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面色猙獰,朝我瘋狂沖來,手中倚天劍白光閃爍,那是一種深白深白的顏色,好像寧靜的月色那般清亮,又似火紅的太陽那般耀眼。
我的眼睛被白光微微照射到,半瞇了小了些。此時,曹操沖到我二丈之外,猛地一聲怒喝,在他的周圍五尺內,空氣忽然急劇收縮起來,匯聚到他的倚天劍上,暴漲出一道長達丈余的深白劍氣。曹操怒吼著,高舉起來,猛地一劍重重朝我劈來。所過之處,劍氣的周圍空氣竟以肉眼可見地破了開來,產生如水波般的漣漪,好似劍氣在經過空氣的剎那,將空氣凝結,而又破開。
我心下一動,天曜戰氣散發出來,形成了周身一片水藍的氣霧,也不躲開,一催馬生生迎了上去。
“噗,噗……”
深白劍氣劈在深藍的天曜戰氣上,發出如水般蕩漾的白光,刺眼無比。我眼睛被白光掃到,不禁伸手去擋。而此時,曹操眼中劃過一道冰冷的光芒,猛地,倚天劍竟發出一聲清亮的聲音,飛騰出一條白光閃爍的氣龍,順著劍身飛舞盤繞,如天火燎原般,發出如事物燃燒的哧哧聲。劍氣猛地爆出一片更為耀眼的光芒,狂暴地破入我的天曜戰氣,
我沒有抬頭,感覺到狂暴的劍氣離我頭頂不過三尺。心神一動,赤兔在一剎那間從曹操龐大的劍氣右側沖了過來。
“轟”劍氣擊在城頭的石板上,爆出滿天灰塵,而此時,我和曹操相交將近。
“碰”相交的剎那,我隨手一拳,擊在曹操的臉上,發出一聲沉悶的皮肉聲音。曹操還未發出慘叫,我已趁機往下,拳頭張開變掌,劈在曹操的拿劍右手上,奪下倚天劍。
這一切,從曹操瘋狂而來,到兩人相交而過,所用不過數十息而已。
“呵呵……”我拿著倚天劍,仔細觀看,發現劍身之上有一龍形花紋,從劍身把手開始,到劍尖結束,栩栩如生。不由贊許道:“果然是倚天劍,當真精美非常,居然還可以發出白花花的劍氣,呵呵……”
笑聲間,目光轉到曹操身上,曹操站在我三丈外,已經平靜下來,冷冷地注視著我,眼中滿是怨恨和憤怒。這個男人,這個未來的梟雄,無論出於野心,還是仇恨,他都必要將把我殺掉。
我將倚天劍放於馬鞍裡,冷笑道:“孟德老兄,為何夜襲我軍?如果不給我的滿意的回答,今日,你等兩人必死於我方天畫戟之下!”曹操怒視我一眼,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目光從方天畫戟上的掛著的曹洪腦袋掃過,然後從懷中拿出一黃絹來,攤開沖著我大聲道:“呂布!聽旨!”
我哈哈一笑,古怪地望了他一眼,道:“聽旨,呵呵……陛下快死了,還有狗屁聖旨可聽。你等夜襲我營地,就是陛下的聖意嗎?”說話間,催著赤兔來回走動,側頭望了身後一眼,朱俊臉色慘白,手腳哆嗦著倒退。
曹操繼續宣旨道:“陛下有旨,令溫候迅速返回領地,不得進入洛陽,不然殺——”“哈哈!”我打斷道,聲音充滿譏笑:“哈哈!真受不了你們這些惡心的雜碎,明明是殺豬賊何進,妄想除去那些太監,所以派你們阻擊我入洛陽。哼!明明是權力之爭,居然被你們這些惡心的雜碎把老不死抬出來當擋箭牌,哼!”
