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坐定之後,顧清河恭敬的對著吳玫道:「久爺吳公子在的大名,今日得於幸會,還真是讓人倍感榮幸。今日一見,吳公子果然風采出眾,年青有為,真是令老夫十分的佩服,來,吳公子,老夫敬你一杯,乾!」
「干!」一眾人抬起酒杯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之後,吳玫道:「不知顧老爺今天將晚輩找來所為何事?還有,沒想到楚兄也在此處,難道是有什麼大事要相商嗎?」說著雙眼朝對面的楚忠躍望去,眼中盡帶著尋問之意。
看到吳明朝自已望來,楚忠躍眼中出現一絲無奈,到是旁邊的那顧清河見此問連忙說道:「吳公子,其實也不是什麼太大的事情,只是將吳公子叫來相商一下事情,由於楚公子跟吳公子相熟,所以就請楚少爺過來相陪,還請吳公子見諒。」
吳明看了一眼埋頭狠吃的黑鐵,說道:「說吧,你們找我來不會就吃這麼一頓飯吧,將你們想要商量的事情痛快點說出來,不要拐彎抹角,不習慣。」
見吳明單刀直入的進入話題,使得幾人臉上的表情很是有點不適,剛才準備好的一大堆馬屁之類的話沒有用上,一下子將話題扯到其中,無奈,只得說了。
顧清河看到幾人投來鼓勵的目光,於是說道:「既然吳公子這麼直接,那老夫也就直話直說了吧,找吳公子來還不都是因為這幾天所發生的糧食的事情。」
「哦!」吳玫道:「我就猜,你們幾位京城裡的富商們難道會平白無故的找在下,跟你們又不太相熟,你們平日裡都是一方難得見的。」
顧清河聽了連忙說道:「哪裡能跟吳公子相比,幾位都是城裡的商人,把吳公子請來只是想跟吳公子相商一下,這幾天吳公子你狂收糧食,使得京城之中的糧食價格居高不下不說,還使得一眾糧商無糧可收。」
吳明吃著酒菜,無所謂瞟了他們一眼的說道:「這有什麼,不就是收點糧食嗎?四十紋錢一擔,你們也可以出這個價收,或是比這個更高的價來收糧,我想你們定能收到不少的糧食,又何必來找我呢?」
聽到吳明這種不在意的說話,旁邊的顧清風就不樂意了,臉上露出老大不舒服的表情:「吳公子,話不能這麼說,你突然之間一下子將一擔糧食的價格提高到四十紋錢,這有點不符合。以往我們都是出二十多紋錢一擔,給的最高的就是楚家,也只是三十紋錢一擔,可是你倒好,一來就出價四十紋,讓全部來賣糧的跑到吳公子你的當鋪裡賣,我們都沒有糧食買了。」
旁邊的黑鐵聞言說道:「你們沒買到糧食關我大哥屁事,要是不服氣,你們也可以將價格提高啊,一的十紋錢,或是五十紋錢也好,或是更多,我就不信你們價提高了,能收不到糧食。還不都是你們貪心中足蛇吞象,給的價也太低了,所以才讓他們全都跑到我我大哥這裡來賣,你們現在居然好意思質問我大哥,我說你們難道不知道羞恥之心嗎?」
「你……」一桌的人同時被黑鐵的話氣得說不出什麼來,全都羞惱的朝他望去,眼中儘是敵視表情。
「看什麼看!在看,小心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黑鐵牛眼一瞪,大聲喊道:「全都是些黑心的糧商,什麼時候都不忘著搾老百姓的血汗錢,有本事,就去收糧啊,跑來找我大哥來做什麼?」
一邊的楚忠躍看到現場的情況不太對頭,連忙出來打哈哈道:「大家都不要吵,不要吵,以和為貴,以和為貴,有什麼事情好好說,慢慢的講,不要吵。」
三十多出頭的莊有此時插話說道:「這位公子,你話也不能這麼說。吳公子他一來就打破了多年的行歸,一下子將糧食的價抬到如此之高,都不於我們相商一下,這也實在是說不過去吧?」
聽著幾人說的話,吳明心中是怒了:這些個傢伙,黑心也要有個限度,如此聯合起來狂壓價,不讓百性賺錢不說,現在自己抬高價格來收,他們還看不過去了?媽的,這算什麼事情,老子又不是拿你們的錢買糧食,管我如何去收。
「你們難道想要讓我把這四十紋的價給降下來不成?」
看到這幾個傢伙的臉嘴,心頭就是一陣陣的火起,真他媽的管得也太寬了,黑心居然如此,還將楚家給拉來,是不是真以為仗著楚家就好說話?看來不給他們點利害還真不知道自己是誰。
看到吳明臉上的怒色,楚忠躍起連忙說道:「吳兄,你別生氣,別生氣,大家有話好好說,也不是那個意思。現在降價雖然不太實際,可這也是他們幾位老人家的意思,你看行不行得通?」
