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護廷十三番 死神同人-冬櫻盛典(白幻/銀佳/藍熒) 第一章
    (夜佳韻篇)

    這個世界如果沒有鮮血,就不會有爭鬥,我是這麼說的,隊長總是點點我的額頭,然後依舊咪著眼微笑,用聊天的口吻對我說道:

    「是有了爭鬥,才會有鮮血。」

    我搖頭,笑,不語,隊長腰間的斬魂刀刺眼的發亮,風殘捲著院子內的落櫻花瓣,漫天飛舞,不過那只是我的想像,因為現在,地很涼,我正躺在冰涼的地板上面,抬頭看著站在我面前的隊長……

    「竟然還活著呢。」

    他雙手插在衣袖裡,很是悠哉般的看著我,我廢力的笑了笑:

    「是,還沒有打敗您,我怎麼敢先死……」

    「還真是,沒辦法呢。」

    隊長的右手伸了出來,摸上了我的左頰,此刻我真的很希望能看到他那雙緋紅的眼,但是除了那次,除了那次之外,我再也沒有見過:

    「是,讓您擔心了,萬分抱歉。」

    衣服上的鮮血流了地板一地,只不過衣服上的,是敵人的血,地板上的……是我的血,我怔怔的望著我的血,直直的往外面流著,有種難以言語的快感,有時候我常想,也許我這人更適合進十一番隊吧。

    血漸漸淌滿了我的身下,不知為何,傷口卻並不疼痛了,我努力的微笑,看著隊長那千年不變的表情,突然有些明白他為什麼會如此:

    「隊長,只要能夠,看見你的笑容了,就讓我有勇氣活下去呢。」

    話音中儘是那充滿挑釁的味道,可是這次隊長並沒我預期裡的「回擊」,他只是持著那不變的咪著眼笑的表情,輕聲細語的道:

    「有人說過,我的笑容就像蛇,讓他們感覺隨時會喪命。」

    「就因為是蛇,所以隨時能讓我提高警覺,我才不會那麼容易死。」

    笑容已經維持的有些牽強了,傷口開始微微發疼了,但是隨即我變感受到我的左頰上,被捏得發疼的感覺,還真是用勁呢,終於反擊了嗎:

    「您說是嗎,隊長?」

    笑不出也得笑,這時候如果不笑,我就輸了,雖然地上的血越積越多。

    「吉良,進來。」

    突然隊長放下摸著我臉頰的手,不,正確的說,是捏著我的臉才對,然後便對門外大喊一聲,沒等我張嘴,副隊長吉良便從門外推門進來了,看見躺在地板上的我,立刻慌了神色了:

    「佳韻……你怎麼傷成這樣。」

    怎麼傷成這樣?這些問題根本不值得關心,他還真是善良的單純,於是我只得對吉良笑了笑,但是這回我沒笑出來,於是便轉頭對隊長說:

    「您最好現在給我處罰,否則我拒絕接受治療。」

    我不再理那頭的吉良,直直的勾著隊長,市丸銀,認真的瞪著他。

    可他這次卻輕聲笑了出來,聽在我耳裡,就像是在宣告著「我勝利了」:

    「沒有處罰,你的任務完成了,就沒有處罰。」

    還真是在嘲笑我呢,不過這樣的回答,還真是隊長的風格,只是沒想到,受了這樣重的傷,他都不追究,雖然這確實是像他的答案。

    吐出了一口長長的氣,天旋地轉,眼睛反射性的閉上了,只知道有人將我抱了起來,而目的地我是知道的,無非是四番隊的診所

    :麻煩你了,吉良副隊長,我在心底輕聲說到。

    他的步伐很沉穩,很沉穩,沉穩的讓我感覺不到任何的不適,我只知道,我的傷口很疼,也很舒服,感受到了身邊,忽地起了一陣風,畢竟是冬天啊,身體下意識的縮了縮,卻聽到那抱著我的人的聲音響起:「很疼嗎?」

    他關切的問著,可是……哎?這聲音,好像不是吉良啊!

