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跑,給我站住”雲楓追上在一旁大喝道,白衣公子對雲楓笑道“喲,這麼快就恢復了,看來不是一般的菜鳥哦,要我停下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有這個本事,抓住我吧,不過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哦,我的輕功可不是蓋得,就憑你是不可能追上我的,再見,我加速走了咯,不用送我了。”
氣紅了臉的雲楓怒斥道“賤人看招,飛鞋術,”儒衫公子一回頭就看到一只鞋正往他臉飛來,連忙一擋,極囂張的話還沒有從嘴中吐出,雲楓的另一只鞋就和他的額頭就進行親密接觸了,“哎呀”一聲失了重心的儒衫公子向地倒去,眼明腳快的雲楓跳起一撲就把剛才揍他的儒衫公子一踹後緊壓他於身下,對准那背畫有一個絕美裸女的後背就是一頓亂捶加拳打,在雲楓包含真氣的拳頭的幫助下,那儒衫公子立時有了一點陽剛之氣,你沒看到那本平滑的背部隆起了成塊成塊的肌肉嗎?打到面紅耳赤的雲楓緩緩站起,揉著那發酸發軟的手說道“看來你的身體和你那張小白臉的面容不大像嘛,我的拳頭都快打麻了你還沒有發出一聲慘叫,實在是佩服,佩服,也許真是我的無心之失打擾了你休息了,因而我就不踹你,同時我也送你一句不要看小你的敵人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的,無知的小弟弟。”
明顯被揍的傷得多的儒衫公子一動不動的趴在了地上,好像暈了的樣子,雲楓俯身剛一靠近,那快手再次襲來,有所准備的雲楓,一拳擊出,儒衫公子的眼睛立時和大熊貓一樣可愛,黑黑的,那手無力的垂了下來,半秒後儒衫公子顫起身體的肌肉來,抬頭狠狠的瞪著雲楓,雙眼通紅就像一只發情的公牛,狠辣的說道“我最討厭被人動我的臉,尤其是我那電死不少美女的超級電眼,如今你竟敢把它打傷,我要宰了你,死賤人。”
見情況不對的雲楓早在儒衫公子說完話之前就運起了雲影風身,待他起了來雲楓已經沿著山路躍飛而去,看著像一只青蛙一樣彈跳而去的儒衫公子氣急而運起輕功追擊而去,頓時風塵滾滾。
“不要跑,有種就停下來對打,你是不是男人吶,就會走”氣青了臉的儒衫公子在後不斷喊道,跑在前頭的雲楓回過頭來說道“不如你不要追我好了,兩清了算吧,反正你現在又追不上我,為了一個黑眼圈引發一場血案你認為值得嗎?我可不想和你這個變態的娘娘腔磨時間哦,你就不要追了好不好,自戀的豬頭。”
“你發夢”“要我停,是不可能的”,長久的追逐開始了,雖說儒衫公子無法追上雲楓,但雲楓也沒有辦法甩掉後面的那條尾巴,盡管在心裡都挺佩服對方的輕功,但是兩人都屬於那種偏執型的男人,口中之話仍舊如出一般狠毒。
下午的太陽把熱量最大限度的送到地面上,溫度直升而山路上的那兩個死不放棄的兩個男人還在為那一件小事而追逐著,誰也不肯相讓,更別說坐下來慢慢談,風帶來的涼爽讓兩人的精神為之一振微微放下了心中仇恨,享受起來。覺得自己快散架了的雲楓便放開身體,讓真氣自由運轉了,很快山路就消失在兩人的後面腳踏在草上的每一次彈起在一剎那間開始如同放慢電影鏡頭一樣在雲楓腦海中放過,漸漸的雲楓對自身的感覺模糊了,隨風而動雲楓逐漸會因為風的流動而改變身體的動作,按草挺起草尖的方式加重或是減輕腳的用力,不知不覺雲楓的雲影風身得到了進一步的改善,而在身後不遠的儒衫公子也沒有落後,與他同時的從天地中得到了體悟,身體移動時就像一顆浮動的光球,比之初時的那種耀奇萬千的身法好多了,雖然光球中還有幾絲異色,但也算不錯了,心情大好的儒衫公子本不想再追做無用功,但是心中的執著讓他無法從這速度比賽中脫出,這可關乎到男人的面子問題,只知道不能讓對方追上自己的兩人忘了很多東西,進入了瘋狂狀態,進入瘋狂狀態的人通常會忘了一些非常重要的東西,例如方向,還有身體的負荷問題,不知覺快速消耗真氣的兩人依然繼續的比賽著,後果很快就來到了他們身旁,齊齊摔倒向綠油油的草地上,暈了過去,遠方一個商隊緩緩向他們的方向靠近著……
