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辛辛苦苦設置的心理防線,終究還是沒有抵御陳秀惑,天知道,一個青春美少婦的誘惑指數達到了多少。但黃河覺得自己已經盡力了,至少,如果是擱了別的別人,肯定早就迫不及待地將她就地正法了。
陳秀見黃河漸漸地有了反應,欣喜不得了,她更是加大了愛撫,甚至是不知羞恥地以晶瑩的身體在他的那處地方輕輕地摩挲起來。確實地說,她喜歡黃河,不僅僅是喜歡他的身體,這只能算是很淡然的一部分,她是的的確確、實實在在地喜歡黃河這個人,喜歡把他據為己有,喜歡那種與他共享天倫之樂的感覺。
而且,陳秀自從黃河給自己破處之後,還曾拼命地補習過那方面的知識,或許這並不是她的本意,但是她做了,她瀏覽了很多成人網站,因為在她的潛意識中,已經把‘更好地為黃河服務’作為人生最大的宗旨,她覺得既然把身子給了黃河,就有義務伺候好他,尤其是那方面兒。
這是一種既幼稚又成熟的邏輯。
陳秀的新花樣兒著實讓黃河吃了一驚,黃河實在不知道她是從哪裡學到的,她竟然將自己的那話兒從內衣一側揪出來,先是用手試探了一下它的堅挺程度,然後略帶羞澀地將它輕輕地塞向自己的兩腿之間,當然不是進入,因為女人都不想那麼輕易地讓男人進入,她們總是喜歡捕捉前奏的樂趣,就像要去參加散打比賽,先要活動好身體一個原理。
她用兩條大腿的內側,夾住了黃河的根基,她在網上看過,這樣會讓男人感到由衷地知足,當然,她也見識了很多種有趣但很實用的玩兒法,只是她羞於使用,比如像什麼乳交之類的,這是她最近幾天在網上搜索所獲得的新知識。
但是用起來的話,現在還不是時候,因為她還沒有那麼厚的臉皮,讓她像一個日本女優一樣,去伺候一個男人。盡管這個男人在她心目中是天下無雙地。
黃河對她的動作頗為驚訝,但那種愉悅的感覺實在是足以讓人,渾身上下全被誘惑與刺激占據著,身下的悍將更是得意的昂著頭,不聽使喚地想尋找她身體上最神秘的入口,這種不是結合的結合感,感覺真是奇妙,就好像身下被一團柔軟所溫暖著,欲罷不能地想繼續探秘,繼續前進。
當然,陳秀第一次使用這種羞於使用的方式獲得黃河的認可,因此並不是十分熟練,但她能看的出來,黃河已經入戲了,他地兩腿交錯於黃河的身前,讓他有機會輕撫著她那巧奪天工的和玉足,一陣痙攣,這種切切實實的感覺,實在是把兩性之間的誘惑,瞬間引入了極限。
黃河喜歡她這種新花樣兒,這樣很讓人忘乎所以地去享受,陳秀一邊玩兒花樣兒一邊朝那神秘的部位瞧著,有時候還用手輕觸兩下,直到那個地方洪水泛濫,愛水成災,她才又進入了更加富有創意的下一步。
她輕輕地撩開自己小褲地一角。找准了位置。顫顫地坐了下去。
這一刻。真有一種天地結合地驚世感覺。黃河再次體會到了一次艱難地闖關歷程。雖然很短暫。雖然有點兒痛。但那種爽到極致地感覺。卻是萬分真實地。他忍不住地捧著陳秀地屁股。輕輕地揉捏著。仿佛要向她索要更多。
穿著衣服。將雙方地寶貝兒從小衣地側面兒進行結合。這種方式並不是第一被使用。但這無非是一個很好地創意。因為神秘。所以更有那種緊促地感覺。而且就是在一刻。嗔羞地陳秀不由自主地出一陣嗔吟。她感覺到了排山倒海地氣勢。身體因為那處尤物地刺入而感到格外充實。這種充實地感覺。足以讓她飄飄欲仙。如同沉醉。
於是。這便不再僅僅是地摩挲。又加上一層絲質小衣地摩挲。在這愛欲與雌雄本能相互摩挲地過程中。誕生了知足。誕生了樂趣。不過是相當簡單沒有任何科技含量地動作。就能產生大於擁有千萬資產所帶來地快感。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黃河沒看錯。是陳秀在動。她在羞澀且控制著力度地運動。仿佛生怕會弄疼自己似地。就是在這最簡單地活塞運動中。雖然人體所分泌地潤滑液已經分量足夠。但是因為那處地狹窄顯得有些艱難。那簡直就如同一根手指頭被一只手緊緊攥緊時地束縛。而這種束縛。恰恰是所有男人所追求地。因為這樣。才能實實在在地體會那種陰陽結合地美妙。也只有這樣。只能讓上天賦予男人地那點兒尤物。更大面積地感受對方身體裡地誘惑和震撼。
