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之人被吳明這樣的強言氣得不勸,可一時又不能說什麼,因為他們還有任務沒有完成,談不妥,對他們都不好,所以一直隱忍著不發。
旁邊一直吃著飯菜佳餚的黑鐵聽聞了吳明的一番流氓話語之後解氣的說道:「大哥,對,就是要這樣,讓著他們還真以為怕了他們,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多重,敢對大哥你指手畫腳的,他們以為自己是誰?是當今的皇帝不成?就算是當今的皇帝,對大哥也是相敬三分,更何況是你們,差遠了。」
一眾人的臉色氣得不輕,不過莊有還是說道:「既然吳公子你不會停的話,那在下與吳公子商量一下可否?能不能將吳公子你收的糧賣予我們?」
聽著他說的話番話,吳明心頭直想笑:糧商居然跟自己買起糧了,還真是令自己汗一下,難道這些糧食真白癡嗎?連糧都收不到?
其實還有一些情況吳明並不知道,這京城中前來賣糧的大部份都是賣給吳明,同樣的價,還不如賣給吳明這樣口碑非常好之人,不是常有句話嗎:大行善於民,小行善於民,民回報於行。
『賣糧給吳公子』現眼下成了家裡有糧之人最常提起的一句話,搞得這京城旁邊的一些賣糧之人都把糧食全都挑到吳明那裡去賣,所以這才演出了那些丐幫裡的人一天現在要來五六趟將糧運走的情況,賣糧給其它糧莊的人已經很少了,只因為往年所受那些糧莊怨氣頗深,現在有好價錢,或是同樣的價錢,誰還想在去受那份氣,所以全都挑著糧跑到吳明門前了,也難怪現在他們嚷著收不到糧食了。
這幾天馬小三苦著臉說糧食快要把他們旁邊的那些房子給埋了,沒有擺放之處了,吳明聽到之後拿出一大把銀票,讓他在找了旁邊的房子,將其買了下來,然後簡單弄一下,先把糧放上了,等糧食收了差不多,有時間的話,在那好的弄一下,以方便存儲。
看來不逗一下這些個傢伙還真不知道自己有幾兩重,想到這裡,吳明眉頭一挑,然後說道:「賣,當然賣,收了糧食進來,豈有不賣之理?難道要留著自己吃不成,吃上千年都吃不完。」
聽到吳玫要賣這糧食,除了楚忠躍,其他幾人都互相對望了一眼,然後那莊有接著問道:「那不知吳公子一擔糧食想要賣幾紋錢?」
「那你們能給幾紋錢一擔糧?」吳明朝著幾人掃了過去。
「四十一紋錢如何?」顧清河連忙說。
「這也太少了,才加了一紋,在加幾紋錢。」
「那四十二紋錢如何?這已經是給出的最高的價了,不能在高了,在高,就賠了。
吳明看他們臉上焦急的樣子,然後慢條絲理的說道:「其實一擔糧食,我要的紋錢也不多。」
趙紫陽急得問出聲:「不多到底是多少?」
「這個數。」吳明伸出一隻手掌說道:「五十紋錢一擔糧食算少了,在加十紋錢,給六十紋錢一擔糧,我才會把糧賣予你們。」
什麼?六十紋錢一擔糧,這比他們原先賣出去的糧給的還高,當即就有人不滿,顧清風畢竟年輕,受不了,一下子就喊了起來:「六十紋錢一擔糧?吳公子,你這也太誇張了,與我們賣時的最高價都差不多了,是以前所收糧的雙倍了,你這不是坑人嗎?」
要不是收不到糧,而又不能太明目張膽的話,他們何必如此來求吳明。
吳明冷眼望著他,說道:「坑你?說的什麼話,小心禍從口出,我又不強求你們買,六十紋錢算是便宜你們的了,沒七十紋錢賣就算你們幸運的了。」
聽到吳明這麼一番話,旁邊的楚忠躍雖然知道他這是在耍幾人,不過臉上也稍不不快之色:六十紋錢,他還真敢開得出口。
顧清河聽到吳明六十紋錢一擔糧賣給他們還嫌少,忍不住說道:「吳公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不成以為我們都是軟柿子,羞辱我們不成,吳公子,你也太狂了。」
吳玫道:「狂不狂那是我的事情,你們想要收糧那又是我的事情,反正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你們自己要如何就自己看著辦。」說完之後,掃了在場一眾人,輕搖了幾下頭之後說了一句讓他們跳起來的話:「唉,看來明天叫幾女收糧的時候多加十紋錢,五十紋錢一擔糧收進來。」
「啪」一聲,顧清風當即怒得一掌拍在桌子上面,對吳玫道:「吳公子,你適可而止,別太過份!」到底是年輕人,不把吳明放在眼中,他平日城也聽多了吳明的事跡,聽外面的人將吳明傳得如何如何厲害,如何有辦法,大家都是年輕人心中就起了攀比之心,當然不服。現在又聽到吳明想要將糧食抬高價,這樣一來,豈不會壞了事情,所以借此機會怒得拍掌而起,想要試探一下。
