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閻炙談得很愉快,宋可尋覺得心中所有的問題都迎刃而解了,所以她在輕松心情下回到了自己的房問,此時的她已經呵欠連連。
但是.當她打開房門的時候,驀地有一雙手將她拉進房裡並反鎖上門。
宋可尋直覺的想尖叫,然而她被那個人捂住了嘴巴,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而且房間裡一片漆黑,她連挾持她的人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這個人到底是誰?閃過宋可尋腦海裡的第一個念頭是“小偷”。
可是,小偷是怎麼進來的?她馬上推翻了是小偷的想法,因為不管小偷是從門或窗還是陽台潛入,都勢必得經過她和閻炙的跟前不可,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是從外面潛入的。
難不成這家伙有飛天遁地的本領?
“唔!”
因為黑暗,也因為未知的恐懼,宋可尋忍不住發起抖來。
“原來你也會感到害怕。”
陸隼人略帶嘲弄的低沉嗓音在她耳畔響起。
聽到這個富磁性的聲音,宋可尋的精神為之一振,她用力扳開陸隼人捂住她嘴色的手,生氣地道:
“陸隼人,你以為這樣戲弄我很有趣嗎?還有,你半夜跑到我房裡做什麼?”
“第一個問題,我不是戲弄你,而是懲罰你,第二,你認為一個男人晚上到一個女人的房間是想干什麼?難道你會不知道嗎?”
在黑暗中,宋可尋看不見陸隼人的表情,只從說話的聲調中聽出他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你今天好奇怪。”
說著,宋可尋掙開陸隼人的箝制,企圖去打開電燈,但陸隼人阻止了她。
“不,別打開電燈。”
他從背後抱住她。
“不打開電燈,我要怎麼跟你好好面對面說話。”宋可尋愈來愈不了解他的詭異行為。
“我們不說話。”
話才說完,陸隼人就低頭吻住了她的頸項,而且熟練的解開她的鈕扣,將手伸進衣服裡揉捏她的胸部。
他的行為已經夠明顯,如果宋可尋還不知道他想做什麼,那麼她就是笨蛋。
“不行,隼人,閻炙在隔壁的房間。”
“那又怎樣?”陸隼人將她壓向床鋪。“我就是要讓他知道,你是屬於我的。”
“隼人……”
陸隼人狂肆的吻上她的雪峰,引得宋可尋忍不住低喊他的名字。
“喜歡嗎?我會讓你徹底忘了火。”
“這關閻炙什麼事?”宋可尋覺得今天的陸隼人很不一樣,以前的他不管多麼欲火焚身,總還有幾分理智,而今天的他卻好像失去了理智,豁出了一切。
不過,怎麼說呢?就連這樣失去理智、激烈燃燒的陸隼人,她也同樣無法抗拒。
“今天別提這個名字,你只要叫著我的名字。”
在黑暗中,他們已完全赤裸,這時,陸隼人反而希望有一盞燈,他想好好欣賞宋可尋美麗的身體。
“叫,叫著我的名字,說你愛我,只愛我。”
說話中,陸隼人火熱的唇也沒閒著,他吻遍了宋可尋敏感的肌膚,惹得她在嬌喘中不斷求饒。
“隼人……哦!隼人……”
“說你愛我。”陸隼人誘惑著她。
“我……愛你,愛你,愛你,愛……啊!”
