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小說)
「師母,這師傅怎麼還沒回來?不會有什麼事吧?」呆在王允家這麼久,見到的全是女人,我感覺很不自在,所以借說話轉移我的注意力。
「是啊,平時不過一個時辰大人就會回來的,想必朝中確有什麼事發生,連那群被閹了的人都不敢耽擱,這樣吧,師母這就吩咐下人去打聽打聽」,師母說話還真直接,我尷尬的笑著點頭稱是。「對了,東兒,大將軍把你發配到那啊?」
發配?我腦袋裡充滿了問號和省略號,「咳咳,師母琳被發配在,哦是下放在南皮,不知道師母為何說琳被大將軍發配?東兒可是正當的下放官員」
「呵,王允那死老頭張大了,敢騙我們說你得罪了大將軍的……額,才被發配出去的,一會回來有他好受」王允那死老頭……我額頭上冒出幾條黑線。「東兒,用完午飯你想去哪?我們姐妹幾個沒事做正好可以帶你轉轉」
「不了,我想看看師傅的群書,不過師母能不能琳找一名樂師?東兒喜歡一面聽音樂一面看書」儘管我已經很放鬆連上的肌肉,但是我仍舊知道我的笑容和臉看上去十分不協調。
「我說你們這些文人就是這樣,真是沒情趣,算了姐妹們我們一會去那玩?」
「城東吧,聽說那新開了個賭場」一位姨娘提議到
「不好,人家老是沒賭運,不如去城北吧,我們一直都說要去看看打擂,都沒去看過,要不趁今天天氣好,就去看看吧?好不好嘛!姐姐們」另一位姨娘說到……
這那是群女人?古代男人們的娛樂也就不過如此了吧!我真不知道王允這日子是怎麼過的,突然我想起了周星星的一部電影,總之我是帶著一陣惡寒悄悄閃離這「是非之地」。一個人靜靜的呆在王允書房裡,沒呆一會,門外又想起了敲門聲。
「請進」我放下手中的書簡,一抬頭便看見一道靚麗的影子「公子,奴婢小荷(嘿嘿,不是貂禪,各位慢慢等吧),是夫人叫奴婢來為公子獻曲的!」(小說)
「這侍女挺乖巧的,以前怎麼沒見過,可能是新來的吧」心裡如是想到。那侍女沒見我答話便抬頭看,那知我一直在盯著她發神,俏臉立馬紅了起來,又迅速低下頭羞澀的說「公子,奴婢是夫人叫來為公子獻曲的」
「哦,不好意思,想事情想入神了,你隨便找個地方開始演奏吧」雖然乖巧,但我在部隊呆久了對女人都有點遲鈍,不像其他人在部隊呆久了,見到女人就像一隻餓狼見到肥羊。悠揚的音樂響起,讓我心情舒暢極了,古典音樂之美就在於可以陶冶人的情操,我仰躺在靠椅上不知不覺就進如了夢鄉。
「陳林!!」
「啊,不是我,不是我,圓明園不是我燒的!」我跳起來大嚷到!
