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幹點什麼樣的事情讓這位劉靜學小子感到高興呢
從雅紳特和他推薦的蘇珊身上,老卡特爾對劉靜學的估計達到了一個相當的高度,對劉靜學的重要性也毫不例外的提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為了能夠從劉靜學那裡或者通過劉靜學牽線獲得魔族的最新資料,老卡特爾決定幹一件讓劉靜學感到高興的事情。只是幹什麼事好呢?
「那個……靜學老弟啊,你剛才所說的那個買了不少……衣服的那個男人走了多久?」能夠花這麼多的錢購買這麼些『昂貴』的衣服,想來,他應該盡快屁顛屁顛的跑回去請功了吧。
「誰?哦,你說的是那位啊,他大概還在托斯唐城裡吧。畢竟那些衣服還要根據穿著人的習慣和體型進行改動,而且他們的錢還沒有交齊呢。」劉靜學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大變:「你想幹什麼?你問他幹什麼?」
「沒什麼啊,我只是想認識認識那位花錢這麼豪爽的貴客啊。我想知道一下,這位能夠認識教皇的貴客到底是哪一位啊,說不定以後我還可能要求到他呢,畢竟我們狂信者兵團可是有不少的窮人啊。」呵呵的笑著老卡特爾顯得一副很開心的模樣和劉靜學打著哈哈,乾巴巴的老臉居然看起來顯出一副面團團的富家翁的感覺。
笑面虎?!不對,老虎作為獸中之王,就算是其中最陰險的那種笑面虎,基本上還是有著一定的傲氣,喜歡正面對敵的。眼前的這位老家人,雖然交往不多,但絕對不是那種喜歡正大光明的對敵地傢伙。不然。也應該不會派他去修煉那個暗黑魔法了:「是嘛?我怎麼好像感覺有點……,唉,您估計能夠從他哪兒弄到多少好處,能不能分我一點?」
「你不是已經有了那麼多的錢嘛,就那幾塊小布料就賺到成千上萬的金幣,你還要錢幹什麼?」老卡特爾表現出異常震驚的模樣,很久都沒有看到的眼珠也終於暴露在夜色下,海風中了。
「買糧食啊。」劉靜學一臉的不忿,兩眼惡狠狠的瞪著老卡特爾:「我被魔族『商量』定了。為了讓你們不受魔族的侵略,我需要給他們找一條活路,給他們提供足夠的糧食和衣物,讓他們能夠度過這個冬天。而他們把攻擊這個世界地時間再往後拖一拖,等下一次再沒有吃喝的時候,再發動神魔大戰。」
「不行,絕對不行,錢絕對不能給你,你的這種行為是資敵。是背叛,是犯罪,是對整個人族的威脅,我絕對不能讓你這樣幹,我……我……我要發動整個大陸上的人們抵制你的貨物,讓他們不買你的東西,也不賣給你糧食。」老卡特爾對劉靜學的話大驚失色,看著他的臉,你就能夠知道吹鬍子瞪眼到底是怎麼樣地一種表現。
「好啊,那你就去說啊。我雙手歡迎。」劉靜學有的不爽了,很不爽的感覺:「你就去說啊,去告訴所有的人,如果今年敢不賣給我糧食和衣物,那麼明年,或者是後年。如果實在是運氣夠好,魔界以後幾年風調雨順,糧食大豐收,也許還可能多等幾年。可這種情況,魔界都已經很多年沒有發生了,如果上天不保佑你們,那麼你就通知整個大陸上所有的人,魔族就要來了讓他們做好準備後然後,他們就只管都等著魔族的侵略,等待著魔族的殺戮。等待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等待著整個人族和整個這個世界的滅亡吧。」
「你不也是人族嘛,你不也是活著這個世界嘛,如果,我是說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那時候你不也是要和整個人族一樣,你就不怕到時候連你自己的小命也要玩完?」老卡特爾倒是一副滿不在乎地模樣,顯然對劉靜學所說的這種『可怕』的前進無動於衷:「到時候你可別說我不幫你啊。憑你的這種行為,我就是想幫。恐怕到時候我也沒辦法說出口啊。」
