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醫生在異界 正文 234,春天的陣痛
    這個問題倒是有點意思。經常的待在水裡難道就會劉靜學有點興趣來了。

    「這有什麼難的,看看海族的皮膚和陸地上的女人的皮膚,互相比較衣服不就知道了。」蘇珊對這兩位的『不務正業』感到一陣的無力:現在已經告訴了老卡特爾有關她和雅紳特的實際身份,可以相信,要不了多久,整個光明神教的第一打手,狂信者兵團就會全員知道這個消息。那時候,麻煩,可就大了。

    「那可不一定哦,雖然皮膚的好壞是於表皮細胞理含有有關,但是並不是說經常呆在水多的地方,就容易皮膚好。要不然,你看那些漁民們,他們的皮膚還不是一個個顯得粗糙的很。」劉靜學想了想,搖搖頭:「而且海裡的那些種族的皮膚也不見得都很好吧,比如說那些海鯊族的,海龜族的,海……」

    「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終於忍受不了劉靜學的大條神經,蘇珊站到了劉靜學的對立面上:「你就一點都不擔心那個老傢伙把我們的消息告訴教廷嗎?你就一點都不擔心教廷會派大軍來,不擔心他們會殺了我們,或者派人拘禁我們嗎?要知道,我們可都是魔族啊,而且我和雅紳特還都是魔王。」

    「說完了?」看著蘇珊那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膛』和嫣紅的臉蛋,劉靜學使勁的壓下了自己內心的騷動,暗暗的嚥下了那些分泌過多的唾液,(奇怪,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唾液也會分泌增加呢,難道是因為潛藏在內心深處的那種進餐經歷?)費勁地讓自己盡可能的顯得平靜一些:「說完了,就早點睡吧。等睡醒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這樣誰睡得著啊。」克裡斯蒂吶在旁邊嗤嗤的笑著,水汪汪的眼波一浪接著一浪的,笑得劉靜學心裡一陣的發慌,蕩的劉靜學滿腦袋暈暈乎乎,感覺好像自己的『不良偷窺行為』被人揭破一樣:「你不幫她解決掉這個問題,估計今天晚上她是不用想睡著的。她睡不著,你以為你就能好好地睡著了?嗯!」又是一個洶湧的浪頭湧過來,劉靜學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明顯被那些巨大的浮力給打的如同浮萍一樣,隨著『海浪』蕩啊蕩的。

    「她睡她的屋。我睡我的屋,憑什麼她睡不著就要我睡不著了!」話一出口,劉靜學就從心裡叫道壞了,被克裡斯蒂吶那個丫頭片子給帶到溝裡了,這下問題可就大了,至少也是個流氓罪:「我晚上睡覺可都是插門的,一般人我是不給他開門的。」要不說越描越黑呢,心慌意亂下,劉靜學解釋地話有顯得更加的曖昧了。

    偷眼望去。蘇珊那俏麗的臉龐上更加的紅潤了,吶吶的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個場面。顯然作為一位魔界的魔王,她倒是沒有領略過這種不太平常的感覺。

    裡斯蒂吶倒是很配合的長長的應了一聲,兩隻水靈靈是的大眼睛不住地在劉靜學和蘇珊兩個的身上打著轉,一副心領神會的模樣:「這麼說,如果不是一般的人,你就會開門了?是不是啊?」

    「那麼要什麼樣的人,你才會開門呢?」克裡斯蒂吶的兩隻大眼睛在夜色下熠熠生輝,一閃一閃地,在劉靜學和蘇珊的身上不斷的閃動著。用眼神暗示著劉靜學應該回答的方向,只是那微微上翹樂滋滋的嘴唇,和那沒有很好掩飾住狡捷的目光,都顯示著她的八卦和別有用心。

    「當然是……有事的人咯。」劉靜學定定神,咽口唾沫,穩定下了當前心態。開始努力反抗克裡斯蒂吶的誘導,意圖拯救自己剛才被帶到溝裡的那種『色狼』形象:雖然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已經成了俗話,雖然水稻之父袁隆平老先生也從另外地一個側面證明了雜交的品種還是有著很大的廣闊前景。但是曾經學過的知識和事例告訴劉靜學,一件事在還沒有確認之前,最好還是保持一種克制的心態,以冷眼旁觀的態度冷靜的加以觀察和瞭解。

