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人手增加,無形的加快了三垛疫情的控制,從馬棚和車邏也傳來了喜訊那裡的疫情已經明顯的減緩,是時候離開三垛去蘇州了,這次疫情已經耽誤了我很多時間,現在已經七月上旬,距離天啟皇帝歸天的日子不遠了,一旦魏忠賢被崇禎收拾掉這些人看到希望或許就不願意跟我回朝鮮了,所以必須加快動作。
可是如何告辭也是一件難事,最後我還是決定修書一封給徐志林,就說家裡有急事不得不返回登州,三垛的疫情已經基本好轉,只要按照我的要求在最後一個病人康復7天後就可以解除封鎖就行了,這事情不必我親為,交給同來的趙獻可就可以。趙獻可字養葵,號醫巫閭子,是鄞縣(今浙江寧波)人。醫術精通,而且十分好學,跟我的這短短時日就已經掌握了控制瘟疫的方法,尤其是在流行病學上,進展很快。
不要小看這個流行病學,它是公共衛生中的一個重要科目,專門研究人群中疾病與健康狀況的分布及影響因素,探討如何預防控制疾病、促進健康的一門學科,可以說很大程度上瘟疫能不能控制的主動權要靠它來尋找病源,這需要大量的觀察走訪和統計分析。趙獻可經常往來民間,人稱逸士、游仙,在民間威望很高,做這種調查自然是得心應手,這次三垛的瘟疫這麼快能被控制他功不可沒,只是這人思想大膽性格狂放,經常會莫名其妙的弄出一些假想來,雖然對人有一定啟發,但是也有不少荒誕之處,常為人垢病。誰能沒有一點小毛病呢,這不是一件什麼大不了的事,對此我很欣賞,這說明此人思維活躍,這個時代太缺這樣的人才了,因循守舊是不能有任何創建的,所以在臨行前我特意將趙獻可找來。
“養葵兄,實不相瞞明日我就要離開三垛了,這裡就全靠養葵兄你了。”我對他說道,趙獻可四十多歲,是十分干練豁達的那一類人,所以這些天我一直稱呼他為兄長。
“元度,好好的為什麼要走啊,這裡的瘟疫還沒結束,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向你請教呢,尤其是你說的這個公共衛生,我剛剛學了一個皮毛,你怎麼就要走了呢?”趙獻可問道,一聽我要走他很驚訝。
“到了這個時候我也就不瞞養葵兄你了,我的本名並不叫李元度,元度是我的字,我的真名是李開陽。”我誠懇地道,這些天我對趙獻可的性格已經很了解了,既然要走就更沒有必要再掩飾自己的身份。
“什麼,你就是那個李開陽!”趙獻可一下子站了起來,驚訝得問道,我早就猜到他會是這個表情。這時中原很多地方都出現了偉哥,雖然有真有假(看來打擊盜版,維護專利在古代也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尤其是這個假藥更害人。),我的名字早就不脛而走,知名度估計比當今的大學士還要高,老百姓可以不知道大學士是誰,但是不能不知道偉哥的發明人是誰,那些假道學們一邊對我嗤之以鼻,並且到處抨擊敗壞我的名聲,一邊又四處求人花高價藥賣我的正宗偉哥,初步的調查顯示還偏偏是這些人陽萎的比率出奇的高,所以趙獻可有這種表情我是有准備的。
“養葵兄不相信麼,這個李開陽可不是什麼好名聲,我沒有必要冒名吧!”我笑著說道,我現在的名聲是毀譽參半,估計還是罵名居多,公然的叫賣春藥,而且把價錢抬的那麼高能不招來罵名麼,這種罵名多數都集中在斯文敗類,有辱斯文上,他們在明知我是大金國的太醫院院使的情況下,不罵我是漢奸而是稱呼我斯文敗類,實在是讓我十分欣慰,我本來就不是什麼斯文人麼,你們愛敗類就敗類吧!
“你不是在大金國的太醫院麼,怎麼跑道中原來了,難怪難怪,難怪你這麼年輕就有如此本事,我早就知道你不是無名的泛泛之輩。”趙獻可喃喃自語道,看來他對我還是很尊重的,至少是稱呼大金國,而不是遒虜,更沒有嚷嚷著要把我抓去見官。
“養葵兄有所不知,我早就不是那個大金國的太醫院院使了,我已經脫離了大金國,我現在是朝鮮的儀賓,同時還擔任朝鮮總督。”我解釋道。
“什麼?”趙獻可更不敢相信了,眼前的這個人是李開陽也就罷了,他名聲並不好實在沒有冒充的必要,但是這個人又自稱是朝鮮的儀賓,而且還是總督,這實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圍,自己的思想有時就已經很荒誕離奇了,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說什麼趙獻可也不相信,可是若是說我瘋了又不像,我好端端的坐在他對面,怎麼看也不像一個瘋子,他可是個大夫什麼樣的瘋子沒見過啊!
