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裡斯蒂吶小姐,如果您對我們有什麼意見的話,拜說出來,不要不聲不響的就下黑手,不,是下黑腳。」這是在看到劉靜學那『碩大』的腳指頭後,小舞對克裡斯蒂吶所說的話。
那時候,劉靜學正在躺在床上,把受傷的腳放到了被子上,依靠抬高腳部受傷的部位,來減輕腳指頭的腫脹。
「就是,你看你多狠,看把這個腳給踩的,都胖了一圈都不止。」蘇珊這時候充分的顯現出她的魔女本色,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頭在劉靜學那『胖乎乎』的腳指頭上彈了一下,彈的劉靜學一陣怪叫的同時,竊竊的笑了,笑的那是春光燦爛,百花盛開。
「啊,」如同小孩子護自己的玩具一樣,劉靜學緊緊地把自己的腳給抱到了懷裡,兩隻眼睛警惕的怒視著兩位笑的蠻開心的『女人』,看著那兩張居然沒有一絲同情心表現出來的美麗臉龐,劉靜學知道了為什麼說天下最毒婦人心了。
一直以來女人都是以弱者的姿態顯現在人們的面前,除了排在痛苦排行榜上最高處的分娩外,其它林林總總的不方便,不舒服,不合適等的存在,也讓女人們經常的承受了比男人們多得多的痛苦。比如,在女性的第二性徵上,能夠帶來的痛苦就有著相當的份量。
不說因為妊娠中那些快速增加的體重,還有噁心嘔吐等妊娠反應。也不說在哺乳中,小孩子因為要長牙,牙板癢癢的時候,在那感覺靈敏的乳頭上撕咬時的感覺。咱也不說那些個通過SM,捆繩,帶銬。抽皮鞭滴蠟燭等,用身體上的疼痛刺激,來增強下部收縮,來求得讓自己那個縮水的寶貝相對地顯得更加雄偉,更加『粗壯』,帶來更多的快感那些吧。
咱就說說那種曾經引起不小的爭論,被人稱為為國人丟醜賣乖的那種紅色的交配吧——那種在紅色的高粱地裡,踩出一片空地,脫去一片紅衣。灑落一身的汗水,濺落幾滴的血花的——那種交配吧。
這種被尊稱為野合地傳宗接代行為,除了在完成它預定的發洩,滿足,暴虐等人生的黑暗面外,那種不清潔的性行為造成的後果,可能讓女人們痛苦一生——如果是頭一次,按照醫學上的概率來說,在流血的時候。在享受進進出出的快感的時候,在發洩著最原始地衝動的時候,野外,都是具有強大的感染幾率。
如果那個女人幸運的沒有收穫死亡率超高的破傷風的請柬(接近百分百,反正沒有據說發病後被救活的病例),沒有得到敗血症的青睞(因為上述的行為造成細菌和它們的代謝產物進入血液,並且在裡面生存發展),沒有產生排異反應(這個,要是多了些高粱葉高粱桿什麼地到好好說,如果被某個小生物當成了一個可以長居久安地。可以遮風擋雨的『洞窟』,倒霉的該是誰?)
