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自己會被大學的好友出賣,但是當史寧到達她和方巧敏約定的地點時,只見等著她的是幾個大男人,其中帶頭的她還有點印象,如果她沒有搞錯,他應該就是周威,孔文越手下的頭號大將。
心裡多少已經有底,害怕也已經來不及,而且她是單獨一人,面對眼前這麼幾個大漢,似乎也只有以不變應萬變的從容。
“方巧敏呢?”史寧仍是關心的詢問好友的安全。
“在家裡。”周威簡單的回答她。
“你們是怎麼收買她的?”
“用錢。”周威直截了當的道。“現在不景氣,大家都缺錢,你不要怪她,我們不會傷害你。”
“不會嗎?”史寧擠出笑容看著他。
“我們對你的命沒有興趣。”
“那你們想干麼?”她要漸慌的心力持鎮定。“除非你們想利用我威脅我哥什麼,否則沒有必要使這麼一招。”
“沒有人要威脅史正傑。”
“那你們……”
“一會你就會知道。”周威伸手“請”她上車,他不是那種暴力狂,加上史寧長得實在討喜,所以他對她很客氣,既不想嚇她,也不想令她提心吊膽。“而真正要見你的人是孔文越。”
沒有掙扎、沒有尖叫,史寧鎮定的跟著周威等人走了。她已經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所以雖然心中有些忐忑,但既然逃不開就靜待命運安排。
孔文越在台灣買了幢大別墅,即使不知道自己會在台灣停留多久,但是既然有的是錢,干脆就買下別墅,爽快得很。
當他看到周威帶著史寧走進書房時,他臉上的線條是僵硬、毫不妥協的。
史寧這會是第二次見到他,但是他給她的恐怖感更甚於上一次,他的眼神似乎總是那麼的無情、帶著批判性,好似連他的血都是冰的。
“你要見我?”史寧主動的開口,受不了他那好像想將她凌遲至死的注視。
“你好。”孔文越低沉的問候道。
“我很好,你呢?”史寧勇氣可嘉,和他有問有答。
“你真的想知道我好不好?”他不知道史正傑的妹妹還有一點幽默感。
“其實我真正想知道的是你想干麼?”
孔文越一笑,訝異於她的直接。
“我哥已經跟我說過有關他和嫂子的事,我……很遺憾他當時所用的方法,怎麼說綁架都是不對的,可是他們卻相愛了,如果不是發生那羊水栓塞的悲劇,他們會是……”
“我妹妹死了。”孔文越打斷她的話。
“但這不是任何人的錯。”
“如果你哥哥沒有綁架她……”
“這不是重點!”
“這才是重點!”孔文越沒有大吼,可是他的表情非常的令人震懾。“你那個哥哥根本不該在一開始就卑鄙的綁架文慈,不然……”
“Jason,冷靜一下。”怕場面失控,所以周威出聲想讓狀況和緩。
“周威,你可以去忙你的了。”孔文越不悅的趕人。
“但是……”
“除非你想親眼‘旁觀’!”
“Jason……”
“我不介意有觀眾,就怕這位小姐害羞。”孔文越獰笑,一副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其實並不是很清楚兩個男人在說什麼,但是史寧卻由頭皮涼到腳底,她沒理由的手心冒汗,覺得好像有什麼很糟的事要發生,而她沒有辦法逃開,她已經掉入陷阱,脫不了身。
“嚇嚇她就行,不必……”周威替史寧求情。
“周威,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孔文越聞言怒不可抑。“你想想文慈現在正一個人躺在冰冷的地底,而有誰會真的想念她一輩子?你以為史正傑那個雜碎會傷心一世嗎?”
“不准你叫我哥哥雜碎!”史寧馬上出言護著哥哥。
“你給我住口!”
“我哥很愛你妹妹!”
“閉嘴!”
