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小別勝新婚,何況是是這種生離死別之後,是夜海蘭珠和李順姬拋棄了所謂的羞恥之心,雙雙和我抵死纏綿急風暴雨之後的短暫平靜,海蘭珠一翻身壓在了我的身上,雙目注視著我問道:
“你和阿巴亥是什麼關系?”上一刻我還在為一具鮮活豐滿的酮體壓在身上,滑膩的雙乳不斷蠕動而神魂顛倒的時候,這一刻卻魂飛魄散,我驚駭的看著海蘭珠,她怎麼會說起阿巴亥來,這時說起的阿巴亥絕對不是那時假死的阿巴亥,而是冒名金恩花的阿巴亥,她怎麼會知道?我腦子裡一連串的問號,是誰告訴她的,這事情除了我和阿巴亥還有多爾袞知道以外不會再有第四個人知道了,我驚愕的看著海蘭珠似乎要從她的眼神中尋找出蛛絲馬跡來。可是海蘭珠並不讓我有任何可乘之機,面無表情,只是用雙眼看著我,我能感覺到自己剛才還是火熱的身體此時驟然涼了下來,一度崛起的雄風此時也蔫了,向旁看看李順姬,她也靜靜的看著我,似乎在等著我的回答,這種情景有些像三堂會審,可是卻是發生在床上,發生在一場急風暴雨之後,我腦子裡不斷的轉個,海蘭珠不會無的放矢,肯定是聽到了什麼風聲,先來個死不承認再說,這事是天大的秘密,相信就是知情的皇太極將來和我翻了臉也不會把這事情說出來的,假死實在太駭人聽聞了,並且他是直接受益者,不怕下面的人造反的話,他就盡管說好了,所以別看我和皇太極關系鬧僵,但是絕對不擔心他會在這件事情上出賣我,多爾袞和阿巴亥更不會啊,那會是誰呢?
我硬著頭皮道:“你說的那個大妃阿巴亥啊,有過幾面之緣。她給大汗殉葬的時候,我還驗過屍呢,你怎麼問起她來了。”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自己都覺得說出的話底氣不硬,還帶著顫音。
海蘭珠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道:“你心跳的那麼快干什麼啊,我問問不行麼?”她一直壓在我身上和我親密接觸,我心髒的劇烈跳動如何能瞞得住她。我臉上已經見汗,不是我怕老婆而是這件事一旦被眾人知道那可是彌天的大禍,不但傷了兩女的心,而且我自己也會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很熱麼,怎麼出汗了?”說著海蘭珠用手給我擦了擦額頭,其實不光是額頭,我渾身都冒出了冷汗,何況跟海蘭珠如此的僵持著,全身已經滑膩膩的了。
“是啊,很熱。”我機械的答道。
“李開陽,好你個李開陽啊,你現在還要騙我們。”海蘭珠突然爆發了,沖我冷笑道。立時我渾身一個激靈,望著海蘭珠那淒美的容顏不知所措,可是嘴裡依舊狡辯道:
“哪有啊,老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們啊!”
“還沒有騙我們,那我問你金恩花到底是誰?你不用和我打馬虎眼,我都知道了。”這時海蘭珠已經不是壓在我的身上了,而是改為騎在我的腹上,赤裸著上身,柳眉倒立,那形象怪異之極。
這如何了得,就是我有一千個一萬個不對也不能讓她騎在我身上作威作福啊,我將心一橫,不管海蘭珠是怎樣知道的,但是看來這件事是瞞不住了,我又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幸虧沒有,親親抱抱在我眼裡看來還算是正常,算不得出格。)
不等海蘭珠接著發作,我也挺直上身將她掀翻在床,改成正常的女下男上的體位,把她緊緊地壓在身下,海蘭珠還想掙扎,但是如何是我的對手,一番扭動間,肉體不斷廝磨,我得欲望又被刺激起來,在我身下的海蘭珠如何能體會不到,在堅硬的雄風下,她徹底軟化下來,臉色潮紅。還沒等我說什麼李順姬在一旁已經軟化。
“老公輕點,姐姐是和你鬧著玩的,你別當真!”
