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出乎意料的是,易天泓看到那玩意後,居然自己塞進自己的身體裡,看的西門明月差點連眼珠子都突了出來。
最後還有三百籐笞,看著易天泓白白嫩嫩的屁股在籐條下皮開肉綻,西門明月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這傢伙就是犯賤。
「明月公子,你覺得我的賞賜如何?」出乎西門明月的預料,青銅面具居然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別開生面。」西門明月已經找不出別的形容詞了。
「明月公子,難道你就不怕?」青銅面具冷冷的問道。
西門明月轉過頭來,盯著青銅面具,從嘴裡冷冷的吐出了幾個字:「士可殺而不可辱!」
「哈哈……」青銅面具忍不住大笑道,「好一個士可殺而不可辱,很好!」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的走到西門明月的身邊,凝視了他好久,才道,「本來我想要除去你身上的七根毒針,但現在我卻想要讓你多受點苦,你就自己想法子撥出來吧!」
說著,他居然頭也不回的轉身向著外面走去。
西門明月不禁哭笑不得,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青銅面具人一言不合,居然把控制住他靈力的七根毒針留在他身體內,要是他自己有法子拔出來,當時又何必受制於易天泓?
在山腹內住了幾天,由於山腹中沒有日月,他也沒有時間概念,反正他的任務就是吃飽了睡覺,睡飽了吃……閒著實在無聊,就找易天泓的麻煩。
也不知道那個帶著青銅面具的傢伙是怎麼想的,居然讓易天泓侍候他,每次西門明月只要想到易天泓跪伏在地上給花舞玨強暴的鏡頭。就感覺這傢伙是瘋子,放著好好地少主子不做,卻喜歡找虐?
沒有靈力,沒有聖水蓮花的滋養和療傷功能,西門明月的傷口恢復得並不算好。全身的傷口一碰就痛,尤其是手指甲,別的地方倒也罷了,可是被釘入鋼針地指甲,一不注意就碰到,痛入心扉,想要讓他不怨恨易天泓都難。
看著易天泓給他換藥,西門明月不禁歎了口氣。不想法子除去七根毒針,他還只能老實的被人囚禁在這山腹中,天知道——那個帶著青銅面具的傢伙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說易公子,你別光顧著給我上藥,你的傷好了沒有,最近這幾天。你那淫賤的屁股有沒有發癢,需要人抽打啊?」西門明月很是不懷好意的看著半跪在地上的易天泓,淡淡的笑問道。
「西門明月!」易天泓眼見房中沒有別人,忍不住咬牙切齒地怒道。「你也別得意,哼!」
「我哪有得意啊?」西門明月故意很無辜的笑道,「你看,人家怕你寂寞難耐,還給了你一個玩意兒。對了,那玩意兒不會還在你身體裡吧?」
「你……」易天泓正欲說話,旁邊一個聲音卻接口道。「明月公子有所不知,哎……」
「哦?」西門明月看著悄然出現在石室內的花舞玨,笑問道:「我不知道什麼?」
「我們的易大公子,從小在黑暗天源長大,如同是被人捧鳳凰一樣的捧大的,從小兒哪裡受過一點苦?本來嘛,這也是一件好事,普通人想都想不到,可是易公子天性下賤,不但不喜歡這種大少爺地生活,反而喜歡被人打,而且,他天生淫賤,一天沒有男人,他就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我敢保證,那玩意兒他一定帶在身上。」花舞玨淡淡的笑道,說著他居然還問了一聲,「易公子,你說是不是?」
西門明月早就看出花舞玨和易天泓似乎不和,故意挑撥離間的笑道:「不會吧,這都幾天了?難道他就一直放在身上?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要不,我們打個賭?」花舞玨看著西門明月笑道。
西門明月順著他的話題道:「這倒不錯,只是賭什麼?明月現在可是階下囚,什麼都沒有。」
「賭注可以將來再說,也別賭大了,就賭一頓飯,我要是輸了,將來我請你,明月公子你要是輸了,將來到了羅蘭城,你得請我吃好地。」花舞玨笑道。
西門明月想了想,點頭道:
這麼說定了,嗯,易公子,你說一句話,那玩意你真上?」看著易天泓氣得連眼睛都紅了,他心中就忍不住好笑,他身上的那七根毒針是易天泓刺入的,除了那個青銅面具人,他應該是有法子拔出來的,但易天泓恨他入骨,說什麼也不會幫他拔出控制靈力地七根毒針,除非——刺激他一下?
