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佳韻篇)
又回到了這個充滿了勾心鬥角的三番隊,說是勾心鬥角,或許一直是我的錯覺,那個人,始終離我好遠呢,血終於止住了,只是為什麼突然感覺心裡空蕩蕩的呢,院子裡的櫻花都開放了,偶得飄下一片片,今天的陽光還真是不錯的樣子,再看看面前的隊長,我情不自禁的喊:
「銀。」
他似乎有些吃驚,我在心底偷偷的笑著,早知道他會有這樣的反應,我早就該對他直呼其名了吧,但是隨之而來的代價也是巨大的,銀湊向了我的臉,雙手扣住了我的雙腕,很用力啊,然後湊近我輕聲道:
「真是失禮的傢伙,不過,看在你受傷的面子上面,就算了吧。」
說是這麼說的,但是扣著我雙腕的手的力道,卻更重了,我忍痛笑說:
「呵呵,可是如果我不受傷的話,您也不會追究的吧。」
「是嗎?那我現在,若是在追究的話呢……」
他把臉湊得我更近了,幾乎貼了上來,我皺了皺眉,想推開他的手,但是明顯使不上力氣嘛,或者說,無法抵抗他的靈壓,只得低聲說:
「屬下任憑處罰。」
順勢往下衝去,半跪在地上,這下就算是他也沒有料到,似是驚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至於是在笑他的勝利,還是笑我的話,我已經沒有辦法去想了,誰讓我技不如人呢,但是沒關係,終有天我會贏的,等到那天,我會讓你想起所有的事情,市丸銀隊長,不,銀!
「我只是開個玩笑,沒見過你這樣的屬下呢,快起來吧。」
他放開了我的手,笑著站直了身體,真是不爽,總是被他欺負著:
「銀,很好聽的名字啊,隊長,已後我就叫您銀了。」
哼,就算是如此我也得做點反擊,儘管這樣的反擊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吧,只會增加我肉體上的疼痛罷了,不過這次銀卻沒有懲罰我什麼,卻是站到了窗下,看著外面陽光普照的小院,似是感歎的笑道:
「……除了藍染隊長,還沒有人這樣叫過我。」
藍染啊,說起這個人,我第一聯想到的是朽木可熒,除此之外,好像是銀的上任上司,然後呢,實在想不起些什麼,於是我坐在木地板上:
「藍染隊長啊,嘻嘻,隊長和他,誰比較強呢?」
我只是隨口的問著,可是沒想到,隊長他卻一反常態的認真道:
「當然是藍染隊長比較強,我只承認他,下次不許你這樣問了。」
哦?
只誠認他嗎,不過銀啊,你之所以沒他強,也許和那個人有關:
「也是呢,銀,有弱點呢,一個除不去的弱點。」
雖然我不想去想到這個問題了,但是有時候有些事,不想也不行呢,可是沒有想到,我才沉下去的心,卻因為他的下句話而提了起來:
「弱點嗎?算了,你都這樣說了,又有什麼關係,以後你是唯一除了藍染隊長外,可以叫我『銀』的人哦,很划算吧?」
這個人,呵呵,這有什麼划算不划算的,我抱著雙膝,看著地板問:
「好像,還有亂菊副隊長吧,是不是呀,銀。」
別看我的眼神,我知道,那裡現在一定非常悲傷,如果不是……
「那是因為她是……小時候的朋友吧。」
朋友?!
我抬頭看他,我想看他的眼神,說她是他朋友時的眼神,可是他依舊咪著眼笑,開玩笑的吧,隊長,你無論說任何話,都不能讓人相信呢,可是為什麼呢,不管你說任何的話,我都會下意識裡的堅信不疑,又或者說,只是我潛意識裡,寧願相信你的每一句話呢:
「是這樣嗎……?」
我並不是對他有疑問,只是感歎,或許他也聽出了我的話中之音,轉過身又湊向我,伸出右手捏起了我的左頰,比任何次的力道都要重:
「啊啊……你很煩喔。」
我輕聲笑了起來,把臉往右邊轉過去,這次他卻很乾脆的放了手:
「不知道……總之,似乎有點在意,不,隊長,今天的天氣很好呢」
還要說什麼呢,關於那個人的事情,有時候還是少說點好吧。
「你在在意些什麼啊,既然天氣那麼好,繼續打如何?」
幸好他沒追問下去,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了,我鬆了口氣:
「打?我真的很想打呢,您看,血的顏色,似乎比藍天還美呢。」
我是不是有些自虐了,自從這次受傷之後,我似乎越來越喜歡紅色了。
「算了,我又不是聽不出你的諷刺,今天就這樣吧,差不多我該走了。」
諷刺嗎,他怎麼這麼想呢,呵呵,隊長果然思維不同常人呢,我看著他往門口移步,拉開了和式的門,正要踏出去時,我那不聽話的嘴,不理我的理智和思維,竟然還是忍不住的衝口而出的道:
「等等,銀,如果……如果我和亂菊都要死了,你會救誰呢」
心悸的感覺震了上來,為什麼要這麼問呢,我知道他在看我,他回過頭了在看我,可是我卻不敢看他,我轉頭看著窗外,突然眼神連我自己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落莫,總覺得,似乎我就要死了,怎麼會這樣?