“養葵兄一定是不相信了,這好辦。”說著我從懷中掏出明朝曾經賜給朝鮮的誥命文書遞給他看,這文書是皇太極的地代表和光海君簽署協議中的一條,就是交出明朝給朝鮮的誥命,光海君是交出來了,可是交給的是我,這次到中原來我也將它帶了出來以備不時之需,一直是由李順姬保管的,今日就是怕趙獻可不相信才拿出來給他看的。
趙獻可仔細的端詳了一番,終於確認這是正品,這東西是沒有辦法假冒的,上面不但有玉璽,光是制作誥命用的緞布就不是普通人可以弄到的。將誥命交給了我,趙獻可不解的說道:
“看來我要改改稱呼了,不能再叫你元度兄了,應該是稱呼李大人,或者是李總督。”
“養葵兄說的哪裡話,那不過是個虛職罷了,你還是叫我元度吧,這樣聽著才順耳。”我連忙退卻道。
“那好,我就不客氣了,這次可是攀了高枝,真是榮幸之至,元度兄為何不在大金國而是到了朝鮮呢?”趙獻可最關心的莫過於這個問題了,於是我給他解釋是當初采藥不小心被女真人俘獲只好委身在遼東,因為救了努爾哈赤一命取得了女真人的信任,並且在皇太極繼位後弄到了出兵朝鮮的機會,隨後幫助光海君復位,娶了李順姬才坐上總督的位置,這樣說來比較合情合理,只是我的發跡未免有些太快,讓趙獻可羨慕不已。
“元度今日找我來不光是告訴我你的身份然後和我告別的吧?”趙獻可問道,總算是到正題了我心裡想到。
“其實不瞞養葵兄,我這次來是想請你到朝鮮去的,我在平壤開辦了一所大學,裡面設立了醫學院,現在正缺人手,以養葵兄之材到那裡一定有用武之地,必能一展才華,所以我這次是懇請養葵兄去朝鮮的。”我言辭懇切,不由得趙獻可不多想想,隨後我添油加醋的將平壤大學的教學設施和環境誇上了天,為的就是把這個人匡到朝鮮去。
趙獻可想了很久才說道:“你和吳老先生所說的那個顯微鏡恐怕也是在朝鮮吧,而不是登州。這可不好,做人麼得實誠厚道,若是你真有心就不該匡人。”這話把我說的羞愧難當,連聲說是。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好!就沖這一點,這個朝鮮去我就去定了,不過事先說好,若是不滿意我還是要回來的。”一聽這話我眉開眼笑,連聲說謝。同時趙獻可建議我給吳有性也寫一封信,把事情的原委說清楚,再有他從旁說和,估計以吳有性對顯微鏡的渴望是因該能去的,於是我按照趙獻可的意思給吳有性寫了一封長信,並且邀請他以學者的身份到朝鮮講學,估計這樣他應該是能接受的。
講學,這個辦法很好,給人的感覺自由度很高,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而且對於被邀請的人來講這無疑是一種身份的肯定。今後我就用這招來騙中原的文人了,我心中暗樂。
第二日辭別了趙獻可,和他約好在登州張海潮的家見面,好一起回朝鮮我們就乘船啟程了。走前我只是留下了張海潮的地址,更沒有交代我和孫元化的關系,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由於江浙一帶河網密布,尤其是過了揚州運河邊的寬闊起來,所以我們的船雖大但是很好走,在揚州逗留了一日後我們繼續向蘇州進發。古人雲:“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果不其然,自隋唐開始揚州作為貿易中心已經發展了近千年,繁華的程度自然不能和其他地方相比,只見酒肆林立,商賈滿街,到處都顯示出勃勃的生機,雖然是匆匆的一日我們還是去了瘦西湖和大名寺,眾女玩的盡興我自然也是十分高興,什麼揚州的特產牛皮糖、紅燒獅子頭和富春包子買了一大堆回來。可是當夜海蘭珠和李順姬卻都已身體不適拒絕了陪我過夜,這讓我滿腔的興致如何去發,我正在兩女艙門前徘徊的時候,阿巴亥的艙門打開。我靈機一動,這不是現成的麼,還用到哪裡去找,既然海蘭珠他們已經同意了到嘴的肥肉哪還有不吃的道理。
我一個健步飛快的竄入了阿巴亥的艙室,隨手把門關上,嘿嘿的奸笑道:“這次你是躲不掉了吧!”想起和她在山谷的那段忸怩風情渾身不禁熱火焚燒。
見我這幅模樣阿巴亥是過來人如何還不知道我要做什麼,早就裝作害羞的樣子坐回了床邊。我最喜歡她這樣了,明明是個熟透了胴體可是偏偏從表面上看又像是妙齡少女,實在是誘人犯罪,我步步緊逼,阿巴亥十分配合裝作害怕的樣子龜縮在床邊,讓我的欲火更加沒有辦法控制。
“老婆,這回你該不會拒絕我了吧!“我摟住阿巴亥親熱地叫道,阿巴亥自然是不好意思吭聲任我在那裡大逞手足之欲。說實在的在幾女之間要數海蘭珠的身材最棒,可是若論誘惑力誰都不如阿巴亥,這是一個萬中無一的女人,既有身材,更有腦子,在加上她特殊的身份,讓我有一種打破禁忌的瘋狂念頭。
