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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萬大軍如同狂飆一樣沿石家莊、保定一線向北京奔馳,清一色的騎兵揚起的塵土遮天蔽日,路旁不時會有一些行人被這支隊伍驚得四散奔逃,直到他們認為安全的地方才駐足觀看。在他們眼中這是一隻鋼鐵的洪流,每個騎士都衣甲鮮明,不時的反射太陽的光輝,整個隊伍行進的井然有序,蜿蜒數里,讓即使是見過世面的人也不禁咂舌。
兵貴神速,結束了沙河阻擊戰之後,我和袁崇煥帶領剩餘的士兵連夜奔襲,務求以最快的速度趕至北京形成合圍之勢,此時北京外圍,祖大壽正在帶領關寧鐵騎阻擊回援的清軍。
吳雨龍的甲種兵團使得皇太極比預計時間足足晚了三天才到達北京,但北京合圍之勢已經漸成,最主要的是關寧鐵騎完全擋住了敵人前進的道路。這使得皇太極不得不依靠武力開闢出道路穿過祖大壽的包圍圈進入北京,而北京的代善則想帶兵衝出這個桎梏的牢籠,要知道靠五萬人守住偌大的城池無異於癡人說夢,更何況對方有精良的火炮,絕對不會放過任何死角。
北京城外的廝殺已經進行到了第二天,雙方動用了幾乎能夠動用的一切重武器,代善將所有的家底都搬到了城上,而皇太極也將隨軍的火炮一字排開和祖大壽對射,若不是憑著遼東火炮先進,估計此時祖大壽根本就沒有辦法同時應對兩個方向的敵人。
於是整個北京城外上演了一出圍城的鬧劇,城裡的人想出來,城外的人想進去,橫亙在他們中間的關寧鐵騎愣是雷打不動,直到我和袁崇煥的大軍趕到,皇太極才不得不退軍,他可不想被兩面夾擊,畢竟他沒有祖大壽火力那麼猛。
「督師!」這還是祖大壽第一次在戰場上看到袁崇黃,作為他的老部下,祖大壽此時率領一干遼東舊將都跪在了地上,熱淚盈眶,這讓袁崇煥一時間手足無措。
「起來,都起來!」他一個個的將跪在面前的將領攙起來逐個握手。
「現在不興跪了,那!握手!」他邊說邊笑道,很難想像一向拘禁嚴肅的袁崇煥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眾人包括我在內具都笑了。
「好了,好了,都是統帥一方的將領了,怎麼一個個的這樣不長進呢?」袁崇煥勸慰道。
「這不是見到你高興麼,死人變活人,誰不高興啊!」我笑著說道,眾人這才注意道我的存在。
「哈哈哈哈,你們啊,就知道給我跪,要跪也得去跪這位李開陽李大人啊,感謝他收留你們,你看看,你看看一個個都比以前胖了,聽說你們手裡有不少傢伙了,火力滿沖的麼,能敵得住皇太極和代善的兩面攻擊!」
袁崇煥見到這些昔日的部下欣喜異常,話也比平時多了,或許這才是當初那個在遼東叱吒風雲的袁督師吧!眾人寒暄了很久,才進入正題。
「先生,督師,如今我軍以在北京城外集結了近二十萬大軍,只等先生和督師到來好一雪前仇,將女真人徹底趕出長城,最好是打得他們永不超生!」祖大壽甕聲甕氣的說道,對於目下自己的實力他信心十足,要錢有錢要糧有糧,要人有人,最重要的是武器裝備遠遠超出敵軍,這樣的仗就是硬碰硬也不怕啊!
「不急,不急,來時我已經和李大人商量好了,我們能有今天的家底來之不易,和女真人硬碰硬實在是不值得,所以我們要等!」袁崇煥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這時的才看出當年羽扇綸巾的風流,或許只有面對昔日的下屬他才能真正的作回自己。
「等?」眾人腦袋中冒出一堆問號,眼前形勢大好不一鼓作氣殲滅敵軍為何要等呢?
見眾人不明所以,我耐心的解釋道:「皇太極這次進襲山東偷雞不成失把米,不但一來一回所費良多,更重要的是損失了五萬的清軍,如今他的軍力只有十五萬,這十五萬人每天都要吃糧,每天都要消耗,所以皇太極希望的是速戰速決,最不濟他還能撤回蒙古以圖捲土重來。但是我們不能讓他得逞,因此我們要將皇太極放回北京城,隨後在將四城封死,餓也要餓死他,反正我們有的是糧食,不怕跟他耗。」
我不無得意的說道,這可是我和袁崇煥一起想出來的,我們的士兵命金貴,不能白白搭給女真人,即使要打也要等敵人餓得無力作戰再與之決戰,過早決戰固然痛快,但是很不划算。
袁崇煥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可眾人當中仍有不明白的。
「督師,那我們如何放皇太極的進城呢?」
「哈哈哈!」一聽這話我和袁崇煥都笑了。
「自然是把路讓出來,讓他大搖大擺的進城了!」我解釋道。
眾人臉上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皇太極老奸巨猾如何肯就範呢?不信咱們就看!