銀看著我良久,我也不該轉回頭去看他,又很久之後我才聽見他說:
「哪個比較強的話,就救誰。」
啪∼
門被關上,我終於轉過頭看著那被關上的大門,露出了個微笑:
「還真是不饒人的嘴呢。」
啪∼門又被打開,怎麼回事,我這裡今天似乎很熱鬧呢,我仔細看著門口,只見一個紮著馬尾,穿著黑色和服的女孩,靠在門桿上看著我:
「佳韻,聽說你受傷了?」
切,是誰的嘴著麼快,不過受個傷罷了,快成了屍魂界早新聞了:
「恩,可熒啊。」
我對她笑了笑,然後示意她坐下,她走了進來,隨後把門關上邊道:
「什麼『恩』啊,你受傷的很重呢!」
很重嗎,我看了看混身上下被包紮的地方,嗯,真是破壞美感呢:
「是嗎,我怎麼,一點都不覺得疼呢?」
說起來,還是傷得不夠呢,如果很重的話,應該死掉才好吧,唉。
「……你是不是跟那個變態混久了,所以也變態了啊!」
可熒重重的坐了下來,劈頭就是一陣數落,我迷惑的看了看她:
「變態?」……室內一陣沉默,隨即我便明白了過來,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可熒真是越來越可愛了,怎麼這次來,是有什麼突發事件嗎?」
刑軍隊長出動,想必不是小事情吧,可是卻聽她仍然揪著我的傷不放:
「你裝傻!沒什麼事情,不過是幻伶讓我看看你,傷的如何,她很擔心呢。
幻伶嗎,那個柔弱的小公主,不,不能說柔弱,而是被家族抹殺了。
「其實真的沒什麼啦,銀送我去過四番隊了呢。」
看到她吃驚的張大嘴的表情,免得再造成我第二條新聞我連忙問道:
「到是你,這麼久不見,去看過藍染隊長了嗎?」
可是這傢伙還是不放過我,表情誇張的驚叫道:
「那個變態的隊長啊?真難相信啊……看在他送你去四番隊這裡的份上嘛,我就原諒他吧!喂喂,我是來看你耶,怎麼又提到了他了啊,你和幻伶這點倒是很相似,喜歡討論我的八卦啊?」
八褂?
還不知道誰提誰的八褂呢,我故意對他睜大了眼睛,瞪著她道:
「銀變態?果然剛才,你是在說他變態嗎?」
似是知道我生氣了的樣子了,可熒連忙搖頭說:
「我什麼都沒說哦~你聽錯了!」
「是嗎?」
歎了口氣,我看向窗外:
「銀說,我能參加這次只有隊長和貴族,才能參加的祭典呢,真想知道,他會不會把櫻花送到亂菊的手裡呢,聽說那天,未婚男子必需送花給一個女孩哦,以表櫻花的純真愛情,真沒想到屍魂界也會有這麼浪漫的事情呢,對了,可熒,藍染隊長會把花送給你的吧?」
轉頭我對她笑著,有時有些事是無法改變的,我只能祈禱朋友比我好。
「為什麼會,突然扯到我身上,我怎麼知道啊?咳!你快點好起來吧!然後一起去看幻伶,好嗎,好不好嘛?」
又拿幻伶當擋箭牌了嗎,看來這丫頭也沒什麼信心呢:
「幻伶啊,那丫頭,還是束縛在自己的繭裡嗎,家族的事,愛情的事,唉,說起來,你堂兄也不去看她嗎,他不知道幻伶的想法嗎?」
也真是奇怪啊,明明可以在一起的吧,不過有時候,這種事只能自己解決的吧,其他人也幫不上什麼忙,雖然可熒似乎一直在幫他們。
「他啊,還是老樣子,我昨天跟他說話就沒超過五個字的。」
她似是有些抱怨,也是,朽木白哉那個人,就冰得跟木頭沒兩樣的:
「果然你堂兄還是那樣的冰冷嗎,真是讓人歎氣的傢伙呢。」
隨手倒上兩杯茶後,我坐下來,慢慢的看向可熒那偷笑的樣子:
「什麼事那麼好笑啊,是不是你又拿幻伶的事整他了?」
這傢伙,總喜歡開她堂兄玩笑,每次說來都有好多趣事,果然聽她道:
「他是表情有些搞笑啦,不過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子……」
是指幻伶的事吧,也是呢,那個木頭怎麼可能突然想通呢:
「啊,那還真是讓人擔心的一對呢,幻伶大概還不知道吧,你堂兄喜歡她的事,就算知道了,也未必肯信吧,這可真有意思,很有趣。」
