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隨著鈴聲的響起,下午第二節課終於下課了。等待不及的學生飛一般地奔向了自己所參加的社團。按照第三中學的規定,下午的第二節後是學生的自由活動的時間。學生可以去看書,也可以進行體育活動,有參加社團的就去參加社團活動,可以說這段時間是在學校期間最輕鬆和快樂的時間了。
風翔按照以前在學校時的習慣,第一個趕到球館,開始做準備工作。其實這些搬球和打掃的工作應該是一年級的新生做的,但因為第三中在市內可以說是一個垃圾球隊,他們從來沒有進入過16強,每年的新人都很少,所以二年級的有時也要幫忙,久而久之就養成了每年高二的學生都會派一個人來負責這些工作,上一年的人就是風翔。
「哇!站在球場上的感覺真好,嘩!!摸著籃球的感覺實在太棒了!!」風翔已經半年沒有進過球場,半年沒有摸過球了,再加上身體的變化,令他每做一件事情都產生了與以往決不相同的感覺。
「啊!我……我竟然可以抓住球了,太棒了!」風翔單手抓著一個籃球甩了甩,興奮的大喊著。
「不知道我的技術有沒有退步。」風翔在身前輕輕地拍了拍球,做了幾個簡單的體前換手控球。突然,風翔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覺得他一定可以控好這個球的。
他開始慢慢加快了動作,而且動作也越來越難,從體前變向到跨下運球到背後運球……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令人舒服,好像每一個動作都是專門為他設計的,他做出來就是那麼瀟灑那麼的漂亮。
風翔覺得球不見了,不,不是不見了,而是變成了他的手的一部分,他與球融為了一體!「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棒了!!」風翔再一次大喊起來。
其實,這麼多年來風翔的基礎早就打得很結實了,每一個的動作在風翔每灑下一滴汗水的時候,他的身體就幫他記了下來,只不過限於他的身體條件而沒有發揮出來罷了。
「不知道射球怎麼樣?」風翔停了下來,望著以前令他覺得很高的籃圈喃喃說道。
他拿著球來到了3分線外,拍拍球,不用他的腦子下命令,他的身體就先動了。隨著一個自然而優美的動作,球出手了。在風翔還在感受剛剛射球的節奏時,球劃過一條優美的弧線,「唆~」的一聲進網了。
風翔不敢相信的望著自己的手,以前射10球有8球是空氣球,2球彈筐而出的3分球,今天竟然一球就進了!??
「呵呵~~想不到我還蠻厲害的嘛。」風翔傻傻的笑了。
「說不定我還能扣籃呢。」風翔異想天開地想著,「就試試吧,反正現在也沒人……」風翔扭頭偷偷地看了一下,自己給自己打氣。
從小時候開始,風翔就常常幻想著自己有一天能像喬丹一樣扣籃。只不過沒有條件罷了,現在有了這些條件,他能不想試嗎?
風翔放下球,做了簡單的準備活動,開始了他人生的第一扣。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風翔拿著球開始了助跑,跑著跑著,風翔突然想到:他要做什麼動作呢,是2000年卡特的360度轉身扣籃呢,還是來一個普普通通的單手大力扣籃呢?唉,不管了,我就來一個單手灌籃吧!
因為風翔對扣籃沒什麼信心,也沒什麼經驗,所以他走到罰球圈外一大步才開始起跳。可是起跳後,風翔發現他錯了,而且錯得太厲害了,他還是低估了他現在的彈跳力!
忽然,一聲驚歎從後面傳來:「好……好高!!」
有人進來了!?風翔聽到那個叫聲後,心裡一驚,身體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啪~」的一聲,他把球扣到了籃板上,然後整個人就摔了下來。
揉了揉剛剛摔痛了的後腦,風翔看了看還一臉驚惶的兇手,奇怪地問:「你是誰啊?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兇手」是一個16歲左右的少年,他聽到風翔問他,他立刻來了一個肅立,尊敬而有點惶恐地大聲說:「師兄!我叫王浩,是高一lt;14gt;班的學生,剛剛加入籃球社,來這麼早是為了做準備工作的。」
「哦,是這樣啊。」風翔點了點頭,看到王浩一臉緊張的樣子,又說:「你不用這麼緊張啦,我不是教練,也不是隊長,輕鬆點嘛。」
「是……是的。」聽到風翔這麼說,王浩的表情輕鬆了點,可是聲音還是說明他現在還是——很緊張!
