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這個呢,老早已經告訴你了,這件事,你是不辦也得辦的,你還不信。怎麼樣,還是得乖乖的辦吧。話說到了就行了,再說多了,可就不是那麼好聽了。」劉靜學拍著老卡特爾的肩膀,很輕鬆,也很得意的和老魔法師說著。
「憑什麼。」氣呼呼的摔掉劉靜學的臭手,老卡特爾滿臉的憤怒:「你好啊,你反正是把事情往我這兒一扔就不管了,你說到時候我可怎麼給我大哥他們說啊,跑出來轉了一圈就給他們帶回去一個幫魔族買糧食,買衣服的活,你說我到時候怎麼向那些狂信者兵團的長老們交代。他們可都是被魔族弄得到家破人亡,每個人都和魔族有著血海深仇的啊。」
「呵呵,這個我就不用再囉嗦了,反正你們在一起帶的時間比我長,怎麼樣處理,你應該比我知道的多得多啊。」劉靜學樂滋滋的毫不在意被老卡特爾甩了個臉色,昂首挺胸的走的美滋滋的:「要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這樣的救人,那要造多少的浮屠啊,幹了這麼大的一件好事,爽啊。哈哈……」
「爽個屁。」劉靜學囂張的模樣終於激發了老卡特爾內心的憤怒,憑空中,一蓬冰涼的冷水兜頭沖劉靜學的頭上潑下,愣是讓劉靜學躲閃不及的變成了一個落湯雞。只是一個簡單的水球術而已,只不過靠近水邊(海面上的一艘船上,應該是靠近水邊了吧),加上老卡特爾的超水平發揮(發洩),水球就顯得稍微的大了一點點,正好將劉靜學給從頭到尾的澆了個透心涼。
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抖了抖身上肆虐淌下地水。劉靜學惡狠狠的瞪著老卡特爾,牙齒咬的咯崩作響:……。
一扭頭,劉靜學甩給了老卡特爾一個背影,轉身走了。讓紮起架勢,做好準備的老卡特爾一愣,等醒過神來的時候,劉靜學的背影已經消失在前面的轉彎處了。
愣愣的看了看愣愣的老卡特爾,再看了看前面已經消失地劉靜學,克裡斯蒂吶和蘇珊躬身行了個禮。咯登咯登的踏著歡快的腳步追了上去,讓人在心疼那些甲板的同時,也好好的欣賞了一番那兩條婀娜的背影,留下了若干的口水。
「你為什麼不教訓教訓那個老傢伙。」如同兩頭歡快的小鹿,踏著如同密集的鼓點一樣地腳步,克裡斯蒂吶和蘇珊追上了劉靜學,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伸手拍了拍劉靜學的肩膀:「在我們海族面前使用水系魔法,那不是自找麻煩嘛。到時候我幫你對付他的魔法。你只管教訓他,不用給他留面子。敢不相信我的保證,哼……」
劉靜學一頭的大汗:這個,貌似剛才不相信她的,是自己吧,她怎麼會慫恿自己去和老卡特爾打架呢?難道真的是因為老卡特爾敢於在海族的面前使用水系魔法?還是有著其它的什麼原因?
老卡特爾雖然是一個魔法師,但是從以陸戰甲天下地狂信者兵團出來的人能夠不會一點點肉搏,也就是打架的本事.劉靜學和老卡特爾打架,如果自己真的聽從克裡斯蒂吶的慫恿,上去對付老卡特爾地話。那最後挨揍的,可就不一定是誰了。而且如果在打鬥的關鍵時刻,如果克裡斯蒂吶稍微的那麼一放水,讓老卡特爾恢復了魔法力,那個後果可就……。
好毒的女人,真不愧是最毒婦人心啊。這麼快就想出了一個借刀殺人的方法。還裝瘋賣傻的想騙我上當,還好我的腦筋轉的夠快,不然還真的被這個小娘皮地給騙了:「那個就不用了吧,怎麼說他也是一位老人家,還是一個人在這兒。佔著主場,還要上幾個人欺負他一個老人家,說出去的話……嘿嘿,我是沒有太大的關係了,反正我只是個平頭老百姓,你們兩位可就都不一樣了。一個是海族的公主,一個是魔界的魔王,居然還聯手欺負人,還欺負的是一位老人家……。」
「好了,好了,別說了,不打就不打吧,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看著劉靜學嘮嘮叨叨的訴說著打了老卡特爾帶來的後果,克裡斯蒂吶就知道。自己想看老卡特爾教訓劉靜學地期望那是沒有著落了,一陣的失落後。她也只能無可奈何地期待著下一次的精彩了。
「把購買糧食和衣服的任務交給他,可以嗎?」在沉默的走了好一會後,蘇珊終於在劉靜學準備進屋睡覺前問出了自己
