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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府藥庫比外人想像中的藏藥要多得多,那些平常的藥草固然有,即使是那些珍稀藥材,奇花異草,那也是珍藏了不少,有許多更是南風國才有的古藥特產,所以韓伯並沒有花費多少時間,便拎著一個小爐子和藥罐,懷裡揣著那幾味很稀鬆平常的藥材過來,擺好了爐子和藥罐,這才拿著藥材進來,問道:「五少爺,這些藥材具體該配多少藥量,你可得告訴我。是藥三分毒,馬虎不得。」
韓漠此時正裝模作樣地捧著一本《萬草本紀》,這是一本醫書,他必須做出這種樣子,讓韓伯相信自己得來的醫術是靠看書看來的,而不是與生俱來就會的,畢竟醫術是一門極為高深的學問,若是天然生成,那就有些近乎為妖了。
「韓伯,你先忙去,這邊就交給我了。」韓漠呵呵笑道:「我來配藥,我來煎藥,畢竟是我房裡的人,一個主子,總要對下面的人寬厚仁慈一些。」
他這話說的聲音極大,那是故意讓屋裡的柳如夢聽見。
韓伯看了看韓漠手中的書,湊過來,低聲問道:「五少爺,難不成你說你懂醫術,都是從這上面看的?」
「有問題?」
「是有些問題。」韓伯並不忌諱,輕聲道:「柳如夢不是一般人,五少爺你心裡也有數,這萬一若是有差池,五少爺,咱們可不好向大宗主交待。」
「我知道。」韓漠微微點頭,笑瞇瞇地看著韓伯,聳聳肩:「韓伯,你是不信任我?」
韓伯眨了眨那一雙看似老眼昏花實際上卻比狐狸還精明的眼睛,忽地嘿嘿一笑,再不多說,躬身微微行了一禮,然後緩步離去。
「老人家,就是明白事理。」韓漠看著韓伯遠去的身影,呵呵笑著自語道:「不像年輕人,好歹也分不出來。」
這後面一句話,還是說給屋裡的柳如夢聽。
韓漠前世出身於軍事學院,除了軍事理論和軍事訓練外,他修習的醫術在學院裡絕對是名列前茅的,甚至有很多女學員因為覺得站姿時胸部不夠挺,還曾私下偷偷地請韓漠給予醫學上的科學解釋和科學治療,在韓大醫師很有節奏的按摩下,那些女學員都有了偉岸的胸部這只是為了表明韓漠在醫術上受人尊重的一個事實而已,沒有任何褻瀆那些女學員的意思。
這種古代煎藥的技巧,韓漠是親手試驗過的,所以並不成問題,他按照自己的知識,將這幾味藥按照最佳的份量配在一起,然後放進藥罐子,衝上水,便開始從事出生至今都沒有做過的煎藥行動。
那種怪異的藥草味道很快就瀰漫開來,韓漠托著下巴,瞅了那道簾子一眼,喃喃自語:「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誰是主子誰是丫鬟,有主子親手給丫環煎藥的嗎?唔,我算是一個好人吧!」
煎藥並沒有花費太長的時間,估摸著藥性已經被熬入了汁水中,韓漠才息了火,在乾淨的小瓷碗中倒了半碗藥汁,那汁水暗黃色,還漂浮著濃郁的奇怪味道。
端著藥碗,韓漠走到簾子前,咳嗽兩聲,道:「如夢姐,我要進來了,你準備一下。」
柳如夢並沒有回答,這在韓漠看來,那是一種默許,所以韓漠很仔細地整了一下衣服,然後從髮髻中拉下兩縷長髮,飄在兩邊的臉頰處,畢竟屋中是一個嫵媚動人的大美女,自己也要扮的飄逸一些才好,美女和帥哥的話頭總會多一些的。
他掀開簾子,隨著天色漸暗,屋中也更加昏暗起來,若不是柳如夢的肌膚白得耀眼,就像昏暗中泛白的白玉,韓漠還真是有些看不清。
他先放下碗,點上了燈火,屋中頓時亮了起來,這才笑瞇瞇地捧著藥碗道:「如夢姐,你看,藥煎好了,雖然有些難聞,甚至有些難喝,但是所謂良藥苦口,喝了它,出出汗,自然就好了。」他抬頭看了看柳如夢,只見柳如夢已經披了一件暗黑色的外衣,遮擋住了先前見到的那一片白花花的胸脯,就連雪白的粉頸也看不了多少,倒是那一雙狐媚子般的眼睛,此時正冷冷地盯在韓漠的身上,這種眼神,讓帶著笑臉的韓漠有些尷尬。
「我說過,不用你管。」柳如夢的精神顯然恢復了一些,不過臉上蒼白的顏色依舊如雪,並沒有退卻,看來只是以精神硬撐著:「我是丫鬟,哪敢哪敢勞煩五少爺您這做主子的伺候。」
韓漠歎了口氣,道:「如夢姐,我知道你很有個性,也知道你我剛剛相處,互相還不瞭解,不過請你相信,我我是一個好人!」
