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吧?嗯?沒關係吧?」「我因為你又要瘦了……」「嘻……你又沒每天都讓我做,怎麼說是因為我。」「每天做,還讓我懷孕嗎?」「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兩人做愛後,緊緊抱著聊天,忽然民宇說絕對不能再懷孕了,還使勁搖著頭。「你再懷孕的話,我就死定了。」「呵呵……為什麼?」「生漢傑那天,你剛才像開玩笑似的和民宇說,但是我那天真以為會死了呢。以為到了世界末日了。不行,今後不行了。你再那麼痛苦,我死也不看。」「嘻嘻,真的?」「由恩真,又開玩笑地說。你,現在又在捉弄我呢吧?」「不是。是在感謝。」「還有一個。」「又有什麼?」「你,嘁!只有漢傑一個,我就像臭狗屎一樣,再有一個的話,哇,真是想想都哆嗦。」「啊呀,你現在在嫉妒兒子呢吧?」「好,是嫉妒,那漢傑是你一個人造出來的嗎?怎麼對我這麼無情。」「知道了。以後會對你好……」看著抱歉似地埋下頭的恩真,民宇珍愛地抱住最愛的老婆的頭說。「我可笑吧。」「有什麼可笑的?」「嫉妒出生還不到00天的兒子嘛,我可笑吧。」「呵呵……是啊,民宇的嘴會這麼說,是可笑。」「可是怎麼辦。我討厭死漢傑把你搶走了!」「以後漢傑會變成和你一樣吧?」「會吧……」淡淡地笑了,然後兩個人又互相看著,充滿愛意地吻起來了「你說你會永遠愛我是不是,但是我……無法用言語來說。我的心……你明白吧?明白了吧?」「明白。但是你老是恨漢傑可不行。」「不要老提到那個小崽子。」堵住老婆的嘴,民宇又抱住她。你一直陪在我身邊……謝謝……愛就要像民宇那樣(3)5年後。漢傑漸漸地長大了,搬家到一個大一點的房子裡的民宇和恩真夫婦,正在迎接一個與平常一樣的週日早晨。「起床!媽媽,起床!」「哎呀。徐漢傑。你又週日一大早就吵醒你媽媽?!」「叫你起床,媽媽!」恩真生下漢傑後,還要養大他,所以一直在休學,最近才又開始上學。重新開始學習很疲勞,再加上本來就愛睡懶覺的恩真,慢慢睜開眼睛,看見兒子漢傑拿著牙刷站在那裡。讓媽媽給他刷牙。民宇不知道在哪兒,沒在臥室裡。恩真起來,拉著漢傑的手,正要去衛生間時,民宇一下子打開臥室的門,登登登登向衛生間跑過來。「老婆,你已經起來了?再多睡一會兒吧!徐漢傑!你又打擾媽媽了?」「沒有,爸爸喊什麼呀?」徐漢傑,這個壞傢伙的臭兒子。民宇從這個小傢伙出生時起就擔心。以前一直到5年過去後的現在,著小兔崽子一直試圖獨佔他的媽媽!「你怎麼對孩子這樣?」「徐漢傑,來,和爸爸一起刷牙!」「討厭!我要和媽媽一起刷!」「和爸爸一起刷,你這小崽子。」民宇一下子更靠近一步,抱起他,被他抱在懷裡的兒子用腳不停地怦怦地踢著他,他也不介意,向客廳的衛生間走去。「啊!爸爸,我要和媽媽一起刷!」「小崽子,你不聽爸爸的話?」「我才不聽搶走媽媽的變態大魔王的話呢!」就是這樣。這父子兩個只要有一點空閒時間,就會為恩真展開戰鬥。像現在這種情況?一周得發生一百多回呢。「呀,徐漢傑。你就像男子漢對男子漢那樣,和爸爸談談。」「好!我也認為我和爸爸需要這樣的對話。」這小崽子究竟是不是歲。民宇看著過於早熟的兒子,按住了額頭。拋開從早晨開始就問他們要去哪裡的恩真,民宇和漢傑去了家附近的桑拿房。脫了衣服,進了桑拿房,民宇和漢傑在一個角落找了個位置坐下。漢傑看著爸爸,目光充滿挑釁。「徐漢傑,媽媽和爸爸是什麼關係?」「夫妻!」「那麼你和媽媽呢?」「當然是媽媽和兒子了。」「那麼你認為是你和媽媽更親近,還是爸爸和媽媽更親近?」「當然是媽媽和我更親近!所以說爸爸總是從我這裡把媽媽搶走!」