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心素聽了鄭玄的話句不好意思了,鄭玄昏迷中不記得昨晚的事情,但是自己是永遠都不忘記的。昨晚他是如何緊抱著自己的。靠在他的胸膛上讓人有一種安全的感,真的好溫暖好舒服。甚至他還撫摸了自己令人害羞的地方,想著昨晚的點點滴滴臉上就燥熱起來。
鄭玄見玄心素呆著不說話,用手在她眼前晃了幾下說:「師姐你沒事吧?怎麼臉上紅紅的呢,是不是昨晚沒睡好著涼,發燒了?」
玄心素用說甩開他的嗔到:「你才著涼發燒了呢。我好端端的怎麼會有事。快走開,不要擋了我的路,讓我過去收拾你的狗窩。」
鄭玄向門邊一讓說:「真是賢良淑德,是個居家的好妻子。」
這話怎麼聽起來含有深意呢?玄心素一甩受理的被子說:「你胡說八道什麼,還不快滾出去,少在姑奶奶面前亂晃。」
鄭玄也是聽話,快步走出了房間說:「老婆大人你慢忙,我出去換換氣。」
玄心素聽這話心裡偷著樂,臉上還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罵到:「你胡說什麼,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鄭玄來到院子裡深深的呼吸,還就沒有這麼輕鬆了。今天烏雲密佈,不是個好天氣。心情決定一切,現在鄭玄心情大好,怎麼還會在意這些。他只想好好的活動一下筋骨。當然是丫自己最熟悉的天山外門功夫了。雖說他傷剛好,動起來還有點疼痛的感覺,但是打起拳來照樣是虎虎生風,連貫不絕。
正當舞得起勁的時候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公子藝匆忙的跑到小院子裡說:「鄭師弟你傷好了就好了,師傅正找你呢,好像有什麼事,已經在大堂等著你了,你快點過去吧。」
易水寒吩咐的事情鄭玄都把它放在第一位。即使是自己的事情忙不過來也會把他吩咐的事情先作完。現在他也立刻收功跟著公子藝一起來到大堂見易水寒。鄭玄想自己在考查上剛剛得到好成績,可以說是為孤野峰贏回了榮譽。料想這次去一定是皆大歡喜。誰知到了大堂卻看到易水寒陰著一張來臉。鄭玄知道自己一路上想到的種種好處了不會有了。行事還要小心點的好,免得得罪了他。近到大堂就恭敬的說:「徒兒見過師傅。」
易水寒冷冰冰的說:「我易某人做事賞罰分明,你這次在考查的時候表現很出色,現在就賞你練氣丹一枚。張開嘴。」從說上彈出一枚閃爍金光的丹藥來。
鄭玄不敢怠慢,張嘴就把丹藥吞了下去。靈藥就是不一樣,入口即化,藥力立刻引發,源源不斷的靈力溢出體外。僥是鄭玄這樣的怪胎也要坐下來消化它。他這一行功,整個大堂就融入了雲霧之中。
易水寒耐心的等待鄭玄醒來。鄭玄也沒用多少時間,只是把藥力控制下來就醒了。易水寒指著堂上小山般的靈石說:「這些就是你在考查時在賭場那裡贏來的三千六百塊中等靈石和二十塊上等靈石。另外還有張三長老和我獎賞你的兩千中等靈石。你都收下吧。」
鄭玄凌空揮手收了一部分的靈石後恭敬的說:「徒兒收了一千中等靈石和上等靈石。其他的就留給師兄們修煉用了。」
易水寒一拍座椅的扶手怒道:「鄭玄你當我孤野峰沒有靈石供應弟子修煉嗎。是你的你就收下,不要多說廢話。」話是證明說了,其實幾千的靈石放在那裡都是很難得的。易水寒那個肉疼啊。
鄭玄見從來沒有動氣的師傅也發火了,也不再多說了。再揮手把剩下的靈石也收進了體內的乾坤大世界。只需一盞茶的功夫,鄭玄就收完了所有的靈石。
易水寒站在上面指著鄭玄說:「鄭玄你老實告訴我,你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鄭玄想不到易水寒為什麼會問這個,一稅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且不說自己的秘密如此的多,就是說出來別人也未必會信。最後心存僥倖的說:「徒兒實在有太多的秘密了,但還是不能告訴師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師傅你就不要問了吧。」
今天的易水寒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火藥,脾氣異常的暴躁,大喝:「混帳東西,翅膀硬了就不聽師傅話了。好,我來問你,鬼天斬是誰教你的?你不要說是你自創的,那套鬼話我不相信你。」