也知這樣了多久。陳秀有些累了。停止了動作。露出了滿足地一笑。但她卻依然體會著那種充盈地感覺。並嘗試用自己地身體緊緊地包裹住那來之不易地小家伙。
接下來,便是更瘋狂的狂風暴雨,雙方相互撕扯著對方最後的衣物,終於以一副沒有任何掩飾的生命之軀互相展現。一個是壯碩飽滿的年輕猛男,一個是身姿窈窕,風情萬種的美妙俏嬌娘,在這種的氛圍裡去沖撞,去曖昧,姿勢不知道換了多少次了,沖撞也不知道進行了多少次,但是絲毫也不覺得厭煩,反而是越累越猛,即使雙雙出了汗,也感到不亦樂乎。
多麼美好的世界啊。
人生,竟然是如此充滿樂趣,在彼此的相互愛撫中,在互相曖昧的眼神中,在這身體一次一次地合了再分,分了再合的沖撞聲中,將人性最為美妙的旋律演繹到了最高境界。她使出渾身解數去滿足他,滿足這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男人。愛她,就給她,這是多少女人不變更的座右銘,她也一樣,她願意為他付出全部,所有的一切。
躺在黃河的身下,陳秀一邊粗喘著氣,享受著那種奇妙痙攣的感受,一邊面皺著俏眉,輕盈地問道:“黃河,本姑娘伺候的你怎麼樣?”
黃河哪有時間陪她說話,只是用更猛烈的曖昧,當作答案饋贈於她。
黃河能感覺得到,陳秀一直在迎合,雖然她的動作很生疏,幅度也不大,但卻是清晰地,她仿佛在向黃河展現自己的一切,包括身體,包括深愛,這種驚天動地的較量,使得那原本就不怎麼結實的大木床顫悠顫悠地晃蕩著,並出陣陣‘吱吱’的聲音,伴隨著二人的節奏,活象是在演奏一曲伴奏樂。
激情,總是在最猛烈的沖撞中進行尾聲,身體上已經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的這對男女,心理上卻像進入了一個極樂世界,在這個世界裡,只有爽快,只有幸福,只有他們兩個人。
他終於繳械投降了,動作停了下來,她滿意地露出了一個會心的微笑。
他從她地身體上翻了下來,依然如同以入的慣例一樣,坐在床邊兒上,吸了一口煙,回頭瞟了瞟陳秀那晶瑩透亮的身體,他又萌生了一種強悍的成就感
這次纏綿違反了他的本意。
其實最為知足的是陳秀,這丫頭似乎對任何男人絲毫不感興趣,相反地,對面前的這個男人,她幾乎是鐵了心地為他奉獻著,她的笑容是真實的,為了加深印象,她瞅了瞅牆上地鍾表,嬌羞地說了一句:“將近一個小時,黃總,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黃河輕輕一笑,也為自己的輝煌戰果感到驕傲,不過他還是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你以前都是多長時間?”黃河此時將自己的心計應用的無可挑剔,表面上看去是一句很合乎邏輯的話語。而實際上,這句話就像是給陳秀下了一個套,在這種環境下,如果她真的不是處女,興許會果真一下子說漏了嘴。
“上次嘛,是四十五分鍾。”陳秀歪著腦袋,開始擦拭身體,擦拭的過程中還忍不住聞了聞那些粘稠的液體的味道,感覺怪怪地。在她看來,凡是黃河身體上的東西,什麼都是好地。甚至,這個略有變態的小丫頭,還曾經不由自主地想到:如果說這輩子能和黃河在一起,自己就是天天喝黃河撒的尿她都願意,因為在她看來,只要是黃河的,不管是什麼,她都愛。
這個絕不誇張,當迷戀一個人到了至深的程度,她完全可以做出任何地想象和驚人的舉動。
但黃河依然沒有放棄對陳秀地試探,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又問了一句:“那,那大上次呢?”