「小崽子,怎麼會媽媽和你更親近?應該是爸爸和媽媽更親近!」「媽媽和爸爸是0輩,媽媽和我是一輩嘛!所以說爸爸和媽媽沒有關係!所以說我和媽媽更親近!」民宇揮汗如雨,看著兒子。這個聰明得讓人無可奈何的小傢伙。聰明是像我!哎,兒子的聰明也會成為一個多麼大的擔子啊。「你,這是誰和你說的?」「我們的金由琳老師說的!還有尹貞怡也是這麼說的!」「尹貞怡是誰?」「我們幼兒園裡我的女朋友。」民宇差一點一下子脫口笑出來,但是他忍住了,繼續問。「是你問的嗎?」「哦!我想從爸爸那裡把媽媽搶過來,就去問老師了!」「呀,媽的!你知道你是怎麼出生的嗎?」「當然知道。媽媽把我放在她肚子裡0個月,然後我就出生了。和爸爸沒關係。」瞬間民宇的臉上掠過勝利的微笑。「播下種子,讓你進到媽媽肚子裡的人是爸爸,小崽子!要不是爸爸,你進不到媽媽肚子裡面去!」「哎,別搞笑了!爸爸怎麼在媽媽肚子裡播種?不可能!」這種時候,雖然民宇想就男人和女人的生殖器、懷孕的過程努力地向漢傑做一個說明,但是歲的漢傑不管有多早熟,這也好像有些無理。結果是民宇只能聽著「爸爸不要說謊!總是讓我不要說謊,但爸爸自己卻說謊!所以說爸爸是變態大魔王!」這些話。啊,該怎麼向這小傢伙說明呢?說明是自己製造出了他,一等功臣在這裡,說明這個事實!漢傑和民宇在桑拿房裡經過長時間的討論之後,肚子咕嚕咕嚕響著回了家。剛一進大門就一齊喊「拿飯來!」由此來看,兩個人是父子關係真的一點沒錯。但是,不顧這兩個男人拿飯來的喊聲,家裡一點聲音都沒有。「你媽說她要去哪兒了嗎?」「不知道!爸爸快點給媽媽打電話!」趕緊給恩真打電話,她只說了句教授找她,所以急著去學校了,然後就掛斷了電話。「媽媽說她去哪兒了?嗯?」「媽媽說去學校了。」兩個男人被虛脫感籠罩著,倒在了沙發上。兩個人打架還有什麼意思。當事人又不在。「爸爸,可是我餓了。」「那又怎樣。」「爸爸……」民宇看著漢傑輕輕地抓住民宇的衣角,露出求他給準備飯的表情,臉上滿是邪惡。「爸爸要去煮方便麵吃!」「啊!爸爸我也吃方便麵」。「你自己隨便做著吃吧,媽的!」漢傑想他總不會讓兒子餓著呢。但是民宇真的就讓兒子餓著了。漢傑的眼裡連眼淚都流出來了,追著民宇求情。但是民宇丟下一句「一頓不吃餓不死!」,然後端著方便麵,進了臥室,鎖上了,自己吃去了。「爸爸,你太過分了!」「怎麼,你不是說爸爸是變態大魔王嗎。變態大魔王煮的方便麵,你為什麼要吃??」「我肚子餓……」漢傑肚子餓得咕咕叫,按著肚子……而徐民宇,這時咋咋呼呼地說要做蛋糕。是為辛苦地學習的恩真而做的嗎?恩真從生下漢傑後起,民宇就正式把家務事移交給她了,自己只有在對清掃和飲食說廢話方面實力增長了。民宇說糙米粉好,什麼好的,一邊滿滿地擺出東西一邊念叨著,做蛋糕。「爸,我也吃點這個行嗎?」「不行,媽的!我說過這是媽媽的。」漢傑看著烤好的漂亮的心形蛋糕,伸出手,但是得到的是民宇的拳頭和高喊。「爸爸,我快餓死了。」「哼……」民宇看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為餓而按著肚子的兒子,仔細地想了想。然後把做心形蛋糕時切下來準備要扔的邊角料收到一起,給他說「那麼,吃這個。」「什麼呀,這個!」「什麼什麼呀。你不是說你要吃蛋糕嗎。」「哇,這個變態大魔王!我也要吃做得好看的!媽媽回來後,我就把你飯都不給我做讓我餓著的事都說出來!那麼媽媽今天晚上就會和我一起睡了吧?爸爸最怕這個吧!」漢傑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但是徐民宇,露出滿不在乎的表情,繼續做他的蛋糕。漢傑非常討厭這個爸爸。