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政身處西寧。不知道帝都此刻糾纏。反正他是夠糾結了。
亂軍企圖用人海戰術攻陷西寧。一**攻勢都被打了下去。好不容易才等到風平浪靜。
「少將。你在做什麼?」城牆上士兵看著衛政正蹲在那裡畫圈圈。又畫出幾個叉叉。以為衛政在設計什麼了不得的戰術。因此問道。「是我軍的佈陣圖麼?」
衛政狠狠一拍那士兵的腦袋。「我圈圈你個叉叉。佈陣個屁啊!我老婆都已經三天不許我進房門了。憋慘了!」
那士兵非常理解的看他一眼。「將軍。你才三天沒進中將房門。我們驍衛軍的大伙們卻都三年沒有圈圈叉叉過了!」
衛政眉毛一揚。拍拍他的肩膀。同情的看著這個比自己稍大的士兵。「三年?兄弟你們還真能忍。只怕平時五夫人陪得最多吧?」衛政揚了揚撒開的手。
「沒……沒有!」士兵們堅決否認。
「那就是互獻菊花。解決生理需要?」
士兵顯得非常尷尬。不知道怎麼回答。衛政心想人人都有秘密。再次同情了下。又淡淡的問了句。「你叫什麼名字?」
那士兵原本低落。現在見討好上司有戲。充滿**。「屬下名叫倪震。是驍衛軍前鋒營的。」
衛政也不答話。突然之間拍著大腿大聲叫道。「好名字啊。有首詩道是:獨做書齋手做妻。此情不與外人知,若是左手換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一捋一捋復一捋,渾身騷癢骨頭迷點點滴滴落在地,子子孫孫都姓泥。」
那小士兵倪震顯然沒有什麼文化。不知道詩歌本意。不過他對於文化人欽慕已久。知道眼前的少將大人是帝都有名的詩人。才高八斗。便順籐摸瓜拍馬屁道。「少將這詩做的真好!」
「真好麼?」衛政哈哈一笑。心情愉快。「這詩是送給你的!」
那士兵更加興奮。被大詩人送詩。可是莫大的榮耀呢。他連忙道。「少將。我記不下來。你能不能把這詩詞寫在我的衣服上啊?」
衛政點點頭。揮毫潑墨。瀟灑書寫。其餘士兵看到倪震竟然趴在地上讓衛政在身上寫字。都是好奇的擁了過來。待知道事情因果。都紛紛要求衛政也要給他們這樣的待遇。
倪震自然是為了維護自己地唯一性。還有以後在其他人面前的炫耀資本。連忙道。「去去去。少將大人這麼忙。是隨便就給人題詩的麼?」
士兵們見衛政也不說話。都是有些失望。過了老一會。才有士兵實在是春心難耐。壯著膽子朝衛政問道。「少將大人。你和林冰中將是怎麼開始的啊?」
衛政瞥他一眼。知道這伙子人都一天到晚在意淫西寧城艷遇。卻又是些老光棍沒什麼經驗。想偷師學藝。看著一張張流著口水噁心地臉。一雙雙充滿期待的眼神。衛政不忍寒了他們的心。打了個哆嗦。悠悠然道。「其實嘛。我是去偷看林冰洗澡。才和她開始的。」
「偷看林中將洗澡?」士兵們都是一副不信的樣子。倪震問道。「以林中將地性子。這樣只會讓林中將反感吧?」
「這就是你們不動了……你們想啊。女兒家。最重要的是什麼?」衛政神秘兮兮的問道。
「相貌!」「身材!」「德行!」「珠寶!」「男人!」「男人的那活兒!」
各種答案都出來了。可是越來越偏。越說越離譜。衛政狠狠一拍那個答男人那活兒的士兵的腦袋。「既然男人和男人的那活兒最重要。怎麼也沒見哪個女人寶貴你?」
「少將大人。這世上男人多啊!」那士兵摸摸腦袋。非常不自信。衛政極其鄙視。又狠狠拍他腦袋一下。「所以說。世界上男人多。稍微好點的女子都不會稀罕你。甚至不在意你。這就是追女人的第一定理:女人心中男人重要。而你卻不重要。知道麼?」衛政循循善誘。
士兵們都是點點頭。又有勤學好問的士兵問道。那我們怎麼在一個女人心中變得重要呢「貞潔啊——在女兒家沒有男人之前。貞潔就最重要。如果說一個男人。毀了她地清白。那女子又性烈如火。你說她該怎麼辦呢?」
「殺了那男人!」一個士兵叫道。
「去你丫的!」倪震鄙視。「聽少將大人講!」
「殺了那男人。是正確的做法。但是殺不過那男人呢?」
「那就只好白白被玷污清白了!」一個士兵叫道。
「那就自殺!」好殘忍的士兵啊。
「你們對女人還真夠瞭解。」衛政呵呵一笑。「不過。若是被玷污了清白。就去自殺。那豈不是太輕生了?所以啊。她會嘗試著先看看自己能不能接受那男人。」