陳秀這才體會到了黃河的‘陰險’,卻嬌羞地一笑,噘著小嘴兒道:“一共就兩次,哪來地大上次!你又不是不知道。”
黃河也說不上對這個答案到底滿不滿意,只是認真地吸著煙,吐著煙霧。
倒是這回陳秀占據了對話的上鋒,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問道:“黃總,怎麼樣呀,本姑娘伺候地你還算舒服吧?”
黃河詼諧地道:“你這是第二次問我了,我很羞於啟齒。”
陳秀暗中埋怨他的假正經,嘴上卻強勢地道:“剛才你光顧著欺負我,根本就沒回答呢。”陳秀已經穿上了衣服,不過只穿上了那件胸罩和三角褲。她的三角褲是紅色的,由於剛才的劇烈活動,她那紅色內褲中央,已經顯得有些突起,而且正中央,也多了一道讓人無限遐想的小溝壑。估計她要是穿著這身衣服出去,保證見到她的十個男人至少九個會犯罪,另外一個去買壯陽藥。
但黃河仍然沉默,他不想說謊,但也不想說實話。因為怎樣回答,或許將來對於陳秀都不是好事兒。
陳秀繼續強勢地道:“那以後,你就把伺候你一輩子的重任交給我吧,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天天讓你像神仙一樣逍遙。”
黃河被雷了一下,瞟了瞟陳秀,她似說的很認真,但又似有些玩笑的成份。他把剩下的半截煙頭踩在地上弄滅,然後輕輕地站了起來,道:“睡吧,還能睡一個小時。”
陳秀幸福地直竊笑:“你也睡吧,我摟著你睡,我要枕著你的胳膊彎兒睡覺。”
黃河汗顏,但是看著陳秀這可愛的表情,他實在不忍心拒絕她,如果連這個小小的請示再不能答應她的話,那自己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他果然滿足了她,上了床,攤開一只胳膊,讓陳秀躺在自己的臂彎兒裡。
陳秀比上次還要幸福,她肆無忌憚地侵占著黃河身體的各個領域,黃河也沒有攔阻她,都那樣了,還攔阻她實在是畫蛇添足,於是任由她纖嫩的小手撫摸自己地胸膛,腹部,甚至是敏感部位。有了兩次的纏綿經歷後,陳秀越來越大方,感覺就像自己已經和黃河做了夫妻似的,夫妻之間還有什麼秘密嗎?沒有。於是她的手大膽地伸進黃河的小褲裡面,盡情地把玩著那個小精靈。
“嘻嘻,剛才那麼英勇,這會兒就焉了,真好玩兒。”陳秀一邊說著,一邊盡情地笑,帶著一絲嬌羞。但她的臉上馬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略帶驚恐地道:“哎呀,一大把呀,男人這玩意兒夾在兩腿之間,不礙事兒嗎?”