“你……狗賊!膽敢如此稱呼陛下。”
一話說完,背後傳來朱俊的憤怒咆哮聲,這愛國的男人憤怒了。撥劍聲響,他朝我沖來。我的嘴角上翹起來,帶著一種輕蔑的笑容,赤兔不可思議地在原地躍起,如團狂暴的熊熊烈火,在半空中轉彎,落地瘋狂一撞,正好撞擊到朱俊的身上。朱俊“哇啊”噴出口血來,慘叫著倒飛出去,我策馬緊追上去。
而在時候,身後的曹操發出一聲巨大的喊聲:“公偉兄,我前去叫人救你!殺這亂賊”然後,背後頓時響起一片急促的腳步聲,踏著城面,快速遠去。
我頓時哭笑不得,正好此時追上朱俊,隨手一戟,將那面色驚慌,哇哇大叫的朱俊劈成兩半。鮮血爆濺中,極速的赤兔撞飛朱俊還未落地的屍體,兜了一個圓,朝曹操追了上去。
“轟”
火紅的赤兔在天曜戰氣之下,如團火藍的幽冥之火,沖破一個燃燒的木屋,方天畫戟重重劈開一個擋在前面的敵兵。我一路飛馳地從街道的一邊,往另一邊而去。
我策馬狂奔下城頭,沒有發現,奔過城下的數個街道,也沒有,心下疑惑:怪了,曹操那廝到那裡去了?娘的!不管他了,見阿虎兒要緊。心下惱火,猛地掉過馬頭,赤兔摧毀性的破入一個民宅中,又從一邊破了來來,往黑煙濃濃沖天的阿虎兒所在的大營而去。
快速奔馳中,赤兔越發興奮起來,奔躍嘶吼著,天曜戰氣越發地深藍起來,在周圍通紅的大火照耀下,分外詭異而妖艷。
越過營門的熊熊大火,我進入大營之中。頓時被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大營四處都是焦黑發著焦臭味的事物,依稀分辨出是馬和人被燒焦的屍體。烏黑而冒著惡心氣霧的血流浸透了每一寸土地,形成了一大片令人作嘔的烏黑泥沼。大營的建設物全成了一片廢墟,火在上面漸漸熄滅,發出濃濃黑煙,散望空中。
強忍著惡心的感覺,赤兔馬踏著無數暗黑的燒焦物上,一路向前,我放聲大喊:“阿虎兒!阿虎兒!你在那裡?”
邊喊著奔出了上千米,便來到大營的一面,也沒有發現阿虎兒等人的蹤影。心下暴怒之下,體內一股邪火猛地升了起來,暴怒之下隨手一戟,擊斷一邊一根燒焦的木頭。無奈之下,掉過赤兔來,准備往我的營地而去,心中燃起熊熊怒火:曹操,下次見你!你死定了!
經過一街道時,前方的街道轉角處,猛地響起隆隆整齊劃一的馬蹄聲,地面微微震動著,揚起地面細小的灰塵。
好像是一支騎兵?我勒停赤兔,注視著轉角處,靜觀其變。
“轟!轟!轟!”房屋紛紛的倒塌起來,煙塵紛紛滿天飛揚,不時爆出無數的木塊。
和我一樣的,這支騎兵隊野蠻地撞飛轉角處的房屋,整齊的沖了出來,停頓在離上百丈的街對面。我心下不屑地笑起來:有種去沖那些燃燒的房子,就沖破爛的屋子,稱什麼英雄?
此時,遠處的那支騎兵隊,猛地熄滅了手中的火把,遠處一邊漆黑,唯有月光照耀下來,反射著兵器冷冷的寒光。
“哼哼……愚蠢,在我可怕到看夜如白晝的視力下,這樣有什麼用?”
那些騎士:約有上百人,他們全部身著虎皮,不是單一的虎皮,而是一種如虎皮的輕甲,冷冷的月光下反射著如金鐵般的寒光。他們手持清一色的環首刀,刀身偏長而優美,如武士刀一般。馬背左右邊有長弓,箭壺。
此時,騎兵隊中奔出兩騎。
一騎士身材雄偉,身背長弓,手持長矛;一騎士身材挺直而雄壯,右手握劍,劍身青光閃爍。身背長弓騎士躍馬上前,大聲喝道:“夏侯妙才在此,小兒!可是你殺了吾家子廉?”
夏侯淵嗎?我大笑起來,催動赤兔,來回奔走,聲音遠遠地傳到遠方:“就是某家殺了曹洪小兒,哈哈!你奈我何?”
夏侯淵一聲怒喝,猛地縱馬上前,狂奔中,取弓挺直腰身,閃電般地搭上一支箭。
“赫”
那箭在半空中留一個個殘影出個,瘋狂而來。所過的空氣,剎那模糊;所過的地面,煙塵飛揚,好生霸烈的一箭!
“碰”
方天畫戟劈飛來箭,我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赤兔發出一個響鼻,剎那如天火燎原般朝著夏侯淵席卷過去。
“虎賁!沖擊!”
夏侯淵身後的拿劍騎士發出一聲命令,騎兵隊組成一個三角錐的隊形,以拿劍騎士為中心,發出一陣大吼,隊列整一的朝我沖擊過來。
又劈飛夏侯淵的一箭,天曜戰氣全部地散發出來,形成一個周身的天藍氣霧,漸漸逼近。
夏侯淵收回長弓,雙手持矛,策馬跟上拿劍騎士。兩人為首,騎兵隊隆隆的震動著大地,狂暴而來。
赤兔如一團燃燒的烈火,數息時間掃過數十丈,離那支騎兵只剩近四十丈。
再前進十丈的時候,拿劍騎士一聲暴吼:“虎賁!弓射!”