排除以上的那些帶有偶然因素的偶發事件(也就是沒有見諸於報紙,雜誌,電台,電視等主流媒體,不被法庭採信的。沒有確切地證據的那些事件),野合,給女人們帶來的,看得見的痛苦,不僅僅是有可能身體的某些嬌嫩的部位被劃破,『床鋪』不平整造成的擠壓傷等,讓她們經年累月都要承受的痛苦還有局部的感染,這些感染因為發生的部位不同,就有了一個專用地名詞——帶著發病部位前綴的炎症。這個痛苦,將不僅僅伴隨她們的終生。還可能影響她們的下一代的健康——新生兒滴黴素眼藥水就是這些影響造成的後果之一。
所以,拜託看書的諸位,野百合的春天就讓它留在YY中吧,如的付諸了實施,那就是說你夠自私,夠霸道,夠獨裁,絕對不是說你夠體貼——那種痛苦將給你口口聲聲地說著情呀,愛啊。的寶貝帶來一生地回憶,這也是為什麼紅高粱家族中。那些老輩們感情比小輩們好的原因之一吧,畢竟伴著傷痕,記憶也就長久了起來。
按照人體的適應性,經常品嚐著這些痛苦的女人們,也就具有了比男人更加強大的,對痛苦的忍受力和耐力。也讓她們痛苦的值,高出男人不少。
所以,當一個女人開始出主意,尤其是出那種怎麼樣治理那些在她們的眼裡『需要』調教一番的人的時候,她們所出的主意,就讓那些男人們感到了瞠目結舌,和恐怖。
這個裡面有多少是為了發洩自己經年累月中承受的痛苦,這個好像沒有人統計過。但是女人們由於所處的位置不同,高屋建瓴後提出的那些惡毒的主意,卻是讓人感到一陣陣的不寒而慄。也從另外的一個側面證明了那個在男人們心有餘悸後得出的結論——天下最毒婦人心。
其實,這裡面有不少的痛苦程度,都是女人們按照自己承受的限度所提出的,只不過因為她們的痛苦值較高,所以就顯得更加的凶殘,更加的毒辣,更加的……
「啊∼,你幹什麼?」心裡一開始想事,一開始對人性做起研究,劉靜學就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中去了。按照最舒適的姿勢放鬆了身體,雙手抱頭,仰躺到了軟軟的床上,兩眼無神的望著虛空中的一點,放鬆了對自己的保護,也放鬆了對那處受了傷的腳指頭報以足夠的警惕心。甚至,在相當某些精彩的地方,在豁然開朗,眼前一亮後,那只高高的翹在被子上的腳,還愜意的抖動起來——就如同解開了一個困擾很久的問題,高興的手舞足蹈一樣,那種激動的心情都是類似的。
只是,他的這種心領神會後的愉悅,卻讓別人感到了一陣的不爽——幸災樂禍總是被噓寒問暖的多一些,看到別人的痛苦,總比看到別人的幸福更加地讓人心裡平衡的多。
尤其是那位痛苦的製造者,眼看著自己製造的痛苦被人無視,一種巨大的失落感就充斥在了她的心.
||樣,既然製造了出來,任誰也想看到自己的『勞動成果』被人注意,被人關注。這,體現了一個人地勞動價值,體現了一個人的存在價值,也體現了一個人的價值。被忽視,那是肯定不能原諒的。
在用目光,眼神。意念波等提醒無效後,在左顧右盼(尋求到了魔王蘇珊的)後,海族的公主克裡斯蒂吶用實際行動『溫柔的』提醒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劉靜學先生,面對美女,走神,是一件很不應該,很失禮的行為,是作為紳士和貴族絕對不能視若無睹地一種習慣,這種習慣很『不好』。
於是。可憐的劉靜學就有抱著自己那個傷痕纍纍的腳指頭,痛苦的在床上翻滾了好一陣子,直到滿身大汗的他看到克裡斯蒂吶公主施施然的在『問候』了兩句後(雖然好像應該說是威脅更加合適一些,但是再次的受到打擊,『紅髮正冒』的腳趾頭提醒了劉靜學,絕對不敢把這句話給當面說出來,不然,後果很嚴重),施施然的走了出去,劉靜學才緩緩的放下了被扳地酸疼的大腿。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總算是走了。
「唉,對了,我想起來了,我會水療術,可以幫助你盡快的恢復,你看要不要給你來上兩個?」突然轉回的海族公主讓劉靜學觸電一樣跳了起來。一不小心之下,腳趾頭再次的碰到了牆壁(船上地床能夠有多大,看看臥鋪就知道了),居然短暫的喪失了回答公主問話的能力,可是又擔心公主因此誤會,招來更多的問題,一時間,可憐的劉靜學臉都紅了,紅的如同樹上的停車燈一樣。
