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小說)
梁習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和陳群一起來找他,見到我高興的說「呵,孔璋你也來了?那太好了,我們三個又在一起了。對了,孔璋你這段時間怎麼了,突然消失了這麼久?」
我與陳群相視而笑「子虞,你不是一直都感歎生不逢時麼?」
梁習歎到「是啊,如今官場昏暗,習本有滿腔熱血報效朝廷……算了,不說也罷。對了,孔璋兄你還沒有回答習的問題啊!這幾日習與長文可是翻遍了整個洛陽啊,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罷官啊?還想讓孔璋為某指條明路呢!」
我呵呵一笑,正想和梁習說清楚,門外就突然有聲音響起「子虞兄在家麼?子虞兄在麼?」
聽到門外叫喊聲,梁習搞不清楚是誰,便讓我們先坐下,而他則去看看。沒一會,梁習笑著領進一壯漢「孔璋、長文,這位是習在洛陽新結識的好友叫徐晃,字公明。公明,這兩位是我生死之交陳琳、陳群。本來公明也是想入京來作官的,不過和我一樣,沒有受到人賞識。怎麼,公明兄今日前來可有什麼好消息?」
徐晃是誰?牛人啊!怎麼會和梁習認識,這真是真是……買一送一啊,釣到梁習不說還賺到徐晃,看來前幾日拜了拜關二哥是對的,俺現在時運高啊!等等,我要鎮靜,千萬不能放跑這兩個到手的鴨子!
徐晃突然感覺到空氣怎麼突然有點冷,嘀咕這八月天也是說變就變「能有什麼消息?唯一可以給子虞兄的消息就是我過幾天要回河東,今天是專程來看看子虞兄的。不過子虞兄現在有客,我待明日再來,那麼告辭了!」說完,徐晃就一個抱拳,準備離開。
見徐晃要走,心道他這一走我還不知道什麼是後才能碰上他,所以情急之下,便脫口而出「慢!」梁習正準備送徐晃出門,聽見我說慢,與徐晃疑惑的望著我,而陳群也焦急的看著我。他們這樣盯著我,我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挽留住徐晃,對了他們不是想要做官麼?「琳有個好消息給兩位!」
梁習高興的說「哦?真的?什麼好消息?」
「兩位先請坐下,容某慢慢道來」見他們兩個又重新歸位,我緩緩的說「這消息就是朝廷要出兵上黨,準備擊潰白波逆賊!而我可以介紹兩位進入到這支討逆軍中!不過同樣還有個壞消息告訴兩位」(小說)
我說的話梁習和徐晃聽了欣喜不已,毫無疑問,有軍功是陞官最快的。只是不知道還有個壞消息是什麼,徐晃思慮了一番說「不知壞消息又是什麼,晃請問其詳!」
我故意掉他們胃口的說「兩位欲知,還煩請與某一同前去琳師父的家中,那麼你們也就會知道了!事實上琳也想確認一件事」
梁習悶道「孔璋打何啞謎?」我笑而不答,起身給陳群使了個眼色,便向門外走去。梁習望著我的背影,又看了看身旁同樣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徐晃,搖頭說「走吧,公明,反正我們還沒答應要參加剿滅白波的軍隊,先去看看壞消息是什麼也不遲!」
「嗯,也只好如此了!」言罷,兩人追上我們一起前往王允家。「孔璋你是想確認主公是否已經得到封賜吧?」路上陳群問到。
我漫不經心的說「嗯,另外我還想確認,靈帝是否允許主公出兵打白波!如果不打勝白波,主公就毫無威信可言,日後他人說起主公只道是皇親國戚才坐上荊州牧的位置,如此有礙於主公的愛才之心」
「嗯,孔璋言之有理。不過群認為,方才孔璋兄所做之事似乎欠妥啊?」陳群一面說,一面用眼色瞟向身後!我知道他是指我盲目的就讓徐晃,也搭上我們這條船。這也不能怪陳群,他做事一向都很仔細,可謂謀定而後動!他並不瞭解徐晃是什麼樣的人,有此一問自然正常。我對他慎重的說「長文請相信我這一次,我一直都相信我的眼光,你不也是麼?」
陳群聽了也不再說什麼,只是默默點頭。到了王允家,師父並沒有回來,只有師母在,見我到早上才回來,還帶了一群不知道什麼來路的人,師母到不在意我會帶什麼人來,只管打趣到「額,東兒啊!你怎麼又夜不歸宿啊?你昨晚可把你師父急了個慌啊!找了幾次盧侍郎家了,就差讓盧侍郎再陪一個東兒給他了」我聽了狂汗,我記憶中並沒有不良記錄啊!只是在這家人面前,我徹底沒轍只好小心陪到「東兒知錯,定當不會有下次了!」說完拉著我的兄弟伙些有多遠閃多遠。