什麼!鬧著玩,這鬧的也太大了吧,什麼事情不好鬧,拿這事情鬧,我再看海蘭珠,她的臉頰已經紅透了,微弱的點了點頭。
“拜托老婆,我的心髒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你不要拿這樣的事開玩笑好不好?”我沒好氣地說道,並且壞壞的將自己的凶器在她最敏感的部位不斷廝磨,以此作為報復,海蘭珠經過我的開發早已經是個成熟的小婦人了,哪能經得起如此挑逗呢,不一會鼻息已經見粗,胸前的起伏更加明顯,見她明顯已經動情,我俯下身子得意的我問道:
“你後還敢不敢嬉耍你老公我了?什麼玩笑不好開開這種玩笑,說是誰告訴你的。”
海蘭珠此刻早已情欲高漲,最想要的就是我的慰寄,連忙點頭:“老公,以後我不敢了,誰知道你反應這麼大呢,這也是阿巴亥姐姐告訴我的啊,你怎麼能怪我呢!”海蘭珠膩聲道,那樣子十足的是要把人誘惑死。
我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胸中的欲火在此刻噴射出來,勢不可擋的再次進入海蘭珠的身體,縱橫馳騁。屋內又傳出濃烈的喘息聲,我一邊努力的滿足著彼此雙方的欲望,一邊向海蘭珠問道:
“她為什麼會告訴你,又是如何說的?”盡管雙方正做著最緊密地結合,但是我仍然不忘問這個問題,從前和海蘭珠也經常是邊做邊說別的,似乎成為了一種習慣,再說這個問題不弄清楚我始終是心存疑惑。
“老公,你用心點好不好啊,一會再問麼!”海蘭珠喘息著道,這次顯然是她不配合我,看樣子不把她滿足了她是不會告訴我的,我把目標轉移了方向,也不能厚此薄彼啊,一邊努力的辛勤耕耘,一邊把大手伸向了李順姬,如此的活春宮下,李順姬早就不堪情欲,癱軟在那裡,只盼著我快點和海蘭珠結束好慰寄她的需要。一雙大手伸來正隨了她的心願,不一會李順姬也熱情如火了。
“好老婆,你告訴我,阿巴亥都和你們說什麼了。”李順姬看來是最好突破的了,在我的一番攻城略地之下她把一切都招了。原來眾人尋我到了三垛,最先遇見的就是阿巴亥,趁著裡正尋我的空當阿巴亥和海蘭珠等女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據她說是沒有辦法再忍受這種找不到自我的煎熬了,同時懇求海蘭珠接受她成為我們當中的一員,她並不需要什麼名份,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就行了。海蘭珠等人被她的真情打動(真情是有的,但是阿巴亥肯定沒少使手腕,以她的能力來講,要說服這幾個處為人婦的幼齒來講還不是容易,再說她和眾女早就在一起相處融洽了,甚至是海蘭珠已經默許了她和我之間可以發生親密的關系。)
對於海蘭珠這樣的塞外民族來講,繼承努爾哈赤的妻子實在是件很平常的事情,甚至可說這是一個男人的榮耀,畢竟這是一代梟雄努爾哈赤的正妻,在塞外為了繁衍種族,弟弟接受哥哥的妻子,甚至是兒子接受父親妾室的事情時常發生,只要沒有血緣關系人們是承認的,歷史上記載皇太極的四個妃子中就有兩個曾經是察哈爾部林丹汗的妻子,林丹汗死後改嫁給皇太極的。所以在海蘭珠來講這一關實在是好過,至於李順姬就更不成問題了,她本來就沒有主見,海蘭珠同意了她自然是不反對,銘嵐和我還沒有名份就更不能說什麼了。
