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怎樣英雄,敢把泰山立擎,氣吞山川萬種險,刀斬黃河幾道灣,一劍破長天。
兵者非為凶器,仁者獨行其善,長空引蛋摧敵首,艦沖琉球小魚丸,要迎台灣還!
這一首《破陣子》是我曾在高中時代寫下的,當時正逢台海危機,大戰一觸即發,所以激昂文字,當初報考的時候提前錄取批次清一色的是軍校,就是希望有機會參軍報國,可誰知道當了獸醫,真是造化弄人,所以多年來這首《破陣子》一直未敢往懷。
而此時我站在子龍號上心情也是無比的激動,鄭芝龍在福建遭襲,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朝鮮。沒多久鄭芝龍的一封求援信也輾轉到了我的手裡,此時已經二月,剛剛過完春節,不光是我就是皇太極也開始蠢蠢欲動,在這個時刻出兵我也不願意,可是鄭芝龍不容有失。更確切說是南方不容有失,之所以我軍能輕鬆拿下呂宋以及馬六甲是因為有鄭芝龍這支海上力量來牽制台灣以及其他男孩海盜集團,一旦鄭芝龍失勢,那麼在南海我軍將陷入孤軍作戰,早晚會被別人吃掉,所以只有互為犄角才能保持目前這種優勢,保證雙贏的局面。
根據鄧家得來的消息,鄭芝龍之所以遇襲是因為有內鬼,這一點鄭芝龍雖然在信中沒有說,可是我也能看出來,他在閩粵的勢力還是滿大的,再加上鄭和寶船以及伊麗莎白級戰艦萬不至於將仗打成這樣。就算第一次是巧遇,水手不足吃了虧,可是第二次也不用被人偷襲老家啊,這也是鄭芝龍寫信求助我的原因,他的人有的已經不能信任了。軍事行動最怕的就是洩密,那樣不但毫無先機可言,反而被人算計,鄭芝龍勢力雖然龐大可是大部分是從李旦和顏思齊手裡繼承來的,人員複雜出事也就不是不可能了。
和眾人商議完畢,我決定親自帶領艦隊去福建,這不光因為我對台灣有著特殊的情節,更因為這一戰後我要在南方建立軍事基地,如今北方已經穩定,遼東有袁崇煥坐鎮再加上多爾袞兵鋒以達貝加爾湖,算是無憂了。說到多爾袞,我不禁有些得意,他確實是天生的將才,多爾袞是我從遼東回到朝鮮時派他出征的,一路上他越過大興安嶺到達了極北的貝加爾湖,然後從側翼迂迴牽制身在蒙古的皇太極,緩解對中原的壓力,因為從打他登基作了什麼狗屁大清國皇帝以後就沒少折騰中原。要不是洪承疇確實有幾分本領和他在陝西周旋,我估計陝西山西已經被皇太極攻克了,畢竟這裡是中原地區人力物力豐富,不同於遼東,皇太極採取的就是以戰養戰的辦法,一直是採取進攻態勢。
像皇太極這個搞法,我估計不用將來李自成的大順軍攻克北京,他皇太極就能逼得崇禎上吊,為了讓崇禎皇帝晚死兩年,也讓中原安生一些,免得最後接一個爛攤子,多爾袞這次遠征當真是大有必要。遠征也起到了威懾作用,這次遠征多爾袞帶領的是那支在遼東屢建奇功的五千新軍,連同新式車載火炮,家底雄厚的很,讓俄羅斯人也知道,遠東絕對是不容他們染指的。多爾袞沒有讓我失望,他幾乎完全吸納了遊牧民族特有的戰略風格,一路如同狂風掃落葉一樣旋風般的攻克遠東的各個部落以及村寨,將機動作戰發揮的淋漓盡致,也讓火炮成為了戰場的主角。
沒有了來自北方的威脅,朝鮮有金起宗、柳德恭諸人我才可以輕鬆上陣,並且帶上我的妻子們,這段時間確實冷落了他們,聽說我要走她們自然不幹,就是剛從遼東回來過年的阿巴亥也不再回遼東了,她們的理由很簡單,當初我可以帶她們去中原,這次自然也可以帶他們去南海,總之是我去哪她們就去哪,以另一種版本演繹了什麼叫「夫唱婦隨」。
磨破了嘴皮子,講海上凶險異常,戰事無端也都沒有用,我只好無奈的帶著眾女上船,偏偏這時安妮也哭哭啼啼的跑上了船,黃宗羲那倔強的小子因為我的主意被安妮戲耍之後,竟然口出不遜將安妮一頓的數落。這小姑娘雖然外表上看著成熟騷媚可是內心中卻將黃宗羲看得極重,受到這樣的奚落自然是受不了,跑上船來向我哭訴,隨後就再也不走了,她這一不走可好,隨船的出航的安東尼奧大有理由的將他的老婆珍妮也弄上了自己的戰艦,理由是我的妻子們都不在,安妮也上了船沒人照料珍妮,怕她在朝鮮一個人不安全等等。
