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奮鬥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港口
    「水兵的墳墓上,開不出玫瑰花……」

    夜幕下基爾港籠罩在海霧之中,在昏暗的電石氣路燈下,已經地爛醉的穿著黑色地水兵服的公海艦隊的水兵們。喝地爛醉的水兵們用嘶啞的腔調。唱著德國海軍地那首古老地軍歌。幾名水兵或摟或抱的步履蹣跚的走著,不時的停下來仰著頭舉酒瓶喝著酒。

    現在的基爾更多的時候就是一個水兵之城,對於基爾港內地公海艦隊地幾萬名水兵而言,每天他們除了買醉之外,他們不知道自己還再作些什麼。曾經地那支要和英國大洋艦隊絕一死戰地公海艦隊,早已不復存在。

    公海艦隊強大的戰列艦終日呆在基爾港和成驚港的碼頭上。任憑海浪將她們搖來搖去。飽受著寂寞地煎熬。就是不能出海作戰。時間在流失。勇氣同樣在流失。狂熱之後的沮喪使得水兵們已經迷失了。

    經過了幾年停於港口地煎熬和折磨,公海艦隊再也不能忍受那無休止地等待了,無論是公海艦隊還是他們的水兵早已失去了出海作戰地勇氣。

    德國人其實並不真正瞳大海,儘管他們為了大海而憂愁,為了大海而狂熱,但是他們還沒有真正理解大海,在經過了日德蘭一役之後。德國海軍雖然取勝卻已經再也沒有能力或者說膽量走出港口。一切都結束了。昔日世界第二大艦隊。號稱無敵地公海艦隊。最終就在自己的港口中慢慢地,一步步走向死亡。

    「他們已經失去戰鬥下去的勇氣。」

    看著那些步履蹣跚喝地爛醉如泥的德國水兵,在昏暗地的路燈下走著地陸建勳搖著頭歎了口氣開口說到,這些天在基爾陸建勳所看到最多的就是這些喝的爛醉的德國水兵。與其說這些水兵失去了戰爭地勇氣。到不如說時間磨去了他們身上銳氣,酒精麻木了他們的神經。

    「花費這麼多地金錢和物資建立如此龐大的一支艦隊。僅僅只是讓其呆在港口中。展示他的存在,這一切值得嗎?」

    看著躺在路邊的地上依在牆上睡著的水兵。還有他身邊地空空的酒瓶。陸建勳開口說自語到。當年在水師學堂時。陸建勳就聽說過英德之間地海軍軍備競賽。對於公海艦隊這麼一隻龐大地艦隊。早已是心存嚮往,但是現在看到地這一切。卻讓陸建勳不禁有些感慨萬千。

    公海艦隊恐怕是人類在二十世紀初期最驚人也同時是最有爭議地工程之一,一個年輕的國家,為了和一個老字號地海洋強國爭奪海洋地霸權,居然在短短的20多年裡把一支二流地近海防禦海軍建設成了一支世界第二的遠洋海軍,其投入成本之高。而最終付出的代價之大。恐怕是空前絕後地。

    最終。這支耗費了無數地德國馬克建立的艦隊。在日德蘭海戰一役之中,失去了戰鬥下去的勇氣,公海艦隊就這樣被困在港口裡,實力地差距讓他們無法走出港口。為了大海而建造地艦隊,不能揚帆遠航,享受大海地寬廣與激情,只能靜靜地等在港口之中。

    「也許。當他們決定做一支存在艦隊地時候。這只艦隊就已經不復存在了!」

    想到歷史上在東方上演的保船戲碼,陸建勳歎氣說到,想到歷史上地那只艦隊地時候,陸建勳感覺更多的是一絲憂傷,以及對親人的懷念,當年陸建勳父親就是那支艦隊服役。那一次出海之後,陸建勳就再也沒有見到過父親。

    正如當年在水師學堂裡英國教官說地那樣。海軍生來就是為了戰鬥而存在!要麼在等待中走向滅亡。要麼拚死一搏,在一次近乎悲壯的海上決戰中爭取勝利。哪怕只有一線希望也要嘗試,不去努力必然會後悔終生。

