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由說的分別把三人帶了下去,韓秀兒和非魚被關在葉君淵卻不知道被帶到了什麼地方,這院子不小,還有專人照顧著,丫頭們收拾好了房間,那領頭的侍衛說只要韓秀兒不出院子,他們是不會管的。
看得出七公主對他們還是滿寬厚的,只不過這寬厚的出發點卻是在葉君淵的男色上,讓人想來有些不舒服。
韓秀兒和非魚是沒有話說的,這孩子到現在還彆扭的緊,事情由他而起,此刻發展到這個地步更讓他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彆扭的躲在一處不肯說話,韓秀兒本想找他一起想想辦法,後來想到現在的情況想什麼辦法都沒用,外面黑壓壓的人頭盯著,就算他們想扔下葉君淵跑路都不可能。
何況此刻葉君淵想必正在受那七公主的騷擾,說來那七公主也是美人兒一個,就是不知道葉君淵能不能當柳下惠當到底了?越想越是覺得氣悶,恨不得自己有流蘇他們那樣高強的武功就可以去救出葉君淵了。
躺在床上輾轉難眠,韓秀兒突然聽見隔壁一陣咚咚的響動,連忙起身去瞧,院子裡的那守衛看了她一眼,見她站在非魚的房間外也懶得理會,自顧著聊天消磨時間。
韓秀兒湊到那窗戶上一看,屋子裡黑漆漆的,還好她剛才已經在黑暗的地方呆久了總算是模模糊糊的看見屋子裡一個人正拚命的把自己地頭往床柱上撞,不求撞死。只是折磨自己而已。
韓秀兒輕輕歎息了一聲,畢竟非魚還只是個孩子而已,在葉君淵身邊又從來沒吃過虧,受不了這樣的打擊那是正常,想要進去拉住他,又想到也許自己這麼去了會適得其反,非魚是聽不進去她的話的,明天跟葉君淵說說好了。畢竟他們主僕是十多年的情分。不能毀在一時衝動上。
想到葉君淵。韓秀兒就有些失神,腳下不小心踢到了什麼發出一聲響,屋子裡的聲音馬上就停了,非魚敏感的問道,「誰?」
韓秀兒沒有回答,加快了步伐回房,非魚幾步走了出來的時候韓秀兒正好輕輕地掩上房門。也不知道非魚到底看見了沒有。
這邊,葉君淵正在和七公主對坐在房間裡飲茶,侍女和下人都被趕了出去,此刻地七公主看起來端莊了許多,並沒有眾人所想地那樣要對葉君淵實行美人計。
實際上,葉君淵也不相信能有志氣和實力來反對疼愛自己父親的女人會那麼沒腦子的在人前調戲男人,這於理不符也不是一個正經人家的女人做的出來的,就算她現在是女王了也一樣。何況。他現在落在她的手裡。要調戲要非禮有地是時間和機會,也不會落人於口舌,如此聰明的女子怎麼會想不明白這一點?如此聰慧的女子怎麼會在這種問題上犯錯誤?葉君淵不相信。不過,在場的人有的是不瞭解她,有些是被一些事情迷住了眼,明明很詭異的情況還看不出其中的不對勁兒來。那麼,她這麼做就一定是有目的地,會是什麼目地呢?唯一的解釋便是要做給人看了。很慶幸的是,她地目的達到了。
此刻兩人已經在這裡坐了許久,七公主親自端來了棋盤一人一盞茶,已經下了許久,兩人都是凝神靜心態,葉君淵看了看棋盤把手中的白子放回去,笑道,「我輸了!」
七公主聞言把手中的棋子也放了回去,臉上無半點喜色,「我以為你的棋藝應該很不錯!」
葉君淵搖搖頭,「心中有牽掛,靜不下心來,再好的棋藝又有什麼用?」
「怎麼說?」
葉君淵但笑不語,七公主道,「是在想我有沒有把他們怎麼樣是吧?這你到可以放心,他們是你的人,在我完全放棄你之前他們都很安全。」
葉君淵道,「公主的意思是一旦公主手下的人沒有了利用價值以後和那些人有關的人都會死麼?這麼說豈不是寒了公主手下一幫愛將的心?」
七公主笑,「人若是沒有了價值,留著又有何用?我早就告訴過他們,要在我手下辦事就的有用,否則麼……哼!」
這是警告也是威脅,警告葉君淵若不聽她的話便是一個死字,若是投誠也要全心全意,否則也逃不過一個死!韓秀兒是沾了葉君淵的光,所以她才一時放下不管,現在的韓秀兒還有利用價值,否則她絕跡不會把自己丈夫心心唸唸的人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的,但願那個人不會犯錯,否則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跟著你也是死,不跟也是,這倒是讓我難以選擇了。」葉君淵笑,「不如隨緣吧!」
七公主聞言也不惱,咯咯笑了兩聲,起得身來走到葉君淵身邊,眼中儘是笑意,「我看出來了,你是不吃硬的人,就是不知道吃不吃軟呢?」一邊說,一邊把身子偎依到葉君淵身上,逼著他只能努力的往後仰。
不過本來就坐的椅子上,後面的空間有限得很,須臾之間便退無可退了,葉君淵只得苦笑,「陛下,你這是做什麼?」
七公主眨巴眨巴眼睛,把臉湊到葉君淵面前,問道,「你瞧瞧,我可好看?」
葉君淵苦笑,七公主一把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臉上,「我皮膚沒有你好,你就瞧不上了嗎?」
「陛下?!!!」葉君淵有些惱了,不是惱她輕薄,而是惱與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對於女人他不是沒有渴望,可是是男人都不會喜歡被女人調戲,就算是要調戲也要換一個位置才對不是?
七公主咯咯一笑,見葉君淵終於變了臉,放開他的手一邊笑一邊往門外走去,到了門口又轉過身來,「你也會變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