於是阿巴亥順利的和眾女達成協議,作為我的側室,不過海蘭珠惱怒我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告訴我,所以才和李順姬合計戲弄我一下,看我什麼反應,她做的太逼真了,以至於讓我白緊張了一場,若不是李順姬因為不忍半途拆穿,不知道我的這種驚嚇還要到何時。聽完李順姬斷斷續續的敘述,我一顆心已經大定,專心的享受身下的美女,海蘭珠此時已經不堪鞭撻,一生嘶叫後癱軟了下來。我並沒有就此罷休而是把槍口對准了李順姬,李順姬等待著一刻已經很久了,熱烈的回應著我,不一會屋內再次奏出高亢的音符,在征服了兩女後我也快樂的釋放了出來。
第二天一早,眾人幾乎都是紅著眼睛的,顯然昨夜沒有睡好,安龍煥更是曖昧的沖我豎起了大拇指,這不禁讓我有一絲得意,要怪只怪這驛站的隔音效果不好,他是過來人自然明白這種久別重逢後的渴望。鄧希晨則是裝作沒看見,對於我他現在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誰讓我經常不按常理出牌呢。
海蘭珠和李順姬此時也和阿巴亥等出了房間,經過一夜的滋潤海蘭珠和李順姬一掃昨日的疲憊,都精神煥發,阿巴亥顯然是也很高興,昨晚發生的事情我不信她會不知道,這幾個女人當中屬她最精明了,要不然也不會一直得到努爾哈赤的寵愛。沒想到我的老婆中一個是努爾哈赤的正妻,一個是歷史上皇太極最寵愛的妃子,這父子倆若是知道又作何想呢!努爾哈赤應該是不會從墳裡爬出來找我算帳吧,我這可是算照顧他的遺孀,他應該感謝我才是。
人逢喜事精神爽,為了徹底的將瘟疫撲滅,我們決定留在三垛一段時間,直到這裡的疫情得到徹底的好轉。接下來的數天我向眾人介紹了有關防疫的知識,這些人跟我在一起日子久了其實早就接受了我的衛生理念,已經被我潛移默化的影響了,譬如說我的隨從們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喝生水的,所有的食品我更是很早的就告訴他們要加工後再食用。而在我的軍隊中由於有軍醫處,所以士兵的衛生條件也都有要求,是以部隊的非戰斗減員很少。
眾人聽我介紹了這次瘟疫的成因後,一個個更是對我敬佩無比,看來還是我有先見之明。殊不知我這也是借鑒了古人的歷史,歷史上最駭人聽聞的瘟疫之一是所謂的“黑死病”,也就是現在所說的鼠疫。鼠疫對於亞洲、非洲和歐洲來說,就是一種恐怖的災難,甚至改變了歷史進程,例如它間接促使了東羅馬帝國的崩潰。
最廣為人知也最為悲慘的鼠疫發生在中世紀的歐洲,它是由人類歷史上最早的一次使用“生物武器”引發的。1346年,西征的蒙古軍隊包圍黑海港口城市克法(今費奧多西亞,屬烏克蘭),把患鼠疫死亡的死者屍體用投石機射入城內,城裡鼠疫由此開始流行。城裡的居民熱那亞人逃離此城,鼠疫也跟隨他們傳播到西西裡,隨後又傳播到歐洲大陸。在短短5年內,第一波的鼠疫就導致了歐洲1/3到1/2的人口死亡。在隨後的300多年間,鼠疫在歐洲仍反復爆發,直到17世紀末、18世紀初才平息。
正是有了上述的歷史為鑒,我才嚴格的制定了軍隊的衛生制度,既然蒙古人可以用這種辦法來摧毀敵人,那麼沒准哪一天我的軍隊也會受到這樣的攻擊,哪管是威脅也好都必須防范。在人類的文明史上,傳染病殺死的人,遠比戰爭或者其它天災人禍加起來的總和還多。以戰爭而論,在二次世界大戰之前,絕大部分戰爭裡死亡在刀槍之下的人都不及死於戰爭中的疾病特別是傳染病的人數。而傳染病給人類社會投下的陰影,是其它災難難以比擬的。所以說在古代殺傷力最大的不是戰爭而是各種災害,尤其是在瘟疫面前人們顯得束手無策。