完美地,不可思議地,那些上百騎士整齊的一個停頓,快速取弓上箭,隨之一片弓弦聲響。剎那時,馬隊中射出一片箭雨,完美地組成了一張大網,朝我覆蓋而來,將我左右上下,前方後方所有的空間覆蓋!
“碰!碰!碰!”
數十支箭狂暴的落在我的天曜戰氣上,馬上蕩起一片水藍氣霧,被馬上震飛,激射在我周圍的房屋上,發出一片“嗡嗡”的余聲,讓人聞而皺眉酸牙。
一陣箭雨被天曜戰氣輕易的震飛,拿劍騎士一揚手,所有的騎士放下長弓,舉起寒光閃爍的環首刀,發出一陣巨大的吼聲:“虎賁!必破!”
看著瘋狂嗷叫而近的騎兵隊,我冷冷一笑:虎賁你母,破你阿爸,蠢貨!
接近了,離最遠的夏侯淵只有三丈距離了。夏侯淵一聲怒喝,一矛如閃電般刺來,中間變幻莫測,抖出片片矛花。接近時,氣勢狂暴,閃電一矛瘋狂而來;而左邊拿劍騎士也是一聲怒喝:“吃我夏侯妙才一劍。”一道凜冽的青光猛地亮起,如閃電般,狠狠劈來。
方天畫戟劃出一個玄妙的路線,霸道的砸開夏侯淵刺來的矛,順勢劃出一個大渾圓的路線,劈飛前面沖進數個沖來的騎士,閃爍著妖艷的紅光,在電光火石中,震開夏侯妙才的一劍,狂暴地沖進三角錐中,當場將數騎撞飛,壓倒數人。
方天畫戟瘋狂地揮舞開來,所過之處,血水碎肉橫飛,龐大的力量將騎兵連馬帶人一一劈開。
相錯而過的夏侯兩兄弟發出激憤的怒吼,掉轉過馬,從我背後瘋狂殺來。龐大的殺氣和那些騎士們的怒吼著而劈來的環首刀,將我心中的,殺戮之心,完美的激發出來。
“雜碎!統統死來!統統死來!”
赤兔馬猛地撞死一人,在他爆濺出的大蓬血水如雨般沖刷天曜戰氣的剎那,方天畫戟劃出個燦爛的大渾圓,帶起點點如小水珠的血珠,在充滿極至美感的一停頓中,我殘酷一笑,一道妖艷的紅光極速閃爍而過,將我左右上下周圍的數十名騎士,一戟劈殺!
見勢,身後的夏侯淵、夏侯悵兩人瘋狂咆哮,聲音憤怒之極,龐大的殺氣在一剎變幻為極度的陰寒,似乎破開了空間一般,組成另一個天地。或許叫,冥神的世界。
“真是煩人的蒼蠅呢……”赤兔巨大的馬蹄踏在血泊之上,飛揚出無數血花。血花上揚中,熊熊燃燒的火球兜出一個圓來,迎了上去。“接我滅神一戟!”
一青光,一黑光,一左一右,組成一個深灰的圓球。而方天畫戟在空中變幻出上千戟影後,千戟歸一,組成滅神一戟。
相撞的霎時,閃爍妖艷紅光的一戟輕易刺入灰色圓球中,轟然的一聲中,三人相交而過。大片鮮血爆濺出來,夏侯兩兄弟的身上各留了一道傷口,而我手臂處的衣袍破爛,露出潔白如玉的手臂。
沒有休息,我縱馬撞飛數名撲上來的騎士,在原地奔出一個半園返過頭,重新沖殺過去。雙手高舉著方天畫戟,龐大的天曜戰氣瘋狂的湧入其中:“死來……卑賤的雜碎!”方天畫戟劃出一道玄妙而燦爛的路線,帶著割破鳳的異響聲,劈向夏侯兩兄弟。
“青虹之怒!”“破天矛!”
兩人一起發出憤怒的咆哮,眼神熾熱,策馬迎上,青虹劍,破天矛在他們的手裡瘋狂的揮舞起來。
“當!當”
震開下兩人的左右一擊,方天畫戟帶著龐大的力量,順勢割過兩人的前胸。鮮血爆濺中,方天畫戟高速旋轉著劃向夏侯淵的腦袋:“先死一個把!”
在夏侯悵憤怒之極的吼聲中,在夏侯淵的怒目橫視中,大地猛地一片震蕩,我左側的房屋剎那變成一片碎木屑。滿天木屑中,一巨大的黑影帶著冰冷的殺氣,瘋狂而至!
“轟”
我收回方天畫戟,策馬撞飛夏侯兩兄弟,轉過馬頭來,冷冷注視著新來的強敵:他身高九尺,同阿虎兒略矮一些。他赤裸著上身,上半身極為,極為的雄壯,簡直比張飛大了一圍。兩只胳膊如黝黑黝黑,如鋼鐵般的肌肉硬凸著,表面的皮膚中有漆黑氣流在以肉眼可見的流動:高級戰氣嗎?
