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情道 試刀江湖 第十六節
    聽到枯結的話後雲楓迫不及待的問道「那麼請問前輩,先機樓是否能夠替我找到斷魂草,忘情花,冰清玉蓮,情人箭這幾味藥材呢?」

    神情淡定的枯結在聽到雲楓說出四味藥材的名字後微微動容,問道「雲小子,你要找這麼多的珍稀藥材幹什麼,這些藥材都是超級珍稀的,每一樣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恐怕就是先機樓也沒法替你找到這四味藥材吧。」

    原本興高采烈的雲楓挺到他的話後就像被一盆冰水從頭倒下一樣,神色一片黯然,沉默不語,眼中充滿失望。

    在一旁的枯結看見雲楓如此失落倒不知道應該怎樣去安慰他,只是淡淡說道「你還是治好病再說吧,不然就你現在的這副身體別說是去尋藥就是遇到一隻猛禽你也別想逃得掉,更別說是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去尋藥了,我知道情人箭在哪,其餘的就不知道了,在那個地方好像有一棵,不過要到你病好了我才告訴你,現在我就去寫信問問你師傅雲暢那小子知不知道另外三樣藥材在哪有,並叫他替你搜尋一棵七葉荷好了,安心養好傷才想其它東西吧。」

    失望瞬間轉為希望,愉快的心情再次充注於心,從那嘴角可以看出雲楓已經放下了哀愁,接受現實了。

    激動的雲楓大笑道「那就全依賴前輩咯,對了前輩可以快點幫我治病嗎?我可不想在這床上呆得太久,腰板都快睡直僵了,真希望早日回復功力去尋藥啊。」

    淡笑的枯結搖搖頭說道「看看你,情緒波動這麼大,又這麼激動,怎能讓身體養好呢,加上治病的事要慢慢來,欲速則不達,你現在還是多睡一點吧,等會兒我叫阿依瑪來照顧你,你可不許把她惹哭了,不然後果自己負責。」

    待枯結出了帳口後,想身體快點好的雲楓就躺倒在床上了,於心呼喚起儷,但卻一點回應都沒有,漸漸的不免擔心起來,可是瓏玲又不知道去了哪,無法請教亢,只好乖乖的靜躺在床上,望著繡滿花紋的帳篷頂發呆起來,數著綿羊胡思亂想的雲楓久久沒有進入夢鄉,處於將睡未睡得狀態,慢慢地削雲裡的每一招都被雲楓用眼睛看到的花紋聯繫起來,一招一式在雲楓的腦海中越演越快,不久用眼睛看到的紋理圖越來越靠近,最後隱約間所有的紋理都連成了一片,組成了一個人出招的紋理,紋理越來越清晰了,忽然間一把聲音把雲楓從那無邊的幻想中拉了出來,精神回歸現實的雲楓,臉溢失望之色,一副沮喪的神情。

    「差一點,那個人影就顯現出來了,真是可惜,那把可惡的聲音早不傳遲不傳,剛好靈光一動時就傳了來」雲楓憤憤不平的想到。

    「我進來了」的一聲後,原先雲楓所見到的女子端著一盤烤羊腿走了進來,臉上掛著甜美笑容的女子把盤子放到雲楓床邊的地毯上後就用插在羊腿上的小刀割起羊腿肉來,把羊腿肉切成一片一片的放到一旁,接著用那白皙的雙手遞到雲楓的嘴邊處,雲楓雖然很是不爽眼前的女人但還是抵不住飢餓對美食的渴望,即用牙咬住肉塊,舌頭一卷就把肉吃進了口中,在把肉吃進口中之時不小心觸到了那白皙的手兒,「那手隨白,但是比不上中原女子的細滑,看來草原女子和中原女子生活的環境不同,擁有的優點也不同」雲楓暗暗笑道。

    在阿依瑪的遞送下雲楓連手都不用,就嘗到香滑的烤羊腿肉,肉不斷從阿依瑪的手中遞送到雲楓的嘴,漸漸的內傷發作的雲楓神志模糊起來,阿依瑪的動作和儷的動作緩緩重合起來,情湧的雲楓抓住『儷』的手,身體冒出一股力氣,一拉就把『儷』拉了進懷,強吻上那柔軟的雙唇。

    經過一段漫長的時間後,雲楓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儷』,兩張唇頓時分了開來,一剎那恢復清醒的雲楓看著眼前的這張陌生而佈滿紅暈的臉才意識到剛才情迷意亂時做錯的事,便用勁刮起自己的臉,反省自己做錯的事,阿依瑪用力抓住雲楓的雙手勉強地制止了雲楓的舉動,低著那通紅的俏臉說道「阿依瑪不怪你,你不要這樣好嗎,如果讓枯結爺爺看到會說依瑪照顧不好你的,到時人家就沒法學到那可以在天上飛的武功了」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缺堤的大壩一樣把大顆大顆的淚珠釋放出來,當那淚珠滴落在雲楓滿是小傷口的手上時,雲楓整個人頓時慌了起來,這一擊無疑是擊中了雲楓最大的弱點,用盡安慰的語言仍是無法堵住那堤壩的缺口,儘管許下無數無法兌現的諾言仍是無法解決那氾濫起來的洪水,甚至把那洪水弄得更大了,最後嘴皮都快說的干了說道「待我康復後每天都帶你在天空飛著玩,這樣總行了吧大小姐,我快被禰煩死了」那淚水頓時止住,阿依瑪睜著那雙大眼問道「真的?」

