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都在兜裡揣 我本寬容 159 焦靜翡怪異的聚會委託
    復落居和焦家談崩的消息,夜點間傳遍天下的修煉者臨叩,很多人如同親見一樣,仔細的描述著妃冉大人被焦家小姐焦靜翡趕出焦家的情形。

    很多人都認為焦家現在是破罐子破摔的局面,都覺得在妃冉大人沒有出面之前,你們焦家和碧落居叫板,還算是內心悲憤的表現,但是既然傳說中東方修道界神祇之下第一人的妃冉大人親自出面,還放低姿態去往焦家解釋一些事情,焦家就應該順水推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拉倒。

    誰知道,焦家居然把妃冉大人趕出來了!

    大家紛紛猜測,肯定是焦家現在和碧落居鬧得不可開交,已經到了不戰不行的地步,即便是妃冉大人出面了,焦家也只能是硬著頭皮往上頂,一定要和碧落居死磕到底。

    不過,誰也不知道的是,焦家的這個態度堅定了某些人的信心。在力舊年。月日的清晨,三輛黑色的寶馬小汽豐來到了焦家門口。

    車上載著五個人,其中三個藏頭露尾,似乎是不希望別人認出他們來。而另外兩個則是趾高氣揚,唯恐天下誰人不識君的二貨。

    這兩個臉上還略有傷痕,嘴巴裡面一顆牙齒也沒有的二貨就是東方家的大少爺東方結鳴,還有京華燕家那位經常露臉的燕老闆,他的真名叫做燕海科,只不過做了老闆之後。一直擺著老闆的架子,慢慢的。都喊他燕老闆,卻是沒人再叫他的名字了。

    焦家家主焦灼和這一次焦家事件的焦點人物焦家大小家焦靜翡,在焦家主殿接見了這些來客。

    他們的會談是在極其隱秘的情況下進行的,就連焦家很多人都不清楚

    不過,在會談進行了一個小時之後。訪客們個個笑逐顏開的離去,三輛寶馬車子舁出去很遠之後,還有人從車窗裡面伸出頭來,朝著焦家的擺手再見。

    回到焦家主殿裡坐下,焦灼揉了揉有些酸的額頭,招呼沈叔幫忙倒杯茶,對焦靜翡說:「我就猜著單憑這些傢伙還沒有膽子挑戰整個須彌空間,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有幕後老闆。」

    焦靜翡輕笑道:「不提龜縮在東南亞一隅的那些垃圾降頭師,還有窩在長白山上千百年來不敢隨意入關的蒼穹門,就是那些看上去囂張跋扈的島國鬼子,其實也不過就是些利慾熏心的蠢貨,這些人有膽量來挑戰我們華夏國的須彌空間簡直就是自己作死,沒有幕後老闆那就怪了

    她的笑容和煦,如沐春風,讓焦灼的心裡十分舒泰,安心的說道:「其實啊,這些人圖謀不圖謀什備須彌空間跟咱們焦家也沒什麼關係。靜翡啊爸爸最擔心的就是你。只要你像現在一樣開開心心的,爸爸就十分知足了。」

    焦靜翡嫣然一笑:「爸爸,你覺得我現在很開心?」

    焦灼有點害怕這個問題,忐忑的看看焦靜翡略顯紅潤的臉色,說道:「至少我的乖女兒現在笑起來開心多了

    焦靜翡摸摸自己微熱的臉。說:「或許是因為即將完成小河的心願。女兒才會高興吧。」

    焦家人都不甚清楚的會談內容。外界自然也是雲裡霧裡的,揣摩不清楚,不過,焦家近期與東方家的密切接觸畢竟不是新聞,都是擺在桌面上的,今天和東方家一起拜會焦家的人多了那麼幾個,依舊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饒是除了燕老闆之外,另外三個人的身份別人猜測不到。大家依舊能夠猜測得到,焦家鐵定是在拉一些什麼同盟軍。

    至於拉起這些同盟軍來,準備對付誰,那就是不用猜也知道的事情了。

    一日的暴雨和一日的綿綿細雨結束之後,梅家別墅的空氣顯得格外清新,讓保姆們打開了一樓客廳的全部窗子透透氣,梅玫爺爺帶著璧柔、娛暖和姬品萃在茶海那裡泡茶。

    姬品萃繼續留在梅家是梅玫爺爺的決定,說是再回那個醫院沒多少意思,就是那個醫院的所謂副院長大人,日後也不一定會給姬品萃好果子吃,像是姬品萃這樣的直心眼的小護士,在那樣的環境裡面不吃虧反而就怪了。