「不願意啊,那就算了。」克裡斯蒂吶很可惜。很失落,也很鬱悶:「其實我真的只是想幫幫你罷了,你卻不領情,唉,那就算了吧,等以後你覺得需要我幫忙的時候,再說吧。唉。」
這個,貌似好像剛才發愣的時候,略過了什麼。好像讓公主大人產生了不應有地誤會了。這下問題可就大了,從公主的既往表現來看。這件事如果現在不好好的解決掉,不一定還要等多久後才能夠讓公主大人給遺忘掉——好像女人們對這些小事情都記得很清楚,就像是母親總是記得孩子小時候調皮搗蛋的那些事情一樣,哪怕是在喪失了理智後,還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患了老年癡呆的母親,也還是能夠記得那個爬上牆頭的孩子掉下來的情景,還有孩子第一次幫忙盛飯,端到面前來的模樣。
「對不起,剛才我是在想一些事情,走神了,你說地什麼我都沒有聽見,能不能拜託你再說一遍?」鑒於女人們具有如此強大的記憶能力,劉靜學還是決定坦白從寬,坦然地面對自己在公主說話時走神的錯誤,向人民低頭認錯,虛心接受人民的審判,爭取獲得寬大處理,獲得減刑。
「什麼?」克裡斯蒂吶的眉頭一皺,劉靜學的心就一抽,受傷的那隻腳也猛然地一抽:「我剛才說的話你完全都沒有聽見?一點都沒有聽見?」
劉靜學吶吶的點點頭,一臉無奈的等著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從剛才克裡斯蒂吶的表現來看,自己這個資本主義的紙老虎,已經被無產階級的人民專政給瞭解的清清楚楚,透透澈澈了,現在的克裡斯蒂吶對自己,那可真是想捏園就捏園,想揉扁就揉扁,搓條打餅,全憑人家的心情了。
「真的一點都沒有聽見?」克裡斯蒂吶又追問了一句,明顯是要給劉靜學一個機會的樣子。
可是如果她要問自己她說的是什麼,自己該怎麼回答?
有了上面的『體』悟,劉靜學只能咬咬牙,狠狠心,可憐兮兮的看了看嬌柔美麗的美人魚公主,怯怯的,堅決的,搖搖頭。
「沒聽見,那就算了。」克裡斯蒂吶的大度讓劉靜學如聞天倫,感覺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麼好聽的聲音,如果可能的話,劉靜學真想養上一隻小狗,爬在克裡斯蒂吶的跟前,好好的舔舔她那光溜溜的腳趾頭,以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什麼,你說自己舔,那要是她的腳上有那種以香港聞名的傳染病怎麼辦,或者,她如果踩了某種動物的巴巴,沒有好好洗腳,怎麼辦?要知道,海底泥裡面可是有著大量的腸道排泄物存在,海族的公主,那是肯定要在那些經過腸道加工後的殘渣上面走過的,那……。
不舔,說什麼也不能舔,真不知道,那些人怎麼會去舔別人的腳丫子來表示自己的服從,他就不怕傳染口蹄疫嗎?雖然這個口蹄疫並不是發生在偶蹄目動物身上的那種口蹄疫,但是有過住男生宿舍經歷的人,都知道那種腳上可能具有的危險性會有多大,用腳去接觸那個部位?!誰敢。
就是小狗舔了那個部位,也得堅決的讓它好好的刷刷牙,洗洗臉,不然,不然……不然就讓它跟她睡。
嘿嘿,想到小狗舔過腳趾頭的嘴巴又湊到『她』的嘴邊,然後伸出那粉嫩的舌頭,水淋淋的舔過去的樣子,劉靜學忍不住就是一陣的竊笑,呵呵:「啊∼」
可憐的劉靜學又走神了。
他那倒霉的『大』腳趾頭,有被某個惱羞成怒的,優雅的女士,給輕輕地,優雅的『撫摸』了一下,就如同小狗抱著骨頭一樣的,輕輕地,撫摸了一下。
劉靜學的慘呼傳出老遠,驚起了幾隻在船上憩腳的海鳥,嚇的它們驚慌的落到了海面上,濺起了幾點浪花;驚落了幾尾游上水面的小魚,嚇的它們掉頭扎進了深水,留下了幾串水泡。
可惜,娃娃和小舞都不在,她們都去做生意去了,沒有聽到劉靜學這『沉魚落雁』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