“所以你真的沒理由……”史寧仍不服輸的續道。
而孔文越的下一個動作卻是任何人料不到的,他突然憤怒的沖向史寧,狠狠的將她一推,讓她摔到一張大書桌上,接著他把她往桌面上一按,這張書桌實在夠大,而且充滿引人犯罪的誘因,孔文越雙手壓著史寧的腰,不讓她起身。
“你要干麼?!”史寧尖叫著問,她的腰好痛,但是他的手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本來她要用腳去踢他,可是他卻用他的下半身,緊緊的壓在她的雙腿上,讓她根本動彈不得,除了她的雙手,所以她努力的推拒著他。
“你想呢?”他譏笑的反問她。
“你……”史寧呆了。
“你認為我想做什麼?”
“Jason……”方才有些怔住的周威很不贊同的叫喚。
“出去!”孔文越吼道。
“你何必……”
“出去,周威!”孔文越用少有的嚴厲口吻說,一點改變心意的跡象也沒有。“你阻止不了我,任何人都阻止不了我,所以如果你沒有興趣留下來‘觀摩’的話,你就給我出去!”
思考了三秒鍾,周威終於轉身出去,並且反鎖上書房的門,他知道這會除非是地震或是大火,否則孔文越的心意是不會動搖的。
聽到門被帶上的聲響之後,史寧知道自己已是完全的孤立無援,而她可能下一刻就要被強暴了。
“你的行為是犯法的。”她還是心存一點奢望,因為他實在不像是個十惡不赦之徒。
“很好笑!”他猛的撕去她的上衣。
史寧幾乎是出於本能的發出尖叫,然後她的雙手向前猛的一抓,如果可以把他的眼睛挖出來,她會的!
但史寧的指甲只在孔文越的臉上留下幾條的血痕,而這舉動更加激怒了他,想也不想的,他給了她一個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
“信不信我會毀了你的容?”他冷硬道。
“禽獸!”她激憤的罵道。
“如果我真是禽獸,我現在就會叫十幾個人進來旁觀,或許還會讓他們……”
“我會先自殺!”她又哭又叫,無助的用雙手捶著桌面,這種什麼都沒法做而且任人宰割的感覺,讓她害怕得很。“孔文越,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沒有理由這麼對我!”
“不知道文慈是不是也說過同樣的話?”他解開自己的皮帶。“她是不是也這麼求過你哥哥?”
“我哥沒有強暴她!”
“沒有?”說著他扯下她的長裙。“你們到底是想騙誰啊?”
“沒有……”史寧全身都在發抖,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碰上強暴這種事,她甚至連一次的性經驗都沒有,對她而言,性應該是一件美好,而且是跟自己所愛的人才會發生的事,可是現在卻……“真的。”
“你去騙你自己吧!”他最後拉下她的內褲。
“求求你……”她已經怕得語無倫次。“我不是你該報復的人,我根本沒有……”
“閉上你的嘴!”他拉下自己西裝褲的拉鏈。
“孔文越!”她因而尖叫出聲。
“你就大聲的叫吧,反正我不會停的。”他一哼。
“你會有報應!”她泣不成聲的指控。
“被強暴的不是我。”他嘲笑她。“而且你少裝了,搞不好一會你還會爽得要命!”
“你才是雜碎!”史寧憤怒的叫道。
“雜碎……”孔文越原本還沒有這麼生氣,但是這會他已是一頭不顧一切,發了狂的野獸,所以他要傷害她,他要她痛苦,讓她嘗嘗什麼是女人最怕碰到的事,他要替文慈討回公道,於是一點憐香惜玉的心也沒有,他長驅直入她的身體……
而除了尖叫,史寧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她真的不知道。
書房裡有一條薄被,那是深夜裡孔文越在這看書讀資料時,用來保暖的,這會他將它蓋在史寧的身上,而半躺在書桌邊的史寧並沒有拒絕,她仿佛失了神,像一個破碎而且沒有感覺的洋娃娃。
孔文越已穿戴整齊,他的表面看來平靜,可是他的心卻不好受,原來強暴就是這麼一回事,他是從中得到了快感,但是看看史寧,看看在白色地毯上的那些血滴……
史寧是處女,是個百分之百的處女。
這其實並不是他預期的,他從來沒有碰過處女,和他上過床的女人,每一個都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而且知道怎麼讓男人欲仙欲死,可是史寧不同,她只是一個受害者。
“你可以站起來嗎?”他問道。
史寧沒有回答。
“你想回家嗎?”
