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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派清水薰同志討要一下票,如果討不到,他會被我這個後媽狠狠責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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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澤戩的性取向問題直接關係到我的人身安全,對我來說應該比較重要吧,所以我理直氣壯問道「朱十七,你不會是喜歡上了我的清水薰吧?」
朱澤戩惡狠狠道「你的清水薰?我才沒有你那麼變態的嗜好。我堂堂大明帝國皇太子……的影衛,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可能自甘墮落到喜歡男人,還是個混血的貢人。」
這簡直就是人身攻擊,我憤怒地站起身,扶著閣樓的欄杆,擺出悍婦的模樣反駁道「朱十七,這麼說你如此火大,三番五次阻撓我和清水薰親熱,口是心非說那麼多廢話,本質原因是你偷偷暗戀我,看不得我對別人好是不是?喜歡我就直說,你皮那麼厚還怕被拒絕?」
朱澤戩沒想到我居然會說這麼自大狂的話,愣了一下才反唇相譏道「你以為我暗戀你?這太可笑了!就算天底下所有女人都死絕了,我迫不得已隨便找個男人也絕對不會看上你。」
他欺負清水薰的前帳還沒有算,又開始向我挑釁,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朗聲道「朱十七,那麼就是你吃多了睡不著覺,不如出去遛狗,少妨礙我們。」
小白狗從窩裡跑出來,跳上朱澤戩的床,對我怒目而視。
它被我們吵醒,心情不爽,而且明顯不願意它辛苦做出來的身體,被我隨便「糟蹋」,如果不是它身體太幼小爬不了閣樓的台階,一定會撲上來狠狠咬我。
朱澤戩一見小白狗與它同仇敵愾,頓時得意道「王子炫,我勸你最好收斂一點。超級女生決賽結束了,你的分紅款項還在我的帳戶上。如果你想要那筆錢……」
那筆巨款!我的天,我幾乎都要忘了。當初第一筆款子我為了偷稅漏稅,圖個方便就答應了以後進賬都從朱澤戩的戶頭劃撥,沒想到成了喪權辱國的協議。現在超級女生決賽正式結束,預計收入能在幾千萬,倘若被朱澤戩剋扣,我豈不是竹籃子打水空白忙活一場?
我立刻換上了笑容,柔聲說道「朱十七,對不起我剛才睡迷糊了說夢話,你別當真。」
我這種拙劣的借口顯然與朱澤戩這種撒謊專家無法比,他卻沒有計較,見我服軟,更加得意道「這樣才乖。明天是九月九重陽節,學校應該是停課一天放假,咱們去附近的山上登高賞菊吧。」
朱澤戩變臉怎麼比翻書還快,他思維大跳躍,突然提登高賞菊什麼意思?
朱澤戩見我不明真諦,就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明天要去爬山,今晚早睡休養生息。」
「為什麼似乎你對明天登高賞菊充滿了憧憬?」我懷疑地問。
朱澤戩笑道「當然憧憬了。九月九登高賞菊是傳統習俗,附近許多家書院的學子們都會去的,美女雲集,盛況空前。」
我眼睛一亮興奮道「會不會有許多帥哥也去?」
朱澤戩強烈鄙視我道「你剛剛在食堂親了我,現在強逼清水薰上床未遂,明天還妄圖染指其他男子,簡直是朝三暮四喜新厭舊涼薄無情!」
我無辜道「我雖然喜新,但是也不厭舊啊。而且剛才不是我故意要親你,現在清水薰是主動上到我的閣樓。」
朱澤戩威脅道「阿炫,你敢狡辯?那筆錢……」
他掐著我的軟肋,我為了小白狗忍辱負重,大女子能屈能伸,不與他計較。我虛心請教道「朱十七,你說了那麼半天,到底想讓我做什麼?」
「和我一起睡覺!」
我晃了一下差點沒從閣樓上直接一頭栽下去,勉強扶住欄杆顫聲道「和你一起睡覺?我沒聽錯吧?」
朱澤戩剛才也是一時心急說的含混,見我那副表情立刻明白我又想歪了,沒好氣地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停止玩鬧,你躺在閣樓上乖乖睡覺。清水薰下來。我們一起睡覺。」
什麼叫做口不擇言,忙中出錯?
