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你身體裡忽然湧出一股強大的電能,我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電暈過去了,人家才要問你究竟幹了什麼事,為什麼搞到身體裡會存有這麼強大的電能」儷無力地應道。
「我想應該是身上的什麼九天雷脈的問題吧,禰現在怎麼了受傷了嗎,我怎麼樣才能幫到禰?」
「原來你身上有九天雷脈,你怎麼不一早告訴人家,臭亢也是的,怎麼連這麼重要的事都沒有告訴我,你們兩個是不是要看到人家被天雷之力消滅才開心啦,壞死了你,臭楓,不理你了,人家去修煉去,或許借助天雷之力人家可以恢復到遇到你之前的靈力了,好也」
「儷,不要去先,陪我閒聊一下再去吧,我悶死了,儷」雲楓的呼叫再一次石沉大海,不過得知儷現在還平平安安,雲楓還是很高興露出了微笑,但是精神一鬆後,那強大的電流再次流過……
兩天後,「終於可以下地行走了,睡在床上躺了兩天骨頭都酸痛了,老頭你也應該把瓏玲還給我了吧,都讓你拿去研究了那麼久了,也應該夠了吧」一臉怨氣的雲楓無奈的說道。「不夠,才十來天,我還沒有研究出瓏玲裡的那只靈是怎樣進入瓏玲的,按道理來說瓏玲已經鑄成,不可能有靈生成了,也不可能有靈進入的到瓏玲裡啊,這瓏玲周圍的天地靈氣那麼稀薄,就是有靈想進入也不可能啊,一靠近就煙消雲散了,這又是什麼回事呢,奇怪了」枯結喃喃自語道。
深受枯結毒害的雲楓瞪著枯結道「快把瓏玲還給我,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是不是要我親手搶回來你才心死啊,臭老頭,」臉帶嘲意的枯結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雲楓,過了好一會兒後才輕蔑的說道「小子,我沒聽錯吧,你想從我手中搶回它?你還嫩了點,就是你師傅也不敢說能在我手中搶回東西。」
被輕視的雲楓大怒於心一躍而起,就像一陣微風一樣吹到枯結的身邊,對著瓏玲就是一抓,笑容浮現嘴角,下一刻雲楓僵立在枯結剛才所站的地方,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斷斷續續的說道「難不成今天倒霉鬼附身,讓我撞鬼了?」一閃,枯結就出現在雲楓的面前,把受驚的雲楓嚇得坐到在地。
一臉得意的枯結淡淡說道「就是你師傅都不能碰到我的衣角,即使是他用了最強的秘術也是這樣的結果,就憑你這個連秘術都沒有學到的小鬼就想從我手中搶到東西,大概是不用想了,你那三腳貓功夫練一輩子都被想超過我,至於你想從我手中搶回瓏玲,最好打消這個念頭吧,放在心上只會傷了身體,那瓏玲待我研究完了後我再給你吧,反正你現在又沒有什麼用,不如讓我玩玩還好。」
憤怒的雲楓含怒發出一記「怒戰八方」擊向閒站的枯結,一出手雲楓就後悔了,萬一真是殺了這個非常令人討厭的救命老頭,他一輩子都別想安心了,只見枯結輕旋一圈後,那八把從八個不同方向擊向他的冰刃就如同被一個無形的漩渦給轉動了一樣,齊齊撞在一起化成無數冰塵隨風而上,陽光折射在枯結的身上,透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幾乎讓雲楓自己覺得見到了傳說中的神仙,此時雲楓才發覺自己錯的有多深,眼前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老頭武功之高已經可以顛覆他自己的想像力了,雲楓暗想「這就是武俠小說中的已經返樸歸真的那一類人吧。」