果然當第二天我軍撤出北京外圍之後,皇太極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率軍進城了,怎麼樣這就是人的天性,也是皇太極的天性,說要捨得放下,捨得放下,可不是所有人都有這樣的大徹大悟,皇太極還是貪戀中原的繁華不肯離去,更是被虛名所擾,當皇太極的清軍入城後,圍城的大軍再次合攏,將北京圍的水洩不通。
與此同時二十萬大軍分出四個分隊,每隊各5000人開始掃蕩所有殘存的武裝勢力,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整個河北被全部肅清,連同山東併入我的管轄範圍。而北京則成為孤城一座,每天都要享受十八萬軍隊進行的不間斷花樣翻新的攻擊,皇太極和代善更是飽嘗當初我在大慶被圍的滋味。
這期間皇太極也曾試圖進行突圍,可是都被我軍猛烈的炮火打了回去,最新製造的火炮每天都從遼東源源不斷地運抵北京,城外的火炮一日多過一日,可是城內的糧食卻是越吃越少。皇太極將希望寄托在了蒙古的援兵,只可惜這一次再次讓他失望了。
從準備再次組織北京戰役開始,我就已經通知駐紮在黑龍江的多爾袞讓他傾全部之兵奪取蒙古,也就是在北京被圍的那一刻起,多爾袞所率的十萬鐵騎已經在遠征蒙古的道路上了,跟隨他的還有我們的岳父塞桑。
說起來真是別嘴,按道理多爾袞應該算是我的兒子才對,畢竟他母親也是我眾多妻子之一,只是自從他迎娶大玉兒之後我們就成了連襟,這關係簡直是亂七八糟,完全的是一筆糊塗賬。
算了,不去管他了,有塞桑在多爾袞省了很多力氣,當初皇太極靠武力暫時征服了蒙古,此時他身在北京無力控制蒙古各部。這些年來除了徵集兵馬和牛羊以外皇太極並沒有給蒙古諸部帶去任何好處,這讓很多人怨聲載道,這一次多爾袞帶去的不光是大炮,還有一箱又一箱的金銀和一群又一群的牛羊。
經歷瘟疫大劫的蒙古此時最缺乏的就是糧食,皇太極還不斷地催促他們支援北京提供更多的牛羊,這無異於將各部往死裡逼,面對牛羊和金銀,蒙古人選擇了合作而不是對抗,尤其是多爾袞雷霆閃電一樣的攻陷歸化,活捉岳托和齊爾哈郎之後,他在草原上的威名早已四處遠揚,所過之處各部落紛紛歸降。
公元1633年6月,被圍困長達2月之久的北京已經搖搖欲墜,一直不肯妥協的皇太極終於派代善出城和我們談判。
談判的議題是我們向女真人開放道路,讓他們回到塞外,而作為回報,皇太極保證以後不再進行任何針對中原的武裝侵略行為。
「哈哈哈!」我放聲狂笑,看得代善莫名其妙,我們算是老相識了,此刻卻是主客易位,代善不得不放下架子,恭敬的向我問道:
「李大人,您有什麼好笑的,我們已經是很有誠意了,要知道北京城裡的八旗可不是吃素的,他們隨時都可以突破你的防線,到那時你的損失可就大了!」
代善說這話的時候底氣就不足,我直直的看著他弄得他不知所措。
「真的是這樣麼,我的大貝勒,此刻的北京恐怕是瘟疫橫行,餓殍滿地了吧,可以不客氣的說,只要我願意我可以一直的這樣包圍下去,直到北京城最後的一個人不是被餓死就是病死,您信不信?」
「你,你!」已經年近五十的代善氣得渾身直抖,他並不是一個出色的政客,事實上他為人還算厚重,否則不會在女真人中間有那麼高的威望,若不是有他的,皇太極的寶座也就不會坐到現在了。
「大貝勒,你不要動怒,我說的都是事實,若不是撐不下去,皇太極也不會派你來求和吧,別忘了我可是在四貝勒的手下幹過,他的秉性我是很瞭解的,否則也不會每次都吃得他死死的。女真人確實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北京城裡的這十萬女真人可都是精英和勇士,你就真的忍心他們病死,餓死麼?從此女真部落將會徹底衰落,你願意和皇太極一樣作歷史的罪人麼?」
我每一句話都深深的敲擊著代善的內心,他癡癡的看著我陷入沉思。
「大貝勒,你忍心看大汗當年建立的八旗就此沒落麼,重新被人欺凌,你還記得當年的告天七大恨麼,現在你看看遼東生活的女真人,他們富足自由。何苦還要讓更多的人捲入到戰爭當中麼,勇士們累了,他們需要回家,讓女人來撫平他們的傷口,讓草原重新撫慰他們受傷的心。犯不著為皇太極一個人陪葬,他已經走進了死胡同,再這樣下去只是自取滅亡。」
我繼續煽情道,眾人開始佩服起我的口才來了,而跟隨代善一起來談判的人其中不少人都為之心動。
「夠了,夠了!」代善大聲喊道,他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他的這種態度一下子讓營帳中的所有人劍拔弩張,空氣中滿是火藥味。
「做什麼,都給我坐下!」我眼睛一瞪,不光是我們這邊的人,就是代善帶來的人也都流露出恐懼的神情,此時的我很容易讓他們聯想到那個在沙河將三萬清軍徹底埋葬的李開陽,這時我是魔鬼的化身。
「大貝勒,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告訴你,你們不要再指望突圍了,就是突圍出去,你們也無家可歸,遼東早就不屬於你們了,蒙古現在也不在你們的手裡了,實話告訴你,歸化以於10天前被多爾袞攻陷,岳托和齊爾哈郎具被俘獲,不日就會押來京師,試問天下之大,你們還能去哪裡,你們的活路只有一條,那就是投降,否則我將會把北京夷為平地,不信咱們就走著瞧。」
說罷我悠閒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代善,只見他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眼神不定。
顯然他無法接受這個消息,可是又無法解釋為什麼接戰以來一直沒有看到多爾袞的身影,加之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得到蒙古方面的回信,這一切綜合在一起已經足以說明問題。
「這個我再回去考慮考慮,相信大汗他會想到的!」代善急切的想脫離我的目光,這種目光讓他感到渾身有一股涼意,眼前的這個人還是當年那個四處遊方的郎中麼?