他的臉黝黑而粗糙,上面全是剛硬的短須,堅挺略大的鼻子上,有一雙不怒而威的虎目。眸子中,滿是熾熱的戰意,和我所不理解的怨恨,深處似乎還有一絲絲的……瘋狂。
我冷笑起來,冷冷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空中,帶來詭異的感覺:“看來閣下便是陳留典韋。”
典韋沒有回答,怒視著我,雙手一動,手中便多了兩把黑色手戟。黑色巨大手戟漆黑如無比,和夜色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讓我凝神才可看到。
典韋怒瞪了我一眼,突地,手戟在典韋手中狂暴地揮舞起來,變幻成化成兩道沖天黑氣,帶著龐大的氣勢,瘋狂而來。
巨大的氣流刮在我的臉上,我微微一驚:這空氣竟然有如實質一般!
方天畫戟輕靈地抖動起來,揮舞出片片紅光,迎了上去。兩人相交而過,典韋悶哼一聲,落地後飛速抓起夏侯兩兄弟,瘋狂撞入一房子中。一會兒,一個低沉的聲音方才傳來:“家破人亡之仇!今生必報!”
我望著典韋撞破的大洞,並不追趕,不管逃命而去的那些騎士,心下很是疑惑:“惡來”,典韋,名不虛傳。完美的將野獸般的氣勢和和龐大的神力融合為戰氣,而且到達高級戰氣。可是為何說什麼家破人亡之仇?奇怪,我什麼時候殺了典韋的家人?破了他家?
這個時候,前方急促的馬蹄聲接續響起。轉眼間,在轉角處奔出一隊騎兵來。帶頭一人身軀巨大,手持一把紅光閃爍的長刀,正是阿虎兒。
我趕緊策馬迎上去,兩騎靠近,甜膩的血腥味,立刻撲面而來,我微微皺眉:阿虎兒的全身無一干處,盡是鮮血,戰況看來極其嚴重,連惡熊戰氣也來不及吸收。
阿虎兒策馬到我身側,憤怒道:“阿布!那些人呢?哪去了?***雜碎!敢襲擊我的營地!我去殺光他們!”我拍了拍阿虎兒的肩膀,淡淡道:“那些騎兵被我殺了一些,不用追趕了。你的營地傷亡如何?”阿虎兒眼中劃過一道痛苦的神色,低頭歎息道:“阿虎兒大意,被人襲營,一萬騎兵,死了四千,三千喪失戰力,戰馬也燒死無數。”我的眼神冰冷起來,心中滿是怒火,阿虎兒繼續低聲道:“阿虎兒和一巨漢相斗,無法指揮軍隊——”聽到這裡,我猛地一把怒火生起,大聲怒道:“斗!斗!就知道斗!操你娘的,你是將軍,不是***戰士!胡車兒呢,他怎麼不指揮軍隊?”
阿虎兒猛地抬起頭來,沖著我咆哮道:“***!我也不想啊?媽的!那混蛋厲害啊!傷了胡車兒,我阿虎兒也打不過他!”
我冷冷道:“那人是誰?”阿虎兒吐出一口水,狠聲道:“一個雜碎,叫什麼典韋,老是說報仇,報仇!操他老母的!我阿虎兒什麼時候有個這麼蠢的仇人了!”
典韋?仇人?我腦中瘋狂閃過他的記憶:典韋陳留人,使雙戟……
“陳留人?”腦中靈光一閃,冷冷道:“看來是這樣了。”阿虎兒急道:“怎麼樣!怎麼樣,典韋為何說我是他仇人啊?”
我白了阿虎兒一眼,笑道:“還記得黃巾大亂時嗎?我們假扮黃巾賊攻擊陳留的事情嗎?怕是那時候我軍的一王八蛋,對他們家做了什麼。媽的!***!有這麼愚蠢的人呢,難道那時候典韋不在?管不了?”阿虎兒恍然大悟,一拍腦子,苦笑道:“昆侖神在上啊,這也***玩人了,”
我哭笑不得:“好了,好了,收兵了,真***倒霉,這麼個猛將這樣成仇人了。和高順匯合後,往洛陽去,非要殺了何進那個殺豬的雜碎!”
阿虎兒眼中滿是憤怒的怒火,狠狠道:“廢話!那混蛋,燒了我多少毛啊。”“毛?”我目光古怪地看了看阿虎兒的下面,笑道:“下面的嗎?你婆娘會不會因為這樣不和你‘好‘了?”阿虎兒發出一聲惱怒的咆哮,瞪了我一眼,掉過馬頭奔馳而去,我大笑一聲,緊緊跟上去,一起返回營地。
一路上,虎牢的大火漸漸熄滅下去,而無數人心中的怒火卻才剛剛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