“啊,這是哪啊,我的頭好痛啊骨頭快爆裂了”雲楓睜開眼睛使勁撐起身體說而望著頭頂上方繡著花紋的帳篷頂喃喃說道,轉頭見四周無人就打算站起身下地,這才發覺雙腿使不上力了,於是便打算嘗試運行真氣來疏通雙腿的穴道,進而無奈的發現丹田內空空如也,慌忙問儷,等了好久都沒有回音,雲楓長歎起來。
幸好的是這張床距離地面只有半米高,用手一挪,掉在地毯上沒有什麼痛感,記得身體失去知覺前最後一眼看到的是無邊的青草的雲楓估摸地毯下的是青草,暗想起等會兒見到救命恩人是該說的台詞。發現只能用手爬的雲楓感到十分無奈,假如不是這樣做,幾乎不能動,用滾嗎?雲楓還不打算去和閻羅王喝茶,那放在帳篷內旁的木櫃和鐵器的稜角已令雲楓望而生畏了,更別說那掛在支架上的尖尖牛角和擱在帳門旁的那把閃著銀白光澤寒氣盡透的大斧了,萬一不小心將它們碰倒而很倒霉的話,一命嗚呼下去報道是很有可能的。
離門的這一短短的一段路如果在平時走起來不夠幾步就可以解決了,但是爬起來卻十分難行,再加上身下的這條不知道是哪制得的不合格產品,在上面爬著走就像爬著新的洗衣板一樣,每爬一下,那和地毯接觸的裸露皮膚便加上了血痕,看著距離帳門還有的那一大段距離雲楓不禁吸了一口冷氣,雖然現在的做法無異於自我折磨,但為了帳口的光明,雲楓還是咬著牙前進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啊,誰讓他尿急了,讓他在帳裡尿,他的臉皮還沒有那麼厚。
“啊,終於出到來了,真他媽的高興,什麼什麼真主我贊美你,贊美陽光”幾乎熱淚滿眶的雲楓大笑道,低頭再撐身體前進,再一微抬頭覺得陽光沒了,再抬高一點,看到的不是剛才的藍天白雲,而是附著幾根青草的一雙小蠻靴,清澈的一雙大眼睛就像剛剛出世的嬰兒,鵝蛋型的臉,可愛逗人的秀鼻,帶著醉人微笑的小嘴,還有那讓人離不開眼的迷人小酒窩,總之就是屬於那種特別可愛的女孩子,可是在雲楓的慘痛記憶中,無論是初初見到而令他自己動心的白雯還是不久前見到的楚詩月都提醒雲楓眼前的動物很危險,上次那個小天使一般的楚詩月帶給雲楓的痛哭記憶浮現於腦,微微顫抖的雲楓暗哭道“這次又有麻煩了,希望不要太慘,越是可愛的女孩帶給人的痛苦就越深,哈你路亞,他媽的神仙,老子求求你放過我吧。”事實再次符合了雲楓的觀點,微微翹起嘴的女孩一把抓住雲楓的腳一扯,沖抱著他身體而入帳內,並奔向床,嘴上還似有絲埋怨的說道“病人應該在床上好好修養,不然病好不了,在地上爬來爬去會讓病更加嚴重,是不是想讓依瑪被枯結爺爺說依瑪照顧不好,以後不教依瑪在天上飛來飛去的武功,你壞死了”雲楓無語……
痛並快樂著的感覺實在是讓雲楓欲哭無淚,天堂於地獄湊在一塊而享受的感覺實在是不一般,很可惜雲楓不是普通人可以暈過去,就算不是快樂的暈過去,那痛苦的暈過去也好啊,枕在那一手抓不住的胸部上感受那水嫩的的柔軟中兼有的橡皮糖彈性,再加上醉人的乳香,簡直就是每個色狼的夢想,但與此同時從腳和那男人至寶處傳來的切膚之痛也不是蓋得,在密密麻麻由小刀組成的地面上拖過的感覺也不過如此吧。
經過好長時間才把雲楓弄上床的的‘大力’女子將雲楓平放於床時看到那眼角裡泛著光的淚水,心中的驕傲和溫暖自是難以表達,看見雲楓有張口說話的姿態便搶先說道“我知道你想說謝謝依瑪的話,不用了,這是依瑪應該做的,依瑪接受了你的道謝,你要好好休息,不要說那麼多話,不然病很難好的哦,現在依瑪要去告訴枯結爺爺說給他聽你醒來了的消息,讓他來看你,記住不要亂動,不然依瑪又要抱你上床了,剛才就把依瑪弄得手都痛了,又很累。”