笑話,此時朝鮮雖然不能說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可是治安要好得很,尤其是我的那住宅區,每天24小時都有衛兵巡邏的。不過事已至此還能說什麼,鄧希晨是有樣學樣也把柳如是帶上了船,轉眼間大船上鶯鶯燕語成了女兒國,讓我大皺眉頭。這是沒開好頭啊,自己沒有做到表率作用,那還能約束別人。
「開船」我無奈的命令道,再不走還不知道誰的女人或者是老婆也要上船呢,帶著一幫娘子軍我乾脆去當婦女主任好了,這仗也就不用打了。就這樣我的大船上載著好幾個嘰嘰喳喳的女人踏上去福建的海路。
……我頹廢的從海蘭珠身上倒下,大口喘著粗氣,海蘭珠則以頑皮的手法輕撫我的前胸,弄得我癢癢的。
「老公,這樣可不行啊,你最近越來越不用心了,怎麼才這麼一會就不行了,我還想要!」說著將手慢慢下移。
男人最喜歡聽的可能就是老公我想要,最害怕聽的是老公我還想要,一聽海蘭珠這話我豎起了白旗,拜託,我已經在阿巴亥、順姬、銘嵐等人身上用盡了全力,到這裡來是為了好好的能安安生生的睡上一覺,沒想到還要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自己的思想和行動總是不一至,隨著海蘭珠精巧的手法,我奮起餘力將海蘭珠再次按倒在床,並且肆無忌憚的將她送向情愛的高峰……
大概是好久沒有服用偉哥的原因,在實驗室的三個月我專心於試驗自然是沒有時間和辦法去想偉哥的事,出了實驗室又是一大堆的事等著去處理,直到今日才徹徹底底的滿足了四個女人,此時我深深體會女人多的害處,看來這偉哥要經常服用否則能力會退化的。
看這海蘭珠滿足的面孔嫣然睡去,我心中無端的升起一種自豪,身為男人的自豪,情愛之事讓人如飲醇酒,如浴春風,如久旱之甘露,久久回味無窮,這也是那麼多的人追求權勢和金錢的原因吧,只有有了這兩樣東西才能得到無數的美女,想著想著我昏昏睡去。
春天的風很大,這樣船速很快,看著大船乘風破浪,我也有一種飛行的衝動,風帆漲得很慢,水手們都在忙著自己手中的活。一塊塊苫布遮住了船舷上的火炮。這些火炮是最新升級換代的,為了彌補鄭和寶船機動性差的缺點,我不得不讓研究院研製射程更加遠,威力更大的火炮,將來犯之敵消滅在危險的萌芽當中。
「李,你這麼早就醒了!」安妮睜著她稀鬆的睡眼走上甲板,拜託,我的小祖宗你不要穿的這麼少,你也不看看有多少雙眼睛看著你呢,我一方面暗怪安妮穿的少過於暴露引來了無數船員的側目,一方面又忍不住大賞她乍洩的春光。將身後的披風解下來披在安妮的身上,擋住她青春惹火的酮體,收回我戀戀不捨的目光,我回答道:
「已經不早了,安妮,現在我們已經出了朝鮮海域,再過兩天就是登州了,登州……」我口裡念叨著,在那裡我曾第一次直面戰場,親身殺戮,現在不知道登州怎麼樣了。
登州的大街上人來人往,一派繁榮熱鬧的景色,此刻我帶著眾女穿梭於鬧市當中,孫元化此時是直隸總督他的駐地已經不在登州而是濟南了,單是登州並沒有因為他的離去而蕭條,憑著和遼東以及朝鮮隔海相望的優越的地理位置,這裡比數年前我第一次來時不知道繁華了多少倍。
當夜我們選擇休息的是張家老宅,張海潮的弟弟張海生負責接待我們,幾年不見他富態了很多,現在他已經是登州商會的主席,張家在中原的生意也都是他負責搭理,生活水準和精神狀態確實是相關的,記得當年看見張海生的時候他還有些老態龍鍾神色憔悴呢,可此時卻精神矍鑠,步履輕快。
「大人,一早就得到您要來的消息,上房早就備好了,用我去通知守備大人麼?」張海生問道。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騷動我們沒有搭乘子龍號登陸,而是借助一條福船上岸的。
「不用了,我就是想在登州轉一轉,考察一下民情,不要驚動地方了。」我阻止道,此行是秘密潛往,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要不我何苦費這麼大的周章上岸麼。
「是,是!」張海生恭敬的說道,這時才發現周開斗篷的安妮,一時間驚為天人,安妮衝他嫵媚的一笑,只讓這個半大老頭也靈魂出竅。看來安妮是老少皆宜都具有殺傷力,這也是我讓她用斗篷的原因,否則恐怕無法順利來張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