我恐慌道「你想與我的阿薰一起睡覺?」
朱澤戩被我氣得七竅生煙「王子炫,我都被你傳染白癡了!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西天佛祖啊,快來救救我吧!」
誰讓朱澤戩是我的老闆,我乖乖照做,沮喪地對清水薰說道「阿薰,你早點休息吧。」
清水薰在剛才我與朱澤戩吵架的時候一言不發,彷彿事不關己,他就那樣靜靜地跪坐在我的床邊,眼神遊離,不知道在想什麼。聽到我如此明確的吩咐之後,他才收回心神,站起身,輕輕歎了一口氣,走下閣樓。
我望著清水薰赤裸的脊背上那些縱橫交錯深淺不一的傷痕,心思也不知不覺飄去了遙遠的地方。
他知道夕子愛她,他卻說他與夕子只有姐弟之情。
他應該也能感受到我對他不是一般的好,他甚至已經想要以身為報,那麼將來他又會如何評價這段情呢?
我不知道他的過去,看不透他的內心,我在這一刻卻十分想要在他心中佔下一個位置。哪怕以後他對別的什麼人提起我的時候,會說他與我至少有一段不錯的朋友之情。
清水薰的身在塵世,他的心又在哪裡呢?
清水薰消失在我眼前,朱澤戩的身影又充斥進我的視線。
高高在上的皇太子,財富智慧容貌武功估計都是頂尖一流,他有自負的資本,他有頤指氣使的特權,可他是孤家寡人寂寞高手,無人能入他的眼與他比肩吧?就算未來的皇后皇妃都只能站到他的身後仰望著他。
我的初吻在陰差陽錯之下給了這樣一個天之驕子,是我的幸運吧?我能夠與他同居在一起,聽候他的調遣,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吧?
我該知足了。
我該摒棄雜念,努力賺錢了。
更多的奢想,不是我能企及的。
早點還了小白狗的債,我成為真正的自由身才是適合我的正途吧?到那個時候我再去追求幸福也不會太遲吧?
可是萬一,我是指萬一朱澤戩對我有那麼一點點好感,不肯放過我,我該怎麼辦呢?我是在做夢麼?為什麼我總感覺他看著我的眼神裡有那麼一點不純潔的意思呢?
那一夜我沒洗澡,沒脫衣服,蒙頭大睡。
早上起來之後渾身疲憊。
不過我仍然堅持洗漱乾淨,把頭臉收拾整齊。畢竟去登高郊遊看帥哥,稍微注意一下儀表說不定會有艷遇呢。
朱澤戩走在前面帶路,去了學校附近一座山頭。
究竟什麼山,山上有什麼建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路登高的學子們興致勃勃,猶以我們岳麓書院的男生居多,彷彿那山頂埋著寶藏,候著美酒佳人。
我的眼睛四下尋覓帥哥,嘴裡有一搭沒一搭地從朱澤戩那裡套話「朱十七,這座山的山頂上有什麼特別的麼?我看旁邊還有一座山怎麼都無人問津,咱們學校的學生為什麼拚命擠到這裡?」
朱澤戩解釋道「賞花啊,上面有座菊花台。」
我無知地問道「菊花台?賣菊花的?」
這次不等朱澤戩解釋,清水薰就已經在我耳畔小聲說道「我很早就聽說岳麓書院的菊花台詩會久負盛名。九月九重陽節,周邊書院學子雲集在此,以詩會友,賞菊飲酒,切磋文章。沒想到今日可以跟隨阿炫親眼目睹。」
我一向不喜歡爬山,又聽說山頂上沒什麼好東西,就只是高文化的詩會,我一個半文盲跑去湊什麼熱鬧?我本來想打退堂鼓,但是聽到清水薰對菊花台詩會很嚮往,又記起他對古代文學的偏愛,於是決定捨命陪君子。
至於朱澤戩帶著什麼心態去菊花台,會詩交友還是調戲美女,都不關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