「明月公子說笑了,既然是打賭,當然得眼見為實。」花舞玨一邊說話,一邊陡然一把提過易天泓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易天泓正欲反抗,耳畔卻傳來花舞玨的冷笑,「我可是代替大人懲治你,怎麼?你也敢違抗?」
易天泓聞言,頓時感覺好像是一桶冷水,從頭淋到腳後跟,頓時遍體生寒,但卻沒有反抗地勇氣,任由花舞玨將他按到在一張凳子上。
當花舞玨掀開他的長袍,手伸到他的腰際,開始扯他的褲子的時候,易天泓用力的咬住嘴唇,才沒有發出聲音。
「明月公子,看樣子你是輸了!」花舞玨可不顧易天泓的感受,直接將他的褲子全部拔了下來,一看之下,得意的笑道。
「哦……那好吧,將來你去羅蘭城,我請你吃飯!」西門明月懶懶的答道,心中卻不禁搖頭歎氣,要是讓易水寒得知他的侄子如此的不爭氣,不知道會不會被氣死?
而出乎他的意料,花舞玨居然當著他的面,扯出易天泓身體裡的玩意兒,而後,再次讓他做了觀眾,好好的欣賞了一場強暴的好戲。
西門明月看不到易天泓的表情,想來——這個時候他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兩個時辰前,花舞玨玩弄了易天泓好久,末了還又給他淫蕩的屁股上添了幾道鞭痕,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留下他繼續照顧西門明月。迷迷糊糊之間,西門明月感覺,好像有人走到他身邊,本能的睜開眼睛,卻看到易天泓一臉的猙獰,凶神惡煞的站在他面前,
西門明月心中隱隱知道不好,但他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易天泓不敢反抗?如今竟然要把一腔怒氣發在他身上?
「你想要做什麼?」西門明月倒也不怕他,抬頭問道。
「你讓我受了如此奇恥大辱,難道我還會放過你?」易天泓咬牙切齒的道。
「我……」西門明月指著自己的鼻子笑道,「你有沒有搞錯?強暴你的人是那個花舞玨,而下令的是那個帶著青銅面具的人,你要恨,也應該去恨他們,怎麼會怪上我?」
「你少廢話,沒有你,我根本不用受如此的折磨!西門明月,就算要死,我今天也拖著你一起死。」易天泓的眼睛裡佈滿血絲,如同是野獸一樣,狠狠的盯著西門明月。
西門明月感覺不對勁,忙著想要叫,但出乎他的意料,易天泓居然拉過旁邊的棉被,狠狠的蓋在他臉上,摀住他的口鼻,冷冷的道:「你別想要叫人了,我原本也不想這麼快殺了你,可是你……哼,自從我知道你的存在,我就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西門明月,我恨你!」
西門明月的耳邊,傳來易天泓咬牙切齒的聲音,他用力的掙扎,無奈無法使用靈力和魔法力,如何是易天泓的對手?而且,由於呼吸不到氧氣,他漸漸的感覺手足無力,連腦子也開始昏昏沉沉的,忍不住就想到——完蛋了,老子居然要被人活活悶死。
意識似乎都已經漸漸的離他遠去,但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小腹出一股清涼的氣息,湧向全身,西門明月不禁大喜,內視之下,只見水元素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回復,順著靈力的運行軌跡,在經脈中緩緩的運行,而丹田穴內,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多了一層朦朧的白光,包裹著一股五彩霞光,漸漸的融入到靈力裡。
靈力依然是純淨透明的藍色中,帶著點點銀質的星芒,纏著一縷縷的黑氣,而靈力與那五彩霞光瞬間融合,速度之快,完全超出西門明月的想像,好像兩者本來就是一體,毫無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