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玄不明白易水寒為什麼突然要趕自己出師門,反正自己不想離開便乞求到:「師傅,求你不要趕我走。我知道我錯了,求師傅給我一次機會。我在也不敢了,師傅,求求了你,不要趕我走。」
易水寒看著天邊馬大哈等人越來越進,一把把鄭玄提起來甩到天上去說:「你在不走就來不及了,快走。」
鄭玄聽了就更糊塗了。落回地上又跪了下去說:「師傅,徒兒知錯了,師傅你就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吧。」
易水寒只得歎氣了,因為馬大哈已經帶人來到了。其中兩個人一下來就扣住鄭玄。鄭玄被易水寒搞得不明不白的悶著一肚子氣,現在又有人不明就裡的來抓自己。正好有了發洩的對象,功力一吐,將扣住他的兩人直接振暈死過去。
馬大哈大喝:「大膽狂徒,竟敢傷了掌門的執法弟子。很好,罪加一條。來人,把逆徒拿下。」鄭玄很想要再反抗,不想竟被馬大哈先下手封住了修為,只得束手就擒。
若是鄭玄被定下什麼罪名怕是會影響到孤野峰,到時孤野峰怕也不復存在了。易水寒名節保身說:「鄭玄因犯錯已經被我逐出師門,他已經不是我孤野峰弟子了。但是,他人現在在我孤野峰作客,就由不得你在這裡無禮,還不放手。」
馬大哈料想到易水寒不會放人的,捧出一快紫金令牌說:「掌門有令抓拿逆徒鄭玄,旁人不得阻撓,否則同罪論。鄭玄不是孤野峰的弟子那就更好了,那我就不用顧及師弟你的面子了。」說完還得意的笑了幾聲。
易水寒還想再說什麼卻被紫金令牌鎮住了。
餘輝冷靜的問:「請問馬師伯,不知道鄭玄犯了什麼罪了,竟然要師伯你親自帶隊抓拿。」
馬大哈冷笑到:「他犯的罪就多了。偷盜師門絕技,不尊師長,勾結邪道,還重傷了掌門的執法弟子。你說那條罪不足以要他的小命。」
餘輝又問:「那師伯你是如何肯定鄭玄他」不等餘輝問完,就有一個執法弟子帶著一本書來到說:「啟稟師伯,在鄭玄的房間裡搜到鬼天斬手抄一本。」
孤野峰眾人都不相信的看向鄭玄。鄭玄也是一頭霧水,自己什麼時候有一本手抄了?滿臉的不可思議掙扎到:「你們誣陷我,那不是我的。」
馬大哈笑到:「有誰會承認自己是賊的,有什麼話到掌門那裡去說吧。來人,帶他回天山聽候掌門發落。」
天山,今天警鐘大響。所有的首座和中堅弟子都聚集在議事堂。鄭玄被壓制了修為,像一個平民一樣被壓倒在地上。玄道把從他房間搜出來的手抄丟在可他面前問:「鄭玄,你為什麼會有鬼天斬的手抄?」
鄭玄看著地上的手抄大喊:「這不是我的,一定是他們在陷害我。」眼睛死死的盯著穩坐交椅的馬大哈。
馬大哈也知道他說的是自己,連忙說:「笑話,你一個小弟子,我陷害你幹什麼?」
鄭玄理直氣壯的說:「一定是你在考查中沒有得到好成績,所以你嫉妒我,你看我不順眼。」
馬大哈笑到:「鄭玄,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吧。區區一個考查榜眼就如此自大。天山掌門的大弟子乃是連續兩屆的冠軍我都沒有去陷害,我幹嗎要陷害你。你自己做的好事還是趁早承認了吧。」
鄭玄又說:「那是因為你顧及到他是掌門的弟子,你欺負孤野峰人單力薄。」
馬大哈冷哼一聲說:「大膽賊子,膽敢挑撥我天山各支。是非公道自有掌門定奪,我不於你廢話。」
玄道顯然不相信鄭玄,問到:「你老實交代,是如何偷得的天鬼斬手抄的?」
鄭玄說:「不是我拿的,我怎麼知道它是怎麼來到我這裡的。要是我偷的,我絕對不會把它放在房間裡等你們來搜。」
玄道想不到鄭玄會這麼回答,又問:「那你會把它放在什麼地方呢?」
鄭玄得意道:「我有乾坤大世界,有好東西當然是把它放在裡面了,還會把它放在那麼明顯的地方等你們來抓我嗎?」
在旁邊看好戲的雪夜寒插嘴到:「一定是你自以為聰明,認為別人不會察覺到你。還沒來得及收起來就被發現了。」
玄道加重語氣問到:「鄭玄你還偷了怎麼東西,快點交出來。還有,是什麼人指使你來天山的,是不是邪道?」