她好像聽懂了,雖然沒有點頭,可是新的眼淚卻流了下來,在蒼白、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多添了新的兩道淚痕,她還咬著唇,似乎是在強迫自己不要哭出聲。
“我去叫人送一套衣服過來。”他根本不該有任何內疚的心情,可是看見她這反應,他的心居然也感到莫名的揪痛。
她麻木的點了下頭。
“站起來。”他命令她,不願看她令人心疼的可憐樣。
她嘗試著要站,但是只覺雙腳沒有任何的力氣。
“如果你站不起來,那你怎麼回家?”他激她。
史寧咬著牙,緊緊的抓著披在身上的薄被,想要努力的站起來,他沒說錯,如果她站不起來,那麼她要怎麼回家呢?可是當她好不容易快要站直時,忽然一陣腿軟……
就在她要跌向地面時,孔文越一個箭步上前,及時的抱住了她,他再怎麼鐵石心腸也投降了,他將她抱起,放到一張長沙發上,接著他在沙發邊沿坐下。
“你覺得怎樣?”他難抑關心的問。
史寧不語。
“說話!”他猛的轉頭直視她。
“說什麼?”她仿佛失聲般,聲音啞得幾乎叫人分辨不出她所說的話。她一定是尖叫過了頭,把喉嚨給叫啞了,她現在只能用身心俱創來形容。
“還好嗎?”他的心因此隱隱作痛著。
“還好。”明明她的下體還在流著血,可是她沒有叫一聲痛。
“你確定?!”他要聽她說“不好”,那麼他就可以為她做些什麼,可是她偏偏回答還好。
“我很好。”
“史寧……”
“我要回家。”
“我會讓你回去的,你以為我想把你留在我的身邊嗎?”明明是要她安心的,但是話由他的口中說出,好像就諷刺意味十足。
史寧抿著唇,她還可以再撐一下,還不會崩潰在他面前,但如果他不快讓她回家,她不知道自己會有什麼反應。
“我去叫人送衣服進來。”孔文越起身,突然由他的眼角余光發現到白色的真皮沙發上也有血漬時,他整個人臉色一變。
“史寧,你……”他聲音尖銳的問。“你還在流血!”
“我要回家。”她啜泣著。
“你還在流血!”他重復,這情形是正常的嗎?她為什麼還在流血!不是應該停止了。
“我要回家!”她也重復心中所想。
“你必須看醫生。”
“我說我要回家!”
孔文越不管她,他立刻沖向門邊,打開書房的門,拉開嗓子大叫著周威的名字,他知道周威不會走遠,而此刻他需要周威。
果然周威在下一秒鍾就不知由哪裡蹦了出來,他一臉沉重的站在孔文越的面前。
“馬上找個婦產科的醫生過來!”
“你到底把她怎麼了?”周威有些不滿的說。“Jason,你明明不是那種人,為何行事這麼沖動?”
“叫醫生來就是!”孔文越不想多說什麼。“而且要找個女的!”
“但我又不認識任何……”
“去想辦法!”
“如果你聽了我的勸,現在就不需要這麼麻煩。”
“快!”孔文越一副要砍人的樣子。
周威只好轉身找醫生去。
“還有幫我張羅一些女性的衣服,要……最好的。”孔文越像是很勉強的加上最後那三個字。
但是周威卻因此回過了頭,他的眼中有著濃濃的好奇,看來孔文越沒打算讓史寧一身破爛,而且,以像是讓人徹底蹂躪過的慘狀回家。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孔文越又急又不耐煩的問。
“你不是想讓史正傑好看嗎?你不是存心要強暴他的妹妹嗎?為什麼這會又……”
“周威,你有完沒完?!”孔文越有些心虛,惱羞成怒的大吼。“當心我馬上叫你回洛杉磯!”