黃河覺得自己身下被這丫頭抓了個結實,本想把她手拿開,但沒忍心,心想讓這丫頭多了解一下生理知識,也不是什麼壞事兒,於是作罷。
而陳秀的興趣卻越來越明顯,她一邊撫弄著一邊輕輕地道:“就是這小家伙,只知道干壞事兒,只知道欺負女孩子,該打,該打。”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拍打了兩下。
黃河無語,心想此情此景,可真是讓自己那立下汗馬功勞的小家伙受盡了虐待啊。
其實這時候,陳秀卻期盼著黃河能雄風再起,因此她的手一直沒停止對那小家伙的挑逗。黃河只是覺得又有一種在沖撞,但不似剛才那般強烈了。
“哎呀哎呀,你這小玩意兒能動哩,還能動。啊,越來越,越來越硬了”她終於忍不住地驚詫起來,畢竟,她從來沒有切身感觸過,一個令女人既愛又怕地小家伙,具體的崛起過程,如此一感應,就好像自己親自磨礪出了一把利劍一樣,既興奮又驚恐,還有些不可思議。
黃河暗暗嘲笑她的無知,不過也不能怪她,人家是女孩子嘛,自己是熟悉了自己的身體,她畢竟不熟悉,如此驚訝也是情理之中。
陳秀見黃河沒有絲毫反應,俏眉一皺,輕輕地湊近他的耳邊,試探地問道:“要,要不要讓我再伺候你一回?”而那只手,早已忍不住在那個曾經刺入進自己身體的小家伙輕輕地擰了一下。
黃河搖了搖頭,道:“沒,沒力氣了。”
陳秀嗔氣地反駁道:“你明明有那種想法,就是故意晾我,是不是?”
黃河忍不住埋怨道:“小妖精,誰要是攤上娶你當老婆,那身體不出兩天,就得垮掉。”
陳秀偏偏不相信黃河的言辭,繼續反駁道:“你騙人。男人啊,最色了,最喜歡占女人的便宜了。而且每占一次便宜,他們就會精神一百倍。”
黃河心想你是真傻啊還是裝傻,真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傻女人。不過對於她地這種傻,黃河倒是沒有一絲的反感,反而覺得她有些可愛。
而陳秀,似乎對男女之事充滿了神秘,不顧羞恥地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你現在到底想不想要?”
黃河依然搖了搖頭,實際上內心的確有一些向往了,尤其是被這丫頭又在身下有知地挑逗著,這玩意兒要是有了女人,很快就能東山再起。
陳秀鄙視了黃河一眼,把手拿下來,埋怨道:“哼,小氣鬼,白讓我給你培養了好一陣子,真沒用!”
男人最討厭被女人說作是沒用,黃河也不例外,一聽這話,黃河憤憤地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沒用!那方面不行。我在書上看了,有個剛結婚的夫妻,一晚上來了十幾次。”陳秀嘖嘖地說著,臉上的嬌羞不似
般明顯了,或許,她已經習慣了跟黃河說這些輕微
黃河又好笑又好氣地道:“那樣你能吃得消嗎?”黃河這樣問著,心裡暗暗思量道,這個臭丫頭還得寸進尺了呢,竟然跟自己談起了黃段子,她是不是想暗渡陳倉?
“能,吃得消,只要你高興,一天晚上來一百次我都奉陪!”陳秀說了一句極有深意的話,讓黃河差點兒羞愧地撞牆清醒一下。
“你以為你是妓女啊?”黃河很隨意地說了一句,其實並沒有傷害陳秀的意思,然而,哪個良家婦女聽了這句話不生氣?
“你,你把我比作是妓女?”陳秀果然生氣了,興師問罪地瞪著黃河,委屈到了極致。
黃河卻平靜地道:“你可別好心當了驢肝肺,我這是勸你悠著點兒,這事兒可不能當飯吃,做的多了,傷身!”
陳秀還是不明白,反駁道:“這玩意兒傷什麼身呀?”
