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都在兜裡揣 我本寬容 158 似是故人來
    羔家別野的門口是長明燈,一曰米線微弱到了定程度此燈光就會自己亮起來,將焦家的大門照射的無比明亮光潔,如若白晝。

    這樣的好處是無論什麼時候都能將整個焦家的形象樹立的無比輝煌,但是壞處卻是大門口生點什麼事情,任何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東方結鳴走了,妃冉來了,而在這條道路上還有兩輛車遠遠的停靠在路邊上。

    這兩輛車子裡面坐著的是太德大長老、展猶循長老、施伐長老、金長老和聶雲晨少會長以及兩輛車上的司機。

    大家都在等妃冉的消息,自從妃冉進了焦家大院之後,幾個人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上。

    他們當然不是為了妃冉的安全擔心,單憑東方修道界神祇之下第一人的名號,沒有任何人會擔心妃冉的安全問題,大家擔心的是,妃冉究竟會不會和焦家談妥。

    必須得承認的是,現在的須彌空間實在承受不起更多的波折了,現在這個階段,穩定大於一切,合力對付外來勢力才是正題。

    就在這樣的焦慮等待之中,焦家的大門忽然敞開了。

    看清楚從大門裡面走出來的人就是妃冉之後,五個人連忙下了車,迎了上去。

    然而,他們還沒走出幾步去。就看到了讓他們終身難忘的一幕。

    就在妃冉的背後,頭上纏著紗布繃帶的焦靜翡悲憤的指著妃冉的脊粱骨,喝道:「永遠不要再來我們焦家!永遠不要再來用那些不是理由的理由忽悠我們!這一次,你是客人,我們對你是客氣的,再來,就是敵人!」

    說完這話,焦靜翡轉身進門,光噹一聲,就把焦家的大門狠狠地關上了。

    這世上居然會有人用這樣的口氣對妃冉大人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世上居然會有人把妃冉大人趕出門來!

    五個人目瞪口呆,就像是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很遺憾

    妃冉靜靜的來到五個人的面前:「談崩了,焦家拒絕接受我的解釋,認為我們碧落居是蓄意謀殺王河大人。」

    金長老憤憤不平的說道:「就算是這樣,他們也不能這樣對待您啊。您是咱們東方修道界的光榮,是咱們東方修道界永遠不到的旗幟,他們怎麼能把您趕出來?」

    妃冉淡淡的說道:「這裡本就是人家的家,人家想要怎麼做就怎麼做,難道還需要徵求你們的意見嗎?」

    金長老被她一堵,頓時說不出話來,也不敢說話了。

    太德大長老湊上來,躬身問道:「妃冉大人,既然焦家拒絕和解。您看下一步我們應該怎麼做?」

    「這是我們碧落居的事情了,勞煩各位多日關注,已經很不好意思再麻煩各位什麼。」

    在太德大長老等四人躬身表示不敢的時候,妃冉又對金長老說:「回碧落山,準備迎戰吧,不一定什麼時間,焦家就回來真的了!」

    她身形一晃,已然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對於她來說,國家安全局特別勤務六處的規矩形同虛設,即便是她御劍飛行而走,只怕國家安全局特別勤務六處的人現了也不敢怎麼樣。

    太德大長老等無人卻是不行。望著燈火通明的焦家大院,哀歎一聲。終於鑽回車子裡面。

    一分鐘之後,兩輛車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焦家那間監控室裡面,焦灼有些忐忑的望著兩輛漸漸遠去的車子,忍不住說道:「女兒,你這樣對待妃大人

    然而,當他提及妃冉的時候,他身邊的焦靜翡卻是迅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焦灼有些疑惑,卻是老老實實的選擇了遵從焦靜翡的意思行事。

    在下午焦靜翡走出那團將她包裹起來的火焰的時候,焦灼就開始習慣於在一些問題上聽從焦靜翡的意見。

    對於焦家來說,這個下午無疑是驚心動魄的一個,下午。

    誰也沒有想到,已經帶著很多人進入過朱雀宮,並且去嘗試接受朱雀神獸恩典的焦灼這一次帶著焦靜翡進去之後,居然還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那份強烈的火系天地靈氣波動不單單是帶給很多焦家的子弟一些明悟。更是強烈的震撼了他們的心神。多少年來,他們從來不曾感受到如此強烈的火系天地靈氣,即便是家主焦灼飆的時候,身周的火系天地靈氣的濃度也沒有這樣高過。

