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護廷十三番 死神同人-冬櫻盛典(白幻/銀佳/藍熒) 第四章
    (夜佳韻篇)

    夜色很好,窗外偶得有些亮光,似是櫻花飄落的光,我站出了屋外,看著那頭還亮著的燈,舉步不前,該不該去呢,見到他,也無非是被氣上一頓吧,可是不去的話,不去的話,是否還有機會能……

    我看著天上的,那耀眼的星星,慢慢的對著天空吐出口長長的氣來:

    「我還能回來嗎,回得來嗎,銀……」

    明天的任務很危險,我知道,雖然還是不明白是什麼原因,但是大虛們的突然增加的情況很是緊急,朽木家族和六番隊,已經去處理西面的問題了,明天就是我們三番隊和十番隊,聯合起來,一起去處理東部那邊的問題,如果不是吉良副隊長,突然手上有個非常緊急的事情要馬上辦理,應該是他去的,但是我很清楚,銀,其實是知道我的實力的吧,雖然沒有他強,至少我是不會弱於亂菊的,絕對不會。

    因為我不允許!

    在長廊上晃蕩著,最後還是決定向他辭個行,心裡總有些慌亂的感覺呢,是回不來了嗎,來到銀的辦公室時,他正微笑著看著窗外的風景:

    「隊長,晚上好。」

    他轉過身,對我咪著眼微笑,還是那萬年不變的表情:

    「喲,晚上好。」

    拽了拽衣擺,我踏進了他的辦公室,裡面還是一如往常的整潔:

    「我,明天就要出任務了。」

    他有把雙手插進了袖口,隨意的渡步向我靠近,懶散的道:

    「嗯。」

    「您放心,我會保護好亂菊副隊長的。」

    看著他這個樣子,我竟還是後悔來向他辭行了,他總是把自己的心封得緊緊的,不讓任何人去探知,可是他可知道我並不是要探知他,我只是想讓他想起來,想讓他想起那一切,還有機會嗎,卻只見他笑道:

    「我有說過讓你保護嗎?」

    是啊,你沒說過的,但是是這麼想的吧,我低下頭不去看他:

    「那隊長希望我不保護嗎?」

    「亂菊她應該沒問題的,倒是你真的沒問題嗎?」

    突然有隻手掐上了我的左頰,還真是,抬頭卻看見他似笑非笑的表情:

    「隊長還真信任她呢。」

    這次我沒有躲開,就算是掐著我,說不定也是最後次了吧,他依舊笑:

    「認識那麼久的朋友了,不信任可能嗎?」

    還真是,不可能的呢……

    我在心底歎著氣,原本冰冷的臉也展開個笑容:

    「只是朋友嗎?」

    那份神秘的微笑,似乎讓他很是不高興,左頰上的疼痛感增強了:

    「隨你怎麼想啦,今天的月色可真好,想必明天又是個好天氣。」

    他狠狠掐了我一下,然後放開手,轉身渡步到窗口,看著天上的星光。

    我低頭,不語,心中悲切的感歎著

    :你真的想不起來,銀

    「我今天能叫您銀嗎,對不起,隊長說過,我可以叫你銀的,是嗎?」

    倒吸了口冷氣,今天晚上的天氣,還真是冷呢,他不回頭,只是說:

    「不錯,怎麼今天突然想叫了,難道對自己這次的任務,沒有足夠的信心嗎?我可不需要這樣的部下啊,你不是一直對自己很有自信嗎?」

    「沒信心?您在開玩笑嗎,銀,好歹我也是三番的三席啊!」

    聽見他這句話,我立刻跳了起來,不管任何事、任何人,都不能貶低我的能力,我相信自己的實力,特別是,在這個男人的面前,我絕對不會對他認輸的,銀的笑意卻加深了,渡步回我的面前,湊近我的臉:

    「是啊,那麼你怎麼可能保護起亂菊呢?她可是副隊長。」

    我倒退半步,他從袖口伸出雙手,將我圍了起來,這個姿勢,似是擁抱著我嗎,哎呀,我怎麼會這麼想,不盡臉紅了起來,並看著窗外道:

    「是嗎,副隊長呢,曾經我也有機會做副隊呢,是嗎,隊長,哦不,銀。」

    窗外的夜色很好,好像不冷了,是因為我在他的懷裡嗎。

    不,我在他的懷裡?……

    驚得抬起頭,卻看見銀那微笑的臉,真對著我咪眼而視:

    「你看起來心很亂,我可不希望你這樣,快恢復冷靜吧。」

    冷靜?

