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泓聞言,卻是臉色微變,但也不敢說什麼。而青銅面具似乎聽著很是高興,問道,「天泓,你說這個賞賜如何?」
易天泓頓時明白,今夜恐怕是在劫難逃,但臉上卻是一絲一毫也不敢露出不滿,忙著點頭含笑道:「多謝大人賞賜。」
「既然如此,舞玨,你準備一下,今夜可得好好的侍候天泓!」青銅面具冷冷的道。
「是的,大人!」花舞玨忙著躬身施禮道。
卻說西門明月,看著易天泓走了出去,不禁長長的鬆了口氣,心中忍不住暗罵:「***,你小子最好別落在老子手裡,否則,我非得整死你不可。」隨即,他不禁想起那天在怪湖,他可是把易天泓整得大小便失禁,差點淹死在湖水中,想到這裡,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當即緩緩的閉上眼睛,想要閉目養神,易天泓那混賬,大概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明天——只怕還有他受的。
但就在這個時候,刑房的門居然又被推開,兩個侍衛模樣的人走了進來,走到他面前,問道:「明月公子,你還好嗎?」
「老子這樣子,能夠好嗎?」西門明月睜開眼睛,沒好氣的道,心中卻思忖著,「該死的易天泓,居然還不放過他?」
但出乎他的意料,那兩個侍衛居然鬆開鐵鏈,將他放了下來,然後兩人小心的將他抱起,帶到一個房間內,取過溫水給他清洗傷口,縛上昂貴的傷藥,也不知道那是什麼藥劑。一佔到傷口上,西門明月就感覺傷口處一片冰涼,原本火燒火辣的痛楚頓時大為減輕。
兩個侍衛小小翼翼的給他換上昂貴之極的織金白袍,連頭髮都梳理好後,半跪在他身邊小心地道:「明月公子。山腹之中,簡陋無比,沒有高級的水系魔法師和光明系魔法師,只怕公子的傷勢,還得過幾天才能痊癒。」
西門明月有氣無力的答道:「多謝了!」心中卻在苦笑,「易天泓***在搞什麼鬼?剛才恨不得打死他才甘心,現在怎麼又忙著給他療傷?難道怕他熬不過酷刑,醫治好了。再毒打一次?」
想來大概也是,否則,這些人為什麼僅僅只治療他地皮肉之傷,卻不把易天泓刺入他體內,控制靈力和魔法力的七根致命的毒針拔除?
兩個侍衛眼看著西門明月半合著眼睛,似乎就要睡去。忙著叫道:「明月公子,你喝點湯。」一邊說著,一邊將早就準備好的參湯送到他嘴邊。
西門明月喝了半碗參湯,感覺精神振作不少。忍不住問道:「易公子呢,他又準備做什麼?」
兩個侍衛笑而不答,推過一架輪椅,在輪椅上鋪上雪貂皮的毯子,然後抱著西門明月坐了上去。推著他向外走去。
西門明月滿心好奇,不知道易天泓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當即索性閉上眼睛。靠在輪椅上養神——
「明月公子,到了!」沒多久,耳邊就聽到侍衛低聲回稟。
「哦?」西門明月本能的睜開眼睛,隨即,他連嘴巴也一併張大,怎麼都合不攏,天,三清祖師在上,他一定是眼花了?剛才那個囂張著毒打他的易天泓,現在……現在居然全身赤裸,狼狽的跪在地上,正在被一個人努力地強暴著……
沒錯,確實是的,堂堂黑暗天源的少主子,易天泓易大公子,如今正擺著一個如同是狗一樣的姿勢,跪在地上,被一個大男人強暴!