陸隼人在她口口聲聲的愛你中,分開了她的腿,占有了她。在感覺到那片薄膜以及她痛楚的叫聲中,陸隼人知道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可尋,還痛嗎?”陸隼人停下來問。宋可尋垂著眼簾搖頭,疼痛只是短暫,她現在不但不痛了,反而……“你要我停下來嗎?”“不,請……請你繼續。”宋可尋羞怯的要求。聞言,他開始在她的身上律動,在這場歡愛中,他們都將得到最寶貴的東西。
※ ※ ※ ※ ※ ※ ※ ※ ※
在晨曦中醒來,陸隼人看著在他懷中熟睡的宋可尋,心中有股莫名的滿足感。
她是屬於他的,她是屬於他的。
他的手指拂過她光滑的額頭,挺俏的鼻尖,小巧的嘴唇,完美的下巴,劃過她的粉紅乳尖,可愛的肚臍,平滑的小腹,然後,他的手指來到她兩腿之間。
唉!他的欲望又升上來了。
“嗯……”在陸隼人的逗弄之下,宋可尋醒了過來,突然看到陸隼人的她,立刻將一張俏臉埋進棉被裡,不敢看他。
昨晚在黑暗中還不會覺得那麼尷尬,而現在在陽光下,她還需要一段時間適應。
“早安。”陸隼人落落人方的問候。
“你……我……”宋可尋緊抓著被子,簡直不知該如何面對陸隼人。
她不知一對剛發生親密關系的男女,醒來時該說些什麼話。
陸隼人含著笑,在她嬌羞的紅唇上啄一下。
“不管你願不願意,會有一場婚禮即將舉行,你必須嫁給我。”
“隼人,讓我想想。”
結婚?宋可尋從沒想到她會這麼早婚,更沒想到她的對象竟是陸隼人。
“這有什麼好想的,你一定得嫁給我。”陸隼人堅持地道。
“在這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宋可尋深吸一口氣,起了勇氣,打算將她隱瞞著的秘密說給陸隼人知道。
“什麼事?”陸隼人老早就看出宋可尋似乎什麼事瞞著他。
宋可尋咬了咬唇道:
“其實我是喬……”
一陣敲門聲打斷宋可尋的話,閻炙的聲音隨即響起:
“雨,你在裡面嗎?”
宋可尋尷尬極了,閻炙竟然會在大清晨到她的房間找陸隼人,那就表示他已知道陸隼人昨晚在她房裡過夜的事了。
“火,你可真是陰魂不散。”陸隼人不悅地抱怨道:
“抱歉了。”從閻炙的語氣中可聽不出有多少歉意。“若不是有非常緊急的事,我不會那麼不識相的來打擾你們,”
陸隼人歎了口氣,下床穿上衣服,宋可尋也在同一時間躲進了浴室裡。
陸隼人這才去打開了門。
“有什麼事?”
“喬飛打電話給你,他想和你談談喬釋天遺囑的事。”閻炙說著將電話拿給了陸隼人。
陸隼人接過電話,只講了一句:
“好,我會過去。”便匆匆掛上電話。
閻炙納悶地說:
“那喬飛電真是猴急,我們昨天才公布喬釋天死亡的消息,他就迫不及待的想看遺囑。”
喬釋天遺囑的內容陸隼人比誰都清楚,因為內容是他幫喬釋天擬的。
“喬飛是目前喬釋天唯一的親人,難怪他會這麼著急。”
“雨,今天你帶著可尋一起去吧!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發展哦!”閻炙意有所指的說。
陸隼人挑了挑眉,不明白他這麼說的用意何在,又想起了昨晚閻炙和宋可尋在月夜下似乎相談甚歡,忍不住問道:
“昨晚你和可尋談了什麼?”
“原來你知道了,關於這件事,你應該要自己去問她。”
聽閻炙這麼說,陸隼人更想知道了。
“我當然會去問可尋,不過在這之前,火,我想先聽聽你怎麼說。”
“我只能告訴你,可尋心裡頭有一個煩惱,不過昨天和我談過以後,應該好多了。”閻炙的話裡頭有許多的保留。
陸隼人不悅地道:
“可尋有煩惱可以告訴我啊!為什麼她要告訴你這個不相干的人?”
他故意加重“不相干的人”這幾個字,用以強調他的不滿。
“是啊!我只是個不相干的人,所以你何必擺出嫉妒的嘴臉。”閻炙覺得很好笑。
“我嫉妒?”若是以前,陸隼人一定會嗤之以鼻,可是他現在有被說中心事的狠狽;
“你就老實承認吧!”
閻炙從沒見過陸隼人嫉妒誰,而能成為他嫉妒的對象,閻炙覺得很光榮。
“火。”陸隼。人沒好氣的開口
“怎樣?”
