讓是十常侍之一,也是最得靈帝寵愛的一個,正如盧植所言,如果張讓願意幫忙,那麼真的就是事半功倍。一見到張讓,他就擺出一副高傲的樣子說「原來是陳大人,不在大將軍手下好好當差,怎麼跑到洒家這來了,說吧,大將軍有什麼事求洒家?」

    看來平時求他幫忙辦事的並不少啊,只是很看不爽他那一臉不知所謂,不過咱求人,沒辦法「張大人還是風采依舊照人啊,如今琳已經改在劉荊州手下做事,當不得大人二字!」

    張讓不知道誰是劉荊州,再說現在荊州似乎還沒有州牧,於是暗道莫非是皇上背著他作的,也不可能呀,自己現在正得皇上聖寵,沒理由皇上背著他做啊「張某孤陋寡聞,未曾聽說荊州新添了州牧,陳大人還請明言」

    我拿出盧植為我準備的五十錠金子,不搭邊的說「張大人,最近幾年荊州水患嚴重,一直不能為朝廷納貢,主要原因就是缺少一個好的州牧啊!」

    這時張讓那還高傲,猛的轉換成哈巴狗,而我則聯想起了葛朗台這個錢的奴隸。眼裡只有金子的張讓,也不管我說什麼只顧答到「是啊,是啊」(小說)

    我冷哼了一聲,把包袱皮又封了起來,只見張讓口微微一張,顯得失落不少,之後他吞嚥著說「陳大人想為何人求官?」

    我故意讓包袱露出一點金光笑著說「明天朝堂之上,張大人自會知曉,只要張大人肯幫忙,那麼這點只是見面禮,日後還會有更多的禮物。其實,張大人您想想,只要大人動動口,就有這麼多的收穫,何樂而不為呢?」這一剎那我明白一件事,後來之所以有那麼多漢奸,就是從古代開始的。心理默默發誓以後在劉備手下,只要出現貪官,我一定要讓他斬立決。

    張讓思慮著「看來明天朝議之上會有人主動提出,我只是幫個忙動動口而已」於是斬釘截鐵的說「好,陳大人,你的忙洒家幫定了!那麼陳大人還有什麼事?」

    靠,得完好處就趕人走?算了,反正我也看不爽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就衝上去對他一陣海「張大人日間公事繁忙,琳也不好再打擾張大人休息,先告辭了!」

    張讓看也不看我一眼,揮手說到「來人,送客!」之後立馬掀開包袱皮,貪婪的看著、咬著、數著……

    出了張讓的府邸之後,本打算就直接回王允家的,不過由於晚上沒吃東西,現在肚子餓得慌,只好先找一家餐館拜祭五臟廟。

    聚味仙閣,這是一家以前的陳琳經常愛來的地方。我走到門口,剛欲進去就聽見背後有人叫道「孔璋?」回頭一看,原來是陳群!陳群字長文,精通內政、,並且制定出了九品中正制這一優異的任官法令,是個不可多得的內政高手。看到陳群記憶中又浮現出梁習,在洛陽我於這兩人最為要好,而且梁習文武雙全,在正史上他不僅擊退匈奴鎮守邊疆,還在發展農業上有顯著的成績,在魏國官位一直升到大司農比陳群更勝一籌。

    「哈,果然是你,這幾天你怎麼突然消失了?在王司徒家找不到你人影不說,連在大將軍那也找不到,要不是我知道你最愛這的菜餚,還真難找到你,嗯,你不是出什麼事了吧?我聽說你好像是自己罷官的」陳群見到我很是高興

    我對陳群真情流露很是感動「讓長文費心了,我們進去說吧。我先在肚空得很!」

    「嗯,好吧。那你得好好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說完我也有話想對你說!」(小說)

    陳群很是會做人,並沒有在我狼吞虎嚥的時候追根刨底,見差不多了才開口說「你吃飯現在越來越難看了!不是餓了一天吧?用好了,就說說你的事吧」

    我反駁到「什麼難看?難道非要櫻桃小口細細咀嚼?又不是品茶!難道讓一個大老爺們兒吃飯和個姑娘似的?又不是太監!」

    「好好好,你還得理不饒人了!群錯了還不成?那孔璋兄就快給我解惑吧!」

    稍微裡了下思路,我便說「其實我是真的罷官,而罷官的原因就是……」緊接著我就把我來到這個世界的經歷粗略的給他說了一通,也把黃巾軍的事和他說了。

    聽到我所猜測的黃巾軍一事,陳群大驚,匆忙付了飯錢領我離開。只見他一路上心事重,也不回我話,直接帶我到他在洛陽的住處,然後關上門沉思了才會說「群想對孔璋說的也就是這件事!群前段日子曾回過許昌,在那裡見到不少太平道的人,也聽說了『蒼天已死』之句,本來群也只是胡亂假設,但是如今依孔璋之言看來,怕真的會有那麼一天。哎,若真是那樣,以現在的天軍又如何抵擋?」稍微停頓後又說「孔璋,你的主公真有如此大志胸懷?」

    看來黃巾軍的事已經不是個秘密了,也許許多人和陳群一樣,只是在猜測中並沒有說出來,或許朝廷也早就對此事有所預知,才使黃巾軍在歷史上沒有太大作為,不過卻造就了更多英雄豪傑的出現,同時也埋下了五胡亂華的伏筆。

    陳群這樣一問,我就知道我打算讓他加入劉備的陣營不是件難事,於是故意高深的說「琳之主公說過『若備有基本,天下碌碌之輩,誠不足慮也』」

    陳群聽了皺眉說到「群怎麼感覺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感覺怪怪的?」

    我靠不是吧,難道我張得就這麼不像個正緊人?見我臉色不對好吧,陳群馬上又說「群一向都相信孔璋的眼光,待明日我們再去和子虞(梁習字)談談,之後便一同北上為主公效力」

    聽了我大喜到「長文、子虞此去,主公定以國士之禮相待!」(小說)

    接下來我便與陳群交談我與陳宮商議過後的計劃,陳群也開始處處為劉備打算,更對荊州做了初步的內政計劃,這方面我並不擅長,只是知識比他多了兩千年,時不時提出一些先進的見解。陳群自然是驚我為上人,興奮的計劃了一宿,而我嘛就早早睡下了。

    承諾是激動時放的屁!不知道這句話是誰說的,我覺得很對,因為第二天一大早我想起陳群即將為劉備做事,一激動之下就說「長文,以後凡是你的計劃我都頂力!」

    「是麼?那太好了,我的第一個計劃就是,從今以後你的俸祿我幫你用!」

    (借此告戒大家不要隨便作承諾,更不要隨便完全相信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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