問題。
「狂信者兵團的聲譽還不能讓你放心嗎?」扒著已經打開的房門,劉靜學扭頭很不雅觀的張嘴打了個哈欠。在打開房門的時候,前一刻還無影無蹤的困意突然就如同老卡特爾的那個水球一樣,無聲無息的把劉靜學整個的給包裹個透徹,剛才還精神煥發的眼皮也快速的如同裝滿了精液的避孕套一樣,沉甸甸的,就是再也抬不起來了:「放心吧,如果就那點錢就可以敗壞狂信者兵團的名聲的話,那麼就讓魔族把這個世界給踏平吧。那樣也沒什麼可惜的了。」
又是一個大大的哈欠,劉靜學都聞到了自己肚子裡那濃濃的,與胃液充分攪拌後的食物的味道:「算了,別想那麼多了,睡眠不足和操心過多可都是皮膚最大的殺手哦,如果你們還不好好的睡覺的話,到時候臉上起了皺紋可別怪我沒跟你們說啊。」
「真的,那你看看我的臉上是不是起了皺紋了。」克裡斯蒂吶踏前一步,在劉靜學準備拒絕的時候,轉身面向了同樣是女兒身的蘇珊面前,留給了劉靜學一個大大的後腦勺:「蘇珊姐姐,你幫忙看看我的臉上是不是有皺紋了,我覺得我這幾天的皮膚好像比以前粗糙了許多,可是水鏡術又看不了那麼清楚。」
「好像是……有點。」仔細的分辨一番後,蘇珊用手在克裡斯蒂吶的臉上抓了一把,仔細的捻了捻自己的手指:「好像是沒有前幾天的水分大了,有點發乾了。不過皺紋好像還沒有。」
「那怎麼辦,」克裡斯蒂吶登時就急了:「要不我現在就趕快去睡覺。可,不行啊,我這樣肯定是睡不著的。那樣的話,明天我的臉上皺紋可就更多了。那可怎麼辦啊?」
「啊∼,」說起了睡覺,劉靜學現在可是困的不行了,可是門口的這兩位可就是打算放他安安靜靜的睡覺的打算,這不,克裡斯蒂吶和蘇珊那兩雙帶著一點焦急,帶著點期盼的目光就直挺挺的落到了他的身上,
「啊……啊∼,好睏啊。」用手在臉上使勁的抹了兩把,展示的把睡意『請』到了一旁待著,劉靜學迎上了兩位美女的目光,苦笑了一下:「我說,既然你怕長皺紋,那就趕快早點睡吧,等睡醒了就好了。」
「是睡醒了,臉上的皺紋就可以消失掉嗎?為什麼?」剛才還在擔心自己的皺紋,現在克裡斯蒂吶又對皺紋產生的原因感興趣起來,就那麼站在哪兒,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劉靜學,滿臉的好奇。
「那個,也不是能夠完全的消除的,只是在睡覺的時候,因為身體的放平,頭面部接受到了更多的水分,等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臉上的皮膚就會因為有了充足的水分滋養,因而顯得滋潤了點。嗯,應該主要就是這個原因吧。」只是想了一下為什麼,劉靜學就感覺自己的眼皮使勁的就向著同一條位置移動過來,其堅決的程度,不亞於手機欠費要求停機的程度。
「那麼說,如果我睡在水裡的話,那不是臉上的皮膚就可以一直很好?」克裡斯蒂吶倒是有點刨根問底的架勢,看著劉靜學困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就上前湊到劉靜學的身邊,把嘴伸到劉靜學的耳邊……。
「你幹什麼。」感覺耳朵一陣的發癢,劉靜學猛的一個激靈,醒了過來,警惕的看著湊到自己面前,訕訕的笑著的克裡斯蒂吶:「你想幹什麼?」
「我什麼都沒干啊。」看到劉靜學在最後關頭猛然的驚醒,克裡斯蒂吶忍不住感到一陣的失望,悻悻的放下自己掂起的腳尖,向後退了一步,一臉無辜的看著劉靜學:「我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罷了,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我又不吃人。」
「那你幹嘛要捅我的耳朵。」使勁的在耳朵上掏了掏,讓更加強烈的刺激袪除剛才的那種刺激後,劉靜學把小手指甲上沾著的那點聆給探了出去,對著自己的耳朵又是一陣的亂瘙:「你的頭髮弄的我的耳朵好癢啊。」
「……」看著自己臉側那兩隻在海風中歡呼的頭髮,克裡斯蒂吶鬱悶的不知道該說是劉靜學的運氣好呢,還是該說自己的運氣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