這也是農耕文明帶來的惡果,在發達的農耕社會產生之前,人類與自然狀態的動物的身體接觸非常有限,各自身上的細菌病毒等微生物也就通常局限在自己群體的范圍,而且通常也沒有什麼害處。要知道,微生物必須有一定的條件才能夠大量繁殖演變。擁擠的居住條件、排洩物的大量堆積等等,最有利於微生物的繁衍。大規模的家畜家禽飼養業正好提供了這種繁衍條件。人類飼養的動物越多,動物與人類之間相互傳播身上的微生物的機會也就越大。少部分的微生物最終繁衍為給人類造成巨大災難與痛苦的傳染病的病毒與病菌。同時,人口居住越是密集,傳染病的傳播也就越是迅速廣泛。人類歷史上幾乎所有著名的大規模致命的傳染病,包括天花、流感、肺結核、瘧疾、鼠疫、麻疹、霍亂,再加現代社會的愛滋等等,都是人類從動物那裡承繼過來的。
可是人類社會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或者說已經晚了,在中國獸醫的境遇就說明了一切,一場非典並沒有讓人們足夠的意識到動物疾病的可怕,野生動物照吃不誤。隨後的禽流感只是給國人敲響了警鍾,可是獸醫的地位和作用仍不見提高。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出了多大的亂子國人和政府才能意識到這一點,既然後世做的不成功,那麼就讓我從現在改起吧,從我的軍隊開始,讓他們將衛生的習慣帶到中國的每一個角落,甚至是世界的各個地方。
早在杏林書院的時候我就曾經想過開發疫苗,但是沒有現成的病原體,這次在高郵的霍亂給我提供了良好的病料,趁著安龍煥他們在,我收集了一些病人的糞便,並且將一些用牛肉熬成的肉湯連同這些糞便一起裝在罐子裡以提供足夠的養分讓細菌可以存活,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好,再用箱子密封。同時我反復囑咐安龍煥派人一定要小心謹慎的將其送回朝鮮的平壤大學醫學院,妥善保管,並且吩咐我不回去任何人都不允許拆封這個箱子。
眾人對我的這個舉動十分不解,但是這樣事經常發生,他們早就習以為常了,也不多問只是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是了。古代造成人類大量死亡的四種種傳染病分別是鼠疫、天花、傷寒和霍亂,如今霍亂病菌我已經得到,相信以我的現代獸醫知識不久就能將霍亂疫苗研制成功,那麼剩下的就只有鼠疫、天花和傷寒了,天花和傷寒還好說,經常會時斷時續的發生,估計只要留意用不了多久就能弄到病料,難就難在鼠疫上,這種高致死率的傳染病讓我也望而卻步,我身上種過牛痘自然是不怕天花的,傷寒和霍亂不是高接觸性傳染的疾病,只要注意防范因該也沒有問題,剩下的就只有鼠疫這種“黑死病”,它是一種以老鼠和跳蚤為傳播媒介、傳播速度極快的傳染病,根本就是防不勝防。
歷史上明確的記載著還有六年華北就會發生大規模的鼠疫,並且有近千萬的人因此喪生,這才是我的當務之急,爭霸天下的事不能急於一時,那需要力量的不斷積累,和改革的繼續深化,總有一天可以看到成績,可是瘟疫並不等人,這時人們對六年後的那場瘟疫連一點准備都沒有,一旦瘟疫襲來後果不堪設想,偏偏此時鼠疫銷聲匿跡,讓我連冒著生命危險弄一些病料的機會都沒有,這才是最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