風翔心裡感到很好笑,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威信了?!竟然可以令到師弟緊張成這樣!他笑著拍了拍王浩的肩膀,便轉身去撿剛才扣丟的籃球。
王浩被他一拍,心中的緊張感去了大半。原來學長是很好人的。他心裡暗暗想道。
風翔拾起球後,便開始了他以前天天做的工作。他自己可能覺得這沒什麼,可是當王浩看到他心目中認為的主將竟然去搬器材時,他心中的驚訝是無法形容的。
「師……師兄。」
「丫?有什麼事嗎?」聽到王浩叫他,風翔回過頭,擦了擦汗,笑著問道。
感受到風翔話中的親切,王浩心裡最後的一絲不安終於平服了下來,他奇怪地問,「師兄你應該是隊裡的主力吧?這些工作不是我們這些後備和一年級新生做的嗎?」
「哈哈哈~~」風翔聽到王浩的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我看起來像這麼厲害嗎?」
「是啊,噢,不,應該是實際上就是很厲害!」王浩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哦?為什麼?」
「因為學長你跳得那麼高,而且又長得很高大!不像我,又矮又沒有技術。」
第一次聽到有人用敬佩的語氣來稱讚自己,風翔的心裡有點感動,他笑了笑,說:「其實我不是什麼正選球員,我只是一名後備。」停了停,風翔不理會王浩那吃驚得把嘴巴張大到可以塞下拳頭的樣子,又問道,「王浩,你為什麼打籃球啊?」
王浩收回吃驚的心,低頭想了一想,又抬起頭直視著風翔的眼睛,用著令人不可置疑的語氣說道,「因為我喜歡籃球!」
風翔一呆,隨即又笑了,望著剛拿到手的籃球,感歎地說,「是啊!就只是因為喜歡籃球。」說完,他回過頭,微笑著問王浩,「王浩,你說,打籃球是只要彈跳和身高的嗎?」不等王浩回答,風翔就自己答道,「不是的吧,『籃球並不只是巨人們的遊戲。』這句話你聽說過嗎?噢~我忘了是誰說的了。」風翔不好意思地抓抓頭,又續道:
「我覺得這句話說得很有道理,NBA不就是有幾個身高不超過1米70的巨星嗎?其實,我們是可以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去打好它的。當然,如果身體條件好的話會更容易打好它,但是,只有身體條件而沒有頭腦的話也是不行的。沒有身體條件,我們還可以用腦,用我們的智慧去征服它!你應該知道以前爵士隊的斯托克頓吧,他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所以我相信,只要肯努力的話,就一定可以成功的。不過即使不成功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因為我們就是這麼的喜歡籃球嘛,你說是嗎?」
「是的!」王浩不斷肯定地點著頭。「是啊!只要我是喜歡籃球的……」王浩心裡不停重複著這句話。
風翔走到王浩面前,用手比了比,用一種調皮的語氣對王浩說,「如果我告訴你,我以前比你還要矮不知道你相不相信,現在你應該有1米75了吧,呵呵,我以前可是只有1米65的哦。」
說著說著,風翔語氣一轉,拍著王浩的肩膀,堅定而又充滿信心地說,「為了我們喜歡的籃球,為了我們各自心中的那個夢,我們一起努力,一起奮鬥吧!」
王浩被風翔的話深深地感動了,聽完風翔的話,以前因為經常被人嘲笑和戲弄而產生的自卑完全消失了,心裡有的只是信心和動力!他抹去了就要脫眶而出的熱淚,大聲地跟著風翔吶喊:
「是的!我會跟著師兄一起努力的!」
風翔也許還不知道,就因為他的這一席話,使王浩日後成了三中「五虎將」之一的「軍師」,成了他振興三中籃球隊的一大助力!長大後更成為中國十大最偉大球星中,一神四天王五將軍中的四天王之一的「助攻」王,不過他今天就已經完全的向風翔降服了,降服在這個傳奇的人物的腳下,成為他的左右手……