    「那,那個……隊長!請您放下我吧!」

    我睜大了眼,直直的看著他,這個男人,要他救我,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吧,可市丸銀隊長,非但沒有放下我反而卻抱的更緊了:「就把你這樣放在這裡哦?這樣的話會有人看到吧,那樣的話會有人說三番隊隊長市丸銀,又在欺負人了,你說是吧,真是沒辦法呢。」

    他的笑容不減,還是在嘲笑我嗎,我忍著痛,拚命擠出個笑:

    「沒辦法嗎,您把我一把扔了不就是了嗎,您還會在意別人說什麼?」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我的手下意識的抓緊了他的衣服,閉上了眼睛:

    「再說這明明是我的錯啊……跟隊長沒關係的……」

    好累啊,好想睡覺,就這樣睡下去,忘記一切多好啊,什麼都忘了。

    「別說了,安靜點兒。」

    回答我的卻是隊長那輕聲細語,我徹底關上了眼,因為如果不去看他的表情,只是聽他說這些,只是這樣的話,我比較容易接受……

    於是我什麼都不說了,經過六番隊的時候,聲音就從那邊飄了過來:

    「聽說了嗎?聽說朽木隊長的堂妹回來了啊。」

    「唉?是真的?我怎麼不知道。怪不得隊長大人今天沒來。」

    「喂喂!那邊的!你們給我少說兩句!閒的話就去給我幫忙!」

    「啊,副隊長,我們馬上就去!」

    好難得哦,六番隊那麼的熱鬧,仔細聽起來是戀次副隊長的聲音呢。

    也是呢,想那朽木白哉也不會管這些閒事吧,是因為什麼祭典才變得熱鬧的關係嗎,我拚命回想著,去年的這個時候,哦,去年的這個時候,似乎我正在為了接近他而努力,為了一個似乎永遠不會達到的目表在奮鬥著,既使是現在,我也很清楚的明白,他,仍離我很遠。

    「隊長……我可以問嗎……他們說的是什麼祭典啊……聽起來是很了不起的事呢……?」

    緊緊抓著他的衣服,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悠閒點,沒辦法,還真的很想知道呢,那個能讓六番隊都如此熱鬧的節日,否則我才不會問這個人呢,好在這次隊長並沒為難我,也許是我受傷的關係嗎?

    「啊,是冬櫻祭啦,難道你也想去?這可是一年一度的祭典呢。」

    什麼叫難道,算了,這個人,一天不損我就不快樂似的,誰讓我想去:

    「我真的可以去嗎?」

    就算他不損我,好像我也去不成,除非他能帶我去,因為我知道,屍魂界那些大型的祭典,除了正副隊長和貴族外,都必需隨同他們的人獲得批准,才能參加的,我可不認為這個傢伙會帶我去啊,但是還是試著問問好了,畢竟,參加這樣的祭典,還是生前的事情了,我想去,只不過我沒對這傢伙抱多大希望,實在不行,到時去拜託吉良吧,可是這次卻出乎我的意了,我只聽見市丸銀隊長那輕柔的聲音飄下來:

    「哈哈……就當是這次的懲罰吧。」

    「果然啊……還是有……懲罰呢……是嗎,隊長。」

    我強忍著痛扯了個微笑,依然不睜開眼,但這次沒人回答我,只是感到那雙抱緊我的手抱得更緊了,疼痛也越來越清楚,睡意濃濃襲來,終於撐不住了嗎,可睡在這男人懷裡……沒法再想更多,我還是沉沉睡去了,而市丸銀停止了腳步,站在四番隊隊所的面前……

    (朽木可熒篇)

    入冬後的庭院裡果然是蕭條而了無生機呢,就連池塘都結上了一層冰,尤其在本家這,就顯得更為冷了,說起來堂兄應該是今天回來吧?

    而且快過冬櫻祭了,本家也可能會稍微熱鬧吧?

    但願如此啊……

    這時有聲音從走廊的一端傳過來,近看正是堂兄:

    「堂兄,很久不見了,您好像又消瘦了些。」

    真不知道該說他些什麼,對本家我向來沒什麼好感,除了他,因為我很清楚的知道著,堂兄他,其實真的是一個比我還要悲慘的人呢。

    「沒什麼的,你怎麼來了?」

    他的語氣還是那樣的淡漠,看起來這幾年,並沒有讓他發生什麼變化,我常常都覺得,他是不是太不會表達了,不過也是呢,誰讓他在本家呢,他是朽木家族的繼承人啊,只不過這樣子的話,他如果一直都這樣下去的話……不,其實堂兄他……他從來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活著的吧,所以說,那個人也是會很傷心的:

