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隼人告訴宋可尋說,他的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因車禍去世了,一年後他母親帶著他改嫁,從此以後就是他災難的開始。
他的繼父每天都要毒打他——頓,在得知他擁有的特殊能力後,甚至高價將他賣給了一名狂熱份子,
後來他被帶到一個研究中心,和』一群孩子接受一連串非人的實驗那群人甚至將他們這些孩子統稱為撤旦軍團,他們在那裡沒有名字,只有代號。
之後有一天,他們在無意中得知了一個陰謀,原來那些人實驗培訓他們是為了將他們當成殺人工具,用以征服全世界。
於是他們計劃逃走,用他們各自的特殊能力合作無間的逃出了那棟監禁他們的牢籠,而一把火也燒掉了那個研究中心。
然後他們就各自去開創屬於自己的前程。
「事情就是這樣了。」陸隼人深深的歎了曰氣。
「我都不知道。」宋可尋原以為陸隼人是個受盡上天眷寵的天之驕子,現在才知道他有著最灰暗的過去。「對了,你擁有怎麼樣的待殊能力?」
「最主要的是過目不忘,還有……」
陸隼人以行動來向她說明,因此,就見屋裡的子、茶具、書等物品滿室飛。
宋可尋親眼看到這震撼人的景象才恍然大悟。
「我懂了,你可以移動物體,難怪上次車子明明要撞上電線桿了還躲得過,還有原本要掉到地上的杯子一眨眼又在原處,原來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原來你還不算太笨。」陸隼人取笑她。
「唉!這樣一來我就更沒機會殺你。」宋可尋哀聲歎氣,不過其實她已不恨陸隼人了,如果現在要她殺了他,她還會捨不得哩!但她想知道……「難道你都沒有弱點嗎?」
「有,我有個最大的弱點。」
「是什麼,快告訴我。」宋可尋急切地問,大律師陸隼人的缺點到底是什麼?
然而,陸隼人只是促狹的一笑道:
「既然是弱點,當然不能透露給別人知道。」
「哼!你耍我啊!」
宋可尋不甘心的捶打著陸隼人的胸膛,卻被他抱個滿懷,他的唇隨即印上她的。
「唉!你知道嗎?剛才在警局的時候我好慘。」陸隼人道。
「怎麼?他們對你用刑了嗎?」宋可尋眼中儘是關切,愛意已經不言而喻。
陸隼人搖著頭。
「不是。警察在問案的時候,我滿腦子想的儘是你,想著你白皙中帶著粉紅色的肌膚,想著你在我懷中的嬌吟,想著你修長的雙腿夾著我的腰,就讓我興奮得……」
「住口,住口!」
宋可尋滿臉燒紅的阻止陸隼人再說下去,她沒想到他也有那麼……那麼不正經的時候。
「我差一點就在警局當著那些警察的面流鼻血。」
「陸、隼、人!」她又羞又氣地瞪他。
「讓我說下去,那時我就在心裡發誓.等我回來後,一定要滿足我的慾望,可尋,說你也要我。」陸隼人在她耳畔低喃。
「為……為什麼是我?」宋可尋的心都融化了,她只是個平凡的女孩,陸隼人真的真心要她嗎?
陸隼人低笑出聲:
「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罵我是撒旦,是惡魔,我就對你印象深刻,第二次見面時,你對著我大喊總有一天要殺了我,我想在那時我就被你深深的吸引住了。」
「怎麼可能?」她不相信陸隼人會愛上口口聲聲說要殺他的女人。
「世界上沒什麼不可能的事,可尋,告訴我,你對我也有相同的慾望。」陸隼人期待著。
「我……我不知道,我應該要恨你的,可是只要你一碰觸我,我就整個人昏了頭,什麼也不管,什麼也顧不得了。」宋可尋老實說。
陸隼人漾著前所末有的溫柔笑意,他對宋可尋的回答滿意極了。
「那麼我讓你再昏頭一次。」
說著,他便壓下他,進一步探索她口中的甘甜,雙手更肆無忌憚的隔著衣料撫摸她的雙峰。
在激情中他們幾乎忘了一切。
「呃,咳!咳!」一陣含著笑意的咳嗽聲驀地響起,打斷了那對激情的人兒。
「呀!」
宋可尋看著一臉促狹的閻炙,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她怎麼忘了還有這個「客人」,就和陸隼人在客廳的沙發上……
「火,你可真會找時機出現。」陸隼人心裡冒著一把火。
他這是遷怒,因為他每次要和宋可尋恩愛時,總是被打斷,脾氣再好的人對這樣的事也會受不了。
「我怎麼知道你動作這麼慢,現在才要開始,喂!我已經給你夠久的時間了。」閻炙一臉無辜,他可不會因為打斷了陸隼人的好事而愧疚。
陸隼。人即使心裡氣得牙癢癢,也只能隱忍:
「算我交友不慎。」