    梅家給姬品萃定下的薪水是醫院那邊的倍,不過姬品萃不怎麼關心這個問題,她一直都在想,不知熬梅志什麼時候才會忙完回來。

    緩嫁的臉色還是不好看;她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除了臉上的傷看上去十分難看之外,最難看的其實是她的臉色;她花費了兩天的事件也沒能從王河隕落的消息裡面走出來,到今天早上的時候,璧靠還看到暖嫁在那裡看著王河給她買的新衣服抹眼淚。

    唯一一直保持著樂觀態度的就是璧靠了。連著兩天的消息,似乎都在一一驗證著璧靠當初的推測,這讓梅玫爺爺對這個。小丫頭刮目相看,自覺不自覺的拿出一些意見來,和璧靠探討一下。

    「看來焦家小姐這一手玩到最後,的確是玩出花來了,果然是把幕後攪局的那些人揪了出來。」

    梅玫爺爺隱約猜到了和東方結鳴、燕海科燕老闆一起出現在焦家的那三個人就是幕後算計碧落居的那些人的代表,說:「不過想要把這些人掀翻,似乎是還需要一些很準確的證據,現在這個情況下,真不知道焦家還有什麼後手在後面等著

    璧靠撫摸著鴻鈞小白身上的毛。輕笑著說:「這也不錯啊,如果我們什麼事情都知道了,故事也就不好看了,爺爺你說呢?」

    梅玫爺爺笑著把一杯茶放到她的面前去,說:「鬼靈精,就屬你最狡猾,什麼事情都猜到了

    璧靠嘻嘻一笑,說:「那是因為我對何哥哥有信心嘛,你看看河哥哥喜歡的女人,哪一個是善茬啊,不說梅玫姐姐的霸道,就是焦家小姐的鐵腕,也足夠驚艷世人了。我耍想長大之後嫁給河哥哥,自然也不能是草包啊!」

    暖援俏臉飛紅,不好意思的說:小河就是厲害,真不知道如果他活著的話,還會招多少女孩子喜歡。

    璧雷眨巴眨巴眼睛,說:「那誰知道啊,我覺得先暖暖姐姐就會喜歡上阿哥哥。」

    暖援不好意思的白了她一眼,說:「鬼頭別亂說。」

    這個時候,兩日來不見下樓的梅玫出現在了二樓的樓梯口,早已經把一張臉哭成了大花臉的梅玫撅著嘴巴走下來,靠著梅玫爺爺坐下去,端起梅玫爺爺的杯子喝了一口茶。

    「江爺爺打起道!「怎麼著我們家的小椎致終千想起爺眼容往爺爺身邊坐一坐,表示一下你還活著?」

    梅玫扁扁嘴巴,說:「爺爺壞死了,我都在樓上哭了兩天了,你也不知道去安慰安慰我,萬一我想不開,做點什麼事情出來,看你心裡難過不難過。」

    璧雷也開她玩笑:「梅玫姐姐還知道餓了的時候喊保媽阿姨給你送飯進去,肯定是沒事啊,我們才不擔心。」

    梅玫目瞪口呆的,抱著頭仰到在後面的靠背上,說:「早知道我就寧肯餓兩天,也得嚇唬嚇唬你們這些壞人。」

    梅玫爺爺愛憐的望著梅玫,呵呵一笑。問她:「梅玫心情好點了麼?」

    「心情,怎麼會好?」

    梅玫的臉色慢慢沉下去,說:「不過,靜翡姐姐能夠堅強起來,這兩天一直都在忙活著為王河做點事情。我想我也能。雖然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倆怎麼勾搭起來的,但是我覺得這兩天我就跟個傻帽一樣,一直躲在屋子裡哭,而靜翡姐姐卻是一直都在為了王阿的願望奔波算計,我覺得我不如她。」

    她端起杯子來,又喝了一杯茶,說:「爺爺,我要堅強!」

    梅玫爺爺的鼻子有些酸,憐愛的輕撫著梅玫的頭,說:「小梅玫這是長大了。」

    梅玫眼圈裡泛起淚花,轉眼又自己狠狠地擦掉,扭頭對璧靠說:小丫頭,姐姐一會兒棗你去市區。咱倆買兩件衣服回來穿穿,順便我也得做做美容,你看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快沒法見人了。」

    她恢復了風風火火的架勢,有對娛暖說:「俊暖姐姐,不是我不帶你去,現在你的傷還沒怎麼好,你現在還得好好休息一下,一會兒我抄下你的衣服尺碼來。也給你捎件衣服回來哈

    她握住俊暖的手,說:「我不知道王阿和你是什麼關係,不過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這個小氣鬼給我買東西都是我磨著他給我買,他居然會主動給你買衣服,足見他其實很看重你。我怎麼說。按照古代的說法。也得算是王河的大老婆吧,不能小氣,得照顧好你們這些的。」

