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陳秀意料的是,當她大大方方地坐在那個並|頭,正准備朝床上撩起一條腿,賣弄一下自己冰清玉潔的**時,黃河卻已經置身於門口,打開了門。
“干嘛去?”陳秀趕忙收起所有的聯想,站起來沖黃河問道。
黃河很坦然地轉過身,輕輕地道:“我到你屋裡去睡。”
“你,你——”陳秀氣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那對原本就容易讓人意淫的眸子更顯得格外明亮可人,有時候也不得不相信,美女就是美女,生起氣來還是美女。生氣的女人倒是別有一番風韻,那氣的微微發顫的身子,就像是在風中搖曳的迎春花,別提有多撩人情思了。
但黃河還是轉回了身,堅定地從明亮地小屋,邁向了黑暗了院子裡。
陳秀狠狠地跺了兩下腳,仿佛真想跺出個十六級大地震,窈窕的身子緊隨著跟了出來,對著黃河在相對比較黑暗的院子裡的背影喊道:“黃河,你,你太欺負人了。”
黃河沒理會她,直奔向北屋的房間。
陳秀回頭瞟了一眼身後的小屋,眼睛滴溜溜地一轉,仿佛又來了主意。
心想可惡的黃河,你想逃避本姑娘,本姑娘也不是好惹的,白送上門兒的水嫩姑娘你不要,偏偏喜歡獨守空房,是不是腦子裡缺少蛋白質了?然後掐著纖纖細腰,雄糾糾氣昂昂地跟了過去。
陳秀地腿腳不慢,因此黃河剛一進門,她便像幽靈一樣拍了拍黃河的肩膀,黃河剛才就一直在數著陳秀的腳步聲,因此並不意外,此時正想推開臥室門的他轉身怒視著陳秀,強勢地道:“陳秀,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究竟想住哪間?”
陳秀倒是說了一句讓自己非常滿意地回答:“你住哪間我就住哪間。”
“這有意思嗎?”黃河說了一句模稜兩可地話。
“意思大了。我就搞不明白了。自從我們——”試量了幾下也沒把那不堪出口地幾個字說出來。卻含沙射影地繼續道:“自從我們‘有’了之後。你就一直在疏遠我。你弄髒了本姑娘。就把本姑娘拋棄了嗎?反正我不吃那一套。你就是再花心我也跟定你了。誰讓你是我地初戀?”陳秀嘖嘖地說著。臉蛋委屈地像是一朵被抹了泥巴地鮮花。她急需要大地地滋潤。而大地卻不再接納她。
黃河暗暗想笑。卻又有些拿她沒辦法。她也真夠有才地。一個‘有’字。就把誰也無法啟齒地‘**’之類地字眼兒形象地表達了出來。望著面前地陳秀。楚楚可憐地表情。黃河不得不承認。她是個小美人兒。是個可以讓任何男人看了一眼後都能起意淫之心地小美人兒。他也不例外。作為不缺少任何物件地男人。誰不想在這絕妙地溫柔夜裡。與美女一起共享魚水之歡?但自認為還算善良地黃河。卻實在無法再鼓起勇氣去傷害她玷污她。他實在不想第二次甚至第N次地把這個任性但很癡情地女人。當成自己風流地對象。盡管這種想法很微弱。微弱地如同一層薄紙。他願意用這層薄紙將曾經地曖昧暫時隔擋開來。因為也許只有女人。才能抵御得了陳秀那看了望而生淫地誘惑。
陳秀此時地固執。就像是在堅守自己地信念。當然。她想和黃河同房而睡。並不完全是為了**。或者重溫**時地驚濤駭浪。她只是想最大限度地接近這個男人。擁有這個男人。因為她能感覺得出來。擁有了這個男人。就等於擁有了一切。
陳秀見黃河默不作聲。干脆一把牽過黃河地手。直接占據了主動權。將他拉進了臥室。
然後有些生疏地將門銷的插關插上。