“衣服要不要名牌的?”
“該死,她還在流血,你快去找醫生來!”
周威的表情一變,不再和他嬉笑,快跑的沖了出去。
由於陰道裂傷,所以史寧縫了幾針,但因為沒上麻藥,過程中她是又哭又鬧,若不是孔文越在一旁協助醫生,只怕會更加難處理。
而面對這位女婦產科醫生質問的眼光時,一向是個硬漢形象的孔文越,居然臉紅了。
在女醫生的協助下,史寧換好了衣服,雖然她很想好好的洗個澡,但是這會她更想回家,之所以沒有掀孔文越的底,沒有說自己是被強暴的,是因為她只想私了,只想馬上擺脫這一切。
女醫生把孔文越找到一邊,她的目光帶有些許懷疑,因為這情形並不多見。
“怎麼回事?”她的問題很直接。
“我必須回答你嗎?”孔文越一臉的酷相。
“孔先生,我和你不熟,今天如果不是那位周先生說得好像是人命關天,我是不會來的。”
“她是第一次。”他決定討厭這個女醫生。“我可能動作比較……”
“你不知道她是第一次嗎?”她直切入問題。
“你……”孔文越冷冷的目光射向她。
“兩個星期內不能行房。”這是她的忠告,也是視實際狀況而說。
“謝謝你的‘提醒’!”他咬牙道。
接著孔文越就看著女醫生向史寧叮嚀一些事,而後才由周威送她離開。
當他和史寧獨處時,他發現她的眼中及臉上幾乎是什麼情緒也沒有表現出來。
“渴嗎?”他隨便問她。
她搖頭。
“餓嗎?”
她搖頭。
“痛嗎?”他突然話鋒一轉。
她遲疑了下,仍是搖頭。
“恨我嗎?”
“我想回家。”她一直想的只有這件事。
“你想怎麼做?”他只是無聊問問,並不是很在乎。
“如果你以為我會告訴我哥哥發生啥事,然後給你們兩個人有機會開戰,大干一場,”史寧使勁的搖頭。“別想,我絕不要再看到任何人受傷或是死亡,一切到這裡就結束了。”
“結束?”
“你得到了你要的,不是嗎?”盡管一說話喉嚨就會痛,但是她仍努力的表達。“你妹妹是死了,但是至少她的生命仍由紀文延續著,所以我想史氏企業和孔氏家族算是扯平了。”
“你不擔心你會懷孕?”他不放過她的追問。
“我不會。”
“這麼有把握?”
“有事後避孕丸。”她冷冷的說,“我或許沒有經驗,可是我還有常識。”
“所以你有恃無恐?”
“不!我只是知道我該怎麼保護自己。”她的眼皮沉重,好想閉上眼好好的睡一覺。
“如果光是一次並不能滿足我的恨意呢?”他有心要刁難她,只因想留下她。
“你……”
“如果我不讓你回家呢?”
“我要回去!”
“我可以直接把你綁回洛杉磯。”
“不可能!你沒這本事。”
“本事?!”孔文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我想你不清楚孔氏家族在洛杉磯的份量和實力,只要我打個幾通電話,你即使沒有護照,也可以進入美國,我們要不要試試看啊?我很樂於向你展現我的本事。”
“不!”她受不了的吼。
“怕了?”孔文越不要自己對她有什麼不捨和柔情,他的目的已達到,他要像丟掉一雙破鞋般的丟掉她,不要對她有什麼疼惜、不忍,文慈現在可是躺在棺木裡,他一刻也忘不了這個事實。
“你只是在嚇我。”史寧露出一個慘笑。
“是嗎?”
“你根本就討厭所有姓史的人!”
“你真是聰明。”
“所以我們快點了結這一件事,”她幾乎快要搾不出一點力氣。“我很累了。”
“等周威回來再說。”
“你可以幫我叫一輛計程車。”
“這麼迫不及待的要走?”為了不讓自己對她有任何的幻想和感覺,他必須恨她,也必須讓她恨他。“難道你一點都沒有‘享受’到?”