我喝了口茶,綠茶的味道在口中化了開來,不知道為什麼,卻讓我想起了那晚流了滿地板的鮮血,和那濃濃的血腥味,於是我趕緊又喝了口,可熒似是沒看出我的異樣來,只是在那一個勁的偷笑著說:
「是啊,她啊什麼都好,論實力也不弱,就是信心不太夠啊,如果堂兄主動些的話倒還可能,要是她做我的堂嫂就好了,那本家還有點趣。」
口裡的血腥味又重了起來,再聞聞卻是滿嘴的清香茶味,我果然像可熒說的那樣,跟在他身邊久了,也變得變態了嗎,變態呢,好怪的詞。
「不過話說回來,可熒,你手裡提的那是什麼啊,好像是糕點的樣子^^給我吃的嗎,你可真是太好了知道我餓了呢,來,快點交出來吧。」
還是快點關了那些話題吧,對幻伶、對我,或許也對可熒來說,是好事,果然可熒沒再想太多,她天生的單純沒因為朽木家的複雜而掩蓋:
「……這個……只能給你一個啦!」
看著這傢伙臉紅的樣子,我似是猜到了幾分了,真是有趣啊:
「這麼小氣,難不成,那是要拿去給藍染隊長的?那我就不要了嘛。」
「……沒那回事啊!你要就拿去好了!」
話是這麼說,但是她伸出藍子的手在反抖,眼光也死死的盯著它,我裝勢去拎藍子的把手,看到上面有漂亮的四楓院圖案,是幻伶搞的鬼:
「嘻嘻,那我拿去給銀嘗嘗。」
那丫頭都搞鬼了,我沒理由不湊一腳嘛,誰知那剛碰到把手的手,就這麼被可熒的另只手拍了下來,還跳了起來往後倒退了步大叫:
「不行!。」
我大笑了起來,每次看她碰上有藍染隊長有關的事,都是種享受呢:
「好了你別在我這個病人這,呆這麼久了,我傷好了會去找你們的。」
邊說著邊把她往外推,她莫明所以的看我,可我一口起將她推了出去:
「你快去找藍染隊長吧,這麼久了,總該見見了。」
最後她回應到我耳裡面的,卻是隔著關上的門高喊聲:
「……討厭!!!!!!」
真的討厭嗎,我輕笑著,看著再次被關上了的大門,吐出口長長的氣。
你們可知道嘛,我想喊討厭,都喊不到呢,你們真的很幸福啊。
所以可熒、幻伶啊,都加油吧,你們全部都有著比我更好的人生。
請你們,帶上我的那份,一起加油努力活下去……
(朽木可熒篇)
提著手裡的點心藍子,我一直在想,見到他我該說些什麼呢,仰或是把糕點放到桌上,鞠個躬就逃呢,可是不容我想太多,藍染已經來到了大廳了,他見到我時有那麼絲猶豫,隨即便對我親切的笑了起來,那笑容溫和的一如當初,就像那天,那個時候,一樣的溫柔:
「小熒。」
果然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嗎,我突然在心裡暗罵著
:該死的幻伶,沒事讓我送什麼糕點呢。
個……這個……糕點……」
真是的,怎麼這麼說不出話來呢,我甚至不敢抬頭去看他,雖然好久沒有見到他,那麼久沒有有見到了,可是我怎麼會這樣嘛,好慌張啊。
不容我再多想,藍染大人輕步走到我面前,接過我手裡的藍子問:
「糕點怎麼了?有問題,似乎應該拿去12番隊研究,我幫不了什麼呢。」
我緩緩抬起頭來,接觸到他那很為難卻不失溫和的眼神時,忙別開了:
「……不是……送給你的。」
我聽見我的聲音從高到低,越來越輕,該死的朽木可熒,就不能大聲說話嗎,卻聽見藍染大人坐到了我對面的椅子上,疑惑般的開口:
「送給我的?你低著頭幹嗎呀,這麼久不見,怎麼越來越害羞了呢,這樣可不行哦,你可是刑軍隊隊長呢,還有啊,別站著,坐下啊。」
躊躇的坐了下來,藍染倒給我杯水,我慌張的接過,眼光四處打量著:
「說的也是,只不過很久沒見了啊,昨天,真的很失禮,對不起啊。
唉,就不會說些別的話嗎,自己平時不是很能說的嘛,卻聽藍染道:
「哦,昨天你怎麼見到我就跑呢?」
果然還是問了吧,可是,又不是我想跑的嘛: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本來想打招呼反而不好意思吧。」
從來不想掩蓋我的心事呢,對他,對他向來都是如此的啊,可是明顯他並不明白,儘管我這麼說了,他還是,難道一直把我當成小妹妹嗎?
