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都在兜裡揣 我本寬容 157 攤牌
    那個創立了碧落居的女人!

    那個橫行東方修道界長達口年的女人!

    那個號稱東方修道界神祇之下第一人的女人!

    那個傳說之中的女人!

    僅僅是這樣一個訪客的名字。就足夠帶給主人家強烈的壓迫感。

    即便是集灼,在第仁次見到妃冉的時候,內心深處也是充滿了震撼。

    眼前的這個。穿著歐州中世紀洛可可風格服裝的女子,全身上下居然毫無精神能量的波動,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在尋常不過的普通人,然而正是這樣一個。看上去似乎毫無力量的女人。在四年挑戰了幾乎須彌空間之中所有的門派,未嘗有一敗!

    自內心的向著這個女子躬身行禮,焦灼真誠的說道:「不知道妃大人親自光臨寒舍,有失遠迎,還請不要見怪

    妃冉笑容可掬的回禮,說道:「焦灼先生太客氣了。

    她眉目流轉,望著焦靜翡說道:「這一位想必就是焦靜翡小姐了,果然是珠圓玉潤風姿卓越的璧人,難怪王河大人也會對你傾心。」

    焦靜翡禮貌性的按照古老的禮儀,向著妃冉施了一禮。

    她身上穿著剛剛見東方結鳴的那套衣服,使用這樣的禮節。看上去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但是她神情之中因了妃冉提及王河流露出來的淡淡哀傷和額頭上的紗布繃帶卻是讓她流露出一種憂鬱的氣質,讓妃冉也是暗暗點頭。「謝謝妃大人誇讚。」

    焦靜翡淡淡的回答說:「如果不是小河死於貴門之中,我倒不介意接受您的讚美。」

    焦灼輕輕擋在女兒的面前,向著妃冉呵呵一笑,說道:「妃大人,小女因為姑爺隕落,心情欠佳,言辭如有不當之處,還請多多見諒。」

    他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樣的事情生,儘管焦靜翡這兩日來表現出了極其冷靜的處世態度,但是焦灼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在妃冉這樣一個。致使王阿隕落的碧落居門主面前還能保持冷靜。

    出於安全的考慮,他甚至還調遣了三十六名家族之中的傑出殺手,秘密的潛入了這間主殿,隱藏在了暗處,以防不測。

    然而,在感應到女兒焦靜翡口吻之中的強烈不滿之後,焦灼還是擔心妃冉會突然難,下意識的擋在了女兒面前。

    妃冉眼睛笑得瞇成一條完美的弧線。說:「焦灼先生過濾了

    她的眼神自然而然的在整個主殿裡面一轉,竟是將氣機直接鎖定了隱藏在暗處的三十六人身上。

    微微一聲輕咳,這三十六名在全球任何國家任何地方都能做到暢通無阻且不留痕跡的頂級殺手,無不如遭雷擊,個個捂著胸口露出身形。

    焦灼悚然變色,輕聲讚歎道:「妃大人好功夫!」

    他知道這些殺手暴露之後,基本上已經失去了繼續待在這個,主殿裡面的意義。輕輕地揮揮手,三十六名殺手化作青煙,消失在了主殿之中。

    妃冉依舊是笑瞇瞇地說道:「焦灼先生過獎了,彫蟲小技。不足掛齒。」

    「王河大人的事情,我很遺憾。」

    感應到這三十六名殺手已經離開了主殿之後,妃冉才又說道:「妃冉才疏學淺,對於戀傷留下的禁制之術修習不精,所以在碧落山山巍留下的禁制其實大有缺陷,這才使得王河大人無意中觸禁制,釀成禍事。

    焦靜翡心念一動,先說道:「妃大人,剛剛口氣不好,希望您不要見怪。」

    然後又招呼妃冉坐下之後,才又問道三小河生前為什麼會去你們碧落山的山巔呢?因為我對你們的一些事情不是很熟悉,至於小阿的死因也是後來才聽說的,我很想知道,既然你們碧落居的人明明知道止上有禁制,為什麼還會讓小河上山?」