黃河觸到了她這張委屈的如洗澡被人偷窺的俏臉,噘著小嘴兒,俏美的臉龐嫩的如同剛剛出鍋的白玉豆腐。她的身體說不上豐滿,但也說不是瘦弱,胸前地尤物雖然不似陳婷那般飽滿,卻也並非小巧玲瓏,那東西實在是圓潤的可人,第一眼看上去便能判斷出它大體的形狀,尤其是在她那纖纖細腰地襯托下,這兩處尤物更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其實最值得欣賞的,當屬她那雙纖細修長地**,這個世界上的男人,或許只有黃河知道它地美妙與俏麗,潔白與光嫩。外人只知道她的小腿長地美麗,殊不知,那平日裡被時尚裝束包裹的大腿,還有那算不得豐滿但卻很翹很勻稱的屁股蛋子,能讓男人流出多少無恥的口水。
黃河頗為無奈地點了點頭,此情此景,說他一點兒也沒有**,那是扯淡。但是他卻實在不想再逾越這條不應該逾越的鴻溝,不是他沒有膽量,是他存在於心中的那絲善念。人世間最大的悲劇便在於此,進退兩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黃總,睡吧,睡在你身邊,我覺得特別踏實。”陳秀坐在床頭,嘗試著像勾情的妖怪一樣嗔視著黃河,多麼希望他會突然沖過來把自己抱住,哪怕他不和自己行那種臊人的周公之禮,也算知足了。
然而,她的希望破滅了,黃河只是冷冷地道:“你先睡吧,我出去散散步。體驗一下鄉村的新鮮空氣。”
陳秀知道他想借機逃跑,哪肯放過他,趕快不動聲色地沖到他的身邊,大膽地挽起他的胳膊,道:“那我陪你,你到哪兒我就到哪兒。”
黃河暗自苦笑,被人纏上倒也是一種煎熬,他真有一種進了看守所的感覺,有人像跟屁蟲一樣,非要點綴在自己身邊。這種滋味兒說不上難受,但容易讓人把持不住方向。
但黃河馬上改變了觀念,
帶著溫度地手臂,反而率先坐在床上,道:“不去了覺。”
陳秀樂顛顛地也趕到了床頭,厚著臉皮道:“那我也不去了,也睡覺。”
“隨便。”黃河終於再沒有勇氣跟她斗智斗勇了,心想隨你便吧,本帥不喜歡跟女人太過較真兒,那會很累,我只管睡我的覺。
可憐的是,床上就一床被子,黃河想把它攤開,三下五除二地脫了衣服,只穿了一件三角褲,蓋了一半兒在身上。其實如果不是陳秀在場,他倒真想裸睡,只可惜女人猛於虎也,他可不想讓一個不是自己老婆的女人知道自己裸睡的習慣。
陳秀瞟了一眼黃河的睡姿,不懷好意地一笑。心想本姑娘晚上非得好好折磨你,你丫地是死活也跑不出本姑娘的手掌心兒了。一邊想著,一邊在門口的臉盆兒架子上扯過了一個紅臉盆兒,到外面接了點兒涼水,又在暖壺裡添了些熱水,用手攪了攪,覺得溫度適宜了,才樂滋滋兒地搬了個小板凳兒,坐在上面脫了鞋襪,將那雙雖然不比燕那般小巧玲瓏的玉足伸了進去,臉上頓時露出了強悍的笑容。
黃河聽到了水聲,扭頭一看,皺眉道:“陳秀,你干什麼呀,這可是人家洗臉的盆兒。”
陳秀卻不屑一顧地回道:“什麼呀,這是洗腳的,我特意看了的,這不,側面兒還寫著幾個字:洗腳盆兒。你以為我們女人都跟你們男人似的,不愛干淨,女人一般都有三個盆兒,一個是洗手洗臉的,一個是洗腳地,還有一個是——”
嗚呼,黃河倒是沒聽說過還有這麼一說。不過卻頗有興致地問道:“還有一個是干什麼的?”
陳秀實在是羞於啟齒,但又一想,怕啥啊,在生理方面兒,黃河又不是外人了,自己的身體都被他掌握的一清二楚,還怕說出點兒女人的私密?於是陳秀還是略紅著臉解釋道:“還有一個盆兒,是女人用來清洗私處的。”
黃河有點兒汗顏,幸虧她還算委婉,沒直截了當地說是用來清洗陰部的,那樣的話,就實現有些雷人了。
但黃河馬上轉移話題道:“你不是白天剛剛在河溝子裡洗了腳嗎,你是不是閒著沒事兒,洗著玩兒啊?”