劉靜學瞪大了雙眼,經過肺部加熱後的空氣不停的嗤之以鼻,表現著他地憤怒和不滿:「呵呵,我倒是不怕啊,反正我已經有了幾個魔族的朋友,雖然沒辦法讓他們阻止魔族侵略整個大陸,至少在神魔大戰開始後,保證我自己的安全,保證我的周圍一群人不受魔族的侵犯,還是應該沒有問題的,我倒是看看,到時候看是誰的日子還能過的舒服,看看是我這個孤家寡人的日子好過,還是你這個拖家帶口的日子好過。」
「我?當然沒有問題了。就算是魔族來了,我們狂信者兵團也不都是吃素地,我倒是想看看,魔族,是不是就能夠打的我們無力還手。」顯然,作為狂信者兵團的長老,老卡特爾還是有著自己的驕傲的,這個驕傲,源自與那個一隻有著大陸第一軍的狂信者兵團,源自於狂信者兵團那戰無不勝的歷史和戰績。
「你確實是無力還手。」一把漆黑冰涼的兵器搭上了老卡特爾的脖子,一陣陣地寒意通過那個看不出形態的武器沁入了老卡特爾地心底,讓他的心顯得巴涼巴涼的。是影魔雅紳特。
「這位還是有理智的魔族,你可以放心,如果你不在亂說亂動的話,他是不會隨便下手的。因為他是能夠在這個世界生存的少數魔族之一。」冷冷的看著一動不敢動的老卡特爾,劉靜學滿臉的嘲諷:「要是換別的魔族來了,那可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那時候你們面對的將是一群失去理智的魔……獸,他們也只能稱之為魔獸了,已經不能稱之為魔族了。」
「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眼睜睜的與那些喪失理智的魔獸們打鬥的時候,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夥伴,看著自己的朋友,看著自己的親人被一個個地魔獸給殺死,給咬死,給撕扯成碎片。那時候你是不是還能這樣義正嚴詞,還能這樣慷慨激昂,還能這樣無動於衷?尤其是,當整個的人族都因為你的固執,因為你的自信,因為你的死要面子被成批的殺死,咬死的時候,你還會這樣嘛?你還會這樣的堅持原則嗎?」
老卡特
不敢動的站在那兒,脖子上架著一柄散發著寒氣地武不見那個武器的形狀,也看不見站在身後的雅紳特,但是一股若隱若現的殺氣和血腥氣還是讓他明白:身後的這位,殺過人。而且量應該還不少。
「既然話都已經說開了,那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吧。」看著在月色下,滿臉都泛出一陣陣晶瑩的光芒的老卡特爾,劉靜學心裡一動,又有了一個想法:「這次的做生意,購買糧食地任務就交給你了。而且以後做生意賺的錢,魔族的那份都會交到你的手上,靠著這些錢,我要你購買到足夠魔族度過這個冬天的食物和衣物。保證魔族能夠順利的度過整個冬天,還有明年糧食出來前的那段沒有糧食的時間。」
「不幹!」老卡特爾乾脆利落的拒絕了劉靜學的『提議』,又顯出一副恨鐵不成鋼地架勢:「你怎麼能這樣呢,你這樣幫助魔族度過這個冬天,不是幫魔族保存實力,讓他們能夠更加的具有威脅嗎?這樣的話,等下一次魔族進攻過來的時候。人族要承受的威脅不是會更大嗎,要知道,你可是一個人族啊,你這樣,怎麼對得起你的……,哦。我差點忘了你不是這個世界地人,你沒有家人在這個世界,所以你就無所顧忌了是不是,所以你就……。」
「別說那麼多的廢話。」劉靜學懶洋洋的坐到了地上,雙手枕到了腦袋後面,再次的躺了下去,看向了繁星點點的夜空,沒有搭理老卡特爾的訓斥和勸說:「這件事,你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這個。已經是不以你的意志為轉移滴鳥∼。」長長的一聲後,劉靜學乾脆的閉上了眼睛。