    你這樣擁著我,讓我如何冷靜啊,我伸出手想推開他,卻被他抱得更加緊了,只得把頭轉向窗口,讓冷風吹熄我那發燙的臉,並忽略的說:

    「夜色很美呢,可是這樣就看不見櫻花了,今年的櫻花真是美呢。」

    他的手把我箍得更緊了,似是故意提醒我在他懷裡似的,並輕聲道:

    「如果回來的話,也可能看到啊。」

    這個情景,真的很像那天,我的心突然震動了,抬眼看著他咪起的眼:

    「啊,說起來,銀,你覺得白櫻好看還是粉櫻好看呢?」

    能想起來嗎,銀,但是,又一次的失望,衝擊著我,只聽他懶散的答:

    「要我來說,血紅色的更好看,當然,是用血染的那種哦。」

    雖然還是那樣的笑,卻讓我感覺他此時笑的有點邪,我混身顫抖了下,他卻放開了我,我對他笑了笑,轉身用瞬步衝出了窗外面,抬手抽出了腰間的斬魂刀,在這個紛爭的屍魂界,能和六番隊隊長的妹妹,朽木露琪亞那把雪白的袖白雪齊名的,屍魂界唯一如血般紅的-影之淚。

    「是嗎?」

    一個轉身,我瞬步飄了回來,右手上拖著那朵血紅的櫻瓣,上面的鮮血正往地板上流著,一如那晚,被他抱去四番隊的那晚,如此的血紅:

    「銀,那就留給你這個,做紀念吧。」

    為什麼,整個晚上我都如此的心悸,有種快虛脫的感覺連連范起呢?

    這樣的感覺,難道說我,真的回不來了……

    「那就謝謝了……這點做得倒是不錯,可愛的小韻韻。」

    銀的微笑一如往常,也沒有把他的視線,轉向我那受傷的左腕處,我悠悠的歎了口氣,看著那朵血櫻花,上面流著傷口上的血:

    「是嗎,如果你能想,起來一些什麼的話,這也不算什麼了。」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最後半句,也許只有我聽得見,看向了窗外的夜色,那星星如此的閃耀著,佈滿了整個夜空,在回過頭對著他微笑:

    「說起來,銀,除了藍染隊長手下做事時,似乎從沒見你信任過誰。」

    你可知道嗎,銀,曾經,你最信任的……

    「我信任過誰?哈哈,這可真是個有意思的問題呢。」

    似乎我說了個很可笑的笑話,銀的眼睛更往上彎了,我深深的看著他:

    「銀,請你照顧好自己。」

    放下眼,我低下頭向他鞠了個躬,他只是擺擺手微笑到:

    「去吧,別遲到啊,記得回來。」

    「是。」

    我低身答著,轉身用瞬步衝出了窗外,不去回頭看他,只是歎道:

    「銀,我會把亂菊帶回來的。」

    ※後景處※

    看著手上的血櫻花,市丸銀慢慢睜開了緋紅的眼睛,這一次他看清了窗外的落櫻,還有伴著櫻瓣飛揚的雪花,是綴白的紅,然嘴角上揚著:

    「真是個多嘴的女人,吃醋了麼?」

    風,透過窗口,吹進了屋裡,他慢慢又咪上眼笑,又是一夜的無聲。

    (朽木可熒篇)

    星空很暗,站在堂兄的身邊更冷了,但這樣的夜晚,很適合回憶……

    50年前朽木府

    本家真是冷呢,不過我快能回分家了吧,在呆在這個地方,會喘不過起來的啊,再加上堂嫂去世了,家裡更冷,堂兄幾乎沒說過一句話,無聊的走在廊堂上,迎面卻走來個人,好像是五番隊的藍染大人:

    「可熒嗎?」

    我微一鞠躬,面對這麼溫柔的藍染大人,還真沒法皺著眉呢:

    「啊,藍染大人。」

    夜裡的長廊還真是冷呢,雖然天上的星星很美,我抬起頭看著天卻聽:

    「這麼晚了,你一個人站在這幹嗎呢?」

    我回過頭去看他,他竟然問我在幹嗎啊,在這個地方,沒有人會說這:

    「只是來,欣賞下星空而已。」

    是虛偽的問候吧,可是為什麼,我卻看不出他眼底的虛假,卻聽他道:

    「欣賞星空啊,外面很冷哦,小心感冒。」

    他是在關心我的身體嗎,在這個地方竟然還會被關心,我感激的笑:

    「不會的,倒是你,藍染大人在這裡做什麼啊?」

    有時候讓人感動,只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藍染對我微笑著:

    「找你堂兄商量事情,不過,好像你堂兄心情不好呢。」

    說著消去了笑容換上了皺眉的表情,我歎了口氣,也沒法再笑出來了:

    「哎?也是啊……畢竟堂嫂已經去世了。」

    「是啊,不過就像星星那樣,滅了一顆,總會再亮起一顆的,不是嗎?」

    藍染抬起了頭,我也跟著往天空望去,天上的星星忽滅忽暗:

    「您說的沒有錯,總會有新的星星,會代替堂嫂來守侯堂兄的呢。」

    他又微笑了起來了,我回過頭去看他的笑容,不知為什麼,心底溫暖著,他的笑容是有魔力的嗎,還是今天晚上稍微,喝了點酒的關係呢,這個夜的長廊,似乎不冷了呢,他微笑著點了點頭:

    「看來你堂嫂是個好女人呢,否則你堂兄也不會如此傷心吧。」

    我靠在長廊桿上,六番隊裡的朽木府確實比別的隊所華麗多了:

    「是啊,希望堂兄節哀,不要太傷心了,不過旁人是無法勸阻他的吧。」

    藍染走近了我,摸了摸我的頭,有股暖流從上傳了下來:

    「那就沒有辦法了,聽說你們本家,明天的任務,準備要讓你來配合我們五番隊了呢,本來我到是想拒絕的,可你堂兄現在不能出任務。」

    「我能去的,請放心吧!」

    我趕忙回答他,不知覺得臉紅了起來了,真是奇怪的感覺,只聽他說:

    「你不會害怕嗎?」

    害怕?

    早就忘記了害怕了吧……

    出生在朽木家族就是注定了,和害怕無緣啊!

    「很悲哀的感覺呢。」

    他又微笑著摸了摸我頭髮,突然我決定要把這頭至肩的發留得更長:

    「已經習慣的話,就不會害怕了吧?」

    紅這臉微笑著,我看著藍染大人那溫和的眼神,那麼清晰的傳來:

    「星空真的是很美呢,因為它們不會虛偽。」

    我點了點頭,藍染的手已經放了下去,突然有種落莫的感覺:

    「是很美,雖然不會虛偽,可是很遙遠啊。」

    「在朽木家過得好嗎,我聽說,你快回分家了吧?」

    他親切的問著,我點了點頭,怎麼會有種不想回去的感覺浮現呢:

    「恩,畢竟這次我來本家的目的,已經進入收尾工作了。」

    我低低的回答著,突然不去敢看他的臉,只能看著長廊外的櫻樹花。

    「在本家好,還是分家好呢?」

    真是關心的語氣呢,我歎了口氣,哪裡好,真是奇怪的問題:

    「都不好吧,還是自由比較好,畢竟我羨慕沒有約束的地方呢。」

    那股暖流又從頭頂傳了下來,他摸了摸我的頭髮,柔和的對我說:

    「女孩子,還是在家比較好呢,做刑軍很危險啊。」

    女孩?

    這個離我好久的詞,自從做了刑軍,我就忘了我是個女生了吧:

    「可是,本家也好,分家也罷,都令我覺得有些透不過氣呢。」

    是呀,至少做刑軍還能呼吸點屬於我的空氣,卻聽藍染理所當然的道:

    「呵呵,總有天會有自己的家的嘛。」

    自己的家?