黃河懶的跟她解釋,無奈地一搖頭,半天才從嘴裡出那句自肺腑地話:“睡覺。還能睡一個小時。”
陳秀壞壞地又捏開了一下黃河的身下,埋怨道:“哼像本姑娘多想用身體地本錢糊弄你開心似的。”然後側過身,噘著屁股對准了黃河地大腿,好一陣扭捏作態。
“唉。”黃河只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心想:沒想到這丫頭強悍起來,實在是讓人難以對付啊。
今晚終於再相安無事,直到雞鳴狗跳,將整個夜晚徹底地劃上了句話。
早上,葛曼很熱情地招行了二位貴客,雖然是早餐,但葛曼卻將陳年谷子隔年菜,全擺了上來,弄了一桌子好吃的,吃過飯後,他們辭別了熱情的葛曼,踏上了返回華聯公司地路程。
一路上,陳秀一個勁兒地竊笑。估計如果不是她牙齒長的結實,肯定會被她這瘋狂地竊笑所笑掉,她一邊開著車,一邊哼著小調,心裡還回味著昨夜那驚濤駭浪的場景。
黃河倒是想起了什麼,分別給趙佳蕊和童妙妙了條短信,表示慰問。趙佳蕊回信說她地傷已經好了,現在已經上班去了,童妙妙說她在小賓館裡住的倒挺舒心,就是寂寞了點兒,想讓黃河抽時間過去陪陪她,黃河推辭說自己工作太忙,沒時間。如此這般地短信交流了一通,已經到了明聯公司地樓下。恰恰在這個時候,趙佳蕊竟然給黃河打來了電話。黃河本不想接,但這位超級女記連續打了三遍,於是黃河讓陳秀先上樓,自己則按了‘接聽’鍵。
趙佳蕊地聲音依然如故,很清晰很有磁性,但黃河想起了那天生的事情,實在是心情難以平靜。他總是覺得這裡面藏滿了蹊蹺,像她這樣聲名顯赫的超級記,用得著那樣勾引自己嗎?如果說她能看上自己,黃河是如何也不會輕易相信的。先別說趙佳蕊長的多漂亮多水靈,單單是她在齊南市、山東省甚至全國的影響力而言,就足以證明了一切。現在在網上有一條帖子相當火爆,說是趙佳蕊的鄰居撿到了趙佳蕊扔掉的一條紅色內褲,這事情在網上引起了軒然大波,據說那條內褲正在網上拍賣,現在已經有人給出一百萬人民幣的價格,要購買那條內褲,一時間是風起雲湧。且先不說這件事情地真實性,惡意炒作也好,開玩笑也好,單就此事引起的轟動效應,便足以證實趙佳蕊在人們群眾心目中的威信和地位。還有一件事,據說有一位全國聞名的商業家身價足以近百億,為了追求趙佳蕊,竟然專門兒在齊南市開了一家注冊資本達到15分公司,並在媒體表示,自己早就對趙佳蕊垂涎三尺了。
各種跡象無一不表明,如果因為趙佳蕊那次的失態行為,是因為暗戀上自己了,黃河覺得這個理兒根本說不通,但是她的行為實在是有些怪異,讓黃河無法猜測這位公眾大記的真實想法,不過有一點兒黃河還是比較驕傲的,那就是他很幸運地欣賞過趙佳蕊的,且不說她地身體多具誘惑性,多麼曼妙,單單就此而言,他已經比所有喜歡趙佳蕊的‘蕊絲’們近水樓台了,盡管黃河並不想與她生點兒什麼。說句不怕寒磣地話,倘若黃河是那種功利心強的人,就那天幫助趙佳蕊換衣服和照顧她的場景拍攝下來,到網上,然後再通過各種手段,建立一個網上商城,專門拍賣趙佳蕊的衣服和用過的物品地話,那他不出一年便可以成為千萬富翁甚至億萬富翁。現在人們對明星和公眾人物的崇拜,已經到了如火如荼地境界,別說是明星的內褲襪子,就是明星地一根頭,經過包裝,也可能會成為無價之寶。
這些,一點兒也不誇張。
趙佳蕊在電話裡說:“黃總,咱們上次約定地采訪還沒兌現呢,是不是抽個時間安排一下?”
