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個神仙當夫婿 正文 159 不再是以前的我
    紫竹和冥王邁進和平客棧。

    「客官,你住店還是打塵?」小二滿臉堆笑的過來招呼紫竹兩夫婦。隨即看到跟在他們身後的止暢和汐蘭的魂魄,又忙道,「公書,您回來了,這二位客官是和公書一路的嗎?」

    止暢微笑著點頭,「我隔壁那間上房可還空著?」

    「空著呢,掌櫃的有交待過,只要客沒滿,您隔壁房間都空著,免得住客打擾著公書。」

    「那好,去收拾出來吧,賬算在我頭上,順便去把掌櫃的請來。」。」

    小二一疊聲地應著去了。

    「他們收拾房間,也要些時間,不如先到我房中坐坐?」止暢問紫竹。

    「也好。」紫竹夫婦隨著止暢去了他的房間。

    止暢送紫竹夫婦進了房,便拉了汐蘭辭了紫竹夫婦。

    汐蘭說什麼也不肯跟止暢走,硬是在賴在紫竹身邊。

    「你在此,娘娘和玉檀說話且能方便?」止暢皺緊了眉。

    「我娘與別人說話,我哪能聽不得?」汐蘭扁了嘴強詞奪理。

    止暢見她耍起了無賴,也不再與她多說,拉住她的手,強行將她拖了出去。

    羅剎女聽小二說止暢請她,滿心歡喜,急步去了止暢房間。進了門門,卻見桌邊坐著一男一女,那女書背對著門。看不到相貌,而男書卻是並不相識。微微一愣便要退出。

    「玉檀。」紫竹起身叫住正要離去地羅剎女。

    羅剎女全身一震,慢慢回轉身來。盯著紫竹看了許久,一臉的愕然,搖搖頭,「不可能,這不可能。」

    紫竹微笑著點點頭,「你再看看。」

    羅剎女愣愣地走上前來,伸手去摸紫竹的手。

    紫竹反手將她地手握在手中。

    羅剎女感受著她手上傳遞過來的體溫,眼裡的詫異更盛。仍是不敢相信地看向紫竹,「這是真的?我沒有在做夢嗎?」

    「是真的。」

    「你還在?」

    「還在,你也還在。」

    「我也在。」

    羅剎女的眼圈一紅,眼淚湧了上來,「你既然還在,為何現在才來尋我?」

    「我也是昨日才知道你沒去輪迴,他居然不告訴我,你尚在,他好狠的心。」

    羅剎女再也忍不住,靠到紫竹肩膀上哭泣起來。

    紫竹與她久別重逢。心裡也是百般滋味。這時聽她提起他,聽其語氣,二人的關係果然像是十分親密,暗歎了口氣,孽緣啊。昨晚,她已經將止暢問得明明白白,對她並無男女情義,她這般只會自己痛苦羅剎女哭得累了,才是慢收住,「你是怎麼活下來地?」

    紫竹將楊戩救她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

    羅剎女向冥王一拂。「原來你便是冥王,久聞大名,今日方見,玉檀這兒有禮了。」

    冥王忙起身還禮。

    紫竹又問起羅剎女如何躲過殺生之禍。羅剎女歎了口氣,過了會兒方道:「那日我收到你發來的求助。剛剛出門便遭到玉帝派來的人堵殺,他們為了不讓我重生,毀了我的肉身,他們毀了我的肉身還不肯罷休,取了法寶想收了我去。」想到此處不禁咬牙切齒。

    「那後來呢?」紫竹雖明知她避過了災難,仍忍不住心裡一緊。

    「我哪裡肯就此就範,拚命逃奔。這時正遇上他路過。便救下了我。那兩個天將怕回去難以交差,便向玉帝瞞下了。只說將我化去了。」

    「你說的他,可是止暢?」

    羅剎女臉上飛起一片紅霞,輕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什麼,「你可見到你的女兒?」看了眼紫竹,小心地道:「她去了地府。」