    妃冉輕輕一雙,說:「王河大人的身份你知道嗎?」

    焦靜翡猶豫了一下,說:「我只知道一點點,具體的也不是很清先」

    「其實夫家都不清楚,包括我在內

    妃冉幽幽一歎,說:「你們應該知道戀傷吧,我互次年前的愛人,就算是到了現在,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究竟來自哪裡,但是他身上具有一種特殊的氣質,還有一種在我的懷疑之中甚至越神祇的力量。就像是你們現在看到的碧落居的偌大基業。其實都是戀傷留下的根基,沒有戀傷刃。年前離開的時候給我留下的很多功法以及寶物,我壓根撐不起現在碧落居的局面

    「王河大人是戀傷的朋友,我雖然不知道戀傷究竟是做什麼的,但是我懷疑,戀傷還有王河大人都是天地之間極為神妙的存在。所以我也猜測,在王河大人的身上肯定也會擁有著和戀傷類似的逆天能力。」

    妃冉緩緩解釋說:「我碧落居的十二位長老當時允許王河上山,其實也是存著試探一下王河大人實力的用意,如果王河大人的身上真的是有著逆天的力量的話,單憑妃冉那一點小小的禁制,肯定也不會對王河大人造成什麼傷害。誰知道,」

    焦靜翡有些憤怒的說道:「就因為你們的一念之差小河才會死掉!」

    妃冉低垂著雙眉:「焦小姐節哀,要知道,哪怕是我,到目前為止還只是一個活的時間比較長一些的人類,而人類,都是有好奇心的。」

    焦靜翡心結難解,望著妃冉的目光之中依舊是恨意十足。

    焦灼卻是十分擔心現在這個情況下,妃冉會對焦靜翡不利,連忙打圓場,說道:「女兒啊,妃大人親自登門,來解釋這個問題,足見妃大人也真是無心之失。早知道姑爺的實力其實不足以承受這種力量的話。只怕是妃大人也不會坐視王河上山了

    他從內心裡並不懼怕碧落居,作為全球著名的頂級殺手,帶領著自己的殺手家族成員暗中出擊的話。焦灼有信心讓碧落居雞犬不寧。但是像是現在這樣面對面的局面之下,焦灼說心裡不擔心是假的,至少焦灼不希望現在和妃冉起什麼正面衝突。傷到焦靜翡。

    他有些擔心焦靜翡,十分害怕焦靜翡繼續在

    不過,他顯然忽略了焦靜翡畢竟做過公安刑警大隊的指導員,本身就是做思想工作出身;在稍稍洩了內心的憤怒與憤恨之後,很短的時間之內,焦靜翡已然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其實你們這些人都是睜眼瞎,壓根就不知道小河那段時間經常的出入須彌空間在幹什麼

    焦靜翡的口氣依然不好,但是說的話卻已經是轉移到了其他的方面上:「他原本生活的很自由,在大學裡面做一個簡單的圖書管理員,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恬淡清心。可是知道你們碧落居遭遇到匿名挑戰之後,他不辭勞苦,在三維世界和須彌空間之間來回走動,調查緣由

    妃冉眉毛一挑,顯然是十分意外。

    「你們不知道吧,就在你們還沒有懷疑你們是遭遇到其他外來勢力的挑戰的時候小河已經斷定就是有外來的勢力在意圖通過打擊你們碧落居的士氣,來打擊整個。須彌空間的氣勢,從而製造機會,直接把你們整個須彌空間裡面掌握著控制權的幾大門派一次性斷掉!」

    焦靜翡繼續說道:「甚至小河都已經基本鎖定了這一股外來勢力是誰。只不過那時候他還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些,而且十分擔心你們須彌空間內部有內鬼,才沒敢把事情公之於眾

    不知不覺之間,焦靜翡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那輛悍馬…車廂裡面王河的疲憊,臉上不由得落下淚來:「小河一些為了你們,他圖什麼?你們是給他什麼好處,還是他做這些別人給他什麼好處?就因為你們的一念之差孫,」

    她說不下去了,任由淚水在自己的臉上肆意流淌,輕輕的抽泣著。

    而焦灼和妃冉卻是齊齊動容。臉上全都是恍然大悟的神色。

    尤其是焦灼,壓根就不曾見過王河。但是因為女兒就是因為王阿之死才回到了焦家,焦灼感念王阿這份功勞,這兩日來一直勸解女兒節哀。卻不敢提半句讓女兒忘卻王河的話。但他對王河的瞭解幾乎為零,即便是他從其他渠道打聽來的消息。也無不顯示王河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似乎也就是詛咒的力量極其強悍的年輕人,再無其他。

    而今聽到女兒的傾訴,這才明白王河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樣的男子,儘管有些甘願奉獻的傻氣,卻絕對是頂天立地的漢子!