他對和自己長得差不多,但是個子要高一些,長得也稍微更帥一點兒的爸爸有一點膽怯。「我真的會都說出來的!今後媽媽不再和爸爸一起睡了!唔嘻嘻!」「徐漢傑,那你也把你在幼兒園交女朋友的事和你媽媽說。」呵。漢傑一下子掩住了自己的嘴。我和尹貞怡談戀愛的事,是我和爸爸說的嗎?天啊……竟然有這樣的失誤。我竟然真的和這個變態大魔王說了!不可能!說謊!如果媽媽知道了,會以為我是個沒有氣節的男人的。「啊……爸爸……這麼說,真厚臉皮!」「那麼你,不厚臉皮嗎?這麼一個小傢伙,總想贏你爸爸。小崽子,你說實話,你喜歡媽媽,還是喜歡那個尹貞怡?」「都……當然喜歡媽媽!」「那你為什麼和尹貞怡談戀愛?你喜歡媽媽的話就不應該再喜歡尹貞怡了。」「這,這個……」民宇帶著勝利的笑看著兒子。漢傑站在那裡快要哭了。「媽的,你試試。爸爸都告訴媽媽了?」「媽的!」民宇繼續做著蛋糕。但是這個小不點兒的兒子小傢伙氣呼呼地站在民宇旁邊,還不承認失敗。坐著和兒子一樣高的民宇,與漢傑目光相對地說「兒子,你的小雞雞大,還是爸爸的大?」「哼,當然是爸爸的更大了!」「媽媽更喜歡大的。本來女人們就都這樣。」「是這樣嗎?」「是啊。從這方面來說,你贏不了你爸爸。」漢傑這個小傢伙,現在一邊嗚嗚哭著,一邊狠狠地踢著足球出氣。叮咚!叮咚!「是媽媽!」兩個男人同時來到大廳,用笑臉迎接恩真。每次都是這樣,恩真先抱一下丈夫,然後抱抱兒子,在他臉上親一下。「媽媽,這裡也親一下。」恩真笑著親了漢傑的嘴唇一下。然後漢傑衝著民宇做了個鬼臉。當然徐民宇的額頭上立刻青筋暴露了。「老公,吃飯了嗎?」「當然。和漢傑一起。你呢?」這時漢傑出來想說自己還沒吃飯呢,但是看見民宇在向他使眼色,好像要揭穿他的秘密似的。結果,漢傑有苦難言,只能同意民宇說的一起吃了方便面的話。「哎呀,對不起。教授突然叫我……」「沒關係。托你不在的福,我和兒子還烤好吃的蛋糕吃了呢。」「真的?有我的嗎?」這時民宇拉著恩真的手,給她看滿廚房的蛋糕。恩真滿臉的幸福感,盛讚他是最好的爸爸最好的丈夫。然後漢傑圓睜著雙眼盯著他們!互相摟著腰,正在接吻的兩個人。雖然漢傑是每天看著他們這樣長大的,沒什麼特別的拒絕感,但是特別討厭爸爸的眼神。你沒有和媽媽這樣過吧?就是這種眼神。「漢傑,明天要去幼兒園,早點睡。」哼,這個變態大魔王,他就是想和媽媽他們兩個在一起,所以想快點哄我睡覺。「不,爸爸。漢傑要和媽媽一起看書,一起睡。是不是,媽媽?」「要麼就這樣?好久沒有和我們兒子一起睡了,要麼一起睡?」「哼哼……老婆,你去了學校,一定很累了吧,你先去洗澡。漢傑和我剛才一起去桑拿房了,我給漢傑刷牙,然後給他讀書。」「哦,那麼就這樣?我也正想去洗一洗。漢傑,下次媽媽給你念。對不起。」「怎麼樣,徐漢傑,爸爸給你唸書好不好?」「嗯……」漢傑被力氣強大的爸爸拖進了房間。但是這個變態大魔王,根本沒想唸書,漢傑在床上伸著胳膊。「爸爸,不給我唸書嗎?」「爸爸給你查數吧,你聽了就睡著了。」「什麼呀!爸爸明明說要給我唸書的!」「我說了給你查數。」「怎麼能這樣。」「就能這樣。徐漢傑。你和尹貞怡……」「媽的……」結果,漢傑聽著爸爸呵呵笑著查數的聲音睡覺了。小孩子到底還是小孩子。和生龍活虎醒著的時候完全相反,帶著天使一樣的表情睡著了。「要是他醒著的時候也這麼可愛該多好。小東西要是個女兒該有多好。嘖……」帶著輕鬆的心情進了臥室,啊,由恩真師母,穿著徐民宇最喜歡的白色胸衣,躺在床上!民宇慢慢地走過去,在床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看著恩真。「漢傑睡了?」「是啊,我看著他睡著才出來的。」