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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掌櫃,你怎麼就這樣打發了夥計們呢,你不想再重開銀莊了嗎?」劉青十分的奇怪,雖然明白趙掌櫃隨同眾人前往川北的堅決態度,可是對於將這些剛剛還生死相依的弟兄這這麼的打發走,劉青還是不太理解的,覺得這在感情上有些難以接受。
「劉門主,你這話是不錯,我也捨不得這些夥計啊,只是此行不知多久才能夠返回,這些夥計們實在沒法安置,還好我之前就有預計,對於這種事情也有安排的,如果真的要重開銀莊,也還是可以按照原先的安排,將大多數的夥計找回來的。」
趙掌櫃對於劉青的話,倒是覺得多少驚奇,要換作是趙掌櫃自己見到這種情形,肯定也會詢問出這種問題的,趙掌櫃也有些明白劉青的性子,那絕對是個講義氣顧兄弟的人,對於自己剛才的這種行為,要是劉青不詢問那才是不正常呢。
「哦,是這樣的啊,那趙掌櫃你是打定主意替我們領路了嗎?我已經提過了,這一路上的凶險可是不在話下的,趙掌櫃你現在離開也沒有什麼不對,這本來就是我們門中的事情,和趙掌櫃是沒有什麼關係的,趙掌櫃完全不用勉強自己的。」
劉青作了最後的打算,認真的再勸說了趙掌櫃一回,希望趙掌櫃能夠就此回心轉意,趕緊的自行離去,實在沒有必要和自己這一行人冒大風險的,劉青此刻的心裡,忽然有了一些感覺,這次前去大帥方國珍的事情,或許沒有原來想像的那麼簡單,也沒想像的那麼容易。
不要提出來之前大帥張士誠所言所說就有些古怪,連練采英和巴青都察覺了出來,劉青不可能沒有知覺,就是後來所遇到的種種事情,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就算到目前都是一些好事情,並沒有遇到特別的壞事情,可一路上還是磕磕絆絆的,多少也有些不順利。
因此,儘管劉青甚為看中趙掌櫃這個人,對趙掌櫃的印象很不錯,可越是這樣,劉青就越不希望趙掌櫃前去冒險,特別是趙掌櫃作為一個普通人,要和自己這一群身負仙道法門,而且又是都修為不低的人一起冒險,那可實在是太危險了。
劉青是這樣想的,那趙掌櫃可是不知道,一聽得劉青又再次勸說自己,心頭不由得一陣煩悶,眼睛瞪著劉青喊了起來,道:「劉門主,你要是嫌棄小老兒的話,看不起小老兒,就趁早說話,如果不是這樣,那就再也別提讓我離開的話,不管怎麼樣,我自己是下定決心要追隨劉門主了。」
趙掌櫃那滿頭的白髮迎風飄動,在黑夜裡是那樣的明顯,趙掌櫃臉上的激動神色,以劉青的眼力,自然也是看得十分的清楚,到了此刻,劉青還能夠說什麼呢,劉青只得歎了一口氣,道:「趙掌櫃,我可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要真是那樣,我也就不會在這你勸說你了。」
「算了,我也不多說了,我看看是不是能夠傳你一些保命的法門,遇到什麼突發的事情,你也有個保護自己的能力,你放心,別誤會,我不是說的普通事情,而是萬一遇到我們這種人時,也能夠有個自保之力,免得輕易吃了虧去,就算你不是我門中人,在我們面前出點事情,那也是不太好看的。」