陳秀一邊撥弄著臉盆兒裡的水,一邊道:“我晚上都有洗腳地習慣,用中藥洗腳,據說那樣可以使腳青春永駐,不易衰老。”
聽說過容顏青春永駐的,倒是沒聽說過讓腳青春永駐的。黃河禁不住心說,陳秀啊陳秀,你這丫頭是不是神經不正常啊,還要讓你那腳青春永駐,有個屁用?別人鑒定你青春不青春,你總不能脫了鞋襪,伸出你的腳讓別人鑒賞吧?但是黃河雖然這樣想,卻並不反對陳秀的這種做法,一雙柔美的小腳,的確是女人身上的一大亮點,那可愛的人間尤物,的確很難撩撥人地情趣。
於是黃河偷偷地朝陳秀看了幾眼,臉盆兒裡冒著熱氣兒,天知道那雙光滑細膩的小腳伸在水裡,會是怎樣的一種畫面。那用手撩撥水地聲音,也外醒目觸耳,光潔的小腿也顯得那般美妙可人,倒是陳秀洗腳地位置正好與黃河面對面兒,黃河覺得如果陳秀再坐高一點兒,就能從她微微敞開的腿裡,觀察到她最神秘地風景了。
丫的,黃河不想再多想,干脆收回視線,將身子斜了過去,眼不見心不淫,有多麼誘惑地美女,就有多少裝成君子的小人。
黃河如是想。
好在陳秀洗腳的時間並不太長,只有十幾分鍾,待那撩撥清水的聲音停止後,黃河才忍不住地轉過身來,瞟見陳秀已經蹬上鞋子,輾轉到了床邊兒上。
睡覺。這是陳秀今晚的最後一個內容。
黃河覺得自己終於可以安息了,正試圖閉上眼睛,陳秀突然搖了搖黃河的身體,輕聲問道:“有剪指刀沒有?”
黃河淡然地回道:“拜托,這不是我家,我也不知道剪指刀放在哪裡了。”
陳秀俏眉輕皺地自言自語:“那怎麼辦啊?”
黃河埋怨道:“你是不是得了神經病啊,找剪指刀干什麼?”
陳秀大氣凜然地道:“修腳趾甲呀,有點兒長了。”
黃河汗顏道:“非得今天修啊?”
陳秀振振有詞地道:“那當然,能今天做地事情,就不能推到明天去做。”
黃河汗顏,卻強勢地道:“別讓我再聽到任何的噪聲,包括剪指刀的聲音。”
陳秀倒也不再堅持,從容地脫去外衣,只剩下一只三角褲和一個乳白色的胸罩,其實陳秀還有意識到放慢了脫衣服的過程,意在想讓黃河不經意間瞄到自己這完美的曲線,而且她還故意咳嗽了兩聲,想引起黃河地注意,但是黃河的定力似乎在此時顯得異常強悍,根本沒有半點兒的反應,氣的陳秀只能望著自己這驚世駭俗的身體望而興歎地自戀一番。心裡早已經叫苦地埋怨道:不識相的家伙,這麼完美的身體展現在你的面前,你都不珍惜,真不知道你丫的是不是男人。
脫去外衣的陳秀,還故意多在外面停留了半分鍾,本以為黃河會不經意地朝這邊兒瞟上兩眼,但她想錯了,於是她又心懷鬼胎地對著黃河道:“是你不讓剪腳趾甲地,晚上趾甲不小心劃傷你,你可別說疼也別怪我。”
黃河雖然沒說話,表面兒上沒反應,但耳朵卻一直在聆聽著她細細的充滿感性的聲音,鼻子也嗅到了她鑽進被窩兒那一刻所帶來的香氣和一絲溫存。這些都是信號,似乎在無
訴黃河,他的身邊躺著一個美女的半**,動不動了。
卻說這夜,一開始的還相安無事,待半個小時過後,陳秀就開始不老實了,那藏在被窩裡的兩條腿,自然不自然地撇到了黃河的腿邊兒上,黃河跟美女同床時,睡眠能力極差,理所當然地感覺到了這些微妙地變化,但他始終堅忍著,沒讓身下的堅挺支配自己的大腦。
卻說就這樣血脈賁張地堅持著,卻也恍惚地睡著了。男人在睡過一覺醒來的時候,是最容易性沖動的時候,更何況身邊多了一個美女,而且,而且,她的腿依然搭在了自己的腿上。
黃河情不自禁地轉身瞟了瞟睡在身邊的陳秀,丫的,真美,明媚的月光照進來,讓這小丫頭原本就很漂亮地臉蛋,更是增添了很多靈氣兒,即使是在睡著了的情況下,也顯得格外清新動人。尤其是她的香肩還有一部分裸露在被子外面,天知道她地皮膚好到了什麼程度。
黃河真有一種想吃定她的感覺,但是巨大地自制力,卻讓他一直壓抑著。
殊不知,他身下的小家伙,已經猶如珠穆朗瑪峰一般聳立,幸虧內褲夠寬松夠柔軟,否則,真有可能破褲而出了。
黃河強忍著閉上眼睛,美人地身影又以恍惚的形象出現在他朦朧地印記裡,揮之不去,天啊,這不是折磨人嗎?
