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扮成阿修羅演一場小型OS劇,只不過是在舞台角落想偷懶瞇一覺,為什麼一睜開眼,就被人指著大叫「妖女」?
妖女?有咩搞錯!
那邊那位自稱降妖使的帥哥,我這身打扮是在扮演動漫角色,不是你以為的妖怪!
蝦米?不是妖怪也不准離開你?
帥哥,你當你是皇帝,要金屋藏妖咩?haspx請投P票!謝謝!
「揚柳綠齊三尺雨,櫻桃紅破一聲蕭,處處駐蘭橈。」朱昭逸悠閒的站在船頭,任微風輕拂玉面。
「哪有蕭啊?你吹來聽聽?」那麼大的太湖還沒游夠,又跑來瘦西湖應什麼景!真是的,正事不幹就會玩!李琦筠一肚子怨氣,只想快點找到那個惡少和貪官,幹件大快人心的好事,那知道剛踏進揚州地界,就被他拖來遊湖!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你要聽蕭聲,只怕得等到掌燈時分了。」看著她一派猴急的樣子,真是令人不得不笑。
「什麼?你真是,色心不改!又想去妓院花舫!」李琦筠氣得一跺腳,轉身進了船艙。
「冤枉。我什麼都說,怎麼就有了色心了?」朱昭逸背著手滿臉疑惑,跟著進來。
只見她坐在那。嘟著小嘴,臉頰微紅。過了一會兒才回道:「總之你就是不幹正事。」難不成要告訴他,後世人如何把「玉人何處教吹簫」想歪了?
朱昭逸一笑。撩杉坐了下來,道:「既然來了。當然要查個清楚。不過,你覺得有人會大白天去刺探情況的嗎?況且,那吳家惡少在此地橫行已久,他的住所定然人所具知,至於官府衙門嘛。(手機站http://
http://更新最快)。更是不能白天去了,難道咱們要去鳴冤告狀不成?」
席話問的李琦筠頓時啞然,知道自己沒經驗,莽撞了,不由面上一紅,站起身來,到船頭看風景,借此掩飾掩飾。
「你看前面是玲瓏花界。」朱昭逸跟著出來,用手向北一指。
只見兩岸青綠垂柳。隨風飄擺,小船駛進一片荷塘,碧水波瀾。圓葉大花,清香四溢。正是荷花盛開時。
李琦筠見花即喜。含笑蹲下身撩起一片荷葉,裡面正藏著一個含苞花蕾。撲的一聲,一隻青蛙從旁驚起,跳進水裡,濺濕了她地衣袖。
「啊!青蛙!」
「怎麼?俠女還怕青蛙?」
「討厭!」也不回頭,順手撩起水花,潑向身旁嘲笑自己的人。
「好啦!再潑水,船家就不幹了。」朱昭逸輕巧的閃過,湖水一滴不落地灑在船板上。
「怕什麼!大不了多賠些錢!」李琦筠見他躲閃的姿勢煞是好看,衣袂飄飄,風姿俊雅。忍不住要破壞他地形象,繼續潑起水來。
一路游至熙春台,風景無限,紅日當中,兩人下了船,到岸上涼亭小憩。
「我餓了!揚州有什麼好吃的?」
「這裡最大的酒樓是長興樓,那的湯包做得一絕。」
「哦?聽著好像很普通。不過,總比沒得吃好。」見朱昭逸詭異的一笑,李琦筠謹慎地問道:「長興樓在哪兒呢?」
「離此有十里吧。」「什麼?那咱們來時的馬車呢?」
「在南岸啊。要不咱們走回去取?」
「你去死吧!」
兩人嬉鬧著走到官道,李琦筠內力還沒恢復,走了幾步便氣喘吁吁。幸好前面不遠有處茶棚。忙緊趕步子,找了個空位長凳坐下。
「老闆,有什麼吃的嗎?」說著,一邊掏絹絲手帕,擦了擦額頭汗水「對不住啊!大小姐,咱這只有茶水,要不給您多倆兩壺?」夥計手搭白布,笑嘻嘻的真拎了兩個壺放在桌上。
李琦筠白了他一眼,沒力氣跟他貧嘴,斟了杯茶,一飲而盡。
朱昭逸坐在對面,皺了皺眉頭,正要打趣她喝茶的不雅。卻聽見茶棚裡另一桌人,正說的熱火朝天,塗抹橫飛。「寶藏就在湖底!最近這些日子,咱西湖邊上來不少生人。到晚上,你就看吧,打架的打架,尋寶藏的尋寶藏,熱鬧的很呢。」
「寶藏?你胡說吧!」
「看你就沒見識!據說那藏寶是南越王時建造地別宮,後來國滅時,南越王將王宮所有的寶貝都藏到了那裡,準備日後復國用的。哪知道他不是勾踐,沒有活下來地命了。哈哈!這不寶藏就成了迷。」
「怎麼以前沒聽說?為什麼大晚上找?」聽眾紛紛質疑著。
說話那人有些急了,站起來高聲道:「就說你們這些人沒見識!是平西……」說到這兒,他忙坐下壓低聲音:「我說了,你們可別亂傳啊!」
「快說!快說!」
「平西王前些日得了一本古書,裡面記載了關於寶藏的事情,所以,他秘密派人到江淮各地地湖底探尋。不過至今未果,也不知怎得走漏了消息,現在各門各派,包括天地會甚至連朝廷那邊也得了消息。都在爭著先找到寶藏呢。」
「啊!真地?那怎麼只在晚上去找?白天這湖上的船卻沒見多!」
「聽說那藏寶地地方,水晶砌牆,白玉為石,到了夜晚會發出淡淡的光輝,有如明珠欲出……」說到興起,那人還拽起文言來,得意洋洋。
「噗!」李琦筠正抿著一口茶,聽他說什麼水晶砌牆,白玉為石,頓時一驚,被嗆的直咳嗽。忙取出娟帕摀住嘴,一邊問朱昭逸道:「他說的是不是,是,是水晶。朱昭逸聽時仍面不改色,見她被嗆,忙站起身伸手輕拍她的後背,一邊輕聲囑咐道:「別說話,這裡人多。」
正說著,幾匹快馬從官道上飛馳過來,馬上的人都身穿官服,頭戴紅頂,只是中間黑馬上一個年輕人,身著淺藍錦緞綢衫,外貌儒雅,頭頂八角帽上嵌著藍色寶石在陽光下格外耀眼。一看就是個官宦富家子弟。他側眼朝二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卻正是李琦筠手捂娟帕擦拭,朱昭逸又恰好擋了半個身形,只望到她的小半個臉,仍是面露疑惑,待要勒馬駐足細看卻是來不急了。隨著另幾匹馬的速度,飛快的揚塵而去。
「那些官家,可有你認識的?」朱昭逸索性坐在她身旁,望了望那些官差遠去的背影。
「沒注意,難道是找我的?」李琦筠吃驚道:「幸好沒被他們發現,咱們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