「顧公子,好氣魄,佩服!」吳明拇指一伸,誇獎,然後冷眼掃了一眼在場的幾個老傢伙,看到他們眼中的表情並沒有太多責怪的意思,也就知道這幾個老傢伙對自己不滿。不過楚忠躍那小子到是知趣的沒有插嘴,與吳明接確這麼些日子來,他到是瞭解吳明一絲脾氣,豈會是如此好惹之人,還是不要管得好,免得麻煩上身。
見此,吳明要是對他們不客氣了,加之沒有好感,所以也覺得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黑鐵,將這條要咬人的狗給扔出去。」
一聽之話,幾老頭與顧清風臉色一下變了,剛想要說什麼,就見眼前黑影一閃,黑鐵已經站到幾人面前,然後手一伸,一把抓起顧清風,朝門口外面一甩,當即將人給扔了出去。
「大哥,扔了,還要扔誰?」黑鐵覺得一人不過癮,還想要在扔,他對於這麼一幫米早心中早有不滿了,現在抓到機會,豈能不好好的發洩一番。
「碰」一聲重響,就見顧清風被黑鐵朝外擲出去,一下子砸在了門上面,砸得他一陣慘叫聲響起,門已經被他給撞了下來,餘勢不停的又撞在了樓道裡的護欄上面,要不是這道護欄攔著,只怕他已經被砸飛到了樓下面,以從二樓上墜下之勢,只怕會摔得沒有了性命。
「啊喲…啊喲…痛死我了…」顧清風當即直被砸得氣血翻騰,心頭一陣忍不住一口血直噴出來,整人人軟軟的道在了過道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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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自己的寶貝兒子如此,顧清河一聲怪叫,連忙衝了出去,忙端下去扶著檢查他的身體,向吳明厲聲喊道:「吳公子,你怎可下此毒手,就算我兒有得罪你的地方,也不用如此。」
旁邊的趙紫陽也跟著附合道:「吳公子,你出方羞辱我們一番還不算,現在還出手如此之狠,幾疑是要了清風的命,你怎可如此這樣?」
聽到他這樣說,吳明冷聲說道:「他也不掂量一下自己,還有,你們以為自己是誰啊?敢與我這麼橫,收糧就自己收糧,收不到糧你們可以出高價去收,何必來煩我,還想著讓我怎麼樣?這已經是輕的了,對他夠客氣了,要不是看在你們的面子上,他今天這條小命只怕會交待在這裡。」
看到自己兒子受的傷還是頗得的,顧清河忍不住老淚要流出來:「吳公子,就算事情如此,你也用不著如此之樣啊!你這是想要小兒性命嗎?」
靠,也是自己要了,要是在旁邊人的話,對平常老百姓的話,你還會如此嗎?
吳明站起身來對著幾人說道:「我想要他的命?怕是你們想要我的命吧?今天搞什麼,也不想一想,將我找來,居然讓我不收糧,或是降價,也真虧你們想得出來,不暴打你們一頓,算是便宜你們的了。」說到這裡之後朝楚忠躍望去,笑著對他說:「楚兄,不是兄弟不給你面子,而是他們盡弄些不可能無理的要求,一時之間收不住手,當你面動手了,還請務怪。」
「吳兄,你這話說的太客氣了。」楚忠躍陪著一張笑臉,這場面,弄得他很是尷尬,夾在中間這人真不好做。
吳明起身走到外面,對著痛得臉變了形的顧清風和幾個臉上帶有恨意的他們說道:「這是讓你長點記性,年輕人,出來混,說話注意點。還有,你們幾個聽著,想要糧食,憑自己的本事去收吧,老子現在不爽了,明天將糧食的價提高十紋,看你們怎麼收糧食。」說到這裡之後,對著身後的黑鐵道:「走了,黑鐵,回去,懶得呆在這地方。」主完之後抬起腿朝樓下走去。
旁邊的楚忠躍覺得自己留下來也沒什麼意思,走了出去,對著幾人說道:「幾位叔伯,今天發生這事,實在是對不起,顧兄沒什麼事情吧?」
「楚公子,這事不能怪你,要責怪,也都責怪那吳明,太囂張了,太目中無人了,居然不把長輩放在眼中。」
「看顧兄的傷勢,還是盡快去找大夫看一下,免得到時受傷頗重。」
顧清河連忙說道:「多謝楚公子的關心,改日有機會,在登門拜謝,這就告辭。你們幾個,還不快過來將少爺背回去。」然後叫上自己帶來的下人,朝家趕去。
「楚公子,告辭。」幾個老頭也連忙打著招呼朝外走去。
「告辭,回見。」
看著離去的幾人,楚忠躍站了起來,不住的搖頭,也自行離去,心中直歎氣:真是一些沒用的傢伙,還好意思找我來坐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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