「什麼圓明園?你在說什麼?燒了賠給別人就是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一雄渾的聲音在我耳邊呵斥著。
「噎?你是?你是我師傅?嘶,哦對了!師傅你怎麼才回來啊?」我打了一個響指,接著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你在嘰裡咕嚕什麼個勁?你怎麼又回來了?」王允今天看來很生氣,不知道後果嚴重不嚴重。莫非他已經被他那幾個婆娘給收拾了,找我發氣?那我說話可得小心點,別觸霉頭。
「師傅,你怎麼這麼見外啊,我回來當然是看望你老人家的啦,你這樣說我好好傷心噢!」
「少給我來這套!你小子我不知道?你屁股一翹我就知道你要拉屎還是拉尿,說,你到底找我做什麼」這老小子今天吃火藥了?我這不是把熱臉貼在他冷屁股上?自找沒趣?「嗯,是這樣的師傅,琳現在有很多話想對師傅您說,不知道您老現在有沒有充足的時間來聽?」
王允見我難得正經,微一皺眉,想到今天朝堂上的事,也是無比無奈。暗想應該沒有比白波作亂更讓人頭疼的事了「說吧,為師聽著!」(小說)
「師傅不知道您知不知道太平道一事?」我打算先從張角的太平道說起。
王允想了想說「嗯,這個為師略有所聞,目前似乎有很多百姓都在推崇他,怎麼了?和你說的有關係?」
「嗯,不僅有關係,而且有很大的關聯。師傅以下的話請您保證,不管您聽到任何話也不要打斷琳的言論!」我見他肯首之後,深歎口氣說「琳這次外出,並沒有去南皮,而是在途中返回的,路過許多地方,不少百姓都在宣揚『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的說法。這句話我給師傅解釋一下大漢王朝官員軍隊的衣服以蒼青色為主,而許多太平道的人有穿黃色衣服的喜好,或者在額頭上束一快黃布,明年就是甲子年,那麼後面那句話我也就不用解釋了……」
「什麼?他們想要造反?」王允拍桌子怒吼道。「師傅,您忘了答應過我什麼了」我提醒到。王允好不容易壓下一口氣,頹然坐下,示意讓我繼續說。
「然而,當今大漢朝庭的腐敗,師傅您是清楚的。朝政一直都是由宦官把持,而當今聖上又受到小人蒙蔽,很難有所作為。徒兒怕一旦張角起來造反,朝廷根本抵擋不住賊勢。而且,依據徒兒得到的可靠消息,信仰太平道的人有數以十萬,這十萬人一旦造反,不說朝廷內有許多問題,就算朝廷上下團結一致,也不好對付。所以正因為如此,徒兒並沒有去南皮任職,而是尋找一名出色的當世英豪,輔佐他,幫助漢朝抵擋這即將來臨的威脅。蒼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徒兒找到這樣的英豪。此人姓劉名備字玄德,本是中山靖王之後,可惜如今家道中落,一直鬱鬱不得志,在一個偶然的巧合下,讓徒兒給遇到,在柄燭夜談之後,徒兒拜服於他的志向,識為主公。然兒,現今狀況下如若沒有官職私自屯兵乃造反之嫌,所以徒兒此番打算即是為主公續宗譜,這也便是琳此次回來求師傅幫忙的地方」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怕王允這老傢伙消化不了,我也就靜靜看著他,等待他的反應。
過了良久,王允終於歎了口氣說「難道真的是大漢的劫數?東兒,你的話讓為師很煩惱,可又不得不信,哎,東兒恐怕還不知,不等太平道,大漢也即將危在旦夕了,如今白波賊也開始興兵作亂,在并州打得熱火超天,可是那幾個死人妖一直報喜不報憂,讓朝廷不能得知,如今都快打到上黨了,由上黨守將讓人送來血書,方才知曉,今天朝堂上就是一直在爭論出兵的事,那幾個鳥閹人說什麼有上黨守軍足亦,真是氣死我了,萬一上黨被攻陷,京師就危險了!實在是可惡致極」王允轉而又說「不過,按徒兒說所,既然已經知道了張角可能造反這件事,允定當尚書通報朝廷,讓聖上早做防備。而劉備的事,為師就不敢保證了,盡力而為吧,這怎麼說也是聖上的家事。哎,如果東兒當真找到如此優異的人自然是好,如果不是,哎,也當為聖上找尋到流落民間的同胞兄弟吧」管他的,只要王允把這事記在心上便成,一旦靈帝知道了有劉備這個人,我就有辦法把劉備變成他的同胞兄弟。
然後又想起歷史上白波賊似乎並沒有攻打司隸,所以我對王允寬心到「師傅也不用操心,白波賊一群草寇,目光短淺,沒有佔領上黨那為最好,就算佔領了上黨也不會打到京師來,他們必在上黨作威作福,稱王稱帝,甚至是相互奪權,如此一來只要天朝把握好時機,滅之易如反掌」我一面說一面做了個反掌的姿勢。
王允聽後哈哈大笑「好一個易如反掌,東兒決算敵軍於千里之外,為師真是可恨朝廷不識人才,否則就憑東兒這番言論為師也能包你坐上參軍一職。不過,東兒又如何知道白波小兒會出現內部問題?」現在叫小兒了?剛才不是頭大如斗麼?