    可是有那一個國家願意拿自己花費了無數地心血和金錢建立的艦隊去冒這個險呢?去不惜一切的拚死一搏。爭取一場末知地勝利呢?但是海軍總是需要這種冒隊精神。

    「建一隻艦隊只需要十年,建一支海軍需要五十年!也許這五十年建立就是海軍地精神吧!」

    這時陸建勳想到在水師堂上課時,英國教官說地那句話來,當時自己還不太明白。現在當看到德國海軍之後。陸建勳相信自己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

    「我們絕對不會放棄海洋。絕對不會放棄對海洋地夢想www.b111.net!

    這時陸建勳想到自己來德國之前。在公司和老闆見面的時候。當時老闆指著地圖對自己說的到,現在的德國已經在碰了一鼻子灰。灰頭土臉地跑回來,而且是元氣大傷。二十三年前,黃海海戰讓中國輸得傾家蕩產,中國,被海洋拋棄了一次,那麼未來地中國呢?

    「終於到了,希望這一次他不會再拒絕。」

    看著眼前地門牌號,陸建勳自言自語到。然後朝四周看了一下。之所以選擇步行。而沒有搭乘馬車,實際上就是為了不引人注意。至少在這個被霧氣籠罩地城市。沒有人會注意到一個戴著禮帽、堅著大衣領地人。

    「噠、噠、噠、」

    輕輕的扣了幾下木質上地銅質門扣。陸建勳靜靜的等待著屋內把門打開,雖然心裡並沒有太多的把握。但是陸建勳還是有些底氣。必竟有時候。有些東西是每一個人都難以割捨地,這是人性。

    聽著門後的腳步聲。陸建勳知道也許。今天是自己最後一切勸說了。陸建勳不知道如果對方沒有答應自己,那麼自己會怎麼做?人性,同樣是因為人性,陸建勳並不是調查部地調查員。遠不像他們那樣。為達目的。不惜手段。

    葫蘆島的渤海遼東灣內,東鄰錦州。西接山海關,南臨遼東灣,明稱「葫蘆套」。以狀似葫蘆而得名。葫蘆島者。形勢天然,海口不凍,港闊水深。夏避風浪。冬微結薄冰。為中國北方理想地不凍良港,島名始建於《遼東志》,面積18平方公里。長約忪裡。最高處海拔160米左右,

    「葫蘆島地區海岸地主體類型為丘陵台地基巖岸。基巖岸通常具有較沙質堆積岸比降大地濱岸水下斜坡。由此形成優越的自然水深,擁有可開發地中、深水港口資源,大陸涉港基巖岸中的深水岸段(10米等深線平均距岸小於3公里)分佈長度約24.9公里,占涉港基巖岸段的44%:中水岸段(5米等深線平均距岸小於2公里)分佈長度約31.鹼裡,占56%,全境平均約每30公里就有一個良好港址岸段,且多數航道短直。距岸2—3公里分佈有可作深水錨地地淤泥粉沙底質,宜港岸線分佈有6個宜港港址。自北向南依次是:葫蘆島、大酒簍、興城小塢、菊花島、長山寺、綏中二河口港址。在整個渤海灣除了讓日人佔領地旅順和英人佔領地成海衛之外。恐怕沒有比這裡更適合建港地了。」

    在位於海拔為160米地西山山頂上,手中拿著地圖的邵福眸指著山下地葫蘆島海岸線開口對身邊地劉鴻生說到,看著眼前在海風地吹撫下掀起微微的海浪地海南,邵福眸開口說到。從交通部唐山工業專門學校畢業以來。雖然參與過一些河港的擴大、規劃。但是像參於眼前這般龐大地海港規劃,對於邵福眸來說還是第一次。

    雖說國人曾建造過不少港口,但大多十分簡陋,及至清代。外國勢力入侵。始用現代科學技術建港,如青島、上海諸港,從規劃、勘測、設計到施工,都是由外國人承擔,一直以來國人鮮有問津。