    意識到自己說出的話會給他自己帶來很多麻煩的雲楓想反口,卻已經太遲了,阿依瑪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期望之情直勾勾的看著雲楓,看的雲楓皮膚都快起雞皮疙瘩了,見雲楓這麼久都沒有回應,那雙大眼睛淚光隱現,慌了心的雲楓只好在嘴上應付道「你沒有聽說過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嗎?我說的話當然是真的,難不成變成了煮的了」在心卻說道「白癡女人,等我好了,我還不走,帶禰飛,想都別想,我可不是君子哦,本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哈哈,這回還不唬住禰。」聽到雲楓的話後,阿依瑪破涕而笑高興的抱住雲楓的一隻手搖了起來,手臂處傳來軟軟而有彈性的美妙觸感令到雲楓在被子裡不知不覺豎起了一座小帳篷,好奇的阿依瑪看著被子忽然豎起來的東西很是奇怪,以為是什麼昆蟲跑了上床,用盡力氣一拍,雲楓的慘呼傳出帳篷……

    時間飛快的流逝,一眨眼就到了夜晚,雲楓因心情不好沒有食慾和討厭那個給他造成強烈傷害的女人就沒有吃晚餐,在心裡不斷呼喚著儷的聲音如同在大海中投下一顆小石沒有一絲小小的回應,心情再次變得擔憂起來,無聊的阿依瑪坐在一旁陪著雲楓發起呆來,她很是不懂眼前的男人為什麼這麼喜歡歎氣,就像商團中的老人一樣。

    帳門布被揭了起來,淡笑的枯結提著一個小木箱走了進來,見兩人正在發呆,便重重的哼了兩聲,這時兩人才發覺帳中多了一個人。

    「依瑪。禰先出去吧,爺爺要替他療傷,禰在這裡有些不方便」枯結淡淡的說道,阿依瑪「哦」的應了一聲後就走出了帳篷,感覺到氣氛好像有些凝重起來的雲楓問道「前輩,你究竟想怎麼替我治病啊,這麼嚴肅的樣子,」嘴角泛著苦笑道「你現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脫下衣服轉過身去。」

    依言去做的雲楓在轉頭之時看到枯結在木箱內調弄著一些長長的針,其中有粗的,有細的,但是共同點都是很長,感到不安的雲楓一想到這些針一根一根的插滿自己身體的樣子,就連毛管都豎了起來,倒吸了一口涼氣。心驚膽戰的雲楓用眼角一瞄就瞄到枯結從木箱選好一根針望向自己,其眼神就像那餓貓見到老鼠的樣子。耳朵靈敏的雲楓分明聽到他一邊走來一邊喃道「哎,人老了真是善忘,那第一針竟忘了扎哪個穴位先了,加上兩三年都沒有替人扎過針了,先試試看吧。」雲楓直欲暈倒,但是怎麼樣都沒能讓自己暈倒,只好掙扎地挪動著身體向外,但是腳動不了這些做得的都只是徒勞,一陣紮下,三里都能聽到雲楓的慘叫。

    想著自己的那張帥氣的臉不復存在而剩一張青一塊紫一塊的腫臉的賀蘭進聽到慘叫聲後稍微有了些安慰,咧著嘴道「看來有人比我慘多了,心裡倒可以有些安慰,」造成賀蘭進之臉如此的自然是阿依妮,只因賀蘭進見阿依妮在床旁睡得香沉,一是忍不住釋放出心中忍了很久的淫慾,伸手在那渾圓尖挺的嬌乳上抓了兩把,這一抓抓住了後倒也像那些吸毒的人忍不住找白粉一樣揉捏起來捨不得放手像一個小孩找到了新的玩具,一時大力了一點點,把阿依妮弄醒過來,立時四目對視,賀蘭進傻傻一笑縮回狼爪,剛想把頭縮回被子,阿依妮的粉拳就如夏日蝗蟲一樣落在賀蘭進無比珍惜的那張帥臉上,得到教訓的賀蘭進發出陣陣狼嚎

    一個時辰後,在阿依瑪帳篷內的心靈受傷的雲楓流下了悔恨的淚水懊惱想到「看己還是太嫩了,見這老頭慈眉善目的以為是好人,一下子就相信了他,讓他為自己治病,卻不知他原來是個惡魔在針插中麻穴後就露出了他猙獰的面孔,一下子就把自己插成了蜂窩滿身是針,正疼得要命的時候又被他在丹田上插了一根金針,強大的電流給了教訓,電的自己要生要死,電流過後以為沒事了全身舒泰輕飄飄像神仙一樣爽極了的時候,針一拔又插,接著又是電流,往返不息。」

    「楓,你還好嗎?」心痛的雲楓在聽到儷的聲音後立時覺得身上的痛痛苦消失了,精神百倍,問道「儷,禰終於肯和我說話了,我快想死禰了,為什麼禰這麼久才和我談,而且聲音好像這麼柔弱的,好像很虛弱的樣子,禰怎麼了,可不要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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