“你太閒了是不是?”陸隼人是標准的惱羞成怒,“總之,你最好和可尋保持距離。”
“你這是拜托還是警告?”閻炙挑挑眉問。
“你可以把它當成是警告、”陸草人的表情再認真不過了,他不想懷疑好友,可是再繼續相處下去難保閻炙不會發覺宋可尋的美好。
閻炙不再戲弄陸集人,他正經地道:
“放心,‘朋友妻不可戲’這點道理我還懂,更何況可尋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充其量只是把她當成妹妹般關懷。”
“我是不是很小心眼?”陸隼人問。
“你只是愛得無法自拔。”閻炙太了解了,只是他對這樣的事情是絕對敬謝不敏。
※ ※ ※ ※ ※ ※ ※ ※ ※
和陸隼人再一次走進喬宅,竟然是來聽喬釋天的遺囑,宋可尋總覺得有點諷刺。
而且,老實說,她很不喜歡和喬飛打交道,雖然他曾經救了她,可她覺得喬飛這個人有點陰沉。
盡管宋可尋不喜歡他,喬飛今日倒是意氣風發,大概是因為心想喬氏就要落人自己手中了吧!
“隼人,可以開始了。”喬飛迫不及待地說。
“好。”陸隼人在喬飛的期盼中打開喬釋天交給他保管的遺囑。“這份是喬釋天先生的遺囑,他希望將所有的財產及公司經營權交給他的女兒。”
“搞什麼,喬安娜已經死了。”喬飛啐道。
由於喬釋天還沒向外界公布,所以外界都還認為喬安娜是喬釋天的女兒。
陸隼人不動聲色的點點頭。
“沒錯,喬安娜已經死了,不過喬先生遺囑中所指的是他的親生女兒,喬安娜雖然已經死了,不過,喬先生真正的女兒還活著,我們必須找到她。”
“要是沒找到呢?或者……她已經死了呢?”喬飛問。
“那麼,喬飛,喬氏的財產和經營權就是你的了。”
“哈!你就不用多說了,只有你說喬安娜不是伯父的女兒,我說她是呢!伯父的女兒喬安娜已經死了,我理當繼承喬氏的一切。”
“喬飛,別太猖狂了:”陸隼人嚴厲的制止他。
以前喬飛在喬釋天的壓制下像個乖寶寶,總是戰戰兢兢的討好喬釋天,如今他死了,喬飛誰也不怕,阻礙他的人都已經死了,他會繼承喬氏,得到一切。
“陸隼人,不得對我無禮,你該恭敬的喊我一聲喬先生,否則我會讓你在律師界無立足之地,還會讓你一無所有。”喬飛得意極了,他終於享受到凌駕於陸隼人之上的那種快感。
陸隼人只是冷哼一聲,喬飛的狐狸尾巴已經慢慢露出來了,其實昨天他和喬釋天在醫院會面時,已經幾平可以肯定,那個使喬安娜下毒並殺了她的人是喬飛。
他會如此懷疑並非沒有理由,因為如果喬釋天和喬安娜相繼死去,受益最多的人將是喬飛。
只是,這一切都只是他的懷疑,並沒有決定性的證據,喬飛太小心了,他連一點不利於自己的證據都小心的排除,這點倒是很像他的個性。
所以,他要先讓喬飛放松戒心,再想辦法讓他露出馬腳。
“陸隼人,你一定後悔拍錯馬屁吧!現在喬釋天死了,你也失去靠山,最終你還是比不上我。”喬飛愈說愈得意。“你只是個笨律師。”
看著喬飛愈來愈囂張,宋可尋再也忍不住,她沖出來說道:
“喬飛,你太過分了,我要你向隼人道歉。”
喬飛只是睥睨著她,一點也沒將她放在眼裡。
“宋可尋,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余地。”
“你才沒有說話的余地。”宋可尋回嘴。“我原本想過些時候才出來,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喬飛,聽清楚了,你沒資格繼承喬氏。”
“我沒資格?”喬飛還以為她要說什麼,他嘲諷地道:“我沒資格,難道你有資格、”
“我是有。”宋可尋道,然後轉身對陸隼人道:“隼人,麻煩你去拿喬先生的那個珠寶盒來好嗎?”