一眼不屑的枯結看著雲楓冷潮道「怎麼,怕了嗎,如果你就只有這麼丁點的修為,那味情人箭你乾脆不要去拿了,去了只會白白送命,依我看你還是先回密地在修煉一番在出來吧,免得遇上那些隱門高手我怕你連還手之力都沒有,竟連武道的門都沒有進就跑出來了,如果沒有瓏玲這樣的利器恐怕你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吧,還是好好想想吧,想像一下沒有瓏玲你還能打贏誰,怕就是以前江湖的二流高手你也打不贏吧,奪取情人箭之時可能會遇到真正一流高手,頂級高手,准超一流高手,超一流高手,甚至是那些達到了極至了的神話級高手,到那時你以為還可以憑借瓏玲的利來取得勝利嗎?」枯結的話如同一把大錘重重的集中了雲楓的心傷。
看到雲楓一臉木然的枯結閃到帳篷後的一旁,得意的笑了笑,輕輕地說道「臭小子,這會我看你還有心情來問我拿瓏玲,這都嚇不住你,我就拜你為師,待我弄明白瓏玲中的靈是怎麼進入瓏玲的之後我才點醒你吧,這也算完成了雲暢那小子的拜託,時間長一點和短一點應該沒問題吧,嘻嘻,我就繼續我自己的研究了,你自己慢慢晃吧」此時如果讓雲楓看到枯結臉上掛著的那種奸商式的笑容的話,大概拼了命也要把這個奸笑著的老頭吧,如果說讓枯結可以重新選擇,大概打死他也不會這麼說了,假如沒有他的這番話,也許就不會有即將發生的慘事,一件讓他十分後悔的事……
「呼,終於從那可怕地帳篷裡逃出來了,這些天一直困在那帳篷裡對著那可怕的女人簡直就是地獄般的生活,幸好這裡沒有認識的人,不然知道了我這個品花人居然會淪落到被一朵花摧殘,還不把我的臉都給笑黃,真是頭一次發覺原來藍天白雲都有這麼美麗的時刻」臉帶笑容的賀蘭進輕歎道,腰軟,便想伸一下懶腰,兩隻手剛一伸展就碰到迷糊的雲楓,還以為是阿依妮的賀蘭進趕緊抱起頭來喊道「對不起,我以後不敢了,你放過我吧,我立即回帳篷就是了,不要打我的臉,求求你不要在打我的臉。」久待而無拳頭打在身上的賀蘭進好奇抬頭一看,一個穿著草原裝扮的落魄男子走在前方,而且那背影很熟,好像在哪見過。
好奇的賀蘭進跑起來趕到了雲楓的前頭截住了雲楓的去路,淡淡說道「小弟賀蘭進不知兄台貴姓,」話一出口賀蘭進就覺得虧了,眼前之人的年紀明顯的要比他年輕,他還自稱小弟,真是虧大了。越看賀蘭進就覺得眼前之人眼熟但是腦海中又沒有眼前之人的名字,神志迷糊起來的雲楓不斷的重複著「武道是什麼,什麼是武道」,好一會兒賀蘭進才記起就是眼前的這個人令到自己受了那麼多天的非人對待,憤怒遮蓋了雙眼,一舉拳頭就一拳直擊向雲楓的臉,雖然剛才肘部好像碰到了一個既軟綿綿又帶有一點彈性的東西,但是這絲毫影響不了他的決心,在他心中想到的是「不管先了,打了再說,報仇要緊」。
拳頭如期的的打在雲楓的臉上,毫沒有感覺到外部傳來痛苦的雲楓的臉腫了起來,心爽歪了的賀蘭進再次舉拳,肘部又碰倒那個傳來美妙觸感的東西,疑惑地轉過頭去,一看,首先看到的是一雙充滿怒火的眼睛,接著是那氣青了的臉,再接著看到的是一隻逐漸靠近的粉拳,淒慘的再一次響起,愛臉受傷的賀蘭進喊道「不要打我的臉」然而回應他的是一隻重重擊在他臉頰的拳頭……
一臉呆樣的雲楓完全沒有感受到臉上的疼痛,也沒有感覺到周圍的慘叫聲的響起只是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嘴裡還是不斷的重複著那句「武道是什麼,什麼是武道」。由此可以看出枯竭的那番話對雲楓這種練武之人的衝擊有多大了,畢竟男人這一種動物除了對下半身有興趣之外,心中還是潛伏著一種好鬥的心理。