我笑著說「自古欲要稱帝業必先善待百姓,白波不過是草莽行經,所以徒兒認為白波對漢朝的威脅遠沒有太平道大」
王允聽後搖頭苦笑說「東兒罷官而去乃朝廷之損失,劉備之福呀」不過專而一想,以後劉備就是皇親國戚,那麼這小兔崽子不一樣是在朝廷當管麼?於是又一笑了之。(小說)
說完這些問題,再聊了會家常之後,我便起身告辭。這次來洛陽我突然想起還可以見見盧植這位當世大儒,因為他可是劉備的老師,如果讓他也幫幫忙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剛出王允家的門,就看見一頂轎子停在門口,而裡面的人也正準備出來,我懶得管他是誰,反正達官顯赫經常有人來拜見是很正常的,我怕一會到盧植家天都黑了,就加快了腳步離去了。
而我剛離開,就從裡面出來一個貌若天仙般的女子,而她在轎子裡面見到我剛剛疾步離開,她想為什麼一個穿著平民服裝的年輕人,突然造訪自己的義父家,於是對著門衛,貝齒輕起「丁大哥剛剛那人是誰啊?」那聲音優美動聽,宛若天籟!柔得讓人感覺要飛了起來。
守衛自然是激動得不得了「他……他……他是大人的學生,叫陳琳,小姐一直在弘農,自然不知道陳公子入府拜在大人門下的事」
「哦,那謝謝了丁大哥!小瑩,我們進府吧。給爹爹拜個安,我今天很累想早點休息了!」
「是的,小姐」
這位美女剛進到客廳就看見,一群女人圍著王允「好你個王允,你居然敢欺騙我們?說東兒得罪了大將軍女兒才被發配到南皮?現在東兒走了,我們也給足你面子,現在說清楚吧,該怎麼辦?」
「各位美女,行行好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歲小兒,下手可千萬別太重」王允算認載了,以前他見這些所謂的老婆心疼陳琳這屁大的孩子比心疼他還多,所以心裡一直就十分不平衡,前段時間我罷官而去,只給王允打了個招呼,於是解恨到「他?哎,他慘了,得罪了大將軍的女兒,被發配到南皮去了,若不是我極力挽救,只怕會發配到襄平」
「啊?為什麼?怎麼得罪了大將軍的女兒?」眾女問到
自然王允見了更氣「哼,這小子學什麼不好,學調戲良家婦女,卻撞上了大將軍的女兒」之後眾女隨不相信,但也無從得知,就不了了之。誰知我又突然跑了回來,還讓這些母老虎知道了事情真相。今天一回來王允知道我在,心裡就咯登了一下,於是也就有了這一幕。(小說)
「哎,禪兒回來了!」王允眾老婆中的一人見到大廳門口站著一個妙齡女子,細看原來是王允在弘農認的義女,名叫貂禪。
王允猶如突然找到一個救命稻草一般,猛的跳起來說「啊,禪兒你回來了啊,怎麼樣?白馬寺好玩嗎?」
貂禪努力壓住自己的笑容,甜甜的說「爹爹,眾位姨娘安好,方才見到姨娘們和爹爹似乎有要事要談,正好禪兒今天很累了,禪兒不敢打擾,給爹爹、姨娘問完安禪兒就先行回房了」說完俏然轉身,偷偷一笑,背著說「爹爹,白馬寺真的很好玩,下次爹爹與眾位姨娘也可以同去,爹爹長日操勞,也應放鬆放鬆吧。嗯,爹爹還是老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