    然而,被震撼的雖厲害的其實還是焦灼。

    親眼目睹著焦靜翡接受朱雀神獸恩典的焦灼怎麼樣也沒有想到,焦靜翡最終還能安然無恙的從那團實質火焰之中走出來,更加沒有想到,經由這一次的事件之後,焦靜翡身上的火系天地靈氣的濃度居然會攀升到一個即便是他也只能仰望的高度。

    最讓焦灼感覺到驚詫莫名的是,當焦靜翡剛剛從那團火焰之中走出來的時候,滿頭的黑色短居然變成了火紅色,而且,就在焦靜翡的額頭上,似乎還嵌了一個火焰形狀的火紅色印記。

    面對著這個火焰印記,焦灼甚至都有一種納頭拜到的衝動!

    他當然不會知道,這其實就是火系力量源泉的印記,是代表著火系神獸威嚴的標誌,就在這個印記裡面,封印著那一滴火系力量源泉。作為生來就是修煉火系功法的焦灼來說。看到這樣的力量源泉,自然會生出膜拜的想法來。

    而今,焦灼雖然一開始並不知道焦靜翡為什麼不讓自己再說下去,但是既然焦靜翡不讓說,他也就不說;他相信焦靜翡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就是在這樣的時候,焦灼清晰的感覺到,在焦靜翡的身上再一次的洋溢出某種細微的火系精神能量波動的氣息,讓他感覺周圍的空間暖洋洋的,十分舒泰。

    與此同時,那種膜拜的想法再一次衝擊到了焦灼的心。

    儘管到現在焦靜翡也沒有告訴自己,這一次接受朱雀神獸恩典究竟的到了什麼樣的收穫,但是他已經完全可以肯定,焦靜翡一定是獲得了天大的好處。

    「好賊的妃冉!」

    過了差不多三四分鐘之後。焦靜翡才收斂住自己身上的火系精神能量波動,緩緩說道:「她的人走了,卻留著一道神念在我們焦家,應該是等著偷聽一下我們的談話。」

    焦灼有些愕然:「妃大人留了一道神念在我們焦家?」

    焦靜翡點點頭:「不過現在她應該是下讓試探聽不到什麼內容。巳經是把神念收焦灼越的驚奇,問道:「女兒啊。為什麼我沒有察覺到呢?」

    他不是懷疑女兒說的話,只是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自己沒有感覺到的事情,女兒居然能夠清晰感覺到就算了,就連人家神念的撤走居然也能敏銳的感覺到,那就實在是太神奇了。

    「呵呵,爸爸不必覺得奇怪,因為朱雀的原因,我現在對天地之間的火系能量十分的敏感,它們的異動,我會十分清楚的感覺到。」

    焦靜翡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因為妃冉的神念留在我們焦家,所以焦家的火系能量氣息生了一些很微妙的變動,跟她一直都沒有離開一樣。所以我斷定她肯定是留下了神念。現在咱們家的火系能量再次恢復正常了,我就知道她的神念已經離開了。」

    她是越解釋,焦灼越是迷糊,忍不住問道:「女兒啊,你說的這些為什麼我卻感覺不到呢?」

    焦靜翡無奈的笑了笑,說:「應該是因為王河的關係,朱雀對我另有照顧,所以,我現在的身體體質非常偏向於火系,對火系能量的變化非常敏感。」

    焦灼聽明白了這個意思,忍不住大喜說:「那敢情好!明天開始。爸爸就教你咱們焦家的一些火系功法!」

    「不用了。」

    焦靜翡微笑著搖搖頭,說:「朱雀單獨教給我一些功法,說是比咱們家的要好一些,不需要去學咱家的東西了。」

    她沒好意思說出朱雀的原話來;朱雀當時告訴焦靜翡:「你家現在的火系功法簡直就是渣,不過既然你們家現在的功法都能在地球上成就一方勢力,也算是不錯了。」

    父女兩個人離開監控室,一邊下樓,焦灼一邊頗為感慨地說:「女兒啊,我現在對我從來沒見過面的短命姑爺是越來越感興趣了,連妃大人都要尊稱「大人。的人,那得是多麼神奇的人啊!」