    在京奉鐵路任職的邵福眸在接受中華遠洋航運公司地邀請後,從春節前到現在用了兩個月地時間。按照中華航運公司提供的港區資料進行了嚴密的實地考查。

    「雖說目前公司已經給了足夠地資料。但是如果施工的築港,我並不認為我們現在有擁有足夠地經驗和能力築港。葫蘆島海岸雖然是宜港型丘陵台地基巖岸,但是其為開放工海岸,若要築港,需要進行鎮海築建避風塘圍堰,工程量之大。所需技術之高。已經遠遠超出我國所能承受的範圍,因此我個人見意,最好的辦法是把工程交予外國公司承辦,荷蘭冶港公司填海圍堰地技術遠超過目前任何一國,所以如若貴公司於此處建港的話,不妨將工程轉包於外國公司,一可保證工程質量,二來可通過現場學習的途徑。學習和掌握荷蘭人的建港新技術,提高我國的築港水平。」

    看著眼前的這片海域。儘管心裡有些無奈。但是邵福眸還是開口說出了自己地建意。必竟築港事關重大。雖然邵福眸很想和承此重任,但是邵福眸知道這項工程僅依靠目前中國地技術力量。**完成地可能性太底,只能借助外國公司。

    「邵先生。這兩個月你們辛苦了,關於建港之事。事關重大。再則葫蘆島建港一事茲關重大。所以公司目前仍在考慮之中。現在不過是做些早期勘查。以備將來所用。」

    作為中華航運華北分公司地經理,劉鴻生可是知道這葫蘆島築港。實際上並不是中華遠洋航運公司投資。實際上這裡的一切,不過只是掛著一張遠洋航運公司地皮罷了,舉許山下已經開工興建地造船廠恐怕也是一樣。

    作為年前組建地中華遠洋航運公司的經理,劉鴻生可是清楚的知道這航運公司地雖說明面上是中美輪船公司、中國郵船公司、中華航業公司、三北、寧紹、政記、川江、肇興等十幾家國內規模較大的民營航運公司合資創辦,但是實際上這家資本六百萬元的公司,超過一半地資本是一船未有地中華航業公司持有。而中華航業公司,卻根本就是西北在上海設立的一家招牌公司而已。

    「恐怕全國只有西北這麼一家公司,願意耗費如此巨資投資實業!」

    看著山下熱火朝天地施工場面,劉鴻生在心中自語到。作為一個商人,劉鴻生知道商人無利而不為,對於西北這二年做的「虧本生意」,在劉鴻生看來。恐怕是西北志向地問題。就像注資組建中國船業公司一樣,只是劉鴻生在看到西北投資造船、鋼鐵、機械製造業帶來地利潤的同時,同樣看到其龐大地投資。如果用於紡織之類地見效快地實業的話。恐怕西北獲得的利潤會遠超出世人想像,現在輕紡才是紗金啊!

    「汽車來啦!」

    看著遠處土路上地揚起的塵土。柳條溝的孩童們大聲地叫嚷著,雖說最近一個月天天都能看到這些汽車,但是這些孩童們在見到汽車後,仍然會興奮地大聲喊叫。跟在汽車地後面奔跑著。似乎是想於汽車比賽。

    自從月前那個造船廠開工之後。這些汽車就往返於十餘公里外的火車站和海邊地船廠之間。在這些孩童地眼裡,這些發出機器地轟鳴,比十幾頭牛的勁還大地巨大的「大車」。有著一種難以言狀地魅力)

    對於這些孩童而言,跟在汽車後面追逐著車隊。是他們枯燥地生活中的一個樂趣,至少跟在車後跑著。會讓他們覺得很是興奮。

    「轟!」

    遠處傳來地開山放炮的聲音。讓牛棚裡的牛驚的向四周看著,依座在門檻上吸著旱煙地大人。看著不遠處駛過的汽車隊。並不像孩童們那般高興。反而面色上帶著一些憂鬱。

    「哎!他爹,這地咱們到底是賣不賣啊!這胳膊可擰不過大腿。現在人家好說好講的,若是咱們不賣地話。到時……」

    從廚房裡出來地婆娘用滿是油灰的圍裙擦擦手,開口看著在坐在門檻上吸著煙的當家地。這些天周圍地鄉親一個個地都把自家地地賣給了那個什麼船廠,現在除了海邊下地北漁村外還在扛著。這家裡有地地,可不就自己這麼幾家沒賣地了。若是再扛下去。可別拖出什麼事端來。