「對不起,今天看著漢傑,累了吧。」「沒有。絕對沒有!」見過這樣假惺惺的爸爸嗎!民宇在恩真面前是帥呆了的爸爸,最好的爸爸。民宇和漢傑的戰爭,恩真不知道。「我因為上學,對你和漢傑有很多疏忽,你一直幫我,謝謝。」「客氣。因為你是我最好的寶物嗎。」民宇從椅子上起來,走近恩真,把嘴湊上去。一會兒,民宇也上了床,兩個人開始互相脫衣服。長時間的愛撫後,民宇正要進入恩真身體的瞬間,這時聽見外面好像有門打開的聲音,還有孩子咚咚走路的聲音。民宇和恩真覺得不安,趕緊蓋上被子,這時臥室門一下子打開了,漢傑跑進來。「啊,臥室門沒鎖嗎?」「哎呀……嚇我一跳。呀……」漢傑走近緊緊蓋著被子的父母,用小手使勁地按著他們。小崽子,從出生時起,直到現在,總是在重要的時候妨礙我們!「媽!媽,你哪裡不舒服?嗯?媽!」「漢傑,媽媽睡了。」「不!我聽到媽媽的聲音了!」「跟你說沒事,媽媽睡了。」「反正是爸爸讓媽媽痛苦的!」漢傑用極其不滿的聲音說。這個小傢伙,這是讓你出生的原始行為啊!你不能馬上閉嘴回你房間去嗎?民宇真想這樣大喊,但他還是柔聲地說。因為恩真在面前。「漢傑,快回你房間去。吵醒媽媽了。」「哼……萬一我再聽見媽媽不舒服的聲音,我還會來的!」「不會的,快回去睡吧!」漢傑搖頭晃腦地出了臥室門。民宇和恩真在被子裡面互相呵呵地笑了,然後互相堵住對方的嘴,開始做愛。徐漢傑,你這小崽子!你不管怎麼使壞,你的媽媽都是我的!唔哈哈哈哈!俊錫回憶出國……2003年2月仁川國際機場。一個男人淒涼地環顧了一下機場,然後淒涼地笑了笑,進了登機口。真想去看一眼終究是帶不走的女人的幸福的樣子。曾經以為……會有想徹底佔有她的貪心。但是沒有。似乎……沒有緣分。男人上了飛機,確認了自己的座位,繫好了安全帶,閉上眼。然後默默地說著。「由恩真……這次永遠地再見了。」「崔俊錫……著著我。」好久沒見的朋友們聚在一起,舒賢小心地靠近俊錫說。俊錫跟著舒賢出去了。只是想在外面說幾句話,但是舒賢卻拉著俊錫去了附近的咖啡店。好像要說什麼似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是她的神色,一定是說起來很困難的事。「為什麼這樣?為什麼來這裡。」「俊錫……」「怎麼了!你有什麼事?是不是和士俊出什麼事了?」「……為什麼那麼做?」看著緊緊抓著杯子開口說的舒賢,俊錫嚥了下口水,盯著她。「你……現在想說什麼?」「崔俊錫……我問你為什麼那麼做?」「我做什麼了?」「別裝蒜了。你明明知道我現在想說什麼。真的,你為什麼那麼做?啊……你以為誰都不知道嗎?」「我真的不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我走了。下次你想好了再和我說。」「崔俊錫!我問你為什麼那麼做!你為什麼想讓恩真失去孩子!」「……什麼?」「你真的以為誰都不知道嗎?志潤和恩真去清州時,在百貨公司的滾梯上恩真差一點掉下去。那時有一個男人扶住了恩真。但是志潤覺得很奇怪。那個人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似的……還有,好好地站著的她差一點滾下去也很奇怪……幸運的是志潤用手機把那個男人拍下來了。你也知道的,志潤本來不大記得住別人的臉,所以有時候會這麼拍下來。看……我們高中時,你非常彷徨的時候……你不是差一點進黑社會嗎。那時偶爾會來找你的那個人。志潤記得模模糊糊,但我記得很清楚。理由你也知道吧?我差一點遭遇到那件事的那個原因?」舒賢舉起手機,對俊錫說。俊錫表面上泰然自若地看著手機,但實際上後背上冷汗嘩嘩而下。