「砰!」的一聲,門又打開了,十幾個人走了進來,一個高大的少年一進來就大聲的喊道,「快點排好隊,準備自我介紹。」他就是隊長兼主將,已經高3的萬變宗。
「一年級的先來,記得要說想要打的位置。」
「我叫王浩,來自華北中學初中部,有五年打球經驗,身高1米75,想打後衛位置。」
「我叫張楠,來自華南中學初中部,有三年打球經驗,身高1米83,前鋒位置。」
「我是辛永,來自清華附中初中部,有兩年打球經驗,身高1米73,後衛。」……
「我是你們的隊長,叫萬變宗,高3,中鋒,身高1米98,希望大家多多努力!」
「我是你們的副隊長,叫張力,高3,是一個前鋒,身高1米80,請大家多多指教!」
「我叫陳徹,高2,小前鋒,身高1米86。」
「我是李風翔,高2,嗯~沒固定位置,身高應該是1米88吧。」……
「好!大家開始練習!!」
「是的!!!」
※※※
風翔正在場邊練習運球,他身邊的是王浩一班一年級生,因為風翔並沒有高年級的學生那種架子,所以他還蠻受一年級的新生的歡迎的。
突然,一個籃球滾到了風翔的身邊,接著,一個充滿了傲氣與嘲笑的聲音響起:「喂,那邊的那個什麼什麼的,幫我們將球撿回來!」
風翔一怔,回頭看去,一個身材和風翔自己差不多的人影映入眼簾。那個人很熟悉,是以前經常欺負他的人之一,以前高一,現在高二了的豐非。風翔心裡暗歎了一口氣,就想去撿起那個球,或許是習慣了吧,他沒有什麼其它的感覺。
「嘿,老豐,你怎麼這麼沒有禮貌啊,連我們大名鼎鼎的李風翔師兄都不認得啦。」一個比豐非矮一點的人從後面超過豐非,「恭恭敬敬」的向風翔打了個招呼,接著道:「風翔師兄啊,不見這麼久還是那麼『厲害翔當然記得他,他是另外一個,叫答費的。
「哎喲,你原來是風翔師兄啊,你怎麼不早點說,要你撿球還真的是對不起啊。」豐非說著不停的向風翔道歉,還道:「風翔師兄還是風采依舊啊。」
風翔無所謂的擺擺手,不冷不熱的道:「沒關係的。」說著將手中的球拋給了豐非。完全不在意豐非兩臉上那奸狡的笑容。
豐非和答費轉過身,得意的大笑出聲。
「站住!你們兩個給我向風翔師兄道歉!」說話的是氣炸了的王浩。開玩笑,自己的偶像那能給那兩個東東給侮辱,儘管王浩以前很膽小怯弱,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聽了風翔的話後,他便充滿了信心,膽小怯弱的性格早就被拋開了。
豐非他們聞言停了下來,風翔也吃驚的看著他,而其他一年級的雖然有的也很氣憤,但都害怕的退在一邊。王浩的聲音頗大的,其他的隊員也被他吸引了過來。
萬變宗走過來,稍微看了一眼就知道了發生什麼事,不過他還是故作不知道的問:「什麼事?」
王浩看著他,不卑不亢的道:「他們侮辱人!」周圍的人一怔,不過迅即瞭解的搖搖頭,他們早就習慣了,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的。
風翔暗歎了一聲,他本來就對這些東西不大在乎的,他走上去,低聲對王浩道:「算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王浩驚訝的望著風翔,彷彿從他的眼睛中看出了什麼,他歎了口氣,剛想說話,可豐非接下來的話又讓他怒了起來。
「喂,小子,這是對師兄應有的態度嗎?你懂不懂得應該怎樣對待師兄啊?要不要我來教教你?不服氣啊?來單挑啊。」豐非拽拽的道。
王浩一氣,就想上去揍他,但此時,萬變宗說話了:「幹什麼了你們,這裡不允許打架,要打,就到球場上去!!」
豐非無所謂的聳聳肩,道:「小子,你敢不敢干啊?」
想都沒有想,王浩大吼一聲:「好!!」不知道為什麼,他完全失去了平時的冷靜與機智。