西門明月一時之間,怎麼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忍不住用力的閉上眼睛,搖頭,再睜開,可是,在明亮的水晶魔法燈地照耀下,他所看到的這一切,居然是如此的真實。
而那個強暴易天泓的男人,他居然也認識,竟然是鬼域花城地城主花舞玨。
男人強暴男人,天啊,這是什麼概念?西門明月感覺腦海裡一片空白,隔了大概三四分鐘,他還回過神來,繼續看向易天泓,這傢伙的嘴裡好像也被塞了什麼東西,兩邊的腮幫子高高的鼓起,嘴角口水都流了出來,一個雪白的臀部,左右搖擺著……
西門明月歎了口氣,老天呀,三清祖師啊,誰來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中想著,這才發現,房間內除了花舞玨和易天泓,居另外一個人,乍一看,西門明月還以為是易水寒,但隨即,他就知道這人絕對不是易水寒,雖然他們地衣著打扮很類似,雖然兩人的氣質也很類似,但是他知道,這人絕對不是易水寒……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人給與他的感覺,也非常地熟悉,偏偏他就是想不起來,他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感覺到他目光的注視,青銅面具微微的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卻一言不發。他不說話,西門明月自然不會傻得去問什麼,轉身再次看向花舞玨和易天泓,謝天謝天,他一天都沒有吃什麼,否則,他非得當場吐出來不可,***,男人強暴男人?而他居然成了觀眾?
兩個侍衛小心的將輪椅推到青銅侍衛的身邊,就躬身退了下去,而這個時候,花舞玨似乎也滿足了,志滿意得的鳴金收兵,整理好衣服走了過來,看到西門明月,他居然神色不變的招呼道:「明月公子好,想不到我們又在這裡見面了,剛才真是失禮啊。」說著,他居然當真躬身施禮。
西門明月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居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和花舞玨僅僅在黑魔鎮一面之緣,談不上有什麼交情,但他卻是怎麼都沒有想到,他有著這樣的愛好……
「怎麼了,天泓,還沒有享受夠,還不過來?」青銅面具冷冷的開口道。
易天泓如蒙大赦,手腳並用,爬到了青銅面具跟前,趴在地上磕頭,直到把額頭都磕破,青銅面具才道:「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吧!」
易天泓費了好大勁才算把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卻是一隻拳頭大小的球,也不知道如此大的東西,他是怎麼含在口中的。
西門明月看著不禁苦笑,這人——不是犯賤嗎?堂堂黑暗天源的少主子,居然……喜歡這個?
他看得出來,易天泓身上並沒有絲毫的禁制,顯然他的心甘情願的被人強暴的,也許***他還很享受呢,西門明月越想越是噁心。
「舒服嗎?我的這份賞賜怎麼樣?」青銅面目怪笑著問道。
「舒服,謝謝大人賞賜!」易天泓小聲的說道。
「怎麼了,嘴巴還不舒服?」青銅面具冷冷的問道。
西門明月清楚的看到,易天泓嚇得全身都顫抖了一下,忙著大聲說道:「舒服,謝謝大人賞賜!」只是語音卻在顫抖。
「嗯,不錯,天泓啊,你今天的表現這麼好,又立了大功,這點賞賜應該不夠吧,接下來,你說應該怎麼辦?你要什麼?」青銅面具問道。
西門明月聽得滿頭霧水,賞賜?這居然是賞賜,世道變了?還是他落伍了?心中倒是好奇,易天泓接下來會要什麼?
「謝主人賞賜,天泓還要一百籐笞!不,是三百籐笞!」易天泓忙道。
西門明月忍不住揉了揉隱隱發痛的太陽穴,這傢伙一定是瘋了,三百籐笞,他知道他在說什麼嗎?
「三百夠嗎?」青銅面具冷冷的問道。
「是的,大人,請大人賞賜三百籐笞給天泓淫賤的臀部吧!」易天泓還真是越發的不要臉,居然連這話都說的出口。
西門明月突然感覺,眼前的一切好像都不真實,這還是易天泓?還是那個氣宇軒昂,囂張狂傲的易天泓?
「好吧,既然你如此要求,就賞賜給你吧,不過,基於你今天的出色表現,三百籐笞還是不夠的,舞玨,賞點天泓不寂寞的東西,免得你不在他身邊的時候,他寂寞難耐。」青銅面具說道。
「是的,大人!」花舞玨忙著點頭道,說著,他居然從儲物空間內掏出一隻長方形的錦盒,遞給易天泓道,「大人賞賜給你的,你還不謝過?」
易天泓忙著有磕頭謝過,打開錦盒,裡面裝著的,居然是一支……玉勢。西門明月看著忍不住要笑,這玩意,他以前倒是見過,上輩子盜墓的時候,古代大富之家,死後常常在九竅之中都塞入金玉,但活人用這個,他還真的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