又不知過了多久,黃河才再次進入了夢鄉,然後好景不長,正要進入熟睡的他,被一陣巨大的擠壓感弄醒了。他想緩緩地睜開眼睛,突然感覺那太爭氣的小家伙被什麼東西束縛著似的,身體的一側卻被柔軟而溫暖的東西死頂著,動彈不得。
他看到了極度曖昧的一幕:陳秀正似睡非睡地**著小嘴兒,身體已經與他接近零距離,而且,而且她的手,竟然不偏不倚地握住了黃河的+——
堅挺之物。
黃河苦笑地心想,難道女人晚上總要找個什麼東西抓著才有安全感嗎?她倒是真會找,哪怕是抓著自己胳膊也行啊,偏偏卻不偏不倚地抓在了那個地方,讓他既羞惱又沖動,真有一種想將她就地正法浴血奮戰的感覺。
而且,她的小手還握的挺緊,那種奇妙的觸覺感,真讓黃河有些把持不住了。
佛說過:老天要是想誘惑你,神都救不了你。
佛還說過:女人是禍水,美女更是禍水。
佛也說過:不要沖動,沖動是魔鬼。
黃河深深地舒了一口氣,那種被小手握在私處的感覺,實在是讓人太過舒爽,全身都覺得愜意,然而黃河卻只能任由她擺布,因為他不想在一時沖動之下,會將陳秀就地正法。
最為駭人的是,那位自認為是青春無敵美少女地陳秀,睡覺卻是極不老實的,兩條腿都沒閒著,一條在黃河身上摩挲,一條卻伸在被子外面去騷動風情,這讓黃河立刻沉浸在一種特殊的境地空間,現在她的四肢,只有充分利用了四分之三,一只手握著黃河的私處,兩條腿各自在被子內外分工明確,幸虧還有一只手閒著沒事兒干,否則黃河真是有些吃不消了。
這些情景,與上次的情形很類似,把陳秀第一次正法地時候,她也是以類似的方式誘惑著自己,迫使自己的沖動無法控制,才做出了那種男歡女愛之事。但是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黃河自我解嘲地心想,本帥這次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進你的套了,不管你是真的在睡夢中無意也好,還是有意挑釁於本帥,本帥都不會吃你這根蔥,哪怕你脫光了衣服讓本帥寵幸!
如此一想,倒也心安理得地閉上了眼睛,但是越是閉上眼睛,身下的感覺就越清晰,他明明感覺到,那小家伙已經被陳秀的小手攥出水來,或者那是陳秀手心裡出的汗水,最為讓人無可忍受的是,倘若是她老老實實地抓著也就罷了,偏偏還時不時做出輕輕拉伸和摩挲的動作,天曉得那種感覺有多美妙和羞恥。如果不是陳秀果真如同熟睡,很容易讓人懷這丫頭閒著沒事兒干,想幫人家**玩兒。
幸虧此時地黃河,還能用意志控制沖動,雖然身下的小戰將,已經英勇的想要爆炸,他依然嘗試著去克制。丫的,有人說,跟恐龍在一起睡覺是一種巨大的折磨,殊不知,有的時候,跟美女在同一張床上睡覺,卻是一種煎熬。如果黃河能預料到會有這麼一段小插曲,他可是萬萬不會再與陳秀同床共枕。因為在他的潛意識中,已經將對她的曖昧當成是一種侵犯和傷害。
“啊——”
突然之間,黃河的小腿部感覺一陣劇烈地刺痛,這迫使他情不自禁地喊出聲來。
從側面兒掀開被子,坐起來,他看到了被子裡發生的一切,陳秀的那只腳還試圖侵犯黃河的領域,她那腳趾很長但足以傷人的腳趾甲,無疑就是罪魁禍首,望著小腿處被陳秀的腳趾劃出的一道四五厘米的傷痕,都掉了一層肉皮兒,黃河心想都怪自己昨天多嘴,早知道如此,昨天就把自己掛在鑰匙鏈兒上的剪指刀借她用用了。
但也是這掀開被子的動作,正好讓陳秀那只手地無恥動作盡收眼底。如此情致之下,這會是怎樣一種境象呢?一只白嫩白嫩的小手,緊緊地握著自己的命根兒,還不是地微微顫動,甚至摩挲,黃河心說你這丫頭怎麼回事兒,難道手裡不握著根東西,你晚上還睡不著嗎?