「是這樣的麼?」士兵們都是有些懷疑。
「當然是這樣。這時候。你只需要每天早上送她一點點包子。晚上地時候在她房門口唱首歌。然後天天感動她。性騷擾她。就能博得她的好感了——當年。你家少將我。就是靠著這辦法。在第一軍團那麼多覬覦林冰的年輕俊彥中脫穎而出的!」
「少將大人果然高見啊!」倪震率先鼓掌。辟里啪啦作響。
「那是。女人嘛。一弄上床。就對你服服帖帖了。」
士兵們都是一臉意淫。自從在衛政少將這裡取經之後。西寧城的女人們。小到八歲。老到八十。突然都覺得自己晚上很不安全了。洗澡的時候似乎就有一雙雙眼睛在那裡盯著。最後導致的結果就是。西寧城的晚間。月亮突然變得朦朧了。人都變得溫柔了。新生兒的出生率。直線上升了……
一個不懂拍馬屁的士兵首先表示懷疑。「林中將真地對少將大人服服帖帖麼?我觀察許久。覺得怎麼看都是是少將大人被林中將整的服服帖帖啊?」
「哪有。你們看到地那都是表象。我家冰兒啊。在房中你讓她坐著她不站著。你讓她跪著她不趴著。讓她……」衛政話還沒說完。一個板凳憑空飛出。直接砸中他的腦袋。眼冒金星。
「誰敢襲擊少將大人!」倪震首先蹦出來。衛政悠悠然道了一句。「不用找了。對於我來說。躲什麼暗器都是易如反掌。只有我家冰兒的躲不開!」
士兵們都是臉色大變。林冰在驍衛軍立威已久。士兵們平日裡見著都是噤若寒蟬。這會守城之時還在討論她的私事。不被懲罰死才怪!
林冰一臉寒霜地走了過來。朝衛政微微一笑。狠狠的揪住他的耳朵。「我很聽話的哦。砸的中腦袋就不砸你其他地方!揪地到耳朵就不揪你的軟肉!」
「那是……冰兒你眼神好。手法一流!」衛政朝身邊的倪震猛打眼色。倪震搖搖頭就往後退。衛政剛想罵他一句不講義氣的傢伙。倪震陡然間叫出聲來。「敵人來襲了!」
衛政眼睛跳了跳。叫你幫忙不是讓你謊報軍情啊!這下子林冰在場。頂罪都沒法頂了。他正猶疑間。見林冰的神色也是凝重。士兵們不用命令。也早已拿起長槍。弓箭。奔到了城頭。衛政往下面一看。浩浩蕩蕩的亂軍果然開了過來。
「真該死。怎麼現在連白天也來攻城了!」衛政有些不滿。亂軍前些日子都是晚上攻城。白天休息。沒想到今天白天也開始來鬧了。
這已經不知道是他們第幾次站在城牆抵禦敵人。雖然損失現在不算大。但是每個人都很疲勞。看著城牆腳下堆積如山的屍體。發出惡臭。還有食屍鷲盤旋著。撕咬著。發出陣陣驚心動魄的低鳴。那些護城河中的屍體都已經發脹。那水都已經變成黑色。幾乎斷流。
「衛少將。今天亂軍有些奇怪!」林冰望著遠處的煙塵。突然說道。衛政自然也發現了亂軍今天地不同。以往他們都是三陣齊出。分三面輪番進攻。可是今天白日這次進攻。卻是只有西北那陣。幾乎全部的人馬都已近帶出來了。足足有五萬之多。
雖然亂軍似乎是要拚命。但衛政卻不害怕這城守不住。西寧城城高牆厚。驍衛軍比起亂軍的戰鬥力也強了不止一星半點。亂軍硬攻下來幾乎不可能。只需要衛政和林冰小心謹慎就好。
只是衛政一想亂軍將西北的陣全部調出。就有些不解。難道是為了勾引驍衛軍突圍麼?西寧城糧草豐足。衛政也不是衝動人。自然不會中這麼簡單的計策。腦海中轉過一些想法。最後化作手中刀一揮。大聲吼道。「死守!」
「殺!」「殺!」「殺!」西寧城守軍都是齊聲高呼。震天而響。這些天地戰鬥。早已經將他們的血性殺出。不怕亂軍來。就怕亂軍不來!免得沒有第二天在女人裙子下沒有驕傲的本錢。沒有在茶座飯桌上的談資!
亂軍來的不慢。煙塵散盡。轉眼就到了城牆下。護城河有屍體填著。城牆有屍體拱著。他們甚至不用浮橋。不用搬沙袋。只需要用屍體就能將雲梯固定下來了。
林冰冷冷的看著衝在前面的士兵。前些日子她因為那些攻城的人中有老弱難民。覺得有些不適。被衛政壓著。很少上到城樓上。這會見著真正的亂軍(其實也是百姓)。心中憋的氣老早就要釋放出來。自然是毫不客氣。搭弓上箭。如流星般就往當頭那個穿著黑衣地人射了去。透胸而過。帶起一蓬血花。激起再一次的西寧防禦戰。小蘇:今天地更新遲了很多。但真的是很忙。明天還要值班。更新的章節。中午的估計還可以現在趕。晚上的就夠嗆了。不過終究會補上的。希望大家繼續支持小蘇。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