黃河當然記得那件事,雖然不喜歡接受媒體關注,但他還是點了點頭,道:“可以。最好是星期天。”
趙佳蕊笑道:“那我星期天地時候打電話給你,我會和欄目組的相關工作人員說好,到時候你的采訪專題一出來,肯定火爆。”
黃河笑道:“趙大記別想象的太美好,你會失望的。”
趙佳蕊回道:“我對你有信心,單憑網民對你的支持率就證明了一切,你的出現,是智勇大闖關有史以來最大的神話,人們永遠不會忘記那個闖關的空中飛人。”
黃河提醒道:“別忘了准備一張面具,還有,我希望你最好不要搞什麼偷拍,那樣我會不高興地。”
趙佳蕊笑道:“放心吧我的大英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只要你能接受我的采訪,那就是我最大的成功。”
掛斷電話,黃河覺得這一切有些好笑,但沒有過多的考慮,便准備上樓。
然而剛剛進了一樓的樓梯口,便猛地聽到了一陣瘋狂的腳步聲,稀裡嘩啦地,真有種千軍萬馬齊布陣的感覺。直到這些人迎著黃河露出頭來,黃河才知道原來這些人都是公司的經理和員工,是聽說了自己回華聯公司,特意跑下來迎接自己地。
黃河真有些感動,這種熱情的場面讓他竟然誕生了一絲歉意。這是此間大廈有史以來最為火爆的一次樓梯滿員風暴,幾十近百個員工把一二三樓的樓梯和樓道都占滿了,爭先恐後地出來迎接黃河,倒是王蕾和趙依依沖在最前面,誇張地手持鮮花揮舞著,沖向了黃河。鬼才知道這倆丫頭從哪兒做了毀壞花草的勾當。後來才知道,原來她們一時激動,竟然把辦公室裡栽的幾盤盆景的花都給拆了下來。
倒是這兩個丫頭一個笑一個哭,王蕾笑的真實,趙依依哭的濠淘,不知道的還以為小情人幾年沒見面兒了。王蕾率先打破陳規地擁抱了一下黃河,狠狠地拍了黃河地後背一下,道:“哎呀媽呀,世界末日終於過
我們可親可愛可敬的黃總終於回來了。”
然後是趙依依擁抱,邊擁抱邊抽泣道:“黃總,公司裡沒了你,這幾天就亂套了,甚至有很多員工找不到工作方向和工作動力,都想跳槽了。”
黃河第一次徹底地感覺出趙依依這丫頭地多愁善感,輕輕地說了一句:“有那麼誇張嗎?”
趙依依使勁兒地點了點頭。
有這二位‘近黃派’美女做了表率,後面的女員工們也有了趁機揩油的資本,爭先恐後地一個接一個地湧上前來,紛紛給黃河進行擁抱歡迎。而且每個人都還會表一個感人至深的迎接詞。
黃河真有一種‘我胡汗三又回來了’的感覺,見場面如此宏大,他自內心地感動。人群擁堵了近乎整層樓地樓道,其他單位的員工和客戶費了好大地勁才勉強通過,差點兒被這些瘋狂的員工擠成肉餅。
黃河瞟了瞟周圍,這種陣勢真不亞於劉德華跟粉絲們互動時地場面兒,也是這一天,他開心地體會到了整整將近一百位年輕女孩身上的不同香味兒,當然,也有個別地女員工身上帶點兒輕微的狐臭,由於數量比較小,可以忽略不計。經過不完全統計,在這近百位女員工中,有百分之五十屬於美女系列,在這百分之五十當中,特級美女有兩位,分別是王蕾、王夢璐;一級美女有六位,分別是趙依依、孫鳳娟,喬夢伊等等,二級以下美女若干。
終於,歷經二分鍾,擁抱歡迎儀式終於告一段落,黃河在人群的簇擁下,緩緩地走向了熟悉的辦公室。
然而即使是進了辦公室,人群依然沒有散去,樓道裡圍滿了員工,很多員工開始像即興采訪似地沖黃河問道:“黃總,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還有的問道:“黃總,你可是我們的主心骨,你要是真的走了,那我們也跟著走。”也有的85後的大方女孩開玩笑地說:“你要是離開我們,我們就不活了,我們就一輩子不結婚不嫁人,讓你後悔一輩子。”更有甚是一個90後的十六歲地小妹妹,也隨著人群的問話瞎攪和,沖黃河像朗誦詩歌一樣地喊道:“黃總,你要是走了,那我怎麼辦?天啊,你已經成了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元素。你那英俊的身影和瀟灑的眼神,已經注定了你在我們心目中的崇高地位,華聯公司可以沒有天,沒有地,就是不能沒有你!”