「不好意思?」
果然我看見藍染大人那迷惑的表情,他還,真是不明白呢:
「……不,沒什麼,請別介意,那個,外面天氣很好呢。」
自己也真是不會說話,幻伶啊,真的要浪費你一片好心了呢。
「那麼久不見,那個拆了朽木家族本家大門,把朽木白哉說得一愣愣的小熒,怎麼也不見了呢,難道是我太落伍了嗎?」
看見他那微笑的表情,我臉刷的就紅了起來了,真是的,誰那麼多嘴:
「您是聽誰說的,哎呀,藍染大人。」
我能感覺到我的臉都發燙了,難道他一直在關心我嗎,否則怎麼知道……畢竟我從不在他的面前那麼野蠻吧,看見他就沒法發火呢。
「怎麼還叫我大人呢,你已經是刑軍隊隊長了吧,怎麼也不該對我用這樣的稱呼呢,還是直接叫我總右介吧,何況你也是朽木家的小姐呢。」
可是我還是覺得喊您大人親切啊,畢竟那時候,我就是這麼認識你的啊,我在心裡默默念著,但是沒辦法的吧,終究還是長大了呢:
「是的,總右介,那個,您會去參加今年的冬櫻祭嗎?」
突然想起佳韻說的那送花的事,不由得把眼光飄向了窗外,只聽他應:
「冬櫻祭嗎,會的,如果今年還會舉辦的話?」
藍染回答的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似乎有事瞞著我:
「呃?為什麼不會舉辦呢?總右介?你有什麼心事嗎?」
「沒有,有的話,我會很樂意和你分擔的,好嗎?」
回過頭卻是他溫暖的笑容,是我多心了嗎,不過這個回答我真的很高興,如果可以的話,真的能和他分擔的話就好了,我燦爛的笑著:
「真的嗎?答應我啊,總右介,一定要告訴我啊。」
我激動的拉起了他的袖子,那是我小時候,不,應該說是那時見到他時常做的動作,現在拉起來也毫不生疏,可我發現這樣似乎有些唐突:
「雖然很久沒見面了。」
我又補上了一句,沒辦法,每次看到他就高興的不由得拉住他的袖子。
「一定!」
他溫柔的眼神看著我,說著很堅定的話,我看著他鏡片後的雙眼:
「恩!我好高興。」
聽見他的回答我的心安了不少,只聽他又問到:
「小熒,這次來出任務嗎?」
唉,似乎他們那些人總愛討論任務這樣的問題呢,我放下手道:
「是啊,聽說虛的數量增加了很多,而且是驟然增加,我覺得很奇怪,不過這樣的話,要不然不可能召我回來啊,總右介知道怎麼回事嗎?」
要說他知道也是不太可能的吧,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無論發生什麼事情,無論是什麼樣的問題,他都能給我個答案似的,我本能的相信著他呢,可我很清楚,我並不是在崇拜他,只是相信他,相信著!
和小桃他們都不同的相信著,因為他是藍染總右介,不是因為他是五番隊的隊長之類的,只因為他是他,所以我才本能的信任著他的話。
「也許是現世界的紛爭太多了吧,真希望世界能夠真正的和平。」
他的眼神突然變得特別凌厲,有時說起虛和世界時,他就會這樣,但是這樣的總右介,卻是我最欣賞的呢,也許溫柔只是別人看見的表面:
「是嗎?可是若是有慾望的話,又怎麼會有和平呢?」
我微笑著說,想起朽木家的那些人,我就開始反胃了起來,他卻笑我:
「呵呵,小螢想這麼多當心變老太婆哦。」
老太婆嗎,很遙遠的回答呢,來到屍魂界的時候就注定了:
「才不會呢,我已經死過一次啊,是不會變老的啊。」
不過那些都無所謂了,因為他在這裡,在屍魂界啊,不過藍染大人很少開玩笑的呢,看到他這麼好心情,我的心情也不覺得跟著好了起來。
「我是說你的性格哦,呵呵,加油干吧,在碎蜂的手下做事,還好吧?」
其實也沒什麼好不好的嘛,難道他不知道嗎,我皺了皺眉:
「恩,雖然碎蜂大人很嚴格,可是進步也很快啊~放心吧!」
總覺得二番隊隊長,兼任著刑軍團團長的碎蜂,似乎活得很累呢,但是比起幻伶的話,比起我堂兄,她還是蠻快樂的吧,我暗自搖了搖頭。
「那就好,呵呵,這次出任務要心哦,一定要保重啊。」
藍染的笑容又回復了往常的溫柔,但不管是怎麼樣的他,我都深深的想瞭解,想接近,想在他的身邊呆著,沒有理由的,愛上了:
「我會小心的,請你放心吧,等我凱旋歸來就是了啦。」
朝他綻放了朵笑容,沒道理皺著眉,畢竟能見到他就是件很幸福的事。