    我抬頭看了看他溫和的眼神,再飄向了美麗的星空,但是星星不會說話,只能看著我眨眨眼,這個問題,我還真的從來沒有想過:

    「是這樣的嗎?也許有天會有吧。」

    藍染大人卻笑著,又摸了摸我的頭髮,放下手,堅定的告訴我:

    「一定會有的,要相信自己啊。」

    我卻望著星空歎了口氣,也許就連這樣的事,我都是無法決定的吧:

    「謝謝藍染大人……不過,就算是分家的我,也是沒有所謂的自由的吧,所謂的家啊,我的家,也許以後會聽從本家的安排也說不定。」

    轉過了頭,我卻眼神黯淡的看著他的笑容,他還是溫和的道:

    「要自己爭取啊,喜歡星空的女孩,都很溫柔的,不適合戰鬥哦。」

    不適合戰鬥嗎?

    我只知道我生來就要戰鬥,適不適合,我真的從來沒有想過:

    「但是只有出任務,才能夠給我些許自由,也許我是不適合戰鬥吧。」

    只能這麼回答他,因為我也不知道,我究竟適不適合:

    「不管怎麼說,誰讓我是刑軍啊,明天的任務,還請您多多指教了!」

    向他正經的鞠了一個躬後,我站直了身替,卻聽他笑說:

    「我能叫你小熒嗎?」

    好溫柔的人呢,我的臉不由得又紅了起來,真是討厭,才降的溫啊:

    可以。」

    他又摸了摸我的頭髮後,向反方向的大門口走去,邊對我說到:

    「那麼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小熒,明天你就好好在家,陪陪你堂兄吧,他的心情不好呢,呵呵,這個任務,五番隊還不成問題,再見了哦。」

    什……什麼啊,不讓我去?

    一下,我也可以去的,我不弱啊!」

    我在身後追著他,突然很期待明天見到他呢,怎麼就不讓我去呢,可是藍染大人的聲音,卻伴著吹來的風,從大門口處傳來:

    「女孩子,還是在家好好休息吧,特別是像你,這麼溫柔的女孩。」

    溫柔的女孩嗎?

    我輕聲的笑了起來,抬頭再看滿天的星空,好像沒有一顆星再滅去了

    :藍染總右介嗎,你等著,我會去的,我和你共同的戰鬥……

    ※回想結束※

    吹來陣涼涼的風,把我的回憶吹醒了,轉過頭,卻是堂兄那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和呆板的表情,但我卻發現我微笑著,是想起他的關係吧:

    「堂兄,恭喜你要新婚了。」

    雖然恭喜的晚了一點,但是對於堂兄和幻伶的婚事,我可是很的呢,但是回答我熱情的道喜聲的,卻是他那一塵不變的冰冷音調:

    「嗯。」

    這算什麼回答,我忍不住對堂兄翻了個白眼,當然是在心底偷偷的:

    「只是恩嗎,堂兄一點都不高興嗎?」

    騙人的吧,我明顯看見他的眼中有溫柔的神情,卻聽他仍冷冷道:

    「不要隨意猜測。」

    猜測嗎,我再次暗笑在心底,堂兄還真是個不坦率的人:

    「可是我發現,每次提到新堂嫂時,堂兄的臉部表情都很溫柔呢。」

    雖然很輕微,但是我看到了呢,堂兄那握著千本櫻的手顫抖了下:

    「……你看錯了。」

    還真是霸道肯定的回答,我回頭看看那仍然偽裝得很冰冷的堂兄眼:

    「不會的啦,堂兄你就別否認了,其實心裡很高興的吧,吶?很高興吧。」

    「我再說一次,不要隨意猜測。」

    欺負他果然是件有趣的事,每次都聽他一本正經的回答,真是有趣:

    「堂兄真是木頭呢,幻伶會很辛苦哦。」

    這一次,堂兄乾脆的不說話了,我臉上的笑容擴大了:

    「吶,堂兄,你真的,放下緋真堂嫂了嗎?」

    「有必要的話,會放下的。」

    哎呀呀,還真是個木頭呢,都說這樣的話,還不誠認對幻伶的感情:

    「嘻嘻,雖然我明白堂兄這麼說,其實就是放下了嘛,但是幻伶未必這麼想哦,所以我說堂兄啊,有時有些話,你還是說出來的好啊。」

    看了看滿天的星星,我在心裡面歎了口氣,慶幸著自己,終究還是說了,在送糕點的那次,終究是告訴了他,這樣的話,也沒有遺憾了吧,再回過頭,卻發現堂兄那張冰冷的臉,竟扭區的嚇死人般,並對我說:

    「你也快出任務了,就不要再做多餘的事情了。」

    暗自偷笑在心底,我決定,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讓堂兄活著回去:

    「是啊出任務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呢。」

    再看了看天上的星空,和那晚一樣呢,沒有星星再滅掉了,轉過頭道:

    「堂兄,如果我死掉了,請幫我告訴藍染大人,我愛他,是認真的。」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怔怔的看著我,這個對他來說有些特別的堂妹:

    「朽木家會贏的,不要做無謂的擔心。」

    半響之後,他堅定的告訴我,我微笑著望著天空,感歎的道:

    「那,就請您保重了,堂兄,多謝你和本家,最近幾日的照顧。」

    「嗯。」

    再回頭,堂兄他已經用瞬步離開了原地,站起身,拍了一拍沾在身上的灰塵後,伸了個懶腰,歎出口長長的氣,我,也應該出任務了,在這前面的不管等待我的是什麼,我都認命了,對於他,畢竟不後悔。

    (四楓院幻伶篇)

    院子裡的櫻樹上,又有兩瓣櫻花落了,我無聊的抬頭去看,本家的決定我無法更改,他的思想,我也改變不了,所以我,四楓院幻伶,終究還是要成為利益的替代品了,而等他回來,我就要這麼出嫁了嗎?

    可是我的心裡面,究竟還是沒有一點高興的感覺,白哉啊,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要娶我啊,外面的梅花,也落了,和櫻同歸同欺,埋入深土。

    你可記得那天啊,你夫人去世了,我代表四楓院,來到了你的家……

    50年前六番隊所朽木府

    不知道是誰家又死人了呢,夜一姐姐又失蹤了那麼久,那群老不死終於放我出來了嗎,可是,為什麼只能去那家人家弔喪呢,真是無聊,因為這家人家,也和四楓院一樣的浮華,一樣的無聊,真是好沒勁。

    踏在那長廊的木板上,輕輕的舞動著,這家人家的院子裡,到是種了兩顆我最愛的櫻樹,只不過,其他地方全是梅花,雖然梅花也很清香吧,但是我的舞,還是適合在櫻花下跳啊,還不如回家去呢,沒區別。

    像只彩蝶般的轉了幾個圈,我不小心絆到了,那華麗服裝的下擺,就這麼往後倒了過去,真是的,幹嗎出門要穿得這麼麻煩嘛,我在心裡滴咕著,人就這麼往後倒了去,可是卻沒有意料中的疼痛感覺,哎?

    不起。」

    原來撞到人了啊,不過這個人好好玩哦,表情呆呆的,我輕輕笑了起來,連忙離開他接住我的雙手,就這麼被人看到可不好,他卻皺眉:

    「你是誰?」

    我轉了轉眼珠,眨了眨眼睛,看了看身上那身華麗的白紗和服:

    「我是來弔喪的呀,你是誰啊?」

    我也皺起了眉,笑容不見的繼續看著那身衣服,真是討厭的顏色。

    「我是朽木家的白哉。」

    他冷著音到,剛才些微皺起的眉已經放下,表情又變得呆板起來,我看了看他,從上看到下,再從下看到上,然後把左邊的髮絲撩到耳後:

    木大人,失禮了。」

    接著便欠了個身,請安,要是讓那群老不死的,知道我衝撞了朽木家族的繼承人,必定又要數落個沒停了吧,再起身卻聽他冷冷的重複:

    「你是誰。」

    音調平整的不帶一點疑問,雖然他用的是問句啊,我歪著頭看了看他,再看了看院子裡的那兩顆櫻樹,向那邊踏了過去邊說道:

    「我?哎呀,你別問我是誰,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跳支舞給你看吧。」

    輕柔的踏著舞步,樹上掉下的花瓣,讓我不由得心情也好了起來,但是再看看身上的那襲白衣,我又皺起了眉,突然間,無意的對上朽木白哉那雙冰冷的眼睛,我的心,輕輕斷了根弦,而他仍然冷眼的看著。