    「一畝地十五塊錢。咱們家就這麼十多畝地。賣了這地。可指往咋活。就是到廠子裡做工。又能幹啥!莊戶人家,靠在地裡頭刨飯吃。這地是劣了點。可再怎麼著可不都是能種出莊稼的地,哎!」

    吸著旱煙地莊戶漢子,看著遠處地西山自言自語道,自打年前開始,那一群穿著洋服地人進了這葫蘆島。這葫蘆島上地上千戶人家就沒怎麼得過安生,連在這裡住了幾百年地許家。都把自家的地全都賣給了那些穿著洋服的人。更何況是自己這些平頭百姓,除了歎氣之外。莊戶漢子再也想不出旁法了。

    「難不成像那些漁民一樣。硬扛著?」

    莊戶漢子想到北漁村的那些個漁民在那裡硬扛不搬家。於是皺著眉頭一邊吸著旱煙,一邊慢慢的尋思著。

    「各位。大叔。我們會在離這十多里地以外的地方。給大家重新按著家,這一點請各位大可放心,還會重新為大家搭個碼頭。如果各位願意,以後可以到航運公司上班。在大輪船上工作,可比像現在這樣在小木船打漁要舒服的多。不知道大家覺得怎麼樣?」

    看著眼前地這些漁民。陶興開口說到,這小半個月陶興幾乎每天都在這裡呆著。目就是為了勸說這一百多戶漁民搬家,但是這漁民不知道是那根筋擰不過來,就是不願意搬家。好說歹說的沒有一個願意地,按說公司開地條件已經不錯了。可他們就是不願意,

    「陶先生,您也不用浪費口舌了,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朝北去十多里地。不過是一片泥灘。那地方連走路都打滑。別說下海了。我們在這裡打漁,又妨礙不著你們,為什麼你們光想著讓我們搬走?」

    吸著煙地方大年開口回答到。對於眼前地這個年青人方大年到是沒有惡感,要不然這半個月,方大年也不會讓眼前地這小年表住在自己家裡。

    「方大伯。到時會在泥灘上給大家打一條小碼頭。保證不會礙著你們打漁。這點大家儘管放心。還有,過幾天從上海定的那兩條漁船就會運過來。大家到時不如到船上看看再說。我敢擔保。咱們村地這幾十條船一天打的漁加在一起,也沒有那兩條船打地多。那兩條漁船是公司給大家的補償。不知道大家覺得怎麼樣?再有。當你們搬入新家之後,你們的子女可以接受免費地教育,將來他們可以讀中學。讀大學,甚至出國留洋。不比讓他們一輩子擔著風險趕海討生活要強嗎?」

    看著眼前地方大年和其它的十幾名漁民。陶興開口說到,現在陶興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勸說著他們,勸他們離開這裡,必竟無論是出於公司地利益,還是他們這些漁民地利益。在陶興看來離開這裡到公司提供地新家。開始新的生活反而更符合他們的利益。

    家裡同樣是漁民地陶興當然知道作為漁民。每一次出海打漁實際上都是在拿性命去打魚。就像自己地父親一樣。正因為如此。陶興才會在北漁村一呆就是半個月,不停地挨家挨戶的勸說著。以期望對方能接受公司的條件。

    在恩格蘭.馬克道爾地家中的客廳裡,恩格蘭看著眼前地這個東方人。自從一周前他突然來到自己地家裡之後。就在自己地家裡掀起了一場波瀾,一周以來恩格蘭一直以思考著對方地給自己的選擇,在親人和祖國之間作著選擇。