本來在綠草間逗弄著小羊的阿依瑪看見雲楓直向她走來便愉悅的跑到雲楓的身邊向他打招呼,但是在那木然的臉上得不到回應,只是聽到雲楓不斷重複著「武道是什麼,什麼是武道」這句話,見雲楓漫無目的地走,阿依瑪有些擔心,於是只好陪著他一起走,可是這一走就是幾個時辰,這可讓天真的阿依瑪這種在草原上生活的女子都吃不消,見天氣逐漸陰下來,阿依瑪連忙拉住雲楓的手想讓他不再往前走。
陣陣馬蹄聲從遠方傳來,眼尖如鷹的阿依瑪看到了遠處馬上騎著的人,沒有穿衣蔽身,胸前紋著一隻猙獰的血狼,手裡拿著透出寒光的有紅紋的彎刀,彎刀後還繫著一簇紅纓草,這正是代表著來騎就是騰格草原上的惡魔,冥神的幫兇-血狼盜的標誌。阿依瑪很是清楚的記得自己的親生父母就是死在他們的手上的,馬上以忽然從身體中生出的巨力拉著雲楓往回跑。
可是兩條腿又怎能跑得過四條腿的呢,「轟隆」的一聲,一道閃電破開了烏雲遮蓋的黑暗天空,但是一瞬間黑暗便再一次籠罩了這片翠綠的草原,狂風刮了起來,雨點開始稀稀疏疏的下了起來。飛奔的阿依瑪腳一滑跌倒在地上,滑開了雲楓的手,無人牽帶的雲楓直直的呆站在原地上,一動不動,摔疼了的阿依瑪站起來後回首一看,那閃著毒蛇白牙光澤的彎刀口橫削向雲楓的頭部,焦急於心地阿依瑪用盡全力把發呆的雲楓推倒向地,而此時的雲楓還是不知外界的情況,跌倒在地還在喃喃說道「武道是什麼,什麼是武道。」
一道閃電再次劃破了夜空帶來短暫的光明,白光通過散發著森森寒氣的彎刀面反射到阿依瑪俏媚的臉上,眾狼盜驚艷的頓了一下。
感到危險的阿依瑪沒有忘記雲楓,趕緊把他扶起就立即往來時方向跑,很快眾狼盜就從驚艷中恢復過來,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狼盜揮舞著彎刀追向雲楓兩人並大喊道「幹掉那個男的,那個俏女人大家一起享用」頓時發出了陣陣的狼嘯聲。
未及多時,騎著馬的狼盜門再一次趕到了兩人的身後,為首的那名有刀疤在臉的狼盜一刀就劃中了雲楓的後背,重心不穩的雲楓立時向前倒去,阿依瑪見之正欲扶起,一個面目猙獰長有毒瘡的男子從馬上跳下而把她按倒在地,強烈掙扎起來的阿依瑪用嘴直咬男子的手臂,吃痛的男子運功一震,就把阿依瑪的嘴給震開了,揮手一巴扇在阿依瑪的臉上,受創的阿依瑪被打的吐出了幾顆帶血的皓齒,而未絕望的阿依瑪繼續用手掙推著男子強有力的雙臂,但是很明顯沒有成效,發怒的男子抓住阿依瑪衣服的領口,一撕扯,粉紅色的肚兜露出一角來,色心癢癢的狼盜們眼中閃過精光就像那夜裡狩獵的惡狼,反抗無效的阿依瑪不斷把淚珠灑向地面,閃電的光經由淚珠透射,折射到雲楓的眼裡,頓悟的雲楓立時清醒過來,運力於手徑直一拳就擊向壓在阿依瑪身上的狼盜的小腹上,而在一旁的一名狼盜一腳就把雲楓給踢飛了,剛恢復身體不久而在之前積聚的真氣已經和在枯結對戰時耗光了的雲楓的丹田里空空的一片僅有一絲真氣流轉,身體沒有真氣護體的雲楓在受了那飽含真氣的強力一擊後,身體幾乎動彈不了,但還是咬著牙上,搖搖擺擺的又站了起來,迎接雲楓的是一隻急速擊來的腿,毫無疑問雲楓再一次被踢飛了。
羞怒的阿依瑪的掙扎沒有起到一絲正面的作用,那粉拳打在那些強壯的狼盜身上就像是在挑逗他們,反而激起了狼盜男子的性慾,用力一扯,那薄薄的肚兜便從阿依瑪的身上分離了出來,羞紅臉的阿依瑪忙用手摀住哪露出來的大半**,但是那渾圓粉紅的兔子已經深深的印入了眾狼盜的腦海中,看的興起的其他狼盜紛紛圍到了阿依瑪的身旁,那白皙的雙手被硬生生的從那嬌嫩的胸部上扳開,見有獵物,那些狼爪紛紛向那粉嫩圓滑的酥乳伸去,在那嬌嫩之處揉捏起來,興奮的狼嚎聲不斷,原本那白嫩的香乳很快就青紫滿佈了。
自責和憤怒充注於心的雲楓紅著眼爬起,呲牙咧嘴的站起來就像一隻受了重傷的小獅子,再一拳轟向在阿依瑪身上施虐的狼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