    「奉了本家的命令,說這裡虛增加了,就來了。堂兄,您最近好嗎?」

    雖然我並不會認為他過得太好,看他那依舊呆板的樣子,就知道了。

    「還好。」

    果然是這樣的回答呢,這幾年,確實沒有事情讓他改變嗎,那麼那個人,依舊還是被困在那裡吧,如果能出來的話,也許堂兄會有些改變:

    「您的話還是那麼少啊。昨天我回來的時候,才想起今年的冬櫻祭又快到了吧?堂兄不打算參加嗎?」

    「嗯。」

    他似乎還是那麼懶得跟我廢話,讓我感覺非常不爽。

    要不是我早知道,他這個人其實並非這樣無情的,只是習慣性的對人冷言冷語,呆板的很,否則我早一拳揍上去了,突得我想起昨天的事:

    「那個,堂兄,昨天藍染大人他……」

    「藍染隊長。」

    堂兄抬起頭,眼神還是那麼規規矩矩、一板一眼的指正著我,我低下頭,不去看他,到不是我良心發現要尊敬他,而是我實在不敢保證我再看著他的臉聽他說話,下秒鐘會不會一拳揍上他的臉,儘管我知道,憑我的實力,真的想攻擊他的話,連近他的身都是很難的事情吶:

    「是,藍染大……隊長他來這……」

    「做你該做的事。」

    再抬起頭,堂兄那呆板的眼神祇是掃過我,然後渡步向另個方向走去:

    「明天上午,在我的隊門口集合。」

    他冷冷的聲音從那邊傳來,永遠不會加上「別遲到」之類的囑附,因為他自己都知道吧,沒人會在朽木白哉大人面前遲到的,我衝著他喊:

    「我可以帶幻伶一起去執行任務嗎,她好像快要悶壞了呢。」

    還沒走遠吧,哼,啟有一直我被你怔住的道理?

    果然,我看見堂兄的身影愣了愣,但很快便回復了平靜:

    「不行。」

    意料中的答案,看著他用瞬步離去後,我望著院子的藍天發著呆,這個地方啊,也只有這裡稍微有點顏色了吧,就連口清新的空氣這裡都沒有呢……還真想去五番隊那透透氣呢,記的那時候……唉,現在再想那個時候有什麼用呀,不知道小桃現在還好不好呢?

    還有他……

    不,不能去的吧。

    我怕見到他,又是轉頭就跑呢,雖然這並非我本意,可始終太失禮了呢,為什麼我的身體會下意識的逃跑呢,我不明白,總之我害怕。

    如果我再見到他,又是這個反應的話……所以現在

    :我,絕,不,能,去!

    (四楓院幻伶篇)

    雪如櫻,還是櫻如雪呢,本能的在櫻樹下舞動著,想起那夜的曲,不禁閉上了眼睛,跳起了那晚的舞,真的,院內不知人間事啊,轉了幾個圈後我伸出了左手,托起片剛落下的花瓣,遠處迷迷糊糊走來個人:

    「幻伶啊,我來看你了哦。」

    看我?

    我怔怔的注視著正向我靠近的那個人,啊:

    「可熒……可熒~」

    我跳進了她的懷裡,抱著她高興的跳著,她翻了個白眼把我從她身上扯了下來,然後就是那記憶中的數落聲下來:

    「你啊……真是的,我好不容易見到了你,你怎麼還是一副沒大沒小的樣子?虧得你可是四楓院家的小公主喲~你跳來跳去幹什麼?」

    不起,只是……我這好久沒有人來過了呢。」

    我明白,此刻我的眼神一定非常悲傷,但我不想讓她看見我這個樣子,所以我故意仰頭看著飛滿天的櫻花瓣,故作輕鬆的問:

    「今年的櫻花好美,不是嗎,我是真的很想你們呢,可熒哦。」

    「是『你們』嗎?也就是說換幻伶,你還想著別人的呢吧?譬如說像是我堂兄……?」

    可熒故作神秘的眨了眨眼,我驚訝的抬頭看她,她怎能這麼輕易的就提到了他呢,還是在我的面前……不,現在不是想他的時候:

    「我是說佳韻,佳韻怎麼沒和你一起來呢?」

    「我聽三番隊的人說,她好像受傷了,不用說,肯定是那個變態的三番隊長打的,你別打岔,你明明就很想我堂兄的吧!」

    她不給我喘息的機會,又把話題扯回了他的身上了,可是,我分明就不想想他的啊,不管是現在的處境,還是……:

    不是,總之,我很驚訝呢,三番隊長,應該是誤傳吧,似乎他是個……很不錯的人呢……怎麼會……」

    不想再把話題固定在他的身上,我只能扯回佳韻那邊,何況我是真的很擔心她的情況呢,那個三番隊的隊長,應該沒有這麼變態吧,但是回答我的,卻是可熒那不宵的冷哼聲,然後對我說:

    「怎麼會?明明就是這樣吧,上次看見過的,說起來,那個人似乎很喜歡打人哦,我不喜歡這樣,真不知道,那時佳韻為什麼非進三番隊呢。」

    是啊……為什麼非要進呢,有些事情,知道了結局,為什麼還要非做不可呢,我轉頭看著片片落下的櫻,隨口的說道:

    是讓人驚訝呢,唉,真的好想出院子去看看哦,不知道我幾時才能走出去呢,上次……上次還是你堂兄……」

    不,怎麼又想起了他呢,自己這是怎麼了呢,不是早說好忘了他嗎?

    「看看,又提到他了吧,雖然堂兄不太會說話,人還是可以的,我可沒有偏心吶~對了,這次的祭典我跟他說帶你去了~嘿嘿……」

    祭典?

    我轉過頭看著可熒,看見她那燦爛的笑容,是說那個冬櫻祭嗎?

    跟他說了,那麼,他也要去嗎,不,不可能吧:

    「我?不,我出不去的,何況……他會去嗎?」

    不太可能吧,他那樣的人,何況就算我能去,跟他去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覺得他會嘛,因為你不知道啊,他那表情可真有意思,每次用你來對付他的時候,特別好用哦!」

    一片落櫻飛過我面前,伴著慢慢飛落的雪花,我的心突然驚了下:

    「……可熒,你就會欺負你堂兄呢……不過,現在好像該想辦法去看看佳韻的傷勢,比較重要呢,祭典的事情嘛,還是到時候再說吧,我出不了門,你知道的啦,替我去看看她吧,不知道三番隊長……唉,他怎麼會這麼可怕呢,希望佳韻沒有出大事,沒有傷得太重呢?」

    還是不要想到他的好,人說抽刀斷水水更流,想他也是沒有意義的。

    「可怕?要是我來說只能是他變態啦~才不是什麼可怕呢,還有我堂兄的事情啦,我可沒欺負他哦,都是他在欺負我啊,唉,好了啦,那我就去看看佳韻好了,你放心,冬櫻祭的時候,我一定會讓你出去的。」

    看來這丫頭今天還真不放過我呢,非要提到他幾次不可嗎:

    「是嗎……出得去嗎,其實見到他,也沒什麼用啦,畢竟緋真,緋真夫人她……才是你的堂嫂……什麼呢」

    這樣她就不會再提他了吧,再怎麼說,也是不可能的呀,畢竟我,只是四楓院家裡被困住的鳳啊,想飛也飛不出去的鳳吧,而他呢,比我自由吧,何況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輕易就為我放棄已故的亡妻呢?

    「我不覺得是這樣哦,緋真在的時候,他的表情也沒說到你的時候那麼搞笑……我是說真的啦……不要把自己想的那麼不好啊」

    可熒是在安慰我吧,不管怎麼說,她似乎一直希望我能和他在一起呢:

    可熒沒自信呢,唉,總之,還是先去看看佳韻的傷勢吧,真的不知道三番隊的隊長,會是這樣的人呢。」

    有時候,希望只是灼人的東西,乾脆毀滅了還比較好點吧。

    「是是是,我會去看的,不過你不用擔心了,有我在他們不會怎麼樣的,話說回來了,本家和分家的待遇,確實是不一樣呢。」

    終於不提他了嗎,可為什麼心情稍微有點落莫呢,算了,反正這不正是我希望的嗎,別提他了,否則有些記憶,是很難消除的,特別是像我這樣的人,在這樣的地方,一個人面對著這些虛幻的風景:

    「是嗎……呵呵,不說這些了,好不容易見到你一次,我也想知道你的情況呀,怎麼樣,你這次來,有沒有去見藍染大哥呀?」

    小時候真是好呀,在還沒有發生那一切的時候,他們應該都還沒變吧。

    「……這個,見過了……」

    我看向可熒,她的表情似乎分外緊張,這丫頭,每次提到藍染大哥就這樣子,不過也是呢,藍染大哥一直是她記掛的人吧,要不是……:

    「見過了?你表情怎麼這麼古怪啊,發生了什麼嗎?」

    我存心逗她,這鬼丫頭精靈的很,沒道理總是被她損嘛,卻聽她道:

    什麼啊,你別擔心我了……剛才你還擔心的佳韻,現在又擔心我,你才是最令人擔心的啊!」

    我嗎?