代善走了,帶走了我給皇太極的最後通牒,我知道皇太極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他手裡只要還有人馬就不會放棄哪怕是一絲的希望。
之所以有今天的皇太極絕對不是一種偶然,這與他的生長環境十分有關,皇太極少年喪母,又沒有同母的兄弟姐妹,可以說是孤苦伶仃。而他的家庭,卻是一個大家族。他有4個叔父,僅二叔穆爾哈齊門下就有11個堂兄弟,三叔舒爾哈齊門下有9個堂兄弟,而他又有15位同父異母兄弟,親兄弟的子侄多達一百四五十人。他的7位同父異母的兄長由5位福晉所出,這5位福晉都是建州本部人,唯獨其生母是葉赫部,而葉赫又同建州結下血海深仇。這種家庭環境,對皇太極少年時代的成長有著許多正面和負面的影響。少年喪母,使皇太極在生活中遇到過多的艱難與困苦,磨煉了他的獨立性格與頑強意志而工於心計。再加上沒有母親呵護,沒有同母兄弟姐妹,格外勢孤力單,養成他慎言少語的性格,因舅父同建州有世仇,長期冤怨相報,使他在家族中處於不利地位,更促成他長於心計並且不相信任何人,能有今天可以說皇太極確實來之不易,所以不到最後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命令所有士兵,一級戒備,隨時準備迎戰,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擅離職守,尤其是炮兵,必須堅守崗位,將城外所有的地域標示出來,以便於炮擊!」看著代善遠去的背影我命令道。
「是,」帳內所有的人都緊張起來,對於我的判斷力,他們已經不再質疑!」
其實這些天來我們一直都在籌備,北京四座城門之外如今已經是壕溝縱橫,寬的長達數丈,窄的也足以讓兩個人並排而過,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為了防止皇太極發動大規模的突圍。前一階段的阻擊已經充分的驗證了這些在我的指揮下所開鑿溝渠的作用,這些溝渠能有效的阻止敵軍騎兵和步兵的攻擊,並且讓我的士兵得最好的防護。
事實證明了我的預料,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廣渠門已經被緩緩地打開了,無數的清軍蜂擁而出,打頭陣的是皇太極的巴牙喇,看來這一次他是下了血本,力求衝破我軍的突圍。
「轟,轟!」一聲聲巨響,敵人首先踩到了我軍設置的地雷上,這種地雷雖然簡陋,可是作用很明顯,直接暴露了敵人進攻的方位,掩藏在寬大掩體內的火炮群開始向官渠門外的清軍開火,這些火炮的位置一直被隱藏著,敵人根本無法料到我軍會集中這麼多火炮來進行阻擊。
無數法炮彈怒吼著砸向清軍,一時間土石飛濺,各城門外的空地和壕溝早就被炮兵標示在地圖上,火炮的標尺精度也都記錄在案,所以根本用不到事先校對,火炮就可以準確的攻擊敵人。
火光中,清軍凶悍的依舊照沖不誤,這些巴牙喇是皇太極一手建立和訓練的,所以不論傷亡有多大,只要皇太極不下令停止攻擊,他們就會一直前進下去,直到戰死。
一片又一片的士兵倒在血泊中,但依然無法逾越壕溝,他們衝到壕溝下,但是卻被早已埋伏在壕溝沿的士兵以火槍和弓箭無情的射殺,屍體不斷的堆積,以至於有將壕溝填平的趨勢,儘管是這樣敵人的進攻仍然沒有停止的跡象。
「夠了,夠了!」我緊握著拳頭,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廣渠門上的城頭,直覺告訴我皇太極一定就在上面督戰,彷彿中我倆的眼光碰撞在一起,這就是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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