劉青略略思索了一下,覺得趙掌櫃的實力還是太差,雖然在普通人眼中趙掌櫃已經是個高手,可是對於修煉了仙道法門的人來講,實在不值一提,劉青也顧不得注意趙掌櫃的顏面,連彎子也沒有繞一個,隨便直來真去的就和趙掌櫃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劉青這話剛說完,趙掌櫃根本顧不上說話,只是雙腿一彎,就要直接跪下來,嚇得劉青一個激靈,跳腳大喊,道:「趙掌櫃,你這是做什麼,這如何使得啊,如何使得?」
說話間,劉青趕緊的發出一道柔和的力量,輕輕的將趙掌櫃托了起來,眼見得趙掌櫃仍然在掙扎著想你跪下來,劉青的臉變得都紅了起來,連聲道:「趙掌櫃,有話起來再說,你不要跪我啊,這會折掉我的修為的,快起來,快起來。」
也就是劉青說到折損修為上面,趙掌櫃這才沒有再堅持,順著劉青的上托力量重新的站立起來,趙掌櫃眼睛使勁眨動,勉強將眼中的淚花重新的憋了回去,這才看著劉青說道:「劉門主,你這可是太合小老兒的心意了,如果劉門主不嫌棄小老兒的話,我願意入劉門主的門中。」
「啊,趙掌櫃,你這可是開玩笑,這怎麼行啊?你這麼一大把年紀,怎麼能夠到我門中呢?」劉青大驚失色,根本沒有料到趙掌櫃忽然崩出一句這樣的話來,趙掌櫃這白髮飄飄的樣子,劉青實在難以想像將趙掌櫃送入本門執事堂修煉,那會是怎麼樣的一番景象。
「劉門主,你這可是又推托了,既然你能夠教小老兒一些法門,何必在乎正式收小老兒入門呢?至於年紀,這更不是問題,你身後的這些個門人,不也是一個個年紀老大,我看這幾位光著腦袋的先進,那年紀只怕比我還要大上許多吧?」
趙掌櫃不屈不撓,指著法元他們三個,硬是一條條的和劉青講起道理來,看起來趙掌櫃也是摸準了劉青的性子,知道劉青並沒有什麼架子,不要端著門主的架子壓下,只要能夠在道理上講過劉青,就一定能夠達到自己的心願,成為劉青底下的門人就不是一件難事了。
「趙掌櫃,這是怎麼說起呢,你是說我身後的這些人吧,這些個長老可都是帶藝投師的啊,他們本來就是具有大本領大神通,說是加入我們門中,其實是其他正道支援我們門中的力量,並不是硬要到我們門中還學習什麼法門的,說白了就是來幫忙的啊。」
「不管怎麼樣,不管這些長老的本領高低,一般情形下,他們可都是有自保的力量,普天下數過來,能夠比得上他們的可是沒有幾個了。」劉青為了突出趙掌櫃和法元他們的差別,也是稍稍的將幾位長老的本領提高了一些,硬是將他們說得天下無敵似的。
「門主,這個天下少有的說法可是不太準確的啊,我們這些長老,單論我們這四個師兄弟,也就是一般般的高手,天下間像我們這樣的高手,無論正邪,那真的是數不清的,我看趙掌櫃的也蠻有誠意,門主你就答應他好了。」
鶴炎子站在旁邊說了半天,聽到劉青將自己等人快吹得天上少有,地上無雙,不由得插話進來,代表了鶴咕子他們說了一句後,還附帶著替趙掌櫃的說了一回情,鶴炎子也是瞧著趙掌櫃蠻順眼的,這一身的豪氣可是讓鶴炎子這等心性高傲的人也佩服不已,就這個方面說來,趙掌櫃也足以為榮了。
「帶藝投師?劉門主,你可是看走眼了,我也是能夠帶藝投師的啊,別瞧我現在的本領不怎麼樣,其實也是還有些本領的,只是沒有入到劉門主的門中,這話也不好替劉門主提起,小老兒很有人為難呢?」鶴炎子的說情,趙掌櫃自然十分感激,向鶴炎子點頭致謝後,趙掌櫃抓住劉青剛剛說到的帶藝投師的話,趕緊的解釋起來,只是這個解釋多少有些怪異,讓劉青等人也有點摸不著頭腦的。