    我才是最讓人擔心的……

    是這樣吧?

    抬頭看著飄揚的雪花,我咪起了眼,怎麼好像有太陽的光呢:

    「剛才還說我扯話題呢,好像現在是你在扯吧,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嘛,如果藍染大哥對你不好,我就去打他去,嘻嘻~」

    我轉回頭看她,丟出個大大的笑容,乘剛才的陽光還沒有消失前,雖然雪花還是伴著滿天的飛櫻,一片片的落下,飛舞在我的身邊……

    「你能出去就讓你打,哈哈,其實昨天看見他了,不過我跑了……」

    她的話無心的牽扯到我心裡的痛,出去嗎,如果能的話,不過這丫頭說什麼呢,跑掉了?好不容易能見到的,為什麼要跑,我驚叫道:

    「什麼!你跑掉了!!!!你在想些什麼啊,朽木可熒?」

    真是的,這丫頭在想些什麼啊,如果是我,如果是我……

    不,我不可能,我不可能出去的,而且就算出去了,又能怎麼樣,畢竟他不是藍染大哥,我也不是可熒啊,我們,是不同的。

    「嚇死我了,我也不知道跑什麼,只不過很久沒見到了,心裡有點慌。」

    可熒神色緊張的拍拍胸口,好像是被嚇壞的樣子,這丫頭啊:

    「哈哈哈,你真是的,這樣吧,我這有些糕點不錯,聽說是現世界傳來的,等會兒你替我帶給他吧,就說我送給藍染大哥嘗嘗,順便看看他。」

    沒想到我這熱心的幫忙,卻硬是被她給打岔打掉了,說起來打岔,可熒果然是一流的,記得她曾經不宵的說「哼哼~這算是分家的本領吧」,雖然我實在是不太明白,這跟本家和分家有什麼區別。

    「外面啊……說到外面我就想起來了……聽說有個旅禍很厲害呢,叫什麼一護的小子……,小露還為他關進了懺悔宮呢。」

    旅禍嗎,印像中那還是夜一姐姐在的時候吧,那時聽過這個名字呢:

    「你見過他嗎?真想出去見見呢,小露她沒事吧。」

    我抬頭看著天空,藍的透明,可熒走來時的那道門,卻並非我所想見的,因為除了等待,它並不能給我任何希望,我知道,永遠出不去的。

    「我還沒見過沒有,只是聽小露說過,那小子很有趣,我想小露應該沒事,那小子肯定會救她出去的,而且小露提到他,表情就跟你似的。」

    那丫頭又神秘兮兮的笑了起來,我回頭看向她,奇怪的問:

    「我?我有什麼表情嗎?」

    表情啊,這個詞,很久沒有用在我身上了吧,我這樣的人,還有表情嗎,可是我卻聽見可熒用非常誇張的口吻,朝我大叫道:

    「有啊,提到我堂兄的時候,你的表情就和她一樣呢,難道不是嗎?」

    到底是什麼表情呢,我拂了拂額前的發,淡淡的微笑著說:

    「……好了啦,陪我去喝下午茶吧,順便你也吃點糕點吧。」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表情,但是我有種預感,答案是我不能碰觸的。

    「好吧……不過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糕點啊……很難得的約我來吃……,到底也不虧我特地來找你,嘿嘿嘿……」

    知道她是開玩笑的,我也莞爾一笑,裝做生氣似的對她說:

    「難道沒有吃的,你就不來看我了嗎……我還真是悲哀吶。」

    雖然是開玩笑的話語,但是最後半句,我卻說得有些感歎,但是轉頭發現可熒並沒有聽出什麼來,而是拽上了我的袖子笑著說道:

    「有吃的最好了啊,你想我剛到這裡就來看你了,還不慰問我下啊,

    不要那麼小氣咯,吶,是不是啊,幻伶,有多少吃的都拿出來吧。」

    她撒嬌的說著,這丫頭拽人袖子的習慣還是沒變呢,我朝她笑著:

    「嘻嘻,是,朽木可熒大人,刑軍隊第一分支總隊長,我怎敢怠慢哦!」

    雪與櫻,片片落下,院外已是空蕩蕩的淒涼,至少,現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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