「小熒,就算我不在你身邊,我也希望,不管發生任何事情,你都能像那時一樣的堅強,就像我們剛認識的時候那樣,好不好?」
他的話就像安心丸似的,讓我原本對待任務那煩噪的心突然安靜了:
「是的,我會的,我絕對會像那時,一樣的堅強,絕不會再……」
我沒有說下去,但是我想他明白,那次的事情,只見他溫柔的笑著:
「我很高興。」
我抬頭直視著他的雙眼,認真的對他說起:
「恩,那麼我想再過一陣就要出任務了,記得吃了糕點哦~應該很好吃的才是,另外幻伶讓我問你最近如何呢?」
轉而我又開心的笑了起來,對他還真是沒法認真呢,他太溫柔了。
「四楓院幻伶小公主嗎,真是受寵若驚呢。」
這個回答卻讓我頓時沒了笑意,藍染大人幾時也變得這麼虛偽了:
「真是可怕的表情呢,不過她出不了四楓院,幸好你是自由的,對嗎?」
我的表情很可怕嗎,我驚了一下,但是他的話更讓我感覺驚訝:
「啊,是的,但是我這樣真的是自由嗎?」
自問般的感歎著,但是什麼叫幸好我是自由的,沒等我鬧明白他又道:
「是的,至少我還能見到你。」
他有些微愣了一下,我沒來由得高興了起來,卻聽他說:
「對不起,盡說了些奇怪的話呢,替我謝謝幻伶小公主,還有,坐下來和我一起吃吧,四楓院家的貴族食品呢,真是難得。」
似乎是想岔開話題吧,我深深的看了看他,然後看向窗外的落櫻:
「見到我嗎?呵呵,我也這樣覺得啊,我真的慶幸我生在分家,要不然也許我和她一樣呢,恩一起吃吧,應該很好吃的吧。」
還是無法無視他剛才的那半句話,我有些歎氣的說,是這樣的吧,如果我身在本家的話,就會和幻伶一樣了呢,至少現在,我能見到他呀,能見到他,就應該夠了吧,我也不該再想太多,是這樣的吧。
唉……
「小熒,冬櫻祭的時候,穿上和服吧,那樣才像個女孩子哦。」
他明顯不想在圍到那個話題上,微笑著建議我,我故作生氣的道:
「哼,總右介,你覺得我現在不像女孩子啊?」
扯開幻伶的藍子,我拿起了一個看上去綠油油的東東就往嘴裡塞,嗯,好像現世界裡管它叫「綠豆糕」?吃的東西,果然還是幻伶是行家。
「哈哈,不管什麼樣的小熒,都是最可愛的。」
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剛到嘴裡的糕點被我嗆了出來:
「才不是呢……咳咳……哎呀,我差點被糕點噎到了。」
他卻笑得更大聲了,我連翻著白眼,突然氣氛回到了那時般的輕鬆呢。
「慢一點,還像個孩子呢,讓人忍不住寵愛啊。」
忍不住的寵愛嗎,果然啊,他還是把我當成孩子嗎,我不服氣的道:
「我不是孩子,我可是刑軍的隊長,不過糕點好好吃,呃,您沒笑我吧?」
唉,怎麼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像個孩子呢,我頓時有些洩氣,卻聽他道:
「能夠笑你,也是種幸福呢。」
他溫柔的微笑著,我怔怔的看著他,頓時覺得窗外的落櫻,真的好美
:總右介,你知道嗎,能夠看到你,也是種幸福呢……
(四楓院幻伶篇)
冬雪真的很冷,特別是飄飄揚揚沒停的時候,雖然在雪中賞櫻是種享受,但是總是看著,也會倦的吧,端坐在長廊的邊椅上,看著滿天的大雪就能想起那個人的臉,唉,我這是怎麼了呢,為什麼總想起他。
突然有個強大的靈壓向我靠近了,我本能的跳了起來回頭,卻見她笑:
「喲,幻伶,功力還沒退步,不錯啊。」
「佳韻!」
我怔怔的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她我是無法像看見可熒那樣,跳進她的懷裡又蹦又跳的,因為可熒,總是帶著春風而來,佳韻,總是帶著秋天般的涼風,緩緩的襲來,但是不管是哪個,我都很高興:
「你的傷,聽說很重呢,好了一點了嗎?」
我上下打量著她,卻見她滿臉紅光,並無半點受傷的樣子,她也不回,只是走近了我,在我的身邊坐下,看著滿天的飛雪,輕聲歎道:
「好充滿詩意的風景呢,幻伶,有個消息要告訴你哦。」
對她所謂的消息我突然不感興趣了,無非又是哪家的虛吃了誰吧:
「先不說這個了,我好悶,來陪我跳段舞吧,看我的新舞步哦。」
在這種地方,除了跳舞,還真是沒東西能打發時間了,可是突然間,我很想跳那支新舞給她看呢,因為我知道,知道的,就算再美的舞,沒有人欣賞,也只是徒然,難得她來,所以我要抓住機會,可她卻道:
「不了,我想比起跳舞,你更想出去吧,幻伶小公主。」
佳韻似是有些偷笑,我傻了眼,但是卻聽她大笑了起來,高聲說:
「恭喜你,四楓院幻伶,你今天被批准去六番隊朽木家坐客了哦。」
「呃?」
我傻了傻眼,大腦慢慢的將她的話吸收進來,半天後我才反應過來:
「什麼,六番隊?朽木家!坐客……」
但是不給我機會接著傻下去,佳韻一把抓起了我的左手,就往外拖:
「好了啦,再呆愣下去,一天都過完了,我想你會後悔死的啦。」
不是這樣的,我看著佳韻,想解釋,可是她的力氣真是大得嚇人:
「等等,佳韻,能不能去別的地方啊,為什麼是……」
不給我機會把話問話,佳韻突然拉著我使起了瞬步,我不得不快步跟上,只見她回頭,給了我個絕美的微笑,她粉色的髮絲在雪中飛揚:
「別廢話了。」
我以為就連冬櫻祭,都出不去了,但是沒想到,一早上起來,便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佳韻帶到了六番隊,雖然她不說但我明白,她知道我想見到他,可是說實話,我並不想見她,可是佳韻的理由我沒法反駁
:去見可熒……
進得六番隊時,我便看見了他,端坐在大堂上,一個人望著院外,院外滿天飛著雪花和落櫻,只見他目光冷竣的望著天空,可是他在想些什麼呢,就連我們來了,他也沒有注意到,我看了看他,沉默了……
「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找可熒出來哦,別亂跑。」
突然佳韻放開了我的手,一個人往後院跑去,我看著她,剛想要追過去,可是她卻沒等我回個話,就轉過過對著我笑說:
「別跟過來,我有悄悄話要和可熒說,你跟過來就是偷聽哦。」
說完後她便跑掉了,我頓了頓腳,什麼偷聽嘛,這個丫頭就是想放我在這裡,對著這個木頭嗎,不,說木頭,還不如說是千年冰山吧。
但是我在這裡能幹嗎呢,我只能望著他吧,可是這樣望著……
「朽木大人,好久不見。」
沒等我想個究竟,心違反了我的理智和他打了招呼,卻見他冷冷的回:
「好久不見。」
哎呀這個人怎麼還是這樣呢,那麼多年不見了,我歎了口氣,望著天:
「最近隊裡忙吧,你還好嗎?」
縱然我有多想見他,可看到他還是不知該說些什麼呢,他還是看著雪:
「還好。」
客客氣氣的回話,端端正正的樣子,頭轉向我,眼神卻望著雪花飛:
「朽木大人還是這麼客氣,嘻嘻,不知那年栽在你家的櫻樹還在否?」
走近了他,他終於把眼光拉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心,突得往下沉了下去,還是那麼落莫的眼神啊,即使他再怎麼偽裝,我還是能看出來。
「不知道,大概還在吧。」
冷冰冰的語氣,一板一眼的回答,可是我卻看見他的眼睛裡,閃著點點的星光,有些溫柔的光,是我的錯覺嗎,還是真的像可熒說的那樣呢,每次只有當提到我的時候,他才會有這樣的目光嗎:
「大概嗎……」
看了看天空,我歎了口氣,不管怎麼樣,這樣的回答,還是讓我有些失望呢,雖然說我還是很明白的,他就是這樣的人,這樣的冷漠。
「恩,我也很久沒看那樹了。」
他又把目光放回了院子,院子裡除了兩、三顆花瓣都掉光了,正滿天飛舞著那些落瓣的櫻花樹外,沒有別的東西了,那是在看雪嗎:
「朽木大人,您忘了嗎,那年走的時候,我對您說了,那顆樹拜託您了,您怎麼就不看看它呢,畢竟你答應了,答應了我會照顧它的。」
我難受的說,不知是怪他不看那顆櫻樹,還是那麼多年都不來看下我。
他怔怔的望了我眼,雖然眼神還是那麼冷漠,然後又看著院子的天空:
「太忙。」
我倒退了步,從五步退到了十步,然後端正的站在那裡,冷冰冰的道:
「四楓院家托您朽木家的福了,很感謝。」
是這樣吧,貴族間的客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還受過一年特訓呢。
「此話從何說起?」
他又把眼光拉了回來,全身上下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我欠了欠身:
「都虧朽木家的照顧,我們貴族才能一直穩定的發展呢。」
