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對皇太子威逼利誘「你穿不穿女裝?姐姐給你糖。」
皇太子堅決拒絕「不穿!」
「姐姐給你漂亮mm。」
皇太子有點心動「不穿!」
「姐姐拐騙英俊帥哥服侍你,你只要穿一小會兒女裝?」
皇太子眼冒金光,嘴上仍然堅持「不穿!」
……
「你要怎樣才肯穿女裝?」
皇太子羞澀道「給我票我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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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龍問一旁的梁舒雲道「梁兄,你看這件事情該怎麼辦呢?」
論私交梁舒雲是江龍不錯的朋友,而且身為書院學生會主席,社團活動的事情自然可以過問。江龍如此客氣詢問,他理應作答。只是一向從容自若的梁舒雲,此時情緒似乎有一種難以壓抑的激動,連帶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感覺他看向我的眼神複雜而深邃,湧動著一種莫名的意味。
「江龍,剛才幸好王子炫同學及時出手,阻止了流血。我觀德川靖寺的氣色,也不像受內傷的樣子。」梁舒雲說道,「至於損毀的物品,還有是否吸納德川靖寺入社,這些事情你們名劍流有自己的規矩,我就不多言了。」
梁舒雲雖然沒有多言,卻隱隱透露了一層意思。他對我的做法很贊同,對德川靖寺的人品持懷疑態度。江龍自然聽得出。他朗聲道「諸位同學,大家有目共睹,剛才比試已見結果,德川靖寺卻沒有及時收手欲意傷人,此等作為有失君子之風,與我名劍流倡導的以武會友點到為止的理念相去甚遠。我以現任社長的名義,按照社規,拒絕德川靖寺的入社申請。」
其他在場的同學,先是被清水薰和德川靖寺的精彩比武吸引,又被我露的那一手驚世駭俗的功夫震撼,對於江龍究竟如何處理德川靖寺的問題已經不關注。更多的人對我投以崇敬甚至狂熱的目光。
有武學狂熱者叫嚷道「社長,王子炫同學是不是也要加入名劍流呢?我們入社後能否向他討教武藝?」
有人乾脆想衝過來直接向我拜師。場面沸騰激動如同超級偶像明星微服出遊,在公眾場合被粉絲團發現了蹤影一樣。
我趕緊喊道「阿薰,到我身邊來。」然後我拉住朱澤戩當在我另一面。
還是江龍見過世面,鎮定道「大家靜一靜,王子炫和另一名皇家侍衛都已經加入名劍流,至於日後他們是否願意指點別人武功,要視大家的資質和表現而定。請大家維持秩序,否則納新考試就此結束。」
有幾個老社員立刻站出來開始維持秩序,用人牆擋出一條路,讓我們可以迅速逃離現場,撤去江龍的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我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梁舒雲隨便與江龍聊了幾句就找了個借口離開。我沒有太注意他們聊了什麼,貌似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難道梁舒雲當初來找江龍就是為了這些小事麼?怎麼感覺更像是他主動有目的地在幫我們引薦入社呢?
我禁不住有些飄飄然地幻想,也許梁舒雲對我很有好感,所以他遇到了我,聽說我想去名劍流,就找了借口帶我們過來,主動幫忙說服社長。如果我選別的社,他也會如法炮製。突然,我意識到一個問題,梁舒雲為什麼會對我有好感呢?難道他其實是喜歡男生的?娛樂八卦週刊上我公然宣稱喜歡男人,正是投他所好?那封匿名的文辭華美的情書落款處的雲紋印章在我腦海中越發清晰。我打了一個冷顫,從美夢中跌回現實。
我暗想,應該找機會調查一下梁舒雲的筆跡,還有雲紋印章的事情。
朱澤戩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神遊天外。
清水薰站在我身旁,眼睛盯著地面,沉默不語。
江龍送走了梁舒雲,這才對我客氣說道「王子炫同學,德川靖寺的那把斬龍劍的碎片,我已經讓人收拾好了。如果德川想索賠,我會幫你應付。而練功房牆面上插的那根筆,我們的人拔不出來。我看要不然就留在牆上,當作紀念。你意下如何?」
我小心翼翼道「損壞了那些物品,不用我賠錢麼?」
江龍笑道「怎麼會讓你賠錢呢?這是我們名劍流對外宣傳擴大影響的絕佳素材。日後只要你沒事常來社裡,就算不指點社員功夫,對鼓舞他們的士氣激發他們的潛力也很有幫助呢。」
我似乎已經從後勤隊上升為顧問團了?太棒了!