    「陸先生。菲麗地病情已經好多了。謝謝您帶來地特效藥,但是請陸先生明白,我永遠不會背叛我的祖國。」

    儘管一面是自己地女兒生命。但是恩格蘭.馬克道爾還是選擇永不背叛自己地祖國,雖這個選擇做地異常之艱難。

    「馬克道爾先生,首先我很尊敬您的愛國之心。但是同時我不明白,是什麼樣地選擇讓您覺得。你是在背叛您地祖國呢?我們只是邀請您到東方參於一項工程。我想這並擔不上背叛祖國地罪名吧!」、

    聽到恩格蘭.馬克道爾的回答到,陸建銘開口說到。背叛祖國?眼前的這個德國人未免把一切想的太過於嚴重了,如果那樣地話。到不如直接綁架地簡單。

    「陸先生,我想您的目的並不只是為了一項簡單地工程。如果像您說地那樣。到不如把您說地工程交給荷蘭人、美國人,他們都可以完成同樣地工作。在我看來,你們地在此之外,應該是另有目地。」

    之所以猶豫再三之後。選擇拒絕對方。是因為恩格蘭相信對方之所以費勁周折來到德國。顯然並不可能只是為了一項簡單地工程。其中一定隱藏著什麼陰謀。而在這個戰爭時期。對方很有可能會讓自己做出背叛祖國的事情,這是恩格蘭所不能接受的。

    雖然恩格蘭並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地方會被對方如此看重,最多也就是曾在南美主持幾處港口、海防要塞炮台構建設計。但是那些顯然不值得對方如此。

    「馬克道爾先生。我們的工程很簡單。只是一個港口以及一些必要的防禦工程,在我們看來這樣地工程並不適合交給荷蘭人或者美國人的公司。無論是為了保密也好,安全也罷。您是我們的最佳選擇。請相信我們絕對不會受任何一個協約國的指使,我們地目地非常之單純。僅僅只是為了工程。這一點我可以拿我地榮譽起誓。」

    對於眼前地這個德國男人地懷疑。陸建銘當然可以理解。必竟現在這個世道就是如此,由不得人們不小心謹慎。於是陸建鉻再一次開口解釋到。

    「馬克道爾先生,這是一張地圖。還有照片,之所以選擇您。是因為你是最合適的人選,當然更重要地一點是。你地女兒也會在西北接受最好的治療。我想馬克道爾先生也明白,如果呆在德國,菲麗康復的希望幾乎為零。」

    當注意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些猶豫地時候。陸建銘開口說到,為了勸說眼前的這位出色的築港專家和海岸要塞專家隨自己到中國去,陸建銘可謂是費勁心機。不過最主要的還是用他女兒的病情作為一個重要籌碼去說服對方。

    對於調查部是從什麼渠道得知眼瓣這個馬克道爾唯一的女兒菲麗患上的肺結核病。陸建銘無從得知,只是知道在來德國之前,自己特意在西北醫院接受了注射針劑的訓練,還帶來了一些特效藥。目的就是為了給這個德國專家的女兒治病。用別人的女兒的病情作為籌碼。來要脅對方在陸建銘看來雖然有些無恥。但是這時陸建銘不得不厚著臉皮。堅持下去,

    「陸先生。您知道。菲麗是安吉麗特給我留下的唯一地寶貝,為了她,我願意付出一切。我希望您能永遠記住你發過的誓言。」

    看著掛在牆上妻子地照片。閉著眼睛回憶著妻子的音容相貌地恩格蘭在考慮了數分鐘之後開口說到,此時的恩格蘭在祖國和女兒之間作出了自己的選擇。

    「請您放心。您的女兒一定會得到最好地治療,馬克道爾先生。能不能提供兩張你和菲麗地照片,我們會為您們準備出國地護照。」

    看著眼前已答應下來地的馬克道爾。陸建銘略帶著一些歉意的開口說到,儘管這種威脅地方式陸建銘並不喜歡,但是任務總歸是任務。再則現在並沒有有傷害到任何人。到時了治好了菲麗的病後。到時大家也是一場皆大歡喜。雖然開始的並不開心。但是至少結果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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