說完女子就高高興興地沖出了帳篷,很是郁悶的雲楓歎道“我根本就不想謝禰,自作多情的白癡女人,只是想問問你今天幾號而已罷了,”暗想“希望還來得及去參加那個什麼新秀大會,不然就慘了”(此時的雲楓還沒有料想到以後他會多麼愛那個被他認為是白癡的女孩,那是個讓他覺得歉疚而心痛無比的女人。)
就在此時的另一邊的一間帳篷內也發生著和雲楓剛才遭遇過的事,沒有雲楓那樣好的忍耐力的儒衫公子被拖過地毯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令到和雲楓之前所見到過的女孩一模一樣而氣質十分不同的女子大皺起眉頭,狠狠一笑後,報復性的的壓著儒衫公子的身體緩緩拖過地毯轉向床處,那堪與九幽地獄裡淒厲悲嘯相比的慘叫聲響起,把在帳篷外的昆蟲都嚇跑了,夜晚時拿來驅蚊不知道要過怎麼樣,相信效果差不了哪裡去,到被扔上床時儒衫公子就像一格剛剛被十幾個壯漢凌辱過的**一樣,抱著被子,捂住頭,顫抖著身體不敢看那綠衣女子,知道聽到綠衣女子腳步聲消失了才如剛被狼嚇過的驚惶小鹿一樣用眼角看了看帳內景物,確認女子已經離去,方才敢把頭伸出來,苦笑道“沒想到,我這個自認采遍天下名花的逍遙公子賀蘭進也有被美人虐待的一天,這草原美人的胸部真是美,比之中原女子的就雄偉尖挺得多了,如果我有命活到康復,一定把她壓在胯下干死她。”
將賀蘭進的話全裝進耳裡的綠衣女子從帳外走入對著賀蘭進恨冷說道“你的確沒有機會活到康復了,占了本姑娘的便宜還想得到本姑娘的身子,你做夢都別想,現在我就讓你長長記憶,讓你覺悟的深刻點,”帳內再傳出駭人的呻吟聲音,自此開始賀蘭進一夢到女子此時面容就會驚醒過來緊緊抱住身邊的‘她’,因而造成了他以後被綠衣女子吃的死死的‘悲慘’生活。
閒在床上的雲楓可不想在床上撒尿,於是便快手快腳的爬到了帳外解決了三急之一的問題,接著爬回床上後就不敢在輕易爬出帳外,萬一再來一次痛並快樂著那就不是一件快樂的事了,心中焦急萬分的雲楓再一次呼叫儷,卻依然得不到任何回應,失落自是不用形容了。
帳布再次被掀起,帳內頓時明亮了不少,察覺光線強度改變了的雲楓抬頭一看,一個長相平淡無奇的老人走入了帳篷,徑直走向雲楓的床邊,什麼話都沒有說就抓起雲楓的手探起脈來。隨著時間的流逝老人的眉頭皺的越來越厲害,幾可縮成一團,老人一放下雲楓的手便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道“你師傅雲暢那小子可真是糊塗,竟讓你那麼快就離開那裡,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有多麼嚴重嗎,身具九天雷脈是一種運氣也是一種災難,脫出命運的控制是那麼容易的嗎,體內蘊含的九轉雷力一爆發就是神仙也沒有辦法救你,十八歲之前和人動手不是自找死路嗎小子,如果不是你自己好運服了什麼靈藥抵住了雷力的爆發你一早就掛了,也幸好你曾多次受重創洩出少許九轉雷力,不然在真氣耗盡後一醒來就和天雷相呼應而被活活劈死,不過現在你可以暫時放心了,因為有我老人家在,你是絕對死不了的,至少暫時死不了,都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輩子欠了你們雲門的,今世決定我要償還,罷了罷了,就算我倒霉,我可愛的好藥啊。”
露出了疑惑神色的雲楓好奇問道“前輩你怎麼知道我師傅是雲暢的,還有我現在在哪?昏迷了多少天,請一一告訴我好嗎?”