    焦靜翡微笑著說:「爸爸,我覺的你不需要這麼好奇,總有一種感覺,其實小河還沒死。」

    焦灼有些意外:「怎麼會?妃大人都已經認定他已經死了啊!」

    「可是你不覺得你這位姑爺神奇的有些過分嗎?就連朱雀神獸都要給他一些面子,他又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的死掉?」

    焦靜翡站在院子裡面,仰頭望天,輕輕說道:「自從認識小何以來。他就一直都在悄悄的創造奇跡,真希望這一次我的感覺是對的。他還活著,他就在某一個地方靜靜地看著我,

    焦灼拍拍焦靜翡的肩膀,安慰她說:「傻女兒,見到他替我教訓他。就說我這個老泰山很生氣,眼睜睜的看著我的乖女兒在這裡難受,卻不出來露個。面。

    「爸爸」

    焦靜翡偎依在焦灼的懷裡,感受著父親的愛,眼圈濕潤了。

    這個晚上,焦靜翡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回憶著自打認識王河以來的所有的事情,以及那天王河曾經給她講過的那些秘密,焦靜翡終於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事情,那就是王何曾經說到,那個打電話準備詐騙王河的媽媽錢財的蔣亮其實沒有被雷劈死。只不過是被王阿批核穿越到其他的宇宙空間去做神仙了。

    這也就意味著,王河的身份高的嚇人,對照朱雀的態度,焦靜翡越感覺自己的這個定位是正確的。

    不過,就像是王河自己所說的一樣。王阿現在就像是古代的幼兒皇帝一樣,身份高貴。本領低微,所以有些事情做起來,讓人感覺他實在弱得可憐。

    然而,有這樣的身份擺在這裡,像是妃冉設下的禁制,按照道理講,應該不會對王何造成什麼過於嚴重的傷害。

    那麼,集河是不是真的還活著呢?

    在這樣的反反覆覆的揣度之中。焦靜翡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今晚終於天晴,後半夜的時候。如鉤彎月升上半空,將柔和的月光灑向整個大地。

    一縷月光穿過焦靜翡房間的窗子,靜靜的投射在焦靜翡的臉上,將她的臉映射的潔白如玉,晶瑩剔透。

    隱隱約約的,一陣微風吹過,焦靜翡的房間裡面似乎是多了一個人。

    焦靜翡第一時間感覺到了這個,人的存在,她睏倦的不行,勉勉強強的睜開眼睛,就看到有一個人坐在自己的床邊,用一種極其溫柔的眼神望著自己。

    輕輕的,一隻手伸過來,撫過焦靜翡的額頭,撫過那道被煙灰缸砸出來的傷口。

    那眼神裡面愛憐之意愈甚,竟是帶著責怪之意,似乎是不忍焦靜翡為了算計蒼穹門自己傷害自己一樣。

    在焦靜翡迷迷糊糊的感覺之中。這個「人輕輕的俯下身子,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呢喃一般的話語響起在焦靜翡的耳畔:「睡吧。靜翡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乖

    這是王河的產音,這是王河的吻!

    精神本在模糊狀態的焦靜翡驟然驚醒,一下坐了起來。

    月光如水,她的房間裡面的一切都隱約可見,可是卻沒有床邊的那個身影。

    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額頭,似乎是在回味著剛才的那一吻,焦靜翡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淌出來,輕輕的抽泣著。

    宗淑雨和焦靜翡睡在一張床上,察覺到了焦靜翡的動靜。也是一下醒了過來。這幾天她一直不放心焦靜翡,生怕她過於傷心,所以一直都和焦靜翡睡在一起。

    看看焦靜翡臉上的淚水,宗淑雨伸出雙臂,將焦靜翡抱在懷裡,輕輕拍著焦靜翡的後背,安慰她說:「傻靜翡,是不是又夢到小阿了?」

    「嗯,我夢見他就坐在我身邊。輕輕看著我,好像還很不滿我把自己的額頭砸破,」

    焦靜翡淚水直流,染濕了宗淑雨身上的睡衣:「你不知道這個夢有多麼的真實小河臉上的笑,還有他的手的溫度,到現在我還感覺像是真的」他還親了親我,」

    輕輕歎息一聲,宗淑雨說:「睡吧,小何河如果知道你這麼傷心,一定也會很難過,你說呢?」

    焦靜翡輕輕點頭,淚眼婆娑之間。隱約感覺到,自己身體四周的火系能量似乎是在慢慢的流淌著,就像是妃冉撤走自己的神念時一樣。

    小何,你是不是真的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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