「什麼,趙掌櫃,你這是什麼意思,有話就說清楚啊,別這麼吞吞吐吐的,在我們面前,根本不用拘束,趕緊說啊?」聽出趙掌櫃另有隱情,劉青自然來了興趣,匆匆的催促趙掌櫃,希望快點將話回過來,免得眾人在心裡糊塗。
「劉門主,我要是說了,你可不能夠反悔,一定得答應我入門,不然的話,小老兒就是死定了,那可是萬劫不復的事情呢。」趙掌櫃臉色一變,似乎回想到什麼恐懼的事情,剛才還殺人不眨眼的趙掌櫃,居然因為說到這個事情上都有些不正常起來。
越是這樣,劉青他們的興趣越大,不等劉青回答,巴青喊了起來,道:「趙掌櫃,你趕緊說吧,只要你說得有些道理,哦,也不用有些道理,只要你確實是帶藝投師,能夠比得上我們幾個長老這種帶藝投師的一半,就算你這個門人通過了,我們幾個長老作主,也要將你請入門中來。」
「諸位,你們說是不是啊,雖然門主的命令最大,可是我們這麼多的長老,足足有八位之多,聯合起來收個門人那也不算什麼吧,這樣做應該也不過分的,各位長老,你們倒是說話啊?」巴青這興趣被調動起來,就迅速的聯合其他的長老,那心情不言自明,讓巴青這麼一呼喊,眾人的心情完全被調動起來,除了練采英沒有發言權外,其餘長老都是連連點頭,特別是鶴炎子,那更是大聲叫好起來。
偏偏讓人急得要命的是,這個趙掌櫃對於有字無名門也不太瞭解,不知道巴青他們這樣長老說話有沒有效力,眼見得劉青沒有發話,硬是撐著不肯說出來,任憑巴青他們如何的鼓噪,堅決的一個字都不肯吐出來,只是拿眼睛直直的看著劉青,等著劉青進一步的表態。
「好了,好了,怕了你們,趙掌櫃,巴長老他們都發話了,我要是再不答應,那還不得被他們埋怨死的,我可不想當世上個被長老們埋怨死的門主,這樣吧,趙掌櫃,無論你說得怎麼樣,只要你將真話說出來,你都是我有字無名門的門人了。」
不止是被趙掌櫃看來看去,劉青連帶著還要被巴青他們瞪來瞪去,這下劉青可是受不了,臉上再也堅持不下來,本來就有些鬆動的意思,這下乾脆就直接答應下來,至於以後怎麼個修煉法,只能夠到時候再去傷腦筋了,劉青的心裡也作了萬一的打算,要是趙掌櫃那隱藏的能力也不算什麼的話,劉青就將這個修煉難題留給執事堂的兩位執事雲娘和羅貫中。
「門主,其實,其實……」趙掌櫃也是很會順桿子往上爬,一聽到劉青答應了,喜出望外之下,連稱呼也改了,省略了劉青的姓氏,和有字無名門的其餘人一樣,也是稱呼劉青為門主了,儼然一副有字無名門門人自居,那心情激動之處,忽然結巴起來,這句話竟是沒有連貫的說出來。
「其實小老兒本是峨眉的門人,只是現在成了峨眉的棄徒,不過千萬不要誤會,我可是不犯了什麼不堪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峨眉掌教,平白無故的被趕出了門牆,到現在我也沒有弄明白是為了什麼。」
趙掌櫃大口的喘了一口氣,總算是將這句話接了上來,一句話說完後,臉上的表情半是懊惱,半是希冀。那懊惱的自然是被峨眉派無緣無故的逐出了門牆,那希冀的自然就是希望劉青能夠說話算數,不要因為自己的身份而讓劉青有所遲疑,弄得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又這樣白白的溜走。
「棄徒,那趙掌櫃的一身功力是廢掉了嗎?如果這樣的話,那怎麼還能夠稱得上是帶藝投師呢,這一身的功力沒有了,再怎麼學習過仙道法門,那也是沒有用啊,最多就是修煉起來可以快一些罷了。」劉青倒沒有注意太多其他,對於趙掌櫃擔心的事情視若未見,反而是將重點放到了趙掌櫃的功力是否廢除的上面,那意思也是非常的明白,還是在為趙掌櫃的自保能力擔心。