“嗯。”
陸隼人只是狐疑地看她…·眼,他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不過,總之照著她的話去做就會明白了。
陸隼人去拿珠寶盒的這段時間,喬飛猜測性地道:
“你該不會是想說那珠寶盒原本就是你的吧!那是沒用的。”
“你以為我會那麼笨嗎?”喬可尋莫測高深的一笑,不再透露更多。
此時,陸隼人已將珠寶盒拿來放在她面前,宋可尋緩緩地從脖子上拿下—條墜鏈,那墜鏈乍看之下沒什麼,只是個小提琴造形的墜飾,可是那小提琴竟然能打開,而且裡面赫然是一把鑰匙。
一把和珠寶盒相同花紋的鑰匙。
陸隼人臉色一變,他當然知道那把鑰匙代表什麼,這一次一定錯不了,宋可尋竟然是喬釋天遍尋不著的女兒。
喬飛看了也臉色大變,他沒想到一切都很順利的時候,會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
毫無疑問地,宋可尋以那把鑰匙打開了面前的珠寶盒。
“等等。”喬飛喊道:“這不能證明什麼,也許你只是個小偷,鑰匙是你偷得的。”
“我不是小偷。”宋可尋生氣的大喊,她早知道會有人誤會,可是她還是說了:“這把鑰匙從我有記憶的時候就是我的了。”
“你這個騙子。”
喬飛才不會將自己費盡心機得到的一切再拱手讓人,他舉起手作勢要打她。
“住手。”陸隼人抓住他的手阻止他傷害宋可尋。“可尋她是不是喬釋天的女兒很容易證明,現在先讓她打開珠寶盒。”
陸隼人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宋可尋照著他的話打開珠寶盒。
裡面有三樣東西,一樣是喬釋天曾經提到的珍珠項煉,還有一樣是一張已經泛黃的照片,另一樣是署名給喬釋天的信。
陸隼人拿起那張泛黃的照片,照片裡是個人約三十歲的女子抱著一個約莫五歲的小女孩,那小女孩長得實在太像宋可尋了。
“可尋,你一點都沒變,五歲和現在比起來,好像只有身高長高了。”
“你這句話聽了真讓人不舒服。”宋可尋咕噥道,她可不承認自己只有身高長高,至少她的頭腦和胸部也多少有點長進吧。
“好吧!算我沒說,你們瞧,這照片的背面還有寫字。”
陸隼人將照片翻到背面、上頭寫了一行字,而且字跡還很清楚。照片上如此寫著,而照片上女子應該就是喬釋天的愛人,也就是宋可尋的母親
“這張照片已足以證明一切!”陸隼人看向喬飛。“可尋是喬釋天的女兒。”
而這個答案也說明了某些事情,為何於蒿遠會對宋可尋趕盡殺絕,原來是因為於蒿遠早就知道她才是正牌的喬氏公主。
喬飛驀地放聲大笑,而他的笑聲只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
“你還是那麼幸運,陸隼人,原來你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難怪你當初會不要假冒的喬安娜,而選擇正牌的宋可尋。”
“你以為……”
喬飛竟然以為他會愛上可尋是因為她是喬釋天的女兒,這不是污蔑了他,更是看輕了可尋。
陸隼人話還沒說完,喬飛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挾持了宋可尋。
“陸隼人,一切不會盡如你意的。”喬飛扣住宋可尋的脖子。
“可惡,喬飛,你想干什麼?”宋可尋好懊惱,是她太大意了,才會讓喬飛有可趁之機。
“喬飛,快放了可尋,否則……”陸隼人很生氣,他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
喬飛有恃無恐的說:
“否則你想怎麼樣?用你的特殊能力對付我嗎?陸隼人,你以為我會沒有防備嗎。”
“果然是你,你殺了喬安娜並且嫁禍給我。”陸隼人非常肯定。
喬飛露出猙獰的笑臉。
“陸隼人,你可別血噴人,殺死喬安娜那女人的明明是你?你還將自己的證件遺留在殺人現場不是嗎?人家都會認為凶手是你。”
“廢話少說。”
陸隼人就要施展他移動物體的能力,試圖讓宋可尋瞬間移動,脫離喬飛的箝制,然而……
這一次他卻失敗了,喬飛拿出了一支小笛子,而他吹奏那支笛子所發出來的聲音令陸隼人頭痛欲裂,他的特殊能力也無從發揮。
“你……”
陸隼人倏地想起了最不堪的往事,那聲音……
“如何啊!陸隼人,這是特別為你准備的大餐,你應該還記得吧!”