「什麼交友不慎,你—有難我就立刻趕來救你,這樣的好友要到哪兒去找?」
「好吧!算我說錯了,我現在只希望你趕快消失。」陸隼人道,他只希望和宋可尋獨處。
「可以呀!」閻炙爽快地道:「只要找到那個在網站上放話的傢伙,我就馬上離開,不過這段日子我要住在你家。」
「你要找到那傢伙也未必非住我家不可啊!」讓閻炙住在家裡會造成他和宋可尋許多的不便耶!所以陸隼人堅決反對。
閻炙聳聳肩道:
「你以為我喜歡放著自己舒服的家不住來住你的房子嗎?因為我們大家一致認為只有跟著你才能楸出那個人,所以他們就派我來羅!」
「你們認為那個人是我身邊的人?」陸隼人也早有這種懷疑。
「你有沒有想到什麼可疑的人?」閻炙問。
「如果是昨天之前,我也許還可以提供一個可疑人選,但現在已經沒有了。」陸隼人道。
閻炙聽得很糊。
「你這句話還真是矛盾,你所說的可疑人選到是誰?說出來聽聽也無妨。」
「是喬安娜。」陸隼人更進一步解釋,「我曾經在她面前施展過特殊能力。」
「但她已經死了。」所以她就不可能是那個在各網站上放話的人。
「這麼說來我也很可疑羅!」宋可尋道,她也曾經看過陸隼人施展特殊能力,她就事論事地問:「你為什麼沒懷疑我?」
「因為你那小腦袋裡容納不了任何的心機。」陸隼人點著她的俏鼻。
「你是說我很笨羅!」宋可尋可不服氣了。
「我是說你很單純。」陸隼人笑了笑,她的確是單純,沒有什麼心機,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喂!你們別再打情罵俏了,快點把事情解決,然後你們想做什麼都可以。」
「好吧!」陸隼人正色道:「言歸正傳,雖然喬安娜已經死了,不過也許從她身上可以找到一些線索。」
聽到陸隼人這麼說,宋可尋突然想到一個人,那個人絕對有理由殺喬安娜,而且他原本就是個做盡壞事的邪惡之人。
「你想會不會是於蒿遠?」
「你還不算太笨嘛!」陸隼人的話真不知是褒還是貶。「於蒿遠的確也很可疑,好吧!就如你所願,將他列為頭號嫌犯。」
於是他們開始用盡一切方法著手調查於蒿遠的下落。
※ ※ ※ ※ ※ ※ ※ ※ ※令
經過了一天,他們依然毫無所獲,就在他們幾乎以為於蒿遠像空氣般消失不見時,卻傳來了一個令他們震驚的消息——於蒿遠死了。
而且更可疑的是,兇手的殺人手法竟和殺喬安娜的手法如出一轍。
「這一定有什麼陰謀。」
最痛恨的於蒿遠死了,照理說宋可尋應該會覺得安慰才對,可是她一點都不高興。
於蒿遠不應該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掉,他應該要活著接受法律的制裁才對。
「我們現在只知道於蒿遠不是兇手。」閻炙挫敗地說道。
陸隼人沉默著,有件事他總是耿耿於懷想不通。
「隼人,你怎麼了?」宋可尋發現了他的異狀而問道,自從他們互相表白了彼此的心之後,她就不再連名帶姓的叫他了。
陸隼人看看宋可尋,又看看閻炙,才開口道: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假設殺喬安娜和於蒿遠的兇手是同一個人的話,他殺了喬安娜可能是為了滅口,可他殺於蒿遠又是為了什麼動機?」
「也許於蒿遠已經從喬安娜那兒知道了你的秘密。」宋可尋猜測。
「不可能!」陸隼人馬上就否決了她的猜測。「於蒿遠失蹤後,喬釋天就曾經動用黑白兩道的力量追捕他,如果他有和喬安娜聯絡的話,一定會有人知道。」
「總之,這個兇手一定有什麼陰謀。」宋可尋做了個結論。
兇手—定有陰謀,這大家都知道,問題是他有什麼陰謀就沒人知道了。
「對了,我也該去看看喬釋天。」陸隼人道。
「隼人,別忘了,你曾經答應我,要帶我去看喬釋天。」聞言,宋可尋立刻激動的表示。
「知道了,我們一起去吧!至於閻炙……」陸隼人看一眼閻炙。
被點到名的閻炙不置可否的道:
「我也想去看看你一向尊敬的喬釋天是何許人物。」
「走吧!」
此刻的他們還不知道,在醫院那邊等待著他們的是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
※ ※ ※ ※ ※ ※ ※ ※ ※
喬釋天醒了。
「喬先生才剛醒,精神還不是很好,你們別讓他太累了。」主治醫師道。
「好的。」
陸隼人帶著宋可尋和閻炙走進喬釋天所住的特別病房,宋可尋一看見喬釋天蒼白的臉色,眼淚就差點兒奪眶而出。
她好想告訴喬釋天說她是他的女兒,可是,他會相信嗎?或者會以為她和喬安娜一樣都是騙子?
