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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家是有專門的馬房的,馬廄裡圈養著二十多匹在燕國來說還算是上品的好馬,馬房雖然不大,但卻有五名馬伕專門負責餵養和照顧駿馬的責任,此外還設了一名馬房總管。
朱小言並不介意韓漠將他暫時安置在馬房,這裡不但有吃有喝,而且還有空曠的場地,讓他有機會時不時地溜溜馬。而馬房的總管和馬伕們對於這個新來的成員,雖然感到奇怪,卻並沒有排斥的心理,畢竟是五少爺親自安排過來的,更重要的是,這人竟然帶來了一匹絲毫不遜色於馬廄中眾馬的極品魏馬,大家都是有眼力價的,瞧那駿馬對朱小言服服帖帖的樣子,大家心中也清楚,這個乞丐一樣的傢伙,定然是馬中好手。
五少爺在馬房安排一個下人,這事兒就像湖泊中滴進一滴水珠,引不起絲毫的震動。
韓漠安頓好朱小言,也就離開馬房,他現在最感興趣的是自己手裡的血銅陰陽棍和懷裡的《八部棍術》,回到自己清淨的後花園,那是要細細研讀一番的,至少要弄明白,所謂的《八部棍術》,到底指的是哪八部?
還沒到自己的屋子,就見到精緻的小橋邊,大管家韓伯正坐在橋邊的石頭上抽著旱煙,落日的餘輝灑射在寧靜的花園中,秀美的很,而韓伯這一筆,卻增添了幾絲消寂。
韓伯瞧見韓漠拎著棍子回來,立刻站起來,雖然是韓家的老人,但是韓伯在表面上對韓漠依舊保持著足夠的恭敬,道:「五少爺,你可算回來了。」
韓漠見韓伯臉上帶著幾分焦急,不由奇道:「韓伯,有什麼事嗎?你一直在等我?」
韓伯也不廢話,直接道:「五少爺,柳如夢有些不對勁。」
「不對勁?」韓漠一愣,想到屋中那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問道:「怎麼個不對勁?鬧出事了?」
韓伯搖搖頭,解釋道:「早上老奴送來早餐,五少爺是吃過的,等我中午送飯時,卻發現柳如夢並沒有吃早餐,非但如此,我剛剛過來看,連我中午送來的東西她都沒有吃,這可是一天了,那姑娘身子看起來也柔弱,這一天不吃東西,可如何受得了。」
「她人還在裡面?」韓漠也有些疑惑。
韓伯點頭道:「人還在,我聽著裡面有氣息。只是我一個下人,總是不好進去看看是什麼情況,所以等著五少爺回來進去看一看,可別是出了什麼事情。」
韓漠急忙道:「韓伯,不是說如果沒有她的允許,我不能掀開那道簾子嗎?」
韓伯嘿嘿一笑,很是狡猾,平靜地道:「五少爺,做主子的進丫鬟的房裡,那也沒什麼大不了。」
「這會子又成了丫鬟。」韓漠苦笑一聲,不過也有些擔心柳如夢出了什麼事情,大宗主可是交待過,無論如何也要保護柳如夢的安危,如今不知她的安危,自然要撇去那些禮節性的東西,進內屋看看了。
他進了屋子,將陰陽棍擺在屋角,這才走到簾子前,低聲叫道:「如夢姐,醒了沒有?怎麼不吃東西啊?可別餓壞了,起來吃東西了,可都是好吃的哦。」
柳如夢那嬌媚的讓人全身發酥的低吟再次傳出來,不過很輕,甚至帶著一些夢幻模樣的氣氛,韓漠怦然心動之時,回頭看了看韓伯,只見韓伯束手垂頭,一副不聞不問的模樣。
韓漠搖了搖頭,裝起傻來,韓伯絕對比任何人都高明,他只能輕輕掀開簾子,裡面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面而來,直往鼻子裡鑽,想來是從柳如夢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僅僅這股體香,就足以勾去男人的魂魄。
屋內昏暗的很,韓漠輕輕走到床邊,只見柳如夢正以一種極為優雅的姿勢側躺在錦床上,錦被蓋到腰部,上身卻沒有蓋好,她已經換上輕柔的新衣裳,如夢如幻,由於她身子側躺著,胸前那兩團豐膩的雪白美.肉堆成一團,形成極大的雪白丘壑,那白雪一樣的玉臂輕輕托在腮側,不但優雅,更是嫵媚動人。
韓漠感覺自己的心在跳。
這成熟卻又風韻萬千的美人兒,即使是這樣一個簡單的睡姿,就讓自認為定力還算不錯的韓漠心中直跳,毫無疑問,她的誘惑力比想像中的更強悍。
她那一雙狐媚子般的眼睛緊緊閉著,鼻息雖然很輕,卻頗為急促,那一張嬌嫩的都要滴出水的臉龐,此時卻顯得異樣的蒼白,那是一種病態的蒼白,韓漠只看了一眼,以他前世的醫術經驗,立刻就判斷出來,柳如夢生病了,而且從她的鼻息來看,似乎還很嚴重。
韓漠不由自主上前兩步,輕聲問道:「如夢姐,你是不是生病了?」
他的聲音,終於驚醒了柳如夢,那雙狐狸一樣嫵媚的眼睛緩緩睜開,當看到韓漠時,就像一隻看到大灰狼的小兔子,美麗的眸子裡充滿了驚恐,這種眼神讓韓漠很受不了,莫非自己長的真有成為色魔的潛力?
