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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派清水薰討票,效果不明顯,所以今天小虐他一下,順便踢出來皇太子繼續乞討。請大家行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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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經》中把「六」定為陰數,把「九」定為陽數,九月初九,日月並陽,兩九相重,故而叫重陽,也叫重九,自古就被認為是值得慶賀的吉利日子。傳到現在,重陽節的活動一般包括出遊賞景、登高遠眺、觀賞菊花、遍插茱萸、吃重陽糕、飲菊花酒等等。
岳麓書院本就修建在岳麓山區,周圍風景優美,山巒起伏,每逢重陽節,登高者三五成群絡繹不絕。菊花台詩會就是周邊幾所知名書院聯合組織,每年輪一家書院主辦,選擇風景好的山頂搭建臨時的菊花台,談文論詩,賞菊飲酒。不求文采風流,但求以文會友,更是年輕學子們增進友誼促成良緣的大型交際會。
我們一路行來,男生們議論最多的是這一屆詩會的主辦方——大明國立第二藝術學院。雖說學院本身的教學水平遠不如設在杭州的大明國立第一藝術學院,但是此學院盛產美女,拋開才華不談,氣質容貌皆為上品。
按照傳統男人的審美觀而言,女子無才便是德,再加上一副好容貌增色,所以大明國立第二藝術學院的女學生反而比第一藝術學院的女生更容易受到男人追捧。
今日,讓眾多男生心馳神往的另一個重要理由就是,本屆菊花台詩會主辦方提前放出了消息,說是該書院有一位絕色美女要登台獻藝。不過這位絕色美女不是隨隨便便上台表演,她要選擇最佳的詩作當場為之配曲一表心意。
這無疑為本次盛會增加了極具吸引力的噱頭,尤其激發了男校學生們的強烈嚮往。岳麓書院舉世聞名,舉國才子匯聚,英俊與智慧兼有的天之驕子存在率也相對比一般書院密集。
我由此推斷,因為這個神秘美女,慕名被吸引而來的帥哥,至少自認為才貌雙全的帥哥應該不是少數。我這樣想著,對山頂上的盛會也升起了一絲憧憬和企盼。
朱澤戩在我耳畔侃侃而談道「阿炫,你說今日能將那位神秘美女請出的會是怎樣一位才子,怎樣一篇佳作?」
我眼神遊移,目光定在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上,只看背影我就認出來,那是梁舒雲。岳麓書院四大才子之首,至今仍是單身,沒有女友。他也來登高賞菊,想要與美人結緣麼?我目露花癡之色,肯定道「我看到梁學長了,只要他出馬應該能博得頭籌,讓美女青睞吧。」
朱澤戩不以為然道「如果我想出風頭,定能勝他三分。」
被人當眾詆毀我心目中的偶像,我自然不會很高興,我撇撇嘴說道「你少吹牛了。我看你的文采未必能勝過阿薰,就更不用說梁學長了。」
朱澤戩不服氣道「你別以為長得帥的就會寫文章,梁舒雲是醫學世家,並非傳統書香門第大儒後嗣。還有你的清水薰,如果真有文采也不過是二三流。名師才能出高徒,而整個扶桑國懂古代文學的人屈指可數就那麼幾個,拿到我大明帝國連名號都排不上。我可是從小得好幾位名士大家輪流輔導古代文學,我十歲前寫的文章已經小露鋒芒。」
朱澤戩是皇太子,有幾個著名的文人墨客指點文章並不出奇,他十歲前寫什麼我才不管,我只是怕他騙我沒文化,故意貶低扶桑國的教育水平。所以我遲疑道「阿薰,真是這樣麼?」