鄭玄仰天大笑:「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你們一口咬定我偷了你們的鬼天斬手抄,還想要我拿出我的東西給你們。哼,做你們的春秋大夢吧。想我本是世俗一戶人家的孩子,卻不想在大年初一著到惡人的報復,竟然是家破人亡。我二叔拚死把我送到天山參加九死一生的門派考試。也是我命不該絕,竟然成功的通過了考試,自此就未曾離開過天山。什麼邪道,我根本就不知道。」
玄道審了這麼許久得不到進展也火了。怒到:「你就不要用這些事情來騙取我們的同情心了。你不知道邪道,又怎麼會邪道的仙人指路呢?你沒有偷手抄,難道手抄自己會飛到你的房間裡去嗎?」
鄭玄說:「仙人指路是我在觀看沈浩和馬有全比武的時候領悟出來的,至於鬼天斬」他本想說也是自創的。只是這樣的借口連自己也不能說服,更不用說是讓別人相信了。
玄道見鄭玄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指著他的鼻子說:「你也無話可說了吧!鬼天斬分明就是你偷學手抄上的。至於仙人指路一定就是邪道的人教給你的了。你快說,邪道讓你混進天山為的是什麼目的?要不然我就讓你粉身碎骨,形神具滅。來人準備陰陽壺。」
鄭玄一直在孤野峰上修煉可能不知道陰陽壺是什麼東西。但是只要在天上走動的人都知道天山最厲害的刑具就是陰陽壺了。據說就是仙人在裡面煉上三天也要屍骨無存。眾弟子聽到陰陽壺都有毛骨悚然的感覺。關心鄭玄的沈浩和雪燕不能不管了,雙雙站出來說:「掌門,鄭玄是否邪道臥底尚且不能肯定,不能輕易殺之,請掌門三思。」
玄道想不到現在還有人敢為鄭玄求情的,這分明就是不給自己面子。怒道:「你們兩個還要為他擔保!鐵證如山,單是偷盜鬼天斬手抄就足夠讓他死了。休得在要為他求情,否則我也要你們一起受罰。
沈浩還想說出是自己傳授的鬼天斬。鄭玄見到沈浩站出來就知道他要說出秘密來,趕緊比他先說:「就是我偷的鬼天斬手抄又如何。你們又能把我怎麼樣,殺了我嗎?是非公道後人自有評論。我鄭玄今日就是一死又有何妨。來吧,給我個痛快。」
雪燕和沈浩都被其他的師兄拉回了陣營。鄭玄能承認那正是其他人想要的了,玄道大笑到:「好,好一個硬漢,到現在還想狡辯。今天就讓你嘗試一下我天山的刑罰手段。來人,把他拉出去。」
「玄掌門請慢,老衲願意為鄭施主擔保,還望可以網開一面。」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大堂中迴盪。
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而自己絲毫沒有察覺,玄道大感沒面子。對著門口大喊:「什麼人裝神弄鬼,再不出來就莫怪我不客氣了。」
一個老頭子從堂外直接閃到堂內,雙手合十說:「阿彌陀佛,老衲乃是天音寺無根,見過玄掌門。」來人正是無根。
玄道見來的是個老頭子,大笑到:「我道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原來是個糟老頭子。大膽狂徒,你定是鄭玄的同黨了,竟敢假冒天音寺的高僧。哼,你要裝至少也裝得像樣點不是,那有高僧像你這樣的。」
無根很意外自己的身份會遭到懷疑,自己出門時來的匆忙也沒帶信物只得說:「老衲確實是天音寺的無根。只是來得匆忙沒帶上信物,我可以返回拿來,還請玄掌門稍等片刻。」說完就轉身要離去。
在場有不少人是認得無根的,也知道眼前這個老頭子就是無根,但是限於玄道是掌門的威望不敢站出來說話,怕是出來了會把自己搭進去。這就使得事情進入絕境之中。玄道見無根要走,立刻下令:「來人把他也抓起來。來得容易,想走就難了。」
無根被團團圍住,轉身對玄道說:「玄掌門不相信老衲是無根,讓我取來信物立知真假,何必動武呢?」
玄道笑到:「今天鄭玄是死定了。不管你是什麼人也救不了他。我告訴你,就算是佛祖來了我也照樣要他的小命。來人,把鄭玄和他的同黨拿下。」
無根又問:「玄掌門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
玄道拿初一塊銅牌說:「天山弟子聽令,今天起對鄭玄進行銅刑令,定要他神形具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