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翼騎兵是什麼?」
作為參與波蘭翼騎兵訓練的我居然不知道這個特別的單位,顯然這個單位很特別,不過等露西介紹完我才知道不光翼騎兵有這樣的單位,聖墓聖殿騎士團,聖殿騎士團,聖堂騎士團、條頓騎士團甚至連西班牙圓盾騎士等數個中歐著名的騎士團都有這樣秘密的等級。
露西頓了頓,確認在場沒有人能聽聽懂漢語之後,最後鄭重地盯著我:「楊,你知道麼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任務。」
「聖器?」儘管秘密組織可能存在的目的很多,但根據眼前這兩位對於馮霍恩在樹林挖洞所表現出來的態度,我選擇了這樣的答案,顯然我這選擇對了。
露西點了點頭,同時暗示眼前這兩位聽不懂我們談話,彷彿瞧見外星人的兩位都是翼騎兵中的守護者。
「你們是守護者?」我低聲用法語問道。
「呃?」獵人克裡木首先打了一個酒嗝。
克裡木恍然大悟一般瞪直眼睛:「您您是公爵殿下!」
「公爵」這個詞讓所有聽懂法語的人都吃了一驚,因為波蘭本身還沒有公爵。
「隨我走,帶我去樹林!」此時對於我的要求克裡木再也沒有遲疑,立刻隨我起身,那個聽明白公爵含義的布裡克也跟著走出了酒吧。屋外再次飄起了大雪,紛紛飄落雪片並不眷顧新年的華沙城。大片大片飄落的雪片蓋滿了眼前的一切,還在街道上逗留的幾個行人也不得不加快腳步,儘管他們無奈地眺望著天空降下的雪片,但那絲毫無助與老天能給華沙多一點溫暖。
「殿下,怎麼怎麼沒認出您!」
克裡木終於顯得有些緊張起來。不過說實話我也沒有認出他來。甚至一點印象也沒有。按照這幾天訓練地經歷。我應該會對他這樣地騎士有些許印象。
「我們上車說。」我瞧了瞧倒在駕駛座上已然睡著地馬寧。歎了一口氣。「海斯。把他搬下來放車裡吧。你趕車?」
「是。大人」
馬車有些晃。倒在馬車裡沉沉睡著地馬寧吐著濃重地酒氣。在他一邊地克裡木和布裡科一左一右地把這個昔日地法蘭西騎兵上尉夾在中間。三個人有點隨著晃動著地馬車一起在車內搖擺。
「大人。您要瞭解森林裡發生地情況?」克裡木明知故問地再問道。不過顯然此時他地神情已經有些不一樣。更多地是猶豫。
露西顯然比我更清楚聖器地意義。其實說起來我到現在還沒清聖器有什麼特殊地用處。「我是聖墓騎士團現今地團長」
「早就聽說您的大名,說起來公爵到軍營那幾日我還沒回華沙,所以還沒有機會見到大人和小姐」克裡木抬手抱胸行禮。顯得有些沉痛,「說起來黃金翼騎兵現在也已經不隸屬於翼騎兵了,當光榮的傳統被人淡忘的時候。一切都只能成為過去。」
「喔?」我略感意外的聽到一個騎士團的精銳居然被排除在外。
「嗯,當波蘭不再選擇自己國家地貴族為王之後,你們也只有忍痛離開自己的團隊了吧?」露西這般詢問著,似乎是找到了答案。
「小姐只說對了一些」克裡木瞅了在一旁,抱著酒瓶發呆的布裡科歎了一口氣,「是我們自己也忘記了光榮地傳統
「傳統傳統有個屁用!」布裡科忽然吼了一嗓子,隨後不由潸然淚下,又給自己灌了一口酒。
「布裡科!你就是被這害了!你對不起大人,小姐!」克裡木終於按耐不住怒火。直接搶過布裡科的酒瓶,「作為最精銳的翼騎士,我們曾經擊敗過強大的條頓黑騎士!這個你不要忘記!」
「嗚嗚」布裡科抱著腦袋失聲痛哭,哭得很傷心。
克裡木沒有理會痛哭的布裡科,而是猶豫了片刻後,作出下定決心的模樣咬了咬牙:「大人感謝您給翼騎士找到了失傳的行軍步伐,但您可能還不知道真正能再現翼騎兵攻擊力的卻是黃金翼。」
「對的,楊,古老騎士團所守護地聖器不但是一種象徵。其實也被割騎士團發展成一種戰術兵法。」
我瞟了一眼露西,摸了摸隨身攜帶的星空盤,「露西你怎麼不早說?」
露西拿出一幅你很沒前途的神情歎了一口氣,隨後斜靠在馬車邊,輕哼著:「哎你不是才有能力感應到黃金翼的存在麼?」
「切!」我十分不屑地擺了擺頭,貌似能感應翼騎兵陣法的也只有我一個人,你囂張什麼。
我和露西這般心照不宣的調侃沒有讓克裡木感到愉悅、輕鬆,反而顯得更加緊張,「那麼說大人在皇宮裡感應到古老的陣法這個傳聞是真的?」
「卻有其事」露西重新直起身體。煽動般的問道:「作為聖器地守護者。克裡木騎士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
克裡木用力點了點頭開始講述森林裡最近發生的情況。
原來馮霍恩在森林找東西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沿著古老的地圖在森林裡挖了一個的坑道。而且根據克裡木的講述,這個坑道不是簡單的一條坑道,他們挖了一個平行於皇宮的一條主坑道,另外挖了幾條垂直的平行坑道試圖通向皇宮下方。
「公爵殿下我敢肯定他們是在找黃金翼,但他們這樣找不到,不過我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波蘭國王」
「你們稱呼自己國王不用敬語?」露西吃驚地問道。
「小姐,我們黃金翼騎兵只效忠真正的波蘭國王」克裡木很鄭重地在才把拳頭放到胸
「那麼,聖戰士呢?」露西狡黠地沖克裡木擠了擠眼。
「啊!」克裡木抬起頭,直愣愣地瞧著我:「殿下,您真是聖戰士?」
「先生本來就是聖戰士!」馬寧一股腦地坐了起來,把整個馬車裡地人弄得面面相覷,都有點不知所措。
「先生!您就是聖戰士!您在波斯已經證明過了!您就是呼」
看著再次睡著的馬寧,我有點哭笑不得,然而馬寧這般酒風對於克裡木和布裡科兩人卻不是簡單地酒瘋,他們顯得很嚴肅地坐直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