直到閃進王允為我準備的客房,我才感覺自在了許多「孔璋那個女人是誰啊?太媚了吧!還有,你為什麼這麼怕她啊?」雖然是好友,但是陳群和梁習也很少來王允家,自然也就不知道這裡的人員構造。
「哦,那是我師母,我並不是怕她,相反她人很好,我很愛戴他。只不過她老是把琳當小孩子看,致使現在的我很難接受,方才讓你們見笑了」
在客房呆了稍許,徐晃見我似乎沒有主動開口的意思,便說「現如今我們已經到了孔璋的師父家中,不知孔璋還在等什麼?可以的話還請孔璋兄給予我等明示!」我知道不僅徐晃等不急了,怕梁習也很急切的想知道事情始末,而我遲遲不說是為了給劉備造勢。在劉備被漢室承認前,我代表劉備去招攬他們,是沒有劉備被承認後有效果。因為一旦劉備被承認,那麼我就是代表漢室宗親,而並非只是單單的劉備個人,而相對於投效來的人來說,他們投靠一個沒有來歷的劉備遠不如投靠有皇室血脈的劉備划算。(小說)
就在我籌措不決時,我早吩咐過的下人來報「王大人回來了,還有盧侍郎也一同到府上」
我聞言對梁習和徐晃說「你們且在此等琳,過一會再給你們看一件東西,之後你們自然知曉我所謂的壞消息是什麼」幾乎是一路小跑,我到了大廳,見王允正坐在大堂之上和盧植談笑,我草草整理了一下衣帶,就跨進門拜到「師父、盧公,我主公之事可成?」
盧植聽了笑到「王司徒,說你徒弟你徒弟就到啊!」王允自然也是呵呵的跟笑。見他們還能談笑自若,我料想劉備的事九成九是搞定了,這時王允說到「東兒啊,玄德的事為師和盧公都為你辦好了,你只要讓玄德進京聽封就是了!還有那剿滅白波逆賊一事,在玄德受封完畢之後,也就全權交予玄德了。那!為師和盧公如此費心幫忙,你該怎麼感謝我們啊?」
我想了想笑到「師父和盧公介不是貪材好色之人,更不是強人所難之人,晚輩猜想,若不是有價值有意義的東西,師父和盧公只怕也不會滿意。只是如今徒兒一貧如洗實在是給不出什麼像樣的謝禮,要不這謝禮就由琳之主公來代出吧?」
王允聽了哈哈大笑「盧公啊,東兒這幾句話說出口,老朽是不好意思再要了,您呢?」
盧植也同樣面帶微笑,用慈祥的眼光看著我說「盧某真的是很高興,玄德有東兒這等大才相佐,將來玄德會成就非凡啊!對了,東兒,真的是你自己猜想到太平道會造反的?」
「東兒,你就把你怎麼想的,怎麼說就是了,盧公這次來就是為朝廷取得實供的」王允在一旁說到。
恩,看來今天早上王允不僅辦了劉備的事,還順帶點醒了靈帝太平道一事,如今盧植來取我的口供,就是拿回去分析可靠性的。我自然是把我怎麼想的怎麼說,而且比跟王允說的還仔細也更讓人信服。
等我說完,盧植立刻起身,焦急的說到「看來已經不需要再分析了,這就是最好的分析結果,盧某要把這份報告盡快呈到聖上面前,讓聖上盡快早做防備」
見盧植欲匆匆離去,我試著問到「盧公何不先發制人?來個擒賊先擒王?一旦抓住張角,那麼太平道也就很難有什麼大的作為了,不是麼?」(小說)
盧植猛的站住腳步,轉過身來「氣管炎,你有個好徒弟!」
王允聽了不怒反喜到「那又怎麼樣?還不是給假正緊的徒弟當下屬」兩人說完相視而笑。送走盧植,回到後堂我對師父說「師父我還有句話沒和您老人家與盧公說,其實是不敢說,盧公心繫漢室頗深,如今沒他人我正好與師父說清楚」見王允一臉疑問,我明確的說「師父你切莫對漢室存在太多信心,徒兒認為就算沒有張角,也會有趙角、孫角;就算沒有太平道,也會有白蓮道等諸如此類的教義出現。因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當今聖上,是當今聖上的昏庸無能!」
本以為後堂沒人,我才敢在王允面前把事情的問題清清楚楚的剖析給他聽,怎知門外突然驚起「啊!」的一聲
「誰」做賊心虛的我與王允同時驚到。這下可好,我方才說的話足以讓王允和我家前前後後八代人,隨隨便便的死上百八十回,如果真的讓其他人聽去,傳到靈帝耳裡,就只有等著安排後事了!媽的,我可不想因為自己為呈一時口舌之快,就這樣嗝屁了?一面暗罵自己糊塗,一面迅速奪門而出,誰料……我推開門一看,一個大美女站在門前,此時還驚詫於我的言論,用芊芊細手捂著自己的嘴。而我思維卻瞬息萬變只感覺他那雙似喜非喜的含情目已經徹底的完全的把我征服了。這位美女是誰?不會是裡面那糟老頭子的新妾吧?靠,這真是暴磣天物啊!什麼世道啊?噎,不對啊,王允現在還有脾氣找小妾?他那幾個婆娘就會先把他滅了,越想越感覺正確。突然,「歷史上王允的女兒」這個概念進入我腦海裡,莫非她是?壓住欣喜,我期待中帶點焦急的回頭問道「師父,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