清水薰眼神一黯,嘴上卻淡淡道「嗯,扶桑國雖自古仰慕中華文化,交流頻繁,但僅限於貴族和有錢人家才有資格和經濟實力讀書識字,使用漢語更是貴族和官吏才享有的特權,所以能得古代文化神髓的人並不多。
直到一百多年前,國主效仿大明進行了維新,改革舊制,強力推行平民基礎教育,投入巨資聘請大明的各界名流訪問講學,將漢語定為官方第一用語,以求全面與大明帝國先進的科技文化接軌。如此堅持一百年,國民素質才有了全面提高,進而推動了文化繁榮發展。即使這樣,扶桑國的科技和文化水平仍然比大明帝國落後數十載,敢與大明當代文豪並稱的大家更是寥寥無幾。
我若非在德川家受訓,未必能有機會學習正宗的古代文學。但是提起指點過我的恩師唐慶嗣先生,他乃唐寅的後人,雖然效仿先祖長期旅居扶桑,卻在大明帝國文壇尚有一席之地。如果我沒有記錯,他有一名得意的女弟子正是咱們書院的任教授。」
看朱澤戩聽了這句話的臉色,我就知道那位唐慶嗣先生並非無名之輩。更何況還有一位任大才女這樣出類拔萃的高徒就擺在面前。清水薰能夠師從這樣的文豪,怪不得古代文學造詣高深。仔細算算,清水薰應是任教授的同門,平白比我們這些任教授的弟子大了一輩。朱澤戩臉色那麼臭,估計也是想到了這一點。
果然沒等我說話,朱澤戩就斤斤計較道「清水薰,唐先生最多是做客德川家,順便指點一下你們這些人的學問,他不可能讓你們正式拜師,那樣會失了他的身份。我記得當初扶桑國太子儉仁想拜我大明的文豪為師都被婉拒,你口口聲聲稱唐先生為恩師於禮不合。」
我對朱澤戩如此的武斷持懷疑態度。清水薰一向謙遜,幾乎從不逾越規矩,也斷無說謊好面子的習慣。我想所謂「恩師」應該是一種尊稱,並非有心佔我們便宜,偏偏讓朱澤戩雞蛋裡挑骨頭,咬住不放。
清水薰沒有說話,不道歉也不解釋,只是輕輕歎息。
我望著他欲言又止,我很明顯是想求個真相,卻不知道該如何問出口又不傷他的心。
清水薰也許猜到了我的疑惑,他終於低眉斂目畢恭畢敬地說道「對不起,是在下僭越了。」
我在心中偷罵朱澤戩「心胸狹窄,仗勢欺人」。其實人家清水薰好歹還曾受過名師指點,比我這個半文盲水平高多了。我真誠安慰道「阿薰,你不要把朱十七的話放在心上。他那是嫉妒你。我猜他一定是朽木不可雕,從小那麼多名師栽培他,到現在也沒見他哪裡有長進。」
朱澤戩見我不買賬,還譏諷他,頓覺臉上無光,強行狡辯道「王子炫,你不要逼我。你欺負我現在扮演的角色必須低調行事,不能上台賽詩,我為了大局不與你計較,暫時忍了。清水薰到底有幾分能耐我不管,但是你總用他來嘲笑我,自己畏首畏尾縮在後面有失君子之風。我不服!我鄙視你!」
我理直氣壯道「尺有所長,存有所短,誰能十全十美?我自認學問不行,就不能拿別人當榜樣批評你了麼?」
「當然不行。有本事你今日在菊花台詩會上露一手,否則你沒有資格評論我。」朱澤戩八成是看出來我確實心虛,所以步步緊逼。
我繁體字還沒有認全,哪有膽子跑上去丟臉?若是有英俊美男等著詩會博得頭籌的佳人共譜良緣,我還能有點動力搜腸刮肚竊些名句,為了自己未來的幸福努力一把。而現在一個神秘美女虎視眈眈,我避之唯恐不及,自然興趣缺缺。
我打哈哈不接茬,在朱澤戩意料之內,他得意洋洋道「阿炫,以後想諷刺別人之前先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免得被擠兌。」
我嘴硬道「你五十步笑百步,用你的話說,我也是怕出風頭。再說綵頭是美女,如果換成是美男,我說不定會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