    人和美洲叢林中猴子身上的一種病毒,經過雜交,形成了『愛死你』這種世紀癌症;和果子狸身上攜帶的病毒經過雜交,合成了引起非典風暴地源頭,『啥事』病毒。也攪得四鄰不安。人,如果和外星人結合,那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

    劉靜學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知道地是:在哥倫布發現美洲大陸以來,或者說是從大航海時代以來,曾經的日不落帝國,『發達』的機械化國家,大英帝國,在用槍炮敲開了世界科技大發展的大門的同時。也先用各式各樣的病毒,細菌。傳染病,把那些自給自足的部落給洗刷了一遍,極大的減低了曾經的那個世界的生物多樣性,直接和間接的,造成了許多的物種只能在畫片上看到它們曾經的風采,而還有更多的物種即將踏入上帝的花園,成為上帝一人的專用物品。

    那麼,如果地球人和外星人(比如這個世界裡的人)的結合,將會造成什麼樣的物種變化呢?據說黑色頭髮的顯性基因程度將比雜色頭髮的顯示程度要高,前幾年還有人驚呼:在若干年後,金髮美女將如同那些消逝在歷史中的物種一樣,在世界性的『人文交流』後,消逝在人類的發展史上。人們以後只能在畫片上和那些偶然發生的返租現象上,欣賞到曾經的金髮美女。

    那麼,黑髮黑瞳的劉靜學,如果和這個星球的人『雜交』後,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呢?

    兩條線相交的那一點,比任何的一條線都要粗,都要厚,也擁有了更多的發展方向,但是,那還是線嗎?那將是另外的一種表示方式,它造成的後果就是有了角,有了面,有了方向。

    根據人體的ABO血型的遺傳原理。在交叉配血地時候,孩子有可能會具有父母雙方同樣血型的可能也有著一定的比例,具體的來說就是具有父親同樣的血型的可能是四分之一,具有和母親一樣的血型的可能也是四分之一,同時具有母親和父親的血型特點,佔了一半。當然這個一半中,還根據父母親之間地相似度有著一定。

    轉到大腦的發育方面來說,如果父母親雙方都是正常人的話,那麼孩子是正常人的比例大概是有一半左右。還有四分之一的可能是比父母都要強,而還有四分之一的可能就是比父母差了。(這個本人認知有點不懂:比如父母都是兩條線的話,哪怕那兩條線再粗,在他們相交的那一處交點上,還是能夠做出無數地線條來的,那麼孩子怎麼會只有一半左右的可能和父母不同呢?這個比例是從何而來的呢?都說世上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為什麼人與人之間就有這麼大的相似度呢?)

    同樣,一個人因為體質的不同,也因為患病原因的不同。還由於生長環境,處理方法的不同,最後造成的療效地不同,很奇怪嗎?那幹嘛還總是不依不饒的說醫生的這不對,那不對,罵罵咧咧以外,還伸胳膊抬腿的想亮上兩手?就是行動不方便的老人家也不顧自己剛剛打完吊水,不依不饒的要討個說法,非要把醫生給整地低頭認錯方才罷了?

    當醫生,很好欺負嗎?踹醫生。很有成就感嗎?

    跑題了,只是一段小牢騷。也是為這兩天沒有正常更新的一個解釋。基層工作,難的不僅僅是計劃生育。

    在學校的時候,老師曾經說過一句話:三年教出一個『大』學生,五年教出一個『小』學生,當時。劉靜學以為自己明白了:不就是江湖越跑越老,膽子越跑越小的意思嗎。大不了開不好處方,我就不開,看不好病人,我就轉院,有什麼了不起的,咱平頭老百姓,還愁沒有一個吃飯的地兒?!