搖頭苦笑的枯結說道“你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的身體先吧,按一下自己的丹田看看有什麼感覺,你和雲暢那小子一樣都不會照顧自己的身體,到有問題出現了才知道焦急,到時就晚了。”
按照枯結所說去做的雲楓輕輕在丹田處按了一下,並沒有事發生,“沒有什麼感覺啊”雲楓疑惑的看著枯結說道,半秒後丹田內忽然產生了一股強大的電流,電擊起雲楓的所有感官,很快雲楓便被電的頭暈眼花不知東西了。
過了好一段時間後雲楓才恢復過來,淡淡笑著的枯結問道“有感覺了嗎,要不要我再幫你按一按啊。”
有過感覺的雲楓連忙擋捂住丹田處搖頭像風鈴一樣,顫抖著身體說道“不用了,那感覺太爽了,一輩子就嘗試那麼一次就夠了不用再來了,請問前輩有怎麼樣才能治好我這個怪病,我還要去解劍山參加那什麼武林新秀大會,不可以耽擱那麼多時間。”
枯結不解道“你去參加新秀大會干嘛,去欺負那些所謂的少年‘高手’嗎?”
苦笑的雲楓歎道“前輩就別諷刺我了,晚輩需要那新秀大會的獎品當藥引去救一個非常重要的人,還請前輩告知晚輩現在的日期。”
“現在是三月二十一日,怎麼難不成你還以為你只是昏迷了一兩天嗎,如果是普通人在真氣耗盡而身體又脫力的情況下不在床上躺上一兩個月都別想恢復過來現在才半個月,如果你想下地行走起碼要多躺上一兩天,依我看你還是乖乖的靜養一段時間才做其他打算吧,身體是第一資本啊”
這話不亞於一個晴天霹靂劈在雲楓的頭上,這不代表雲楓已經錯過了新秀大會了嗎,還有八天新秀大會就要開幕了。
見到雲楓一臉傻樣的發著呆氣上心頭的枯結再也忍不住罵道“不就是七葉蓮嗎,有什麼好擔心的,此物雖然珍稀,但以你們雲門先機樓的能力收刮一兩棵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用得著一點小事就變成這副死衰樣嗎,虧你現在還是雲門的門主,一點風浪打擊都受不了,這點你那師傅比你好多了。”
“什麼先機樓,什麼雲門門主,怎麼我聽不明白前輩你說什麼?”又喜又驚的雲楓不解地向枯結問道。
“不是吧,雲暢那小子不僅沒有傳你秘術,連先機樓的事都沒告訴你?,如果你不是擁有瓏玲,身具內功風意,連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雲門的人了,你真的不知道”枯結訝異的問道。
雲楓堅決的點點頭,這回輪到枯結想暈了,這好比一個大財主忘了自己有錢而在家門前乞討一樣無稽。
發現自己失態的枯結咳了兩聲後繼續說道“看來雲暢對你實在太好了,不僅不讓你練那些傷身的武學,還不願讓你多卷入江湖暗裡的是是非非當中,因而才不告訴你關於先機樓的事,先機樓是現今江湖上最大的情報組織,只要你付得起代價,其本上它可以幫你查到你想查的事,並且查得一清二楚,不詳細就當免費告訴你,至於先機樓的前身之事你還是去問你師傅吧,我一個外人不方便說這些,有這麼大一間情報組織,你想要的那味七葉蓮要到手還是難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