虛偽啊,天知道說這些話時,我有多反胃,但是我還是皺著眉說完了。
「舉手之勞,不用客氣。」
他卻能回答得這麼迅速,我怔怔的望著他,他又看向了院外,竟不明白我此刻的心,有多麼的痛苦,難道說,這樣的虛偽他都習慣了嗎
:原來這世上除了我,朽木白哉,還有人和我一樣的可悲啊。
「朽木大人有空,去看下那株樹吧,今年的櫻花,看得特別美呢。」
真不明白,我幹嗎要對這顆木頭說這些呢,果然他只是冷冷的回到:
「有什麼可看的嗎?」
是啊,有什麼可看的呢,如果是梅花的話還有些看頭吧,是這樣的吧:
「怎麼您不打算參加冬櫻祭嗎,今年的櫻花開得特別好呢,我也想去,可是我可能去不了吧,還真是羨慕朽木大人呢,可以做六番的隊長。」
又倒退了三步,我看著院內那落光了花瓣的櫻樹,落莫的看著它們完全的變成了光禿禿的樹桿,突然我想起家裡那顆櫻花樹,就這麼想著我就很想回家了,儘管那是如此的冰冷,也比呆在這裡好,卻聽他道:
「堂妹不是答應帶你去嗎?」
去嗎,去也沒意義了吧,你還真是不明白呢,朽木白哉,不過他怎麼會知道可熒要帶我去,難道他還是會關心我的嗎,我稍微有了絲笑意:
「呵呵,可熒只是希望我會去吧,她真是可愛啊,您說是不,朽木大人。」
稍稍回復了些氣氛,院子內的櫻樹雖然掉光了花瓣,風卻殘捲著地上的花朵,我慢慢踏了出去,卻聽到朽木白哉那冷冰冰的語氣響起:
「畢竟很久沒見,我也不知道。」
「是嗎,還真懷念上次出四楓院家門的時候呢。」
看著滿天被殘捲起的櫻花,突然時空倒轉到了那晚般,我輕輕的揮起袖子望著天,腳步不由得踏起了那晚的步子來,邊聽得朽木白哉依舊持著他那冰冷的語調,很久才回復了我句:
「那次嗎……」
我看著天上的櫻花,停下了腳步:
「是啊,朽木大人,您還記得這支舞嗎?」
我回過頭看他,他依然是那副木頭般的表情,冷冷的告訴我:
「不記得了,請您別忘記您的身份。」
用您了嗎,我歎了口氣,把眼光拉回天上飛舞的落櫻,原本哀傷的眼神卻不由得輕輕的微笑了起來,慢慢托起片落櫻:
「哪吹來的櫻花呢,您看,今年的櫻花很美吧,您是在說身份嗎?」
這麼美的風景,也無法讓他的表情柔和點嗎,果然聽他還是簡潔的回:
「是的。」
我放開捏著的花瓣,皺起了眉,這個人,這些年,到底怎麼活的啊:
「如果我不是四楓院家的人……如果不是的話。」
如果不是的話,我就能陪著你了吧,白哉,卻聽他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如果不是的話?那就可以抱怨了嗎?」
低頭看他,我深深的望著他,我們,還真是悲哀呢,輕歎道:
「可是我是呢,呵呵,失禮了,朽木大人。」
我微一欠身,道歉般的說,卻突然聽見他那冰冷的話音,飄渺似的說:
「如果我也不是的話……」
驚訝的抬起頭,我真後悔沒看到他剛才的表情,卻見他已然呆板著臉:
「如果你沒事的話,我還有事情要忙。」
他起身了,正往我身後的大門走去,想忽略剛才的話嗎,可是不行的呢,朽木白哉,因為,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想法,很想知道啊:
「您曾經兩次,做過不合身份的事呢,不是嗎?」
雖然很冷酷,也近似殘酷的問話,但是我真的沒辦法,誰知道下一次出來是什麼時候,又或者,我們再也不會相見了,他停下了腳步:
「您是來讓我檢討麼?」
我站直身體,背對著他走到他剛才在的地方,不去看他,冰冷的回答:
「我也只是提醒您的身份,不要再做出格的事了。」
停頓了下,我這次卻是透過窗口,看著院子裡那被風捲起的花:
「不要忘記了,我是貴族身份最高的人,四楓院家的天賜小公主。」
一個沒有權,還要被長老們鎮壓著的名義上的,天賜公主,我在心裡補充著,淒涼的笑著轉身,卻看見朽木白哉的眼睛裡,帶著強烈的落莫,可卻依舊不失客氣似的,用冰冷的語調對我說:
「我有我所遵守的東西,請你也不要做出沒有意義的事。」
看著窗外的天空,我悠悠得歎了口氣,他的眼神,我為什麼要看得懂:
「白哉,不,朽木大人,一直都待在枝頭的櫻花瓣,如果沒有風,它是不會吹落的,一直關在四楓院家的我,您認為我能做出什麼事?」
我落莫的笑了起來,還真是對自己殘忍的話,可他並不放過我般的道:
「就像現在這樣,難道不是嗎?」
胸口悶悶的,感覺有口氣提不上來了,我轉頭嚴肅的看著他:
「朽木大人,請注意您的話,不要超越身份了。」
不想再和他說什麼了,越說越讓自己生氣,我再轉過頭看著那些雪花:
「您有事就去吧,請走好,另外,大人,今年的冬櫻祭,我不會去的。」
「冬櫻祭,您還是去把,不然我想堂妹會失望。」
沒等我回話,他便已經轉身用瞬步飄走了,我歎了口氣,繼續看著滿天的雪花與櫻瓣一起飛下,很美呢,冬櫻祭嗎,去有什麼意義呢:
「白哉……」
望著漫天飛舞的櫻花,我突然從心底微笑了起來,和櫻花瓣一樣淒美。
「幻伶~」
轉過頭,卻見是可熒和佳韻,我對可熒笑著:
「可熒,我好想你啊!」
此時見到她們,就像見到了救星似的,否則我會凍死吧,卻聽她說:
「怎麼了,那麼高興?」
佳韻也不甘落後的衝到我面前,對我念道:
「你們不是前天才見過嗎,怎麼就想了呢?」
我看傻了眼,想她們還不好?但卻聽可熒連忙附合她:
「就是就是~。」
搖了搖頭,我步出了長廊,站在那掉光了花瓣的櫻樹下:
「你們不知道,我在那個家都快悶死了,不過說起來,佳韻這次怎麼把我帶出來的呢,好奇怪哦,難道你抓住那些老頭兒老太的把柄了?」
這件事確實奇怪啊,我看著佳韻,那丫頭卻神秘的笑著,卻聽可熒嚷:
「可能她也想去冬櫻祭,才帶你出來吧,你可以帶她去的嘛?」
歎了口氣,我又搖了搖頭,可熒這傢伙總是那麼單純,除了吃就是玩了,然後就是藍染大哥,抬頭卻見佳韻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的道:
「怎麼你們,都不知道嗎,你們以為幻伶,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出來嘛,而且說去六番隊就沒問題呢,為什麼不是別的地方呢,想想啦。」
我搖頭,可熒指著嘴唇,想了半天,愣愣的說道:
「因為我在六番啊,我在本家嘛。」
這到有些道理,不過往日可熒回本家時,家裡也是不許我出去的,所以我並不認為這是正確答案,只聽佳韻驚叫著:
「難道連可熒你,都不知道?」
這回可熒是真的迷茫了,過了半天才又說:
「看起來堂兄很信的過吧,所以很放心吧……也不對,不知道呢。」
「難道說……其他地方就不能去嗎?」
我突然聽出了佳韻的話中話,頓時困惑了起來,卻聽可熒還嚷著:
「可以啊~比如說是今年的冬櫻祭啊。」
只家佳韻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我大笑起來,可熒還真是可愛。
「不是的啦,也不是,反正已後,幻伶你就能自由些了呢,因為四楓院家和朽木家族要聯姻,馬上幻伶就是可熒的堂嫂了,很高興吧,吶?」
啊,我徹底呆愣住半天回不了神,怎麼會……這樣……
「喂,你說句話啊,幻伶,難道他們都沒告訴你嗎?」
告訴我?
他們怎麼可能告訴我呢,什麼事都這麼隨隨便便就替我決定了嗎?
但是朽木白哉這傢伙,這傢伙怎麼不告訴我呢,他答應了嗎?
到是可熒似乎很開心,連忙在我身邊跳來跳去的說:
「還真是不錯嘛,看起來我堂兄表情,以後會很好玩的。」
我頭疼的笑了笑,那群老不死的,回去收拾,老虎不發威真當病貓呢:
「你們,先不說這個了,那我現在能去五番轉轉嗎,很久都沒見到、藍染大哥了呢,說起來,可熒你那天去找過他了嗎,替我問過好了吧?」
「恩,找過了,他很好。」
她終於安定了下來,臉上帶著微微的紅,我就知道會是這個反映:
「那我們去看看他吧,嘻嘻。」
邊上的佳韻一聽也來了勁了,連忙附合我到:
「是啊是啊,我也很久沒向藍染隊長請安了呢,去看看吧。」
誰不知道她是瞎湊熱鬧,我回頭偷笑了她眼,她朝我吐了吐舌頭。
「我就算了吧,昨天我去過了啊。」
可熒鬧彆扭的樣子很可愛,我站起身,嚴肅的看著她:
「不行,你不去就沒意義的嘛。」
然後拉起她的手,就往外面走去,佳韻也笑著跟了上來,滿路只聽可熒的聲音,飄蕩在六番隊通往五番隊大門的之間,那條不算長的路上:
「放開我啦~」
微笑著,抓緊了她的手,但是我肯定,她更想被我這麼抓去五番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