「隼人,你們來啦!」喬釋天虛弱的笑了笑,令人不敢相信這個蒼白虛弱的老人是縱橫政商兩界的喬釋天。
「喬先生,你還好吧!」陸隼人走上前問。
「怎麼會好。」喬釋天歎了口氣,「沒想到我喬釋天也有今天。隼人,當初應該聽你的話,好好調查於蒿遠和喬安娜那兩個人的來歷,我真是悔不當初啊!竟然他們刻意製造出的親情假象所蒙蔽了。」
他愈說愈激動,宋可尋怕他這樣對身體不好,忙說道:
「小心你的身體,別太激動了。」
聞言,喬釋天很驚訝,陸隼人很驚訝,就閻炙都覺得氣氛不對勁。
「宋小姐,我以前對你那麼壞,你竟然還會關心我。」喬釋天感到—『絲愧疚。
「別叫我什麼宋小姐了,請叫我可尋,其實我也有事騙了你。」宋可尋看了看陸隼人道:「我並不是隼人的未婚妻。」
「我知道。」喬釋天平靜地說。
「啊!你已經知道了?」這下子換成宋可尋驚詫了。
「如果只是隼人的話,或許還能瞞得過我,可是你的演技實在太差了。」喬釋天竟然還有取笑宋可尋的心情。
「是嗎?我的演真有那麼糟嗎?」宋可尋覺得好沮喪,她還以為自己可以瞞騙得過人哩!
陸隼人還在一旁落井下石。
「我早就知道你一定會穿幫了。」
「什麼?」原來他早就不看好她,那他幹嘛還要自己陪著他演那場戲?故意尋她開心嗎?宋可尋已經有發飆的傾向。
「可是……」陸隼人隨後補充:「我未婚妻這個角色一定非你莫屬。」
只是這麼一句話,就讓宋可尋氣消了。
「喂!你們就別再打情罵俏了,讓人看了實在很不爽。」難道他們就不能體諒一下孤家寡人的他嗎?閻炙忍不住抱怨。
喬釋天這才注意到他們身後的出色男子,他問:
「這位該怎麼稱呼?」
「喬先生你好,我是……」
閻炙原想好好的自我介紹一番,卻宋可尋給打斷了,她接口道:
「他是警政署長。」
「陸夫人,請你饒了我吧!」閻炙忍不住翻著白眼求饒。
「你說什麼!?」這死閻炙,竟叫她「陸夫人」。
「當初有一個人竟然趁著人家男主人不在,自稱是女主人……」閻炙指的是誰只有他們心知肚明。
「不准說——」
宋可尋連忙摀住他的嘴。
他們哪時候變得這麼熟了?看著宋可尋和閻炙有說有笑的,陸隼人心裡頭頗不是滋味,於是別過頭去,逕自對喬釋天道:
「喬先生,你—直昏迷,大概不知道在你昏迷不醒的期間發生了幾件大事。」
陸隼人將喬安娜和於蒿遠的事說給喬釋天知道。
「竟然有這樣的事。」乍昕之下,喬釋天也不禁為喬安娜的慘死而心傷,畢竟她也曾經當了他好幾天的女兒。
「現在喬氏暫由喬飛代為管理,喬先生既然醒了,就該通知他、」
「不,等等。」喬釋天另有想法,「你就對外宣佈說我死了。」
「什麼!?」即使陸隼人聰明絕頂,也猜不透喬釋天如此做的用意何在。
「那一天是安娜對我下的毒,但我相信若沒有人唆使安娜,她一定不敢做出這樣的事來。」喬釋天相信喬安娜的本性並不壞。
「唆使她的人是誰?於蒿遠嗎?」宋可尋問。
「喂!自己笨就應該懂得藏拙。「閻炙又吐她的槽。「如果喬先生知道是誰的話,他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恐怕就是找那個人算帳了。」
「我懂了。」陸隼人恍然大悟。「喬先生,你是要藉此引出那名使者吧!」
「安娜的死並不單純。」喬釋天道,他並不知道陸隼人的秘密,只是剛好和陸隼人的想法相同。「我唯一知道的是使者不是於蒿遠,他自從失蹤後就不曾與安娜聯過。」
「我知道了,這件事就交給我辦,你安心的在這兒養病吧!」
「還有一件事,隼人。」喬釋天又開口。
「什麼事你儘管說。」
「幫我找到我的女兒,我知道這很困難,可是我只有拜託你了。」喬釋天語重心長的開口。
喬釋天從來沒有拜託過他什麼事,如今開口了,陸隼人發誓赴湯蹈火也要替他辦到。
「我會找到的。」陸隼人保證。
「我……」宋可尋幾乎要脫口告訴他們,她就是喬釋天的女兒,可是話一到嘴邊她又了回去。
「你怎麼了?」