黃河瞟見了床頭櫃上,擺著一個水果盤兒,裡面有幾根香蕉,他馬上想到了一個十分詼諧地主
不住輕輕一笑,試探地輕輕地拿開陳秀的小手,然後翼地那顆香蕉塞到她地手心裡。心想陳秀啊陳秀,我勸你,在沒有改掉這個習慣之前,晚上最好是握著根香蕉睡覺,不然的話,容易出事兒。
接下來終於安穩了幾下小時,黃河再次醒來地時候,已經是早上四點多了,這時候很可能是月光的光芒轉移到了別處,致使屋子裡更加黑暗了,好在台燈還開著,釋放著微弱地光芒,黃河感覺到身體並無異樣,看來,陳秀那丫頭手裡有了香蕉,便不會再得寸進尺了。
饒有興趣地轉過臉望一望陳秀是不是還睡的坦然,卻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差點兒暈倒:此時的陳秀,竟然閉著眼睛,很認真地啃食著那根被當作替罪羊的香蕉,吃兩口,休息一秒鍾,吃兩口,休息一秒鍾,一會兒工夫,那香蕉便被她吃了一半兒。
黃河不得不懷疑,陳秀這丫頭或許有夢游症,或者是其它的心理不正常的症狀。
否則不會令人汗顏到這種程度,半夜裡閉著眼睛吃香蕉,這種場景讓人聯想到鬼吃貢品,傳說中農村驅鬼的時候,有時要給鬼神上貢,而鬼就是以這麼一副尊容享受人間的貢物,令人堂目結舌。
陳秀吃完香蕉,香蕉皮兒也沒扔,仍然握在手裡,然而剛有這個念頭,就見陳秀緩緩地張開了眼睛。
她醉意朦朦地自言自語道:“咦,怎麼有股香蕉地味道啊?”
黃河汗顏。
陳秀繼而發現了握在手裡的香蕉皮,突然一怔,瞟了瞟身邊的黃河,見他正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俏眉輕皺地問道:“是不是你把香蕉皮塞我手裡的?你,你怎麼這麼壞呀?”雖然是句埋怨,卻飽含了一種愛慕的嗔怪之聲,並沒有真正要責怪地意思。
黃河感覺自己簡直成了竇娥,卻也不解釋這個,懶的理她,轉過身,合眼睡覺。
但陳秀怎肯放過,翻過身緊靠在黃河身上,朝他臉前晃動著香蕉皮,調皮地道:“你,你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不然的話,咱倆沒完。“
黃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酥軟,這丫頭的身體溫度還挺高,有個軟乎乎且有彈性的圓鼓隆冬的東西頂著自己的胳膊,還有她的大腿,也靠在了自己的屁股邊兒上。
黃河轉過身跟她理論道:“陳秀,你還好意思讓我給你個說法?我地腿讓你腳趾甲戳了道口子,你說怎麼辦吧?“黃河反過來咬了她一口。
陳秀的表情猛地得到了巨大緩和,竟然嗔笑出聲來,得意地笑道:“這能怪誰呀,昨天的時候我說要剪腳趾,你不讓,出了事兒了你反而埋怨起我來了,你還算不算男人?”
黃河再也懶得跟她斗嘴,輕輕一歎氣,又瞄了瞄牆上掛的大圓鍾,忙道:“不行不行,我得回去了,你自己在這兒睡吧。”說著想坐起來。
陳秀卻一把黃河拉住,問道:“你要到哪兒去呀?”