    那是什麼樣的眼神,雖然極力想表現得很冰冷,卻有難言的落莫,那,是只有我這樣子的人,才看得懂的眼神,是什麼都比不上的孤獨:

    「吶,怎麼樣,心情好點沒有。」

    停下腳步,我用瞬步飄到他的身邊,他的靈壓上升了,卻沒有動手,依舊冷默的站在那,可是我卻依然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份落莫:

    「別沉默啊,吶,很好看吧,他們都說我跳舞很好看呢。」

    我輕輕靠近了他的邊上,微笑著摸了摸頭上的水晶鳳拆,再倒退了一步,他依舊沉默,是夫人去世的關係嗎,我可勸不來人,只能試探道:

    「哎呀,很無聊呢,那些人,特別是那些老不死的,其實死去的人就是死去了嘛,再傷心也不會回來,搞得這麼興師動重,反而讓人傷心。」

    「我再問你一次,你是誰。」

    他再次皺起了眉,身上揚起的靈壓讓我再次往後倒退,我仍然笑說:

    「哎呀,院子裡的梅花都謝光了呢,要是我在這裡栽上櫻花樹,就拜託朽木大人多關照了哦,如果我栽上的話,這個主意真是不錯的呢^^。」

    至少這樣子,下次再來這裡,我能在我喜歡的樹下跳舞了,卻聽他道:

    「這是朽木家,你怎麼可以隨便栽樹。」

    嘻嘻,這個人真好玩,他眼裡的孤獨,不適合他,要知道下次再來這裡也不知道是幾時,說不定一輩子都見不到了,此時不逗他更待何時:

    「吶,你答應我的拜託的話,我就告訴你我是誰哦。」

    雖然他的眼神還是冷著,但我這次看見了清晰的無奈,對我認真的道:

    「……好吧。」

    他又皺起了眉,不過我認為,這樣子的表情,比起剛才正經的樣子好:

    「吶,那你答應了哦。」

    我又向他靠近步,他身上的靈壓不知怎麼回事,竟然全不見了:

    「那就快說吧。」

    他催促我的樣子還是那麼冷冰冰的,我暗自偷笑了一下說道:

    「我,是四楓院家族的天賜小公主,四楓院幻伶。」

    站直了身體,我等著看他眼裡的震驚,可是他竟然依舊冷著臉:

    「原來是四楓院家的小公主,失禮。」

    很虛偽的客套話呢,可是說起來,不管有沒有權,我的身份也是貴族中最高的耶,他竟然可以這麼冷靜的對我說話,真是奇怪:

    「吶吶,星空很美哦,你別皺著眉嘛,梅花謝了,櫻花會開嘛。」

    難不成是因為他夫人去世,悲傷過度,造成了臉部神筋壞死?

    我趕忙抬起頭看著他,但是他眼中的孤獨落莫,又震住了我的心:

    「既然知道了就請您離開吧,我要休息了。」

    他對我冷冷的說著,我眨了眨眼,看著他轉身用瞬步離去:

    「吶,你這個人,也太寂莫了吧。」

    瞬間,雖然只是很短,我看見他的背影停頓了下,腳步也停下了:

    「幻伶小公主,在下需要休息,告辭了。」

    就這麼背對著我說完這些話,他又用瞬步向遠處飄去了,我怔怔的看著他的背影,心中突然湧上了種我說不出來的感覺,抬頭望著天空,那裡何時已經沒有了星空,而院子裡的那些櫻花瓣卻依舊飄著……

    ※美好的回憶※

    (第三人稱起)

    既然人家主人都發令要她走了,她也總不能厚著臉皮,呆在這裡吧,於是幻伶轉身換了套粉紅色的和服,高興的跳了起來了,便大喊:

    「耶,這下子就算我去別的地方,那群老不死也不能說我不對吧。」

    高興的衝向門口,卻在快接近門口處,就這麼撞上了個人:

    「哎喲∼。」

    「哇,誰啊,竟然穿著粉色的衣服來弔喪?」

    對方具然回給她個比她還高調的音,她皺起了眉,揉了揉手腕道:

    「啊,你是誰。」

    只見那女孩穿著親屬弔喪服,不過卻是黑色的,讓她看上去分外酷:

    「我是朽木家分家的可熒,您是?」

    又是朽木家,這個家族,原來也並不討厭嘛,幻伶在心底道,抬起頭:

    「我是四楓院家的幻伶,哇,你好酷耶,隨身佩帶著斬魂刀哦。」

    她兩眼閃著光,別人都能帶著這樣的斬魂刀行走,可是她就不行,那女孩奇怪的看了看那頭的幻伶眼,然後理所當然的回到:

    「我是刑軍啊,你在和我堂兄說話?他最近心情不好,別誤會他失禮。」

    可熒微鞠個躬道歉,幻伶卻揮了揮手,很認真的看著她說道:

    「沒有啊,我總覺得,他很寂莫耶。」

    「怎麼這麼熱鬧,啊,幻伶小公主,還有小熒,都在這。」

    那邊傳來個非常柔和的聲音,幻伶轉眼望去,竟是在小時候和自己同在四楓院家上過一次瞬步課的藍染總右介,她開心的笑了起來:

    「啊,藍染大哥,你也到這裡來啦!」

    再回頭,卻看見可熒原本還酷酷的表情,竟然顯得很不自然的道:

    「藍染大人……」

    「你們都在這裡,幹嗎呢,小熒還好嗎,前天的任務累了吧?」

    幻伶聽到這句話卻跳了起來,很興奮的說道:

    「任務啊,真好呢,可以出去玩哦。」

    卻只見到身邊的可熒,拉起了她的左手,認真的說:

    「那幻伶有機會,我也帶你去吧?」

    接著便又轉頭看向藍染,幻伶發現她竟紅著臉對藍染說話道:

    「藍染大人,讓你擔心了,我沒事情的。」

    嘻嘻的笑了笑,幻伶剛想對她說「那太好了」,卻聽藍染訓斥到:

    「不可以哦,小熒,幻伶是貴族家的小公主呢,是天賜的公主。」

    幻伶在心裡歎了口氣,這藍染大哥,也要提醒她嗎,她落莫的看著他:

    「是啊……藍染大哥教訓的真是呢,哼。」

    藍染無奈的笑了笑,可熒突然同情的看向了幻伶,這,就是貴族之間裡,屬於本家的小姐了吧,而且身份還是小公主呢,她歎了口氣:

    「是這樣嗎……?可是她好像很想出去呢。」

    「呵呵,小熒真可愛呢,並不是她想出去,就想出去的哦。」

    藍染在邊上溫柔的笑說,可熒連忙搖著頭,眼神四處掃著:

    「哎?不是啦,我真的覺得她想出去呢,是吧,四楓院幻伶小公主?」

    輕輕歎了口氣,幻伶看著那麼熱情的可熒也只能搖頭:

    「是呢是呢,不過,我也知道,我出不去,啊,你叫我幻伶就好。」

    給了可熒一個大大的笑容,至少這點,她還有權力做主,反正可熒也是貴族家的小姐的嘛,想到這裡,幻伶的心情也開始轉好了。

    「有機會我一定帶你去……絕對!我們拉勾!」

    可熒伸出了右手小指,幻伶微笑著伸出左手小指,雖然,明知不可能:

    「恩,拉勾!」

    「你們要做好姐妹哦,我要去和朽木隊長聊聊,呵呵,先告辭。」

    藍染向大門內走去,可熒笑著說「再見」,幻伶卻呆呆的看著往日的大哥哥,如今那白色的隊服,和大大的五字,感歎自己,為什麼不能加入護廷十三隊,就連刑軍也不可以,為什麼夜一姐姐就可以呢?

    就因為她是天賜的小公主,就因為這些事,她就要被鎖在四楓院嗎。

    幻伶,突然不懂了,這些她已經習慣了100年的生活,她,突然不懂了,自己的生存,真的有意義嗎,四楓院幻伶,突然,不明白了……

    可熒怔怔的看著突然發起呆的幻伶,看了看滿天的星空,歎了口氣

    :幻伶啊,還真的是個很寂寞的人呢,就和堂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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