這次我存心是要挑逗阿巴亥,看看這個美女是如何熱情如火的,雙手不老實的鑽進了她的衣襟,雖然是哺育過三個孩子,可是阿巴亥的乳房未見任何松垮,依舊彈力十足,不肖兩下阿巴亥就受不了了,摟著我的脖子主動地把香唇送上來任我輕薄,這種欲望實在是被禁錮的太久了,此刻一發不可收拾,阿巴亥熱烈的回應著我,口中不斷鶯鶯的哼著,似乎是要將自己融入到我身體裡一樣,阿巴亥不斷的和我摩擦擠壓著我,並且快速的將我的衣服卸了下來,我自然也是不客氣,不一會兩個人就赤裸相見了。
上天賜給了阿巴亥一副好身體,簡直是美到了極點,不同於海蘭珠和李順姬,阿巴亥的身體好象每一個部分都散發著成熟的韻味,讓人流連忘返捨不得放棄,或許這也是努爾哈赤一直寵愛阿巴亥的原因之一吧,簡直就是尤物,不撥開這層衣服誰又能想到衣服裡面別有洞天呢,哪裡還用客氣,我一把將阿巴亥摟在懷裡,兩個人倒在床上,我的欲望無法再受控制,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闖入了阿巴亥的身體。
“啊!”的一聲阿巴亥滿足的呻吟道,這個地方已經很久沒有人造訪了,我也同時感受到了她的緊湊和濕熱,兩個人不約而同滿足的呻吟了起來,我再次將嘴印在了她的唇上,並且不斷的追逐她的香舌,下身也加快運動,阿巴亥哪堪如此刺激,已經熱情如潮,不斷的迎合著我,一時間整個艙內都彌漫著濃濃的春意和男女的喘息聲。
阿巴亥就是有這樣的魅力,她能讓你將渾身的精力都傾瀉在她身上,不同於海蘭珠和李順姬的不堪鞭撻,阿巴亥持久力很強,不知道是久曠的原因還是天生就是這樣的資質,她總能讓你恨不得將所有的精力全部透支出去,看著身下的美女婉轉承歡,我心裡湧起了無限的自豪,曾經的在這個女人身上馳騁的是努爾哈赤,然而此時已經換作是我李開陽了。
這一夜注定是一個不眠夜,我奮起所有的精力一次又一次將阿巴亥推上了性愛的高峰,來滿足她多年來的空虛,阿巴亥也不斷的索取著,似乎永遠沒有盡頭,我們兩個人就這樣幾乎用遍了各種方式來取悅對方滿足對方,直到凌晨。終於在阿巴亥的一聲舒暢的嬌吟後,我徹底的滿足了她,這實在也是一件體力活啊。
風雨過後,阿巴亥靜靜的躺在我的懷裡,享受這一刻的寧靜,此時艙中的蠟燭早已熄滅,黑暗中只能看到她那雙明亮的眼睛泛著淚光。
“怎麼了,老婆你怎麼哭了呢?”我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這是高興的,我終於又作回一個女人了,謝謝你老公,沒有嫌棄我。”阿巴亥溫柔的說道。
“怎麼說這種話呢,我哪會嫌棄你呢,娶到你我可是不知道哪輩子修來的福分。”這話我倒不是口是心非,誰能取了阿巴亥就等於是拿到了半個遼東,以阿巴亥豐富的政治經驗和頭腦,再加上她那三個如狼似虎的兒子,實在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再說我是一個現代人,如何還在乎什麼二婚,改嫁。最後心裡的潛台詞就是,阿巴亥在床上簡直是太迷人了,這樣的尤物我是說什麼也捨不得拋棄的,早知道這樣就應早把她拿下,不過現在也不算晚,一切水到渠成。
“只是,似乎多爾袞那關不好過。”我猶豫道,這是我唯一擔心的,畢竟這個便宜老爹可不是好做的。
“他那裡你放心吧,我不要什麼名份的,能在你身邊,像現在這樣就心滿意足了,只要我們不讓多爾袞過分難堪,他不會怎麼樣的,這個兒子我了解。他還是很為我著想的,要不也不會把我送到你身邊啊。”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對母子早就在惦記我了,跑不掉是遲早的事,有了阿巴亥這句話我最後的疑慮也釋然了,接下來自然是趁著天色還未大亮再次好好的享受一下阿巴亥動人的肉體,真是百嘗不厭啊,隨後艙內又響起了男女劇烈的喘息聲。在寧靜的夜中顯得是那麼的突出。
第二天在甲板上再次見到眾人紅著的眼圈,這讓我十分不好意思,盡管我已經控制了,可昨夜確實玩的太過了,幾乎是通宵達旦,眾人都不禁佩服我的體力,一夜未睡還有如此的精力,而阿巴亥的出現再次讓眾人大跌眼鏡,經過我滋潤的阿巴亥此時顯露出一種與眾不同的風采,就是連鄧希晨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讓我十分得意,看看吧這就是經過我開墾出的女人,她們可都是我的驕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