    「大老婆?」

    璧靠直接笑噴了:「梅玫姐姐,你太有才了!」

    梅玫擺擺手:「去去去,小丫頭片子,姐姐我沒文化行不行?不然不這樣說還能怎麼說?也就是王河這個爛人,活著的時候四處拈花惹草。死了死了惹我們這麼多人傷心。要不是他被滅的連渣都沒剩下就算是屍體,我也得扭他幾把。」

    娛媳雙眼泛潮,說:「梅玫小姐。其實我就和王河是老鄉,沒別的。你不要誤今

    「這個問題無需解釋。反正王河對你好,肯定有他的理由,我是他老婆,就得擔負起繼續對你們好的責任。」

    說著說著,梅玫的心裡話就蹦出來了:「怎麼這我也不能比靜翡姐姐差!」

    看著現在的梅玫,梅玫爺爺心裡頗多感慨,心說如果說王阿的死還曾帶來一絲好處的話,那就是自己孫女的快成長吧。

    梅玫爺爺在心裡盤算著,等著過一段時間之後,一定給梅玫安排一些精彩的人生經歷,讓梅玫從王河死亡的陰影之中走出來。

    王坷死則死了,總不能讓自己的孫女為王河守一輩子活寡啊。

    「爺爺你也別樂,你現在也有事幹。」

    梅玫最後把目光轉向了梅玫爺爺,在梅玫爺爺愣愣的眼神裡面,說:「你現在幫我約崑崙山、巫山、龍虎止、天下會還有我們聽濤閣的幾位管事的,下午到咱家裡聚一聚。佈置好咱家的宴會廳,會議室也行。規格高一點,別掉了咱們梅家的面子。

    梅玫爺爺有些犯暈,問她:「約他們來幹什麼?」

    梅玫翻翻白眼,說:「靜翡焦家都找著東方家、燕家談話了還把這幾家全都轟出來了,我就不能把這幾家召集起來開個會,研究研究怎麼幫助王阿完成願望的事情?」

    梅玫爺爺苦笑道:「傻丫頭。你點名的這幾家,包括你們聽濤閣在內,這在須彌空間裡面,都是極其顯赫的存在,你說你胡亂招呼人家過來,那不是找事嗎?你還真以為咱們沒家天下無敵誰都不怕呢?」

    梅玫瞪著眼,說:「我不管。這些人下午必須約到,我就是要找他們談談!」

    「不行!」

    這屬於原則性問題了,梅玫爺爺不會慣著她,很嚴厲的說道:「先把你想說的事情給我說明白,否則你別想讓我給你約人!順便告訴你。你也別想自己偷偷回聽濤閣折騰這個事,一會兒我就給閣主大人通電話,讓她別搭理你這個瘋丫頭!」

    他有些痛心疾,剛剛還滿以為梅玫成熟了,誰知道眨眼的功夫又開始胡鬧了。

    梅玫扁著嘴巴。跟梅玫爺爺眼神對撞,似乎是想製造點什麼氣勢出來,逼迫梅玫爺爺就範。不過她最終現自己完全不是爺爺的對手,爺爺的眼神絲毫沒有動搖,竟是吃了秤駝一樣鐵了心,任憑你再怎麼折騰。也不會輕易服軟。

    梅玫沒轍了,有些喪氣的說:「怎麼江、家靜翡姐姐就那麼大的號召力,說怎麼幹,焦家伯伯就怎麼幹!」

    她把自己的電話掏出來,遞給梅玫爺爺,說:「你看看最後的通話時間,是靜翡姐姐讓我約這些人的。」

    梅玫爺爺一愣,一看最後的通話記錄,果然是標記名字是焦靜翡的電話在舊分鐘之前和梅玫通了長達半小時的電話。

    有些疑惑,梅玫爺爺問:「焦家小姐不是把這些人全部拒之門外了嗎,怎麼要召集他們在咱們家碰頭?」

    梅玫沒好氣的說:「這我哪知道?靜翡姐姐諱莫如深的,我在電話裡面問,她也不告訴我,還說爺爺如果有什麼疑問,就給她打電話驗證一下,還說盡可能的不要讓碧落居知道這件事情,做好保密工作。」

    梅玫爺爺還真有些迷糊,眼神自然不自然的飄向了璧靠的方向。

    璧雷瞇著眼睛,一臉笑容,說:「爺爺,干吧,最精彩的時候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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