“我回偏房去睡,免得早上讓人家葛老板看我們從一個屋裡走出去,尷尬。”黃河道。
“切。”陳秀倒是不以為然地道:“有什麼好尷尬的?這不是很正常嗎?”
“正常個屁!”黃河堅定地坐起來,伸手要到床頭拿衣服。他的衣服掛在床頭的搭架上。
倒是陳秀眼疾手快,一把把黃河的衣服抓過來,順手一扔,扔到了她身邊的床頭櫃上。
黃河皺眉道:“行了陳秀,別鬧了行不行?”
陳秀偏偏要鬧,撇著嘴巴道:“現在才幾點?離天亮還早呢,你猴急什麼?”
黃河憤憤地道:“別胡鬧了,把衣服遞給我。”
其實此時地陳秀,早已是心潮澎湃,歡心鼓舞,一夜的無聊,讓她已經深深地感到了遺憾,她怎能錯過這最後的一瞬光陰?她雖然不是那種放蕩**的女孩,但是黃河卻讓她無法控制自己強烈的想法和**。她想與其曖昧不單單是為了滿足生理需要,更重要的是,她想借機拴住這個優秀的男人,不讓他落在任何的女人之手,包括她姐陳婷。
出乎意料地,陳秀做出了一個極為大膽和雷人的動作,她猛地掀開了被子!
展現在黃河面前的,是一件精美無比地身體,天知道這具身體具有怎樣的誘惑性,對於陳秀的身體,或許是不能僅僅用‘秀色可餐’來形容地,那玲瓏的曲線,還有那種震撼人心地青春氣息,都是她美麗和迷人的見證。即使不說陳秀此時穿地異常暴露,就是她平時穿上最封建最保守的衣服,也總會有無數色男們,把他作為意淫地對象。
就在黃河為陳秀的動作驚訝時,陳秀做出了一個更為大膽的動作,她竟然一翻身,輕巧地跨越到了黃河的身上。
她的雙眼含滿了春情和溫柔,她玲瓏的身體更是充滿了誘惑,還有她騎在自己身上的那兩條修長柔美的**,先不說觸摸上去手感如何美妙,單單是見到,便不能不讓人產生強烈的意淫,再加上她那溫暖的**,與自己的私處和大腿,竟然是零距離接觸。
有些女人,臨幸了一次,便不想再與她發生第二次,有些女人,即使一天與她瘋狂**一百次,也不覺得疲憊。而陳秀,則屬於之兩種女人的結合體。她的美麗和晶瑩剔透的身體,足以讓人樂意與她天天躺在被窩裡,醒了便做,做了便睡,醒了再做,保證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帶疲勞的,因為她真的屬於那種誘惑死人沒商量的類型。然而,在黃河心裡,她也同時屬於第一
,只不過,他之所以不想與她發生第二次,不是因為次,而是為了不想再傷害她。
這種矛盾,實在是讓人心裡郁悶至極。
陳秀這次表現地相當主動,或許從一開始,就是她的主動。她用纖纖細手劃拉著黃河的胸部,感受他雄性的氣息,她也騰出一只手去觸摸那張英俊的一塌糊塗的臉龐,心底無限悸動。在她地心裡,黃河實在是經歷了一個褪變的過程,記得黃河剛剛到華聯公司時,陳秀真有些看不起他,處處與他作對,甚至把和自己在同一間辦公室辦公的黃河當作是自己的奴僕,讓他給自己倒水給自己整理文件,就差給自己按摩洗腳了。因為那時候的陳秀,覺得黃河的加入純粹是公司的一大經濟負累,她一直不明白陳婷招聘一個人事部經理究竟有什麼用?這便是她選擇了黃河的重要原因,陳秀選擇黃河,當初並不是因為他的優秀,而是他的文化程度——那實在是很低,與大都市,與人事部經理這個職位實在是大不相襯。她之所以這樣做地目的,就是想讓陳婷更清楚地看到,她招聘一個人事部經理,根本連屁用都沒有。
只是令陳秀沒想到的是,陳婷竟然看中了她曾經是軍人的身份,給他寄予了厚望;更讓陳秀沒想到的是,就是她曾經鄙夷的男人,一次次在公司創造經營和管理的奇跡,讓一個沒有任何競爭實力的小公司,逐漸走在了齊南市通訊行業的首列,實力翻了數番,管理越來越有秩序——這一切地轉變過程,便是陳秀對黃河的感情由討厭轉向欣賞,再轉向愛慕的過程。