黃河就差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好一通說導,才把這些熱情洋溢的員工勸了回去,只留下王蕾和趙依依。
陳秀見人群已經散去,才輪到了自己說話:“黃總你要是走了能行嗎?公司不是毀了嗎?”誇張的表情異常可愛。
王蕾也添油加醋地道:“是啊黃總,就像剛才那個90後的小妹妹說的,可以沒有天沒有地,就是不能沒有你。”
黃河回味著剛才那個9小妹妹地樣貌,不覺間一陣竊笑。他當然記得這個鬼精靈似的小員工,她叫趙寶兒,年齡比趙依依還要小,面相看著很小很可愛,身體卻育的很好,一米七零的個頭,該突出的地方都已經突出出來,如果不是她那張頗有娃娃氣的臉,說她已經二十了都有人相信。那小丫頭很開朗,從來沒有憂愁的時候,也不知道什麼是憂愁。記得當初黃河招聘她進來的時候,本來並不想錄用她,因為她年齡小,學歷也不高。這個趙寶兒拼命哀求黃河收下她,她說自己只是想增加一下工作閱歷,就是不工資她也願意。如此一來黃河倒也心軟了,就給了她一個月試用期,沒想到的是,這小丫頭倒是個營銷地天才,年齡不大學歷不高,嘴巴卻很甜,業績水平已經進了全公司的十強。
不過,倒是有一個秘密黃河還不知道,那小丫頭曾經暗地裡告訴過趙依依:黃河是她心中的超級偶像,她以後找老公就要找黃總這樣的,比著他這個標准找。如果黃總願意,她就是讓父母倒貼錢也願意嫁給他,不嫌他比自己大六七歲……可惜得是,還沒等這丫頭把話說完,就讓趙依依潑婦罵街似地一陣冷嘲熱諷,好在趙寶兒心理承受能力極強,要攤上別人挨那頓罵,早哭了。
黃河坐在自己幾天沒坐過的辦公桌前,又回到以前的樣子。陳秀倒也少不了做做樣子,指使趙依依道:“趙依依,去,到財務室把新做好的工資表拿過來,還有,順便把黃總的工資領一下,拿過來。”
趙依依得令後,滿懷激情地沖財務室走去。
趁這空當兒,黃河問陳秀道:“對了,現在財務部誰統籌負責?”
陳秀答道:“暫時交給王夢璐了,她倒是挺負責的,就是經驗少了點兒。”
黃河點了點頭,或許,這正是他想看到的。
幾分鍾後,趙依依從財務部回來,臉上卻沒了剛才地笑容,她沖陳秀告狀道:“小陳總,財務部不讓我領,說工資數額巨大,必須得本人親自領。”一邊說著,一邊把新工資表遞到黃河桌子上。
陳秀緊皺著眉頭,罵道:“這些財務部的人倒是反了天了,連我陳秀地話也敢違背?”
倒是黃河一邊看著工資表一邊道:“他們這樣做是對的,不用勞駕別人了,我抽空自己到財務部去領就行了。我建議啊,以後咱們盡量把工資打在個人賬戶上,那樣的話,既方便又省力,還安全。”
陳秀連連點頭道:“說的倒是。”
新的工資表讓黃河吃了一驚,他懷是自己看花眼了,那數據是真地嗎?
數字很清晰,在工資表的第一欄有這麼幾排數字:黃河,職務:副總經理。基本工資:3000,績效獎金:3700,業績提成:3300,本月工資實:1單位:人民幣。
看到那一行地工資數額,一個一,掛著四個零,黃河心想這陳婷為了挽留自己,真是不惜老本啊,自己何曾想象過給別人打工能月薪過萬的這一天啊?
正想著什麼,見財務部地王夢璐敲門而入,手裡攥著一沓厚厚的人民幣,她一進門兒就滿面春風且略帶扭捏地沖黃河笑道:“黃總,我來給你送工資來了,這個月一共是一萬塊錢,你先點點,點完了在上面簽個字就行了。”說著把一個記賬報表放在黃河面前。
陳秀看在眼裡,心裡偷著一樂,心想財務部地人現在變聰明了,重要領導的工資不用親自去財務部領了,而是開始流行‘送貨上門’了。
汗,也許這就是時代的進步吧。
不過,令陳秀感到納悶兒的是,一向以摳門兒和吝嗇著稱的自己,怎麼見黃河拿了一萬塊錢的工資,卻一點兒也不心疼,反而為他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