    類似的震撼存在於妃冉的眼神之中,她似乎完全沒有想到事情的表象之下還隱藏著這樣的秘密。

    「焦小姐,」

    有些生澀的開口,妃冉說道:「我們並不知道王河大人其實一直都在為我們碧落居著想,現在聽您說,我們碧落居欠王河大人的實在是太多了。您放心,王河大人雖然隕落了,但是碧落居永遠記得王河大人的這份情。等到這一次的挑戰事件結束之後,我們就會在山門口戀傷塑像的對面,為王河大人塑像,讓後世子子孫孫,全部記住王河大人的恩」。

    「不必了

    焦靜翡輕聲說道:「如果王河真是有這種沽名釣譽之心的話,也不會默默的自己來做這些事情了。謝謝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這個,事情暫且不提,咱們說說正事。」

    焦靜翡摸出身上帶著的紙巾,擦乾眼淚,說道:「我是小河的女人。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他臨死之前的夙願就是幫助你們碧落居解除這次的危機,幫助須彌空間消滅這一次的外敵,保護好須彌空間。現在他死了,那就讓我來完成他的遺願」。

    妃冉心裡一動:「焦小姐,莫非你這兩日來的動作還有其他的意思?」

    「很明顯,那些想要算計碧落居、算計須彌空間的人現在隱藏得很深小河也只是把這些人找了出來,但是卻沒有足夠的證據。他們足夠狡猾,如果不使用一些手腕的話,他們很難露出足夠長的狐狸尾巴

    焦靜翡恢復了那個冷靜的姿態,緩緩分析說:「照現在來看,這些人不敢明目張膽的挑戰你們,而是採用匿名的方式,應該是因為他們自己感覺是厲害不足夠強悍,所以才會藏頭縮尾,我這兩天無論是公開向碧落居宣戰也好。還是借助早上的事情故意的將地下世界王者徽章釘在你碧落居門匾上也好,都是為了讓那些傢伙們明白,我們焦家和你們碧落居現在是勢不兩立的局面,比他們來見我,跟我們焦家結盟妃冉稍一沉吟,說:「我明白焦小姐的意思,現在和這些人虛與委蛇。最後再到戈一擊,將這些人一網打盡。您是這樣計劃的吧?不過有一個小小的問題不知道焦小姐意識到了沒有?」

    「什麼問題?」

    「既然您這邊已經向碧落居宣戰了,那麼,這些人現在應該是隱藏起來,等著你們先和我們開戰。然後坐收渣翁之利,我很擔心您的這個計劃不能成功。」

    妃冉一邊思考著一邊說道:「怎麼樣把這些人拖下水是個關鍵啊!」

    「這個妃大人過慮了。」

    焦靜翡揭掉自己額頭上的紗布繃帶。說道:「我頭上的傷其實是我自己砸的,把這個事情潑在你們碧落居和蒼穹門身上,已經足夠拉他們下水了。」

    妃冉有些震驚的望著焦靜翡額頭上其實並不算嚴重的傷口,心裡已然明瞭:「原來蒼穹門也參與了這次事件,真是可惡!不過焦姐,王阿大人有您這樣一位紅顏知己。當真是一份難得的福氣,就連我也沒有想到,您居然會想到這樣的主意,用這樣的方法逼他們下水。」

    輕輕一歎,妃冉說道:「有了這個理由,焦家就有隨時攻擊蒼穹門的理由,如果蒼穹門不希望焦家的行動阻礙他們的計刑,就必須耍跟焦家攤牌。焦小姐,您這一手棋走的妙啊!」

    焦靜翡淺淺一笑:「為了幫助小河完成遺願,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她望著妃冉,輕聲說道:「所以,一會兒還要委屈一下妃大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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