聽到他說這話,在場的幾人心中不由的暗罵一個字:奸。這話說出來,不是跟他們一夥人撇清關係了嗎?意思就是降價可不是我提出來的,是他們提出來的,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或是商量不成,要怪也只能怪他們幾人。
「靠!」吳明怒罵道:「你們真他媽的當我我傻啊!這個時候降價,不是給我難看嗎?你們說的到是輕鬆,只是二個字,可這樣做,不是讓老子背黑鍋嗎?也真虧你們想得出來,要不是看你們上了年級,真想一腳踢在你們的腦袋上,看你們是不是全都傻了。」
幾人聽到吳明當場罵他們,臉色就十分的難看了,不過全都隱忍在心中,不敢先出頭當牆頭鳥,顧清河見此,連忙朝楚忠躍望去,想是要叫著他幫著說二句話。
可是楚忠躍看到他們望來的目光,臉上裝作事不關已的表情,心中已經怒罵著這幾個老傢伙了,上一次將吳明的話說給他們聽,可是他們還是到家裡來鬧,要不是看在自己老爺子的份上,老子才不會跑到這裡當和事佬,二頭都不是人,搞得現在如此尷尬。真以為仗著跟吳明關係就可以亂說話,這樣搞下去,真不知是誰害死誰?所以對於他們幾人的眼神示意,裝作沒聽見,低頭吃著菜。
看到楚忠躍不理自己一行人,顧清河只得硬著頭皮說道:「吳公子,大傢伙雖然有這個意思但是也能體量吳公子的難處,所以吳公子你是不是也能體理在伙的難處。現在搞得我們這京城之中大部份的糧莊都已經收不到糧食了,要是在這樣下去,不知年中或是來年能否賣上糧都是個未知數,搞不好,大部份的糧莊都要關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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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關門大吉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堵在你們糧莊門口不讓收糧?」吳明冷眼看著他們說道:「你們既然收不到糧,不會將價提高啊!只要這樣一來,還怕收不到糧嗎?別跟我說什麼貴不貴的,你們餓著肚皮的時候就知道貴了,懶得跟你們廢話。」
旁邊的一直同說話的趙紫陽連忙說道:「吳公子,不是我們沒有提價,可是跟著吳公子你提了價之後也收不到太多的糧食。」
「什麼,收不到糧?」吳明問道:「你們都多少紋錢一擔糧?」
「四十紋錢。」
吳玫道:「四十紋錢你們都收不到糧?那還不快加價,加到四十五紋錢,或是五十紋錢,不就能收到糧了嗎?何必在我面前哭喪著一張臉。」
顧清風說道:「吳公子,四十紋錢已經是我們能出的最高價了,如果在多出,除去各種雜七雜八的銀兩,我們就所賺無幾了※以跟吳公子你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吳公子你不要收糧了,或是把你收到的糧食賣給我們?」說到後面時聲音小了下去,雙眼小心翼翼的朝吳明望去,生怕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又惹惱了吳明。
「好啊!你們想要讓我不收糧,可以啊!」吳明一臉高興的表情,看到一桌人聽到這一句話滿臉的是高興與不相信,接著又說道:「只要是京城裡的糧商,每家都湊個萬把兩銀子給我,我也就考慮一下看是不是不要收這糧了。」
聽到吳明這種戲謔而又不合常理的要求,當場幾人差點沒有被剛來的驚喜又緊著而來的惡索銀巨大落差而吐血。京城之中的糧商或是糧莊,要是真每家湊個萬兩銀子,這加起來,也只不怕下於好幾十萬兩銀子,多的話,上百萬兩銀子也有可能。
顧清風當既叫道:「吳公子,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強人所難?笑話!」吳明笑道:「我看你們才是強人所難吧,這一來先要我降價收糧食,管得還挺多;這一計不成,又換一計,想要讓我不收糧,你們還真以為自己是大爺,說出來的話有人聽?老子收糧關你們屁事了,礙著你們了嗎?居然還來如此多嘴,收你們萬把兩銀子是便宜你們的了,在吵,強上門去,你們幾家每家多收二萬兩子,看你們到時給不給,不給?」說到這裡時,冷笑著說道:「全都抄了,省了老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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