「你!」柳如夢的眼眸子從驚恐很快就變成憤怒,她想掙扎,可是渾身酸軟無力,好不容易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把讓韓漠嚇了一跳的匕首,軟綿綿地道:「你快快出去你要是要是亂來我刺穿我的喉嚨!」她撐起身子,將匕首的刀鋒對準了自己的喉嚨。
只是她沒有注意到,她這樣一動,衣裳散開,胸前那兩團本就傲然豐滿的雪白酥胸,在這一刻更是擠作一團,丘壑深邃,白花花的一片,半邊白肉甚至都露出來,這讓韓漠的鼻血差點噴出來。
韓漠艱難地將自己的目光從那峰巒起伏的酥胸轉到柳如夢那張蒼白的臉上,柔聲道:「如夢姐,你別怕你生病了!」
「不不用你管,你出去!」柳如夢的美眸中滿是堅定之色。
韓漠很不高興,自出生以來,韓家的五少爺在女人方面可說是無往不利,雖然如今還是未開.苞的純情小男生,可是以前在大街上,無論多美的姑娘,憑藉著優雅的氣質和溫柔的微笑,總能讓女人們臉紅耳赤卻又偷偷地打量著五少爺,卻想不到今天竟然在柳如夢這裡被當成了一個偷偷入室的淫貨,這讓韓漠的心裡很不痛快,忍不住冷哼道:「我也不怎麼想管,命是你的,一個小丫鬟,病死了也算不得什麼。」
柳如夢臉色一沉,雖在病中,但她似乎很不樂於聽到這句話,淡淡地道:「丫鬟便不是人嗎?」
韓漠呵呵一笑,轉身出了門,輕聲向韓伯道:「韓伯,她病了!」
「病了?」韓伯一愣,輕聲問道:「這是不是要去請大夫?」
韓漠點頭道:「請個大夫看一看吧。」
韓伯想了想,低聲道:「五少爺,大夫請來,可就不能再活著了,這事兒要不要先去稟明大宗主?」
韓漠立刻想起來,柳如夢的身份可是不能暴漏出去的,如果請了大夫來,那名大夫即知柳如夢的存在,必定會被韓家暗地裡除去。
他皺起眉頭,想了想,終於道:「韓伯,其實也算不得是什麼大病,這種病症我在醫書上也看過,我寫幾味藥,你去府裡的藥庫取些過來,順便帶藥罐過來,到時候好在園子裡煎藥。」邊說邊走到書桌前,取出紙筆,寫了幾味藥名,遞給了兀自在發怔的韓伯,微笑道:「去吧,辛苦韓伯了。」
韓伯拿著藥方,仔細看了看,上面寫著「金草花,巴旭草」等草藥,不由奇道:「少爺,這這成嗎?你會看病?這可馬虎不得啊!」有些猶豫道:「少爺,要不還是通知大宗主吧。」
韓漠看著韓伯,他也清楚,一旦被大宗主知道柳如夢生病,那是一定會暗地裡請大夫過來看病,隨後那名大夫也一定會很詭異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更何況憑借自己的醫術,也看出柳如夢不過是受雨之後,體質虛弱而導致身體發寒,說白一點不過就是發燒,以自己配的方子,應該是有九成把握很快就治癒柳如夢的,沒必要搭上一名大夫的性命。
「韓伯!」韓漠正色道:「我有把握,這一定能成。」他站起身,很嚴肅地道:「你該知道,這事兒被大爺爺知道,一定會死上一個人,甚至是幾個一個小小的病症,不值得死人,你相信我就是。」
韓伯見韓漠自信的很,那雙星辰般的眸子也顯得極其堅定,終於點頭道:「那好,少爺,這事我先聽你的,若是還不見好,那是一定要上稟大宗主了!」
韓漠嘻嘻一笑,抱著韓伯在他那鬆弛的臉上親了一口,興奮道:「好,就這麼著。」
韓伯無奈地笑著,這個五少爺,表達心情的方式總是如此地坦蕩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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