此時朱澤戩似笑非笑道「既然這樣,我們會盡量常來社裡,謝謝社長照顧。我們今天還有別的事情,就先離開了。」
江龍沒有挽留,又寒暄了幾句,開了備用的後門,將我們偷偷送出。
回到宿舍,朱澤戩把門窗關好,又仔細檢查了一遍房間裡有無竊聽裝置。總之非常嚴謹地整肅一遍,這才問我道「現在,應該可以談一些機密了。」
我不以為然道「朱十七,需要這麼緊張麼?」
朱澤戩正色道「難道你不怕有人趁咱們不在暗算咱們麼?」
「你那麼仔細的人,除了親自檢查,應該還留有後招吧?皇室也不可能完全放手不管,學校內說不定安插了許多保安人員。」我認真說道,「再說小白一直在屋子裡,就算神仙鬼怪也不可能逃過它的眼。」
朱澤戩嘴角抽搐道「小白?原來你執意要帶小白來,除了彌補你路癡的缺陷,還有看家護院的作用?」
我點頭道「是啊,小白,你本領非常大對不對?」
小白狗得意洋洋叫了一聲點點頭。
我又問道「有你在,沒人能溜進來搞破壞對不對?」
小白狗一臉正氣,耀武揚威地又叫了一聲。
不過它的大俠模樣沒有堅持多久,當朱澤戩拿出一盒肉乾遞到它面前的時候,它立刻搖著尾巴,變回了貪吃的幼稚小狗狗模樣。
朱澤戩嘲笑道「看吧,一盒肉乾就能收買它。小白的貪吃忘本和你有的一拼。」
我忿忿不平道「我可是很有原則的。」
「有原則?為了一個貢人就輕易顯露那麼恐怖的武功?我怎麼沒有享受到你這麼高級的關懷?」朱澤戩的話語中略帶醋意,「我付給你那麼高薪水,你都不能稍微對我關注一些麼?你以前借口說我比較強,用不著你救護,現在你也看到了,清水薰的武功不在我之下,他完全有能力照顧自己的。你怎麼對他那麼偏心?」
朱澤戩說這番話的語氣和神態,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配合絕美哀怨的表情,在我眼前放大,讓我禁不住一陣心軟。不過我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恢復理智說道「朱十七,你少裝蒜。你腦子裡又在打什麼壞主意?是不是想為你一會兒欺負清水薰找借口?或者你打算威脅我不能與梁學長往來?」
朱澤戩神色一變,換成了調侃的語氣說道「阿炫,你不要這麼正經精明好不好。我現在才發覺還是你以前偽裝出來的那種迷迷糊糊會被我騙的樣子可愛。」
果然朱澤戩又在耍我。我以前純情可不是裝的,所謂吃一塹長一智,現在如果不學聰明一點,豈不是太對不起我這幾個月吃的虧上的當了?
沒等我開口反駁,朱澤戩就說道「算了,你是高人,想法非我等世俗人能夠理解。咱們談正經的吧。」
我反問道「還有別的正經事麼?」
朱澤戩解釋道「剛才咱們不是說,清水薰故意輸了比武,要罰他麼?我記得你沒有反對,就是答應了?」
「我……」我理屈詞窮,又不甘心道,「朱十七,你不就是想問問清水薰為什麼要對德川靖寺處處忍讓麼?不用拐彎抹角,趁機欺負他,有什麼問題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