「……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崔俊錫……你比想像的還恬不知恥啊?這個人……是個比誰都壞的人,這點你最清楚了。但是,還是與這個人聯繫的你又算什麼……你還收買他?不過他的心理比你以為的脆弱。他踢了恩真的後腿窩後,自己先害怕了,又抓住了恩真。因此你的第一個計劃以失敗而告終……」「可笑。你……說我和那個人有什麼關係?就算是那個人要把恩真推下滾梯的……那又和我有什麼關係?」「怎麼說呢。清州發生的事……好,也可能是事故,但這次恩真從樓梯上滾下來的事……和你沒關係嗎?」「舒賢你……想像得過分了?」「沒什麼過分的。是。當然也是我推測的,但是無論如何也好像是正確的……你……因為太愛恩真了……所以想殺死恩真懷上的民宇的孩子?你認為孩子如果死了的話,他們兩個人就會分手了?真可笑。是……開始我也不相信。你說你絕對不會喜歡恩真的……然而還是!以為你會保護她。和丈夫不太好,自己一個人的恩真……應該保護她才對……不是這樣的道理嗎?你怎麼能這麼做?你完全是連恩真都想殺死!」「不要胡說……」「胡說?你說胡說?好,這話你到恩真面前也這麼說一遍試試。恩真……真是個傻子是嗎?你以為她沒看見?你把恩真推下去,你以為恩真不知道?在我們學校,恩真滾下樓梯時!你以為恩真真的不知道罪魁禍首是你嗎!」「你說什麼?」「趕緊跑出去的你的樣子……我也看到了。你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做白日夢吧,目擊者太多了。當事者本人也看到了。但是怎麼辦呢……又沒死。你看怎麼樣?恩真和民宇的孩子……你自己看,怎麼樣?」殘忍。舒賢的話就像刺中俊錫的匕首。俊錫終於無話可說。說什麼……怎麼說……「恩真這臭丫頭……過分相信你了。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把她推下去的人是誰……可是都沒有把你說出來。你問我怎麼知道的?志潤偶然和我說起並給我看了照片之後!我就想,不會是你吧,就去問了恩真。恩真讓我什麼也不要說……但是我絕對不能這樣!你怎麼能這樣做!你!」「……」「你還有什麼說的!你真了不起啊。真是了不起的人啊……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嗯?你希望的事一件也沒發生,你很傷心吧!」「我……」「這次恩真生漢傑時,難產了……就是因為這事你知道嗎?真的是差一點要死的不是漢傑,而是恩真!你知道嗎?知道嗎!」「……」「有嘴的話就說句話。和你年的友情……沒想到就這麼破裂了。真失望。」「無話……可說。」「真是的,真是的……你想怎麼辦!恩真保持沉默……我也會忍住。但是……現在不可能信任你了!怎麼辦好?嗯?」「……」「離開。」「什麼?」「離開。即使你不做這事,你家裡也在逼你去留學吧。反正你免兵役了。你不要再給恩真留下不安定的因素……走。」想說話。是不是對我太殘忍了……真想大喊一聲。但是我不能。你們就這樣拋棄我,實在太殘忍了……過一段時間你們就會知道……笑一笑吧……知道我做了那些事,也笑一笑吧。祝你健康,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祝你笑口常開。這些年來……在我心裡播下種子的……我唯一的女人……即使知道了做為你朋友的我做了什麼骯髒的事……希望你幸福地養育你的兒子,忘記過去的事,饒恕我……祝你開心。我不會忘記你笑的樣子。我怎麼才能……忘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