陸隼人不解地看著宋可尋,他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她最近有些時候的行為怪怪的。
「沒什麼。」
宋可尋不再說什麼,她一定會找到一個好時機說出真相。
※ ※ ※ ※ ※ ※ ※ ※ ※
當天夜裡,宋可尋在房裡輾轉難眠,她獨自走出陽台,在皎潔的月光下想著許許多多的事情。
沒多久,她聽到背後響起了腳步聲」
「看來我遲了一步,這裡已經捷足先登了。」閻炙走到宋可尋身邊。
宋可尋轉頭看他。「你也睡不著覺嗎?」
「我啊!只有在自己的地盤才住得習慣,在別的地方就是睡不著,你呢?你又為了什麼睡不著?」閻炙隨性的問起。——
「我……」宋可尋咬了咬下唇,心中有苦難言。
「我看你從白天開始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有什麼事說出來會比較舒坦一點。」閻炙很關心她,因為她很有可能會成為他的「大嫂」。
可以嗎?她連對陸隼人都不曾提起過的事可以告訴他嗎?
無論如何,她真的好想將自己的煩惱一古腦的說出來。
見宋可尋低頭不語,閻炙逕自猜測:
「你的煩惱和雨有關嗎?」
「不關他的事。」宋可尋搖了搖頭。
「那麼就是和喬釋天有關羅!」閻炙會這麼猜測也是有根據的,他雖然不能說是很細心,但也注意到了,宋可尋自從去見過喬釋天之後,整個人就怪怪的,因此他才會這樣大膽猜測。
宋可尋詫異的看著閻炙,如果連他都猜得到的話,陸隼人一定也猜得到。
她的反應已說明了一切。
「果然是和喬釋天有關。」閻炙已十分肯定。「說來聽聽如何?如果你不想讓雨知道,那我保證絕不告訴他。」
「如果我說我是喬釋天的女兒,你相信嗎?」宋可尋問。
「相信。」閻炙想也不想的回答。
「閻炙,我是很認真的問你耶!」宋可尋覺得他只是隨口敷衍她。
閻炙卻是很正經地說:
「我也是很認真回答你,如此一來,你早上對喬釋天的態度也解釋得通了,為什麼不說出來?」
「因為沒有人會相信。」宋可尋苦澀的說:「說不定大家會認為我和喬安娜的目的一樣,是為了侵佔喬氏的財產才假冒喬釋天的女兒。」
「不試試看怎麼會知道。」閻炙勸她、
「喬安娜已經試過了,她擁有珠寶盒還是不被承認。」所以她擁有開啟珠寶盒的鑰匙又如何?沒有人能夠證明鑰匙是屬於她的。「我不想被當成小偷。」
「一定還有其他方法。」閻炙覺得她想太多了,
「如果你不開口,不覺得喬釋天太可憐了嗎?」
「怎麼說?」
閻炙繼續說道:
「你想想,若上次喬安娜順利毒死了喬釋天,他就永遠也不會知道他的女兒是誰了。」
「這……」宋可尋聞言有些遲疑了。
「別等到太遲的時候才後悔,人生在世,沒人知道下一刻會如何。」閻炙也有這麼感性的時候。
「你說得沒錯。」宋可尋也贊同他的話,但說是一回事,實際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我想我還需要一點勇氣。」
「勇氣嗎?」閻炙笑了笑,「下午的時候我和雨談過你。」
「啊?你們是不是在說我壞話?」宋可尋追問。
閻炙有點啼笑皆非了。
「我們為什麼要說你壞話?雨說你是很有、而且非常有勇氣,不管面對什麼都不會膽怯的人,這樣的你,竟然說需要勇氣。」
「也許是一種近情情怯的心情吧!喬釋天是我唯一的親人,我很怕他不承認我。」宋可尋歎了一口氣解釋著。
「原來如此。」閻炙拍了拍宋可尋肩膀,「不管你需要多少勇氣,雨一定可以給你。」
「隼人?」
「我所瞭解的雨不是一個溫柔的人,不過他做事有一定的原則,你可以相信他,至於勇氣這東西,你們兩個加起來還怕不夠嗎?」他已經盡量替雨推銷了,雨若知道了應該會感謝他吧!
「你說得有理。」宋可尋含著笑意,再一次同意他的話。
他們倆倚在陽台欄杆說話的模樣看起來是那麼的和諧。而這一切都落在一雙嫉妒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