「我們魔族並不需要你幫太多,只要你能夠幫我們盡可能多的買到糧食就行了。」被稱為智慧魔王地比日葛洪挺妮.蘇珊終於出場了,那把冷冰冰的武器也悄然的離開了老卡特爾的脖子,隨著主人消失在虛空之中:「如果您不想辦,我們也不強求,只要您乖乖的站在一旁,不給我們搗亂就行了。」
「當然如果您能夠幫我們一把的話,我將會更加的感激。」蘇珊嫣然一笑。在清冷的月色下,顯出一份聖潔的美麗。如同一朵夜色裡才開放地曇花一樣,讓人眼前為之一亮:「那樣的話,等到神魔大戰地時候,我們將盡可能的保護您和您的家人的安全,至於保護誰和保護多少的人,那就要看您的表現了。」
「魅魔比日葛洪挺妮.蘇珊見過狂信者兵團長老。」蘇珊輕俏的給老卡特爾行了個禮,顯露出一份誘人的青春活力,讓人不忍移瞳:「作為魔族十大魔王之一,我可以在這裡答應您,如果您能夠給我們提供適量的食物和衣物,我們就絕不發動神魔大戰來消耗我們過多的人口,而且我們將盡可能的按照劉靜學先生的安排,實行計劃生育,以減少我們魔界的人口數,達到自給自足,到那個時候以後,我們將永不在進犯這個大陸。」
「你……你是魔族的十大魔王之一?」老卡特爾被蘇珊顯露的身份給嚇的一驚,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位嬌柔俏麗的女性魅魔:「你是那位魔王?」
「她是智慧魔王比日葛洪挺妮.蘇珊。」虛空中,雅紳特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傳來,漸漸的,他那看不清面目的身影也在劉靜學身邊顯出了身形:「我,影魔雅紳特可以給她作證,也可以給你一個承諾:如果您能夠幫助我們度過人口下降前的這段困難時光,我們魔界一族將會全力保證你和你的家人的安全,這,就是我影魔之王,魔界暗王給你的承諾。」
「暗……暗王!?」老卡特爾整個人都呆住了,雖然知道陸家嘴在和魔族打交道,雖然已經見識了雅紳特那神出鬼沒的暗殺技巧,雖然從雅紳特的表現和言語中知道,眼前的這位和另一位魔族都不是簡單的人物,但是他怎麼想也不敢想像,居然是魔族的十大魔王中的兩位在這兒,在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人族——劉靜學的身邊。
「我可以給你們當公證人,」克裡斯蒂吶笑吟吟的舉起了她那晶瑩潔白的手臂,一種散發著晶瑩光芒的自信讓她看起來非常的讓人信服:「作為海族的公主和未來的女王,我可以,也有資格證明,他們兩位所說的都是真的。」
「切,你能有什麼資格。」躺在甲板上的劉靜學閉著眼睛冷哼了一聲:「你只是海族的公主,又不是魔族的什麼人,你怎麼知道雅紳特和蘇珊是不是說的假話,你怎麼知道他們的保證就一定能夠能夠兌現,就一定能夠完成。幼稚。」
「我就是知道,我就是知道。我就知道他們說過的話就一定能夠完成。」劉靜學的話說的克裡斯蒂吶臉上一僵,然後小姑娘的眼圈就紅了,臉蛋也紅了,脖子也紅了,衝著劉靜學大叫大嚷後,還不解恨的衝了上去,高高的高跟鞋的腳跟朝著劉靜學的大腿就惡狠狠的踩了下去:「我就是知道,蘇珊姐姐她們根本就不會騙我的,她們是不會說謊的。」
聽到聲音不對,劉靜學睜開眼睛的時候,正看見克裡斯蒂吶怒氣沖沖的在蘇珊的拉扯下,惡狠狠的一腳想著自己的下半身就踏了下來,雖然知道她的目標應該是肌肉豐厚的大腿,劉靜學還是唬的面色大變,連滾帶爬的跑開了老遠,捂著被踢了一腳的臀部,驚魂未定看著那個怒沖沖的小姑娘一臉的驚恐:「小傢伙,朝那兒踩呢,那地方是能踩的嗎。幸好沒有踩中,要是被你踩中了……不對,比起來還是讓你踩中安全點。要是踩偏了那更危險。」
「離要害太近了,差點要了我的後半生的幸福了。」拍拍褲子上並不存在的腳印,劉靜學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