或許,在黃河擔任了辦公室主任的時候,陳秀就開始意識到,誰要是嫁給了這個男人,誰將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直到現在,她依然這樣認為。
其實這種由討厭到愛慕的轉變,著實是一種想起來便偷著樂的爽快情節,就像小說裡的乞丐,一夜之間變成了千萬富翁,就像自己一直深惡痛絕恨不得殺之洩憤的大惡人,突然間解救了自己,而且解救了蒼生一樣,那種巨大反差所帶來的爽快感覺,豈止是讓人熱血沸騰?簡直能讓人神魂顛倒,無法自控。
陳秀,就是這種快感地犧牲品。
此時的她,心裡說清是什麼滋味兒,對於黃河,她真是花了老本兒的想給予他什麼,包括自己地身體,或許只有她自己能體會到,這個男人給自己帶來的希望和欣慰,甚至是憧憬。她真有一種‘擁有了這個男人,就會擁有整個世界’地感覺。
當一個美麗無比的女人,如此主動地誘惑自己,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不能不算是一個強大地殺手鑭。黃河越來越感覺到自己有些不能自控了,身上的陳秀讓人既想愛撫,又不想傷害,但更多地卻是歉意,或許,只有老天知道,當一個如此可愛艷麗的女人,半裸著身體,坐在自己身上做出各種曖昧動作時的誘惑與天真。那實在是讓人不忍打攪不忍去拒絕。即使是一個殺盡天下無敵手的殺手,面對此類的情景,也會忍不住被她所制造的溫柔所折服。
確切地說,一直持排斥心理的黃河,心底防線有些動搖了。
他迎合般的身體顫動,就是最好的例子。
可惜天底下有太多太多的誘惑,讓人無法抗拒,金錢,地位,權力,美女,都是彈指一揮間,說起來有用用起來也有用,這也正遵循著一條重要的能量守恆定律,人類的貪欲和淫欲,會讓自己享受到自己所想享受的美好和刺激,但是卻把隱患留給了未來。就像貪官一時間貪污了幾千萬,花起來爽,用這筆錢蓋起了更大的洋樓,包養了更美的小蜜,購買了更高檔次的名牌轎車,但他們卻忽略了,這些爽快,同時也將他送進了未來的斷頭台,等待他的,不會是永遠的榮華富貴。
又如一夜風流數夜風流,人類往往為了那短暫的巔峰愉悅感,忽略了隱埋在自己人生中的最大炸彈,就像是一個剛剛踏出校園的學子,忍不住想嘗試男歡女愛的美妙,去紅燈區的洗頭房小干了一炮,干炮時為了更爽偏偏不想戴套,爽是爽了,卻不知那位小姐將性病的種子種在了他的身上。
又如一個男人風流成性,閱女無數,欣賞和寵幸的女人身體,比翻書翻的都多,然而,誰能保證,在被他奪去貞操和這些女人當中,會不會有那種潛在的炸彈呢?
黃河其實也想到了這些,這便是生活的定律,得到什麼,就意味著將來會失去其它。因此,他也想嘗試以特殊的方式去彌補,只是這種心理太堅定,也攻不破像陳秀這種女人的誘惑,尤其是當她如此主動地愛撫自己的時候。
黃河還是回應了她,抬起胳膊,情不自禁地擁攬住了她纖細的小蠻腰,他知道這樣做只會讓陳秀越陷越深,但他更知道,如果不這樣做,卻能讓陳秀越過越痛苦。因此,他現在沒有了那種‘長痛不如短痛’的覺悟,他要做的,就是要讓陳秀暫時不再痛苦。
很有戲劇性,當女人尤其是美女一再主動地實施攻略後,再堅不可摧的城堡,也注定會成為廢墟。
這也許就是‘美人計’為什麼會那麼管用的根本原因了。
一場驚濤駭浪的**游戲,又在意料之外地上演了。
只是,陳秀毫不吝嗇地給黃河玩起了獨創的新花樣兒。(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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