「慢著。」答費看了風翔一眼,道:「兩對兩怎麼樣,你和風翔,我和豐非,而且……」停了停,他又道:「我們來一個賭注,誰贏了,誰就退出籃球隊,而且要從這爬出去!!」
「這……」王浩一下子冷靜了下來,他為難的看著風翔。
「怎麼?你們就那麼沒種嗎?」豐非冷曬道。
「哼!」王浩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不知道為什麼,萬變宗和張力沒有阻止他們,其他對員更是怯怯的不敢說話。
暗歎了一聲,風翔走上前,輕輕的拍了拍王浩的肩,道:「我們上吧。」王浩大喜過望,他相信,憑著自己和師兄的實力,一定能贏這兩個中看不中用的傢伙的。
答費得意的大笑一聲,道:「那好,來吧,隊長,相信你不會反對的吧。」他看了萬變宗一眼,嘻笑道。萬變宗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王浩冷看豐非一眼,道:「怎麼打?」
「嘿嘿,時間不早了,我們來個3球定勝負怎麼樣?」
「好!!」
風翔輕輕的拍著球,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不緊張。完全沒有以前的怯場感覺。
萬變宗一眾老隊員吃驚的看著他,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以前一上場就緊張得腳軟的風翔,竟然穩穩的控住了球,而且,還很舒服很瀟灑。難道這是因為他的身高和體格帶來的變化嗎?
王浩對風翔的表現一點都不吃驚,看到其他人的表情還有一絲的喜悅。嘿,一會兒你們會更吃驚的。
豐非和答費對視一眼,隱隱約約的,內心泛起一絲的不安。
風翔微笑著看了他們一眼,就在他們一愣間,大喊一聲:「接著!!」他很大力的一甩球,彷彿是早有預謀,王浩應聲在籃底接著了球,很輕鬆的一仰手,將球投進了。!!!
不論是萬變宗還是豐非他們,都目瞪口呆,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的??這麼準確的傳球,這麼好的時機!!?
嘻笑幾聲,王浩向風翔豎起了石指:「好球,師兄!」風翔對他笑了笑,對於自己能及時將球傳出去,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
豐非咬咬牙,不憤的道:「我們只不過是一時大意罷了,咱們走著瞧。」
「呵呵,是嘛?」王浩又恢復了一慣的冷靜,不置可否的道。
接下來,豐非和答費提起了十二分精神。不過,他們的進攻好像被風翔他們看穿了,王浩盯著答費,風翔盯豐非。王浩的力量壓倒了答費,風翔的速度遠遠的強過豐非。他們的進攻被完全的封住了。隨著風翔一個令人吃驚的三分——為什麼說是吃驚呢?因為風翔本人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很突然的想到,很突然的出手投中的。動作不但隨意,而且很自然。
接著又是風翔的一個三分球,很快就結束了比賽。
比賽完後,連風翔自己都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更何況是其他人。
王浩冷冷的看著豐非他們,冷聲道:「你們知道要怎麼做了吧。」
豐非兩人一怔,恨恨的咬了咬牙,正想幹什麼,風翔出聲了,「算了吧,只不過是一個玩笑吧了,不可當真的。」此時萬變宗也出聲道:「既然風翔也如此說,就算了,來吧,繼續我們的訓練。」
王浩雖然還是有點不滿,但有隊長和師兄出聲了,他也不好說什麼,只是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
豐非兩人面色有點難看,狠狠的一握拳,狠聲道:「這次算我們欠你們的,我們走。」說著便和答費走出了體育館。