「哦,門主,沒有廢除,沒有廢除啊,我這一身功力只是被封閉了,正是峨眉的掌教親自下的手,可說來奇怪的是,我在靜坐調息內功的時候,還可以非常清楚的感受到那一身修煉了仙道法門後積聚的功力不止是存在,而且是在悄悄的增長中。」
「也就是說,我被逐出門牆的這近二十年中,雖然從壯年步入了老年,可一身的本領並沒有耽擱下來,、依照我的估計,這種封閉下的功力增長,並不會比峨眉其他的弟子功力緩慢,只是無論我用什麼辦法也不能夠解決這個禁制,因此始終沒有辦法使用這股強大的力量。」
趙掌櫃也是著了急,甚至都沒有注意到劉青其實已經答應了收入門中的事情,只聽得劉青的話中有了質疑的意思,趕緊的向劉青解釋起來,這次趙掌櫃沒有半點的猶豫,將所有的話都說了出來,完全的交待了自己身體的一切情況。
「難怪,難怪我們都感覺不出來啊,原來是峨眉掌教下手的啊?」劉青緩緩點頭,臉上流露出凝重的表情,對於久已聞名的峨眉派,劉青可是沒有把握能夠有辦法來解除對方的禁制,這可是人的名兒樹的影兒,不要說在功力上劉青暫時達不到對方的高度,就是在手法上,劉青也是沒有辦法達到峨眉這種久具盛名的一派之長那種水平的。
其餘長老自然也知道厲害,大伙的想法和劉青一樣,只怕趙掌櫃這事情還真是不好辦了,對於這種被封閉功力後還能夠繼續修煉,只是不能夠使用的神奇手法,無論是法元他們還是鶴炎子他們,都一點沒有聽說過,對於這種事情,眾人竟全是束手無策。
「嘿嘿,趙路生,你還知道你原來是峨眉的人啊,這麼急匆匆拜入別的門派,難道就一點都不念及峨眉的情份嗎?」就在大伙都在開動腦筋,想從聽到的或者是看到的某種地方找到這種神奇的手法時,在眾人的身後,無聲無息的出現一個聲音,冷冷的叫了起來。
眾人急忙回頭看時,離眾人大約有一里左右的距離,不知道什麼時候鑽出兩個人來,兩個人年紀都不大,也就是三十來許,長得倒是斯斯文文,都是穿著一身灰灰的道裝,在黑暗中並不太顯眼,可以眾人的目力,除了趙掌櫃沒有辦法看得清楚外,大伙卻都是瞧得清楚。
這兩個人輕飄飄的從遠處飛了過來,居然也不是用的御劍飛行的方式,隨意的踩在虛空處,既像是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又像是一點點的飄過來,總之是那樣的悄無聲息,怪不得這麼多人在此,卻是沒有人發現對方的靠近。
歸根結底,還是劉青他們太過於計較趙掌櫃的事情,只想著找到解決趙掌櫃目前困境的法子,對於四周的情形雖然留心,卻是在不知不覺中縮小的神識的搜索範圍,這會才讓得這兩個傢伙突然出現的,不過這兩個人也還是有些本領,能夠逼到眾人如此之近的範圍,那可說是罕見了。
當然話說回來,若是他們再靠近還不吭聲的話,劉青他們的功力自然也能夠發現,想必他們也是知道這個道理,這才故意開聲說話,一方面故意大方,另一方面也是顯示自己的不同之處,多少有些顯擺的想法。
「何方道友,大駕光臨,不知道有什麼指教的地方呢?」劉青看著這兩個有些陰陽怪氣的傢伙,暗暗提起功力,只要對方稍有回答不對,措辭有失當的地方,劉青這裡就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