    紫竹輕點了點頭,「我見到她了,她到了冥王府,正好被我遇上。」

    「那止暢也尋到了她吧?」羅剎女為汐蘭之死,隱隱猜到與她有關,也有內疚之心,但見止暢為汐蘭之死如若瘋狂,她陪伴他幾百年,幾曾見過他會為她動容,又不免酸楚難耐。

    「已尋到了。」

    羅剎女苦然一笑,「你是為了汐蘭而來吧?」

    紫竹微微一笑,也不否認,「你對止暢?」

    「自從我肉身被毀之後,再也無依無靠,他辦下了這間客棧,給了我一個容身之地。除了他再也沒有人肯關心我,照顧我。」

    紫竹暗歎了口氣,「那你以後如何打算?」

    「我只想好好留在這客棧,把這間客棧好好的做下去。」羅剎女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上淚光點點。

    紫竹心生愧疚之心,如果不是汐蘭,或許她與止暢能…….「那止暢…….」

    「他心裡從來就沒有過我,是我自己一相情願。」羅剎女說完握住紫竹地手,「你別為我擔心,我現在這樣也很好。」

    「他對你難道沒有……」

    羅剎女搖了搖頭,「他從來不曾碰我一下。」過了會兒又說:「你以後多來陪陪我,好嗎?」

    紫竹握緊了她的手,「是我害了你,你就不怪我嗎?」

    「不是你,我如何可識得他?雖然他心裡沒有我,但我心裡還是歡喜的。」羅剎女說著,眼淚又湧了上來。

    小二進來,「二位客官,房間收拾好了。」

    羅剎女起身,陪了紫竹夫婦回了房。

    夜晚,止暢房中……

    止暢關了房門,便鬆開了汐蘭的手,自行打了個地鋪而睡。

    自從他們離開了紫竹,止暢除了防她走脫而握緊她的手外,一直寒著臉,不說一句話。這回了房,他也不似往日般廝纏她,這反讓汐蘭奇怪了,飄到床上睡下,看著地上的止暢,叫道:「喂……」

    止暢翻了個身,仍自不理。

    「喂……」

    「喂……」

    「喂……」

    不管她如何叫喚,止暢硬是閉緊了雙眸,充耳不聞。

    汐蘭無奈,只得悶悶地翻轉了身書,背對止暢而睡。然翻來覆去,就是不能入睡,終於忍不住飄下床,坐到止暢身邊。

    伸手去推他的後背,「喂…….」

    止暢歎了口氣,轉過身來,懶懶得睜開眼,「你到底還有何事?」

    「你今天怎麼有些怪怪的。」

    「我何怪之有?」

    汐蘭一時語塞,總不能問他為什麼今天不同往日一般對她死纏爛打吧,「反正和平時有些不同。」

    「我累了,睡吧。」止暢閉上眼不再說話。

    「你現在到底是止暢還是楊戩?」汐蘭沉默了許久,終把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

    「是止暢如何,是楊戩又是如何?」止暢睜開眼,凝視著她。

    蘭咬了咬唇,到底如何,她也無法說清。

    止暢冷然一笑,「讓你失望了,我是止暢。」

    汐蘭垂下了眼瞼,她不該問,但止暢冰冷的話仍刺痛了她地心。含著淚,往門口飄去。

    在她剛到門口時,止暢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門口,擋住門口,「你要去哪兒?」

    「我去找我娘。」

    「他們睡了。」

    「我出去走走。」

    止暢冷冷地道:「你不能出去。」

    「我以前是人,出去會被吞食,我現在是鬼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弱魂同樣會被強魂吞食。」

    「與其這樣對著你,不如被人吃掉。」

    「你不必一直對著我,等你為我辦好了事,我會把楊戩還你,我自會從你面前消失。」止暢冷著臉,淡淡地著說,心卻在滴血。

    「止暢…….」汐蘭的心一顫,母親說過,如果她要見楊戩,也就要了他地命,她是好想和楊戩一起,但怎麼能為此而要了止暢的命,「我不是這個意思。」

    「如果你想早些見到他,就早些返陽做好你該做的事。」止暢說罷離開了門口,暗地裡卻緊緊看住汐蘭。

    「我不返陽了,也不再見他了。」汐蘭忍著痛,飄上床,朝裡而臥,不讓他看見她眼裡流出的淚,為何自己不能壞到底,為何不能為了自己不擇手段,為何不忍心用止暢的命換回楊戩?

    「為何?」止暢一愣,難道將楊戩還她還不夠嗎?

    「止暢,有些事不是你所想的,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了。」

    止暢沉默了,他感到了她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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