「好人?」柳如夢撇撇嘴:「世上還有好人嗎?」她這撇嘴的動作,小女兒情態畢露,讓韓漠心中砰然一動。
碗中的藥汁依舊在漂浮著熱氣,韓漠也知道,這藥汁若是涼了,藥性自然大減,便道:「好人不好認姑且不論,先喝藥吧,治病要緊,有性子回頭再使。」
「我為什麼要喝你煎的藥?我怎知是不是毒藥?」柳如夢冷冷道。
韓漠脾氣再好,此時也忍不住了,畢竟十八年來,還真少有人這樣對自己說話,將藥碗放在桌子上,冷冷道:「柳如夢,少爺我告訴你,若不是大爺爺吩咐,老子才懶得管你。在我頭上吆五喝六,你的性子倒真是野。少爺沒空陪你玩曖昧。」冷哼一聲,轉身便走,走到簾子處,忍不住回頭道:「這是我第一次給別人煎藥,你喝不喝,我管不著。不過你千辛萬苦到了這裡,心中想必還有留戀的東西,我只想告訴你,人的性命沒了,一切留戀的東西,屁也不是。」掀開簾子,氣呼呼地出了內屋。
奶奶的,就算是絕色美人,也別在韓五少爺的頭上使性子,老子不吃這一套。
韓漠心情很不好,親手煎藥,沒討到一聲謝謝,還被懷疑是毒藥,難不成是個美人就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他無心再理會,在外屋也點了燈,上了自己的床,從懷裡掏出那本《八部棍術》,翻看起來。
《八部棍術》後面已經殘缺了不少,幸好前面還保留了一半,韓漠大致翻了翻,卻知道這《八部棍術》是何意思了,不過遺憾的是,後面破損的已經損去了《八部棍術》中的其中三部,如今保留下來的,不過五部而已。
第一部稱為「蛇部棍術」,第二部是為「虎部棍術」,還有「蛙部棍術」、「蝠部棍術」和「犬部棍術」,後面三部已經破損,算是失傳了。
各部棍術都有一個要點,突出棍術中的精髓,例如蛇部棍術主要是棍法中的「巧」字,虎部棍術講究一個「力」字,蝠部棍術講究一個「隱」字,各有其專門的要點和方法,韓漠只看了一小會,便深陷其中,如癡如醉。
也不知過了多久,油燈裡的魚油用盡,忽然熄滅,韓漠這才回過神來,摸索著重新點了另一盞燈,正要繼續看書,忽地想到屋中的柳如夢,這一直沒有動靜,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吧?畢竟還是在患病之中。
雖然有些不情願,韓漠還是掀開簾子,內屋裡一片漆黑,柳如夢那急促的鼻息清晰可聞,一聽便知道病情更加重了。
韓漠忍不住在心中罵了一句:「死腦筋的女人,真是不要命了。」他進屋重新點上燈,瞧見藥碗中的藥汁一點兒也沒動,倒是柳如夢蓋著被子,緊閉著眼睛,那張絕美的臉上疲憊蒼白,額頭上滿是冷汗,身體更是瑟瑟發抖,柳眉微蹙,顯得有些痛苦。
韓漠拿過藥碗,出了內屋,倒進藥罐,重新熱了一遍,這才端碗進屋走到柳如夢床邊,沉聲道:「快喝藥,再不喝,可就真的沒命了!」柳如夢微微半睜開眼,一隻手伸出來,微微顫抖,手中拿著匕首:「不不許碰我!」
「你自己能喝嗎?」韓漠瞧她手臂無力,只怕連藥碗都端不起來,皺了皺眉頭,忽地眉頭一展,放下藥碗,道:「你等一下!」
他快步跑出屋,來到花園裡的小池塘邊,夜色下的池塘寧靜的很,池子邊的水草蘆葦輕輕在夜風中飄蕩,和煦的很。
他折了兩根水草,爾後前後折斷,做成了細細的水草管,這才笑瞇瞇地回到屋子,道:「你擔心男女授受不清,那沒事,你端不起來,喝藥的氣力總有吧!」他一手端起藥碗,將一根水草做成的吸管放了進去,笑嘻嘻地道:「來,這樣也可以喝藥,而且還帶著水草的香味兒,來!」
柳如夢看著韓漠的笑臉,又看了看那青青的水草管子,本來緊張冰冷的臉竟然微微和緩,微一沉吟,她那粉潤的紅唇終於湊了過來,輕輕吸了起來。
韓漠心中大喜,笑嘻嘻地道:「是了,就是這樣了。我是不是很聰明啊?」
柳如夢吸了一口,聽他這樣說,忍不住抬頭看了看他,那是一張笑意盎然的英俊臉龐,眉眼子中甚至帶著幾許溫柔,頓了一頓,才輕輕搖頭,那柔媚的聲音淡淡地道:「你聰明嗎?我不覺得小聰明算不得真正的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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