以前,“撒旦軍團”還在研究中心的時候,那些研究中心的人員為了控制擁有異能的“撒旦軍團”,曾經就他們個別的能力發明一種控制他們的方法。
而能夠抑制陸隼人的異能的,就是喬飛手上那支小笛子。
“喬飛,你到底是誰?”陸華人臉色蒼白,現在他的心情,與其說是恐懼,不如說是一種近乎厭惡的心情,與研究中心有關的人事物都令他厭惡。
“我嗎?”喬飛冷冷一笑,“你應該還記得喬靖天這個人吧?”
“他……”陸隼人怎麼可能忘了這個人,他就是為了野心將他們當成小白鼠般驗的罪魁禍首之一。“你是他兒子?”
“不愧是擁有超高智商的雨。”喬飛說出了陸隼人的代號。
“你到想怎麼樣?”如今想來,喬飛的目的一定不只繼承喬氏那麼簡單。
喬飛占盡了優勢,現在他可以予取予求,而他最想要的是……
“我要你說出其他五位“撒旦軍團”成員的下落,並奉勸他們聽命於我。”
“作夢!”想不到喬飛的野心這麼大,得到了“撒旦軍團”的能力,他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這麼說你是不想讓宋可尋活著了,是不是?”喬飛威脅他。
“可惡。”陸隼人只能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喬飛,你好卑鄙。”如果喬飛以為她會乖乖任他拿她威脅陸隼人,那麼他就大錯特錯了,她憤怒的張口用力咬喬飛的手。
“臭婊子!”
喬飛痛叫一聲,失去理性的打了宋可尋一拳。
“別傷害她。”看到宋可尋忍耐著痛苦的模樣,陸隼人心疼極了。
“那你就快說。”喬飛已經失去耐性、
陸隼人陷入兩難,宋可尋和撒旦軍團的成員都很重要,他哪一邊都不想失去。
“不過,也許你並不愛宋可尋,覺得她的死活不你的事,畢竟仿;我之間還有一場賭注。”喬飛突然補上一句。
“什麼賭注?”宋可尋聽了喬飛話以後,心裡的疑惑陡升。
“你想知道嗎?”喬飛很樂意告訴她,因為如此一來宋可尋一定會對陸隼人心有芥蒂,他指著陸隼人:“這家伙曾經和我打賭,看看我們誰能先得到你,結果事實擺在跟前,這家伙贏了。”
“喬飛,別胡說!”陸隼人怒吼,那賭局明明就是喬飛自己一廂情願的。
“你如果愛宋可尋的話就不會那麼難以選擇了,不是嗎?”喬飛用的是激將法。
宋可尋直視著陸隼人,她知道自己不該懷疑他,可是現在想來,她是那麼平凡,而陸隼人又是那麼優秀,如果不是因為賭注,他怎麼會看上她。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選擇哪一邊?”喬飛下最後通牒。
“我替你做選擇吧!”
門口傳來了聲音,而聲音的主人正是閻炙,他在同一時間使出了他的特殊能力,只見喬飛拿著的小笛子頃刻間燃燒了起來。
“啊!火——”
喬飛尖叫著丟掉笛子,他的手也被那火燙傷了,就見他痛得哇哇大叫。
“你……你……”他已經顧不得宋可尋了。“你到是誰?”
“你這人還真奇怪,明明就已經叫了我的代號,還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閻炙悠哉的說。
“你……可我真的不認識你啊!”喬飛嚇得臉色慘白。
“我是“撒旦軍團”裡大名鼎鼎的‘火’。”閻炙只好做一次自我介紹。
“你就是火?”喬飛惱恨極了,他只想到要對付陸隼人,沒想到會突然殺出這一號厲害角色。
“所以我說你呀!永遠也贏不了雨,我們‘撒旦軍團’可是很團結的,”
“哼!這次我認栽了,不過別以為你們可以高枕無憂,你們的消息已經傳開了,往後會有更多人等著獵捕你們。”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陸隼人已顧不得以後的事了,他走向宋可尋。“你還好吧?”
宋可尋什麼也沒說,她不理會陸隼人和其他人,轉身奪門而出。
“陸隼人,看來你被討厭了。”喬飛一臉幸災樂禍,他很高興自己制造出來的紛爭。
“你真多嘴。”閻炙白了喬飛—眼,喬飛的面前立時出現火花,嚇得他不斷大叫,然後,閻炙才轉身對陸隼人說:“還不快追上去,這裡的事我來處理就好了。”
“嗯。”
陸隼人以飛快的速度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