    現在劉靜學明白了老師所說的另外的一層意思:那個膽小,不僅僅是指的是給別人看病上,還體現在自己地生活裡的方方面面。比如現在的這種情況下。

    說實話,這麼些年來,嗚,好像也還不到十年的功夫,不過算起來也快了,娃娃都快十歲了嘛。不過感覺好像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了,這個時間的日子過的還正是辛苦啊。撫養了兩個孩子,還給丟了一個,現在人族咱也打了。野蠻人咱也教育了,儒咱也招惹了。甚至連龍族也給咱給弄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出頭之時。

    哦,海族咱見了,現在身邊還跟著一個……美人魚公主;魔族咱也見了,現在身邊還有兩個魔族的魔王;神仙咱也見識過了,雖然只是一個東海龍宮地高級工人,但是就像是土地爺放屁一樣,那人家放的還是神氣啊。

    一路上磕磕碰碰地,咱也走下來了,鶯鶯燕燕的,咱也都見識過了,只是……誰能告訴我,這個和這些個本地的土著們ooxx,麼不良反應?或者副作用?後遺症?手尾?……?

    「喂,你在想什麼呢?一句話都不吭?」一道道的白光在眼前閃過,帶起的風中,一陣淡淡的香味侵襲了劉靜學的鼻子,不很濃,也不很艷,柔柔的,很清雅,很濃密,很矛盾的感覺,劉靜學忍不住嗅了嗅鼻子——是克裡斯蒂吶的女兒香。

    「你∼」隨著劉靜學那有點癡癡的目光落到克裡斯蒂吶的臉上,克裡斯蒂吶的臉迅速的紅了起來,如同傳說中沒有見過的玫瑰一樣,嬌艷欲滴,看的本來就有點癡癡的劉靜學登時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的,目光就向著更加吸引男人的部位看了下去,看向那片被無數人用各種各樣的方式讚歎過,鄙視過,斥責過,讚美過的,孩子的糧倉,母親的象徵,女孩子身體發育的標誌,激素水平達到成人水準的……。

    「唉呦,你幹嘛呢?」傳來的劇烈疼痛喚醒了劉靜學那飄飄悠悠的魂魄,在楞了一下後,劉靜學才知道疼痛是從距離地面最近的部位,腳指頭上傳來的,更確切的說,是從大腳指頭的前端,以神經傳導的方式,沿著坐骨神經脊柱一路向上,傳達到最後的感知系統——大腦中的。

    在此之前,身體已經在大腦的命令下來之前,做出了自己應有的反應:劉靜學以雙手抱住腳趾頭,以模仿小雞被割斷氣管後掙扎的模樣,在屋裡和屋外出出進進的跑了若干趟,好像一個患了強迫症的患者,忘記了自己到底是該進門還是該出門一樣,不斷的重複著進門出門的動作,意圖想起自己到底是該進門還是該出門。

    非常值得慶幸的是,由於海族沒有做門框的習慣(別忘了,這個地方可是海族聖地的天頂,誰家的門頭上還安門框,那個叫做門頭,在龜歲閉關前,毀壞自己費盡心力建造的千歲宮後,這個門頭哦,就被海族惱羞成怒的給拆了,末了,門下留下了一個兩尺多的雜木板,說是為即將擁有的魔寵們留下一條進出的通道。也就是俗稱的狗洞。)

    這樣做的好處就是:現在劉靜學在門口蹦進蹦出的,卻沒有如同那些影視作品上表現的那樣,碰倒了一大堆雜七雜八的東西,在把房間變得更亂的同時,也給自己造成更大的傷害。

    只是,腳指頭上傳來的疼痛感,實在是……太***疼了。

    「你到底要幹什麼?」咬緊牙關,一聲不吭,不是劉靜學的習慣,他崇奉的是用大吼大叫把自己的痛苦給傳達出去,在給別人分享自己的『收穫』的同時,也把自己的注意力從痛苦的根源給轉移出去。一般來說,效果還都是不錯的,這次也不例外,在對著克裡斯蒂吶怒目圓瞪的同時,他感覺自己的腳上疼的不是那麼狠了,只是有點麻麻的:「我是招你還是惹你了,你幹嘛要跺我的腳,你也不看看你的那個高跟鞋到底有多尖,那一下子跺到人的腳上,誰受到了啊!感情不是你的腳就不用心疼了是不是……。」

    「誰讓你那樣的看著人家了,看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克裡斯蒂吶小嘴一噘,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好像劉靜學不是對著她怒吼一樣。

    「你……,你不好意思就跺我的腳?」劉靜學華麗地撲到在克裡斯蒂吶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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