“人渣!”她不看他的罵出口。
“你是在說我嗎?”
“衣冠禽獸!”她仍好像自語般。
“看來你對我的感覺是夠強烈的了。”他冷嘲熱諷的說。一但既然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我想你一輩子都會記得我的。”
史寧不語,她寧可自己現在就把這個男人從她的腦海中連根拔除,她恨他!
“隨時,如果你想‘要’,只要我人還在台灣,絕對奉陪到底。”孔文越極盡侮辱她之能事。
“孔文越,我哥是絕不會這麼對任何一個女人的。”史寧幽幽的道。
他惡狠狠的看她,並不說話。
“哪怕那個女人是你的妹妹。”
“史寧……”
“終究良心不安的人會是你。”
本來是決定由周威送史寧回去,只要把她送到門口,然後就放她下車,一切就OK了,他們也可以考慮一下回美國的事,可是孔文越居然也上了車,明知他不必也不該這麼做,但他就是上了車。
周威和司機坐在前座,但是由後照鏡,他不停的打量著坐在後座的兩人,本來他以為孔文越對史寧是絕對的冷酷無情心狠手辣,可是經他仔細的觀察,卻又不像是這麼一回事。
像是這一會,原本緊靠著車門坐,好像隨時准備要跳車的史寧已經不支的睡去,而原本和她坐得遠遠的孔文越,這一刻卻移動了身體,讓自己坐到史寧的身邊,很溫柔的把已睡著的她的頭調整靠向他的肩頭。
他不忍看她睡得一顆頭一直撞車窗玻璃,所以他把自己的肩膀借給了她。
周威很意外,真的是意外極了。
“Jason,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周威難掩笑意的問。
“我在做什麼?”
“你確定你討厭史寧?”
“我當然討厭她,她是史正傑的妹妹。”
“那你現在在干麼?”
“我……”孔文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肩膀,他本來是該馬上把史寧推開,坐回自己原來的位子,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做。
“你在做什麼?”周威存心逼問他。
“她累了。”孔文越文不對題的回答。
“是你讓她‘累’的。”周威意有所指。
“我……”
“你滿意了嗎?”
“周威!”孔文越有著怒意。“你到底是什麼心態?不要以為我把你當兄弟、當哥兒們,你就這麼胡言胡語,信不信我……”
“史寧是處女,你不只是給了史正傑一記悶棍,你還奪走了他妹妹最寶貴的貞操,這會你該心滿意足了。”周威繼續說。
“夠了!”
“你後悔嗎?”
“不!”
“一點也不?”
“沒錯,我一點也不後悔這麼做!”孔文越死不認錯的強調。“史寧只是少掉了一層膜,流了一些血,而文慈呢?就算史正傑沒有強暴文慈,但他的的確確是綁架了文慈,這總假不了。”
“好吧!只要你能心安理得。”周威不再說話。
半個小時之後,一輛豪華型的凱迪拉克停在史正傑位於內湖的一幢豪宅前,孔文越先是把史寧的頭擺正,坐開,才搖醒她。
“史寧,你該下車了。”
史寧幾乎是馬上的驚醒過來,而且很害怕的看著他,但當她看清自己已回到家門前時,一張臉隨即放松下來,並且立刻就要去推開車門。
可是孔文越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你要……多休息。”他有些不情不願的說。
史寧怪異的看著他。
“如果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你要再去看醫生。”他再叮嚀她。
“不要告訴我你關心我,”史寧完全的否定了他的話。“你是黃鼠狼在給雞拜年。”
“反正你要照顧自己。”孔文越松開了她的手,不再多說。
史寧立即下車,好像車上有致命病毒似的。
而在她下車的同時,周威也下了車,他陪著她去按門鈴,這才發現她放著鑰匙的皮包還留在孔文越的書房裡。
“保重!”周威關切的道。
“你不該同流合污的。”她失望的搖搖頭。
“他沒有這麼糟。”周威力挺孔文越。
“不!他夠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