這會麻煩了,決賽時不小心用了鬼天斬被人發現了,現在還問起話來。鄭玄決定打死不說出沈浩來,回答到:「語兒是沒有能力自創這麼厲害的絕技,確實是有人教給我的。但是師傅,此人對徒兒恩重如山,我是不會說他是誰的。」
易水寒就知道他不會輕易說的:「好,好一個重情重意的好男兒。哼,我看你要隱瞞到什麼時候。」手上對鄭玄甩出一道勁風。
鄭玄感覺的到有一座大山壓向自己,卻不能運功抵抗。強大的壓力使他被撞飛出去,胸口一甜吐出血來。雖然是傷上加傷,但是鄭玄不敢有任何的怨言。站起來低著頭不敢去看易水寒。
易水寒又說:「你以為低頭我就不再問了嗎?你說是不說。」
廣場上鄭玄依舊保持原狀不吱聲,他不是在考慮,是在等,等待下一輪的懲罰。易水寒也正要再次出手卻被餘輝帶頭的其他弟子阻止:「師傅,師弟他剛剛才康復不可以在受到傷害了,你就暫時放他吧。」
易水寒原本也沒想要過分的懲罰他,現在又有人求情就收手了。轉身走進後堂留下話:「鄭玄,你給我跪在那裡,什麼時候想要說了就來找我。」
其他的師兄們對這個曾經風光無限的師弟只得暗地裡歎息,各自忙活去了。
鄭玄跪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他的心也出來沒有動搖過。天也和他過不去,下起了大雨。雨水之中鄭玄還是跪在那裡,低頭任由雨水的沖洗。雨水濕透了他的衣衫,他無動於衷。
有個巡山的弟子經過孤野峰見到鄭玄被罰跪在廣場上,換班的時候就大加渲染的和別人說起來。有人不相信剛剛才風光一時的鄭玄灰被罰。於是乎就各種說法都出來了。很快鄭玄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天山。
雨水中鄭玄迎來了第一個看望他的人。雨被擋住了。鄭玄看到一雙紅色的靴子和濕了半截的裙子。抬頭看到是玄心素用雨傘幫他遮住了雨水,她自己卻是被淋濕了一半。鄭玄輕輕的推開她。
玄心素把雨傘丟了,蹲下來抱著鄭玄說:「你怎麼這麼傻。」
鄭玄再一次把他推開艱難的說:「你走。」
玄心素站了起來,轉身就走了。不知道她哭了沒有,不又眼睛已經紅了。
老天總是殘忍的,就讓風雨再來得更猛一些吧。鄭玄又看到一雙鞋子,抬起頭看到是雪燕。他不知道她為什麼會來。
雪燕在雨水中站了好久才說話:「你為什麼要拚死也不願意傷害我?」
鄭玄想起比武台上那雙絕望的眼睛說:「因為你有一雙和我一樣絕望的眼睛。」
雪燕沉默了好久又說:「僅僅如此嗎?」
鄭玄的心疙瘩了一下,問自己:僅僅如此嗎?也許不是吧。看著被雨水濕透的雪燕,身子是如此的單薄。鄭玄還是說了讓人痛心的話:「是的。你也走吧。要是被人知道是我讓你在這裡淋雨,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雪燕心碎了。鄭玄短短的一句話毀滅了一個人的信仰。慢慢的,抓起自己的頭髮,雪燕揮劍削斷了自己的長髮。轉身裡開,不再回頭。
鄭玄看著遺留下來的一寸青絲,知道自己又傷害了一個人的心。意念一動把被雨水沖散的頭髮收了起來。他要把它永遠的收著。
又來了一個人。他靜靜的站在雨水之中,最後最後向後堂走去。
鄭玄不用看也知道他是誰,他想要幹什麼。他要阻止他:「沈浩兄弟,你也走吧。當初我就知道會有這樣一天的。這件事有我一個人承擔就足夠了。你還有大好的前途,你回去吧。以後就當我們出來沒有認識過。」
沈浩正是要去向易水寒坦白一切都是自己教的。聽了鄭玄的話他止步了。對著鄭玄跪下說:「鄭大哥,你永遠都是我的大哥,我走了。」轉身決然的離開了。
人都走了,留下鄭玄還跪在那裡。也許天也被鄭玄折服了,雨停了。可是天空中還是厚厚的烏雲,是乎在孕釀更大的風雨。
易水寒雖然人心讓鄭玄在外面淋雨,但是還是心痛不已。鄭玄確實是難得的人才,只是他不應該違反了門規。在門規森嚴的天山是不允許弟子犯門規而還姑息的。他是公私分明的人。這時餘輝匆忙的跑進來告訴易水寒:「師傅,馬師伯帶著一隊人馬來了!」
鄭玄的事情在孤野峰最多就是受皮肉之苦,若是到了掌門那裡就是死路一條。易水寒當機立斷飛到鄭玄面前一手提起他說:「鄭玄你違反門規不思悔改,今天起我逐你出師門。從今天起你不在是天山的弟子。你走,現在就走,走得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