風翔又暗歎了一口氣,萬變宗反而沒有什麼表情,也沒有作挽留,還揮手止住了張力。
隊員中,一雙眼睛閃爍不定的看著風翔,不知道安了什麼心……
※※※
風翔的家是在距離三中5公里的一個郊外住宅區,家中只有他們母子兩人,房子是風翔他老爸留下來的,他老爸也是一個籃球員,不過關於他的事他知道的不多,李媽媽也沒有跟他說過,他也沒問。因為這個房子是他老爸留下來的,所以還算舒適,有兩個房間。令風翔有點奇怪的是,不管他們的生活有多困難,他媽媽也不會提出買這間屋子。
「媽,我回學校了。」風翔嘴裡咬著一塊麵包,手裡拿著一個籃球,一邊開門一邊對著廚房的媽媽說道。
「哎~!你還沒有拿飯盒呢?」李媽媽拿著裝好午飯的飯盒從廚房跑了出來,可是,她已經看不到風翔了。只聽見遠處傳來風翔的聲音,「不用了,有人會幫我準備的。」李媽媽嘴裡低叱了一聲,「這孩子,老吃那些不同的女孩子給他做的便當,也不怕傷害了她們的心。」……
風翔停好了自行車,一走出車庫就聽到了王浩的聲音,「師兄,早上好!」風翔心裡歎了口氣,這個師弟什麼都好,就是對自己太尊敬了,怎麼勸也不聽。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早上好!對了,王浩,你不是說你們高一級有5個新人加入籃球隊嗎?我怎麼看也只有4個啊。」
「你說的少的一個人應該是許諾吧,他是我們班的,是一個問題學生,這幾天他都沒來上學,也沒有去籃球社,所以你看不到他。」王浩想了想說道。
「哦~,是這樣啊。」風翔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王浩突然想起了些什麼,回過頭,對風說,「師兄,我們的隊長萬師兄和前鋒的陳師兄都這麼厲害,而且他們也都是很喜歡籃球的,特別是隊長,他雖然是凶了點,也嚴格了一點,可他對籃球的熱情是很高的,可是為什麼我們的球隊的成績還是那麼差呢?」
風翔有點吃驚,他沒有想到王浩才幾天就發現了這個問題,這可是需要一定的觀察力的,看來這個師弟的觀察力很強哦。風翔想起自己以前也曾經被這個問題困擾過,他記得自己問那個一個學期才出現兩三次的教練時,教練是這樣答他的,「籃球不是個人的運動,沒有隊友的配合和合理的戰術,即使有再怎麼厲害的球員的球隊,在碰上真正的強隊的時候,它還是會倒下的。喬丹也不例外!」當時他還十分震驚這個平時不怎麼顯眼的教練竟然說出這麼深奧的話呢。風翔將這些話告訴了王浩。
王浩聽了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不過他有想到了一個新的問題。
「師兄,怎麼我們還有一個教練嗎?」
風翔笑了,因為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問這個問題了。「是啊,我們還有一個教練的,他說過他姓李,名什麼他沒說,他是一個酒鬼,他一年才會出現幾次,你遲點就會看到他了,他每年都會來看看新生的。」
「哦~~是這樣嗎,那等他來了,我一定要令他另眼相看。」王浩信心滿滿地說。
風翔心裡暗暗笑道,「呵呵~~等你看見他時,你可能又要後悔了。」……
※※※
風翔將籃球放在了書桌下,拖出凳子坐了下去。
他低頭看了看書桌裡的東西,心裡暗歎了一聲。果然不出所料,書桌裡多了兩個便當和十幾封信。雖然這些這樣的事令他有點煩惱,可是也帶來了不少的好處,令到他的午餐不用自己準備了。
「咦?這封信?」
風翔看著手中那封白色的信,心裡感到很奇怪,她們寫的信可都是粉紅色的啊,怎麼……
風翔打開了信封,看完上面的字後,他有點苦笑不得。因為上面寫著:
